小皇帝慢點(diǎn),疼(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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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shí),砸在墻壁上的手叫一只嫩白的小手握住,拓跋聿背脊一震,抿著唇看著她。
薄柳之看著掌中的手,眼角一酸。
修長干凈的指被血色滌下沾染,手背已是血肉模糊。
吸了吸鼻子,這個(gè)禍害,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手摸進(jìn)腰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從未有隨身攜帶手帕的習(xí)慣。
咬了咬唇,也不看他,拉起他就往殿內(nèi)走去。
拓跋聿此時(shí)就像是個(gè)聽話的乖學(xué)生,她拉著他走,他便跟著他,鳳瞳中的鎏光下一刻似要滿溢出來。
她不若是這么一個(gè)小小的柔情的舉動,卻能瞬間撫平他心中的狂躁。
所以,這個(gè)女人,他如何能放手他人?!
站在屋內(nèi)的向南看見薄柳之拉著拓跋聿走了進(jìn)去,愣了愣,飛快迎了出去。
薄柳之覷了他一眼,“向南,殿內(nèi)有沒有活血祛瘀……”想起了什么,搖頭,“不用了!”
說完便領(lǐng)著拓跋聿走進(jìn)了里間的臥房。
向南在原地怔了一秒,而后自覺走了出去,順帶將房門也一并帶上了。
“你先過去坐著,我去拿藥!”薄柳之看了看房中圓桌前的木凳,聲音有些冷。
拓跋聿心情好的挑了挑眉,坐了過去,一雙眼卻始終不離她,看她從床頭拿起一只青瓷小瓶走了過來。
那瓶子很熟悉,不就是他早上問樓蘭君要的。
一想起他原本拿這藥的意圖,就覺得下腹一陣火燒,俊臉也微微紅了些。
薄柳之從桌上圓盒中取出一條錦帕,蹲在他的身前,蹙眉將他受傷的手輕輕放在他的膝頭上,青蔥的指從小瓶中導(dǎo)出一些藥膏,用手中的錦帕替他擦了擦手背上的血污,可是她才剛觸上他的手,便明顯感覺他縮了一下。
手下的動作頓了頓,眉頭皺得更深了。
手背上一縷縷清風(fēng)拂過,拓跋聿幽深棕瞳猛地黑隧了幾分。
蹲在他身前的女人,紛嫩嫩的小嘴兒微嘟,一股股清香從她檀口中溢出,輕輕撲扇在他的手背上。
而她纖細(xì)柔美的指腹正小心翼翼的替他抹著藥,純白的指與他手背上艷麗的紅裹纏在一起,卻是那般的賞心悅目。
呼吸微微粗了些,另一只垂在身下的手緊了緊。
薄柳之沒有注意到身前的人的情緒變化,替他認(rèn)真擦完藥之后,她站起了身,也不說什么,直接往門外走了去。
身后一陣勁風(fēng)吹來,反應(yīng)過來之前已被壓制在了門板上。
薄柳之驚了驚,隨后氣惱的瞪了眼將她固住的男人,“拓跋聿,你做什么?你放開我,你手上都是血,我去弄點(diǎn)水給你清洗,別鬧!”
她嫩美的小嘴兒在他眼前一開一合,他甚至能看見她可愛的貝齒內(nèi)那一抹紅艷艷的小舌頭。
瞳內(nèi)火苗肆意,拓跋聿倏地?fù)Ьo她的腰,將她提高了幾分,低頭精準(zhǔn)的叼過她的唇,像是品嘗一樣十分美味可口的佳肴,狂野的吮汲。
“唔唔……”薄柳之被他突然襲來的熱吻所逼,被迫仰頭承受著,一雙小手抵著他強(qiáng)健的胸膛上,用力推了推。
可是面前的少年存心不放過她,甚至伸出一只大手托起她的臀直接將她舉高,另一只手繞后勾住她的后腦勺將她拉低,長舌隨之探入,與她深深的纏綿濕吻著。
“嗯……”他強(qiáng)而有力的大舌不斷戲耍著她的小舌,明明她此時(shí)處于“居高臨下”的位置,卻還是只能被他予取予求。
薄柳之瞇了眼,他傷著的手此時(shí)還托在她的臀上,雖然這點(diǎn)傷也許于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可她心里就是記掛上了。
雙手捧住他的臉,薄柳之俯著頭主動吮了吮他性感的薄唇,果見他周身顫了顫,嘴角得意的一揚(yáng),她快速的離開他的唇,急道,“拓跋聿……唔……”
薄柳之睜大眼,怒視眼下的男人。
拓跋聿挑釁的動了動眉,舌尖在她的注視下曖昧的舔了舔她的唇瓣,而后整個(gè)含住,重重一吮。
“嗯……”薄柳之頓時(shí)身子一軟,輕吟了聲。
拓跋聿輕笑出聲,忽的將她放下,單手擎過她的雙手,置于門板之上,另一只手閃電般挑開了她脖子上系著大麾的袖帶,頭埋下,在她絲絨般滑膩的脖子上狼啃一通。
與此同時(shí),他靈巧的大手順著她高聳的胸部拂下,落在她腰間的玉帶山,長指一勾,一挑,層層羅衫在他眼前一點(diǎn)一點(diǎn)散開。
薄柳之急促呼吸著,眸內(nèi)光芒氤氳,霧靄深深,一張小臉酡紅,身子也在他撫弄下一寸一寸軟了下去。
拓跋聿松開她的手,將她躍躍下滑的小身子勾起,再次吻住她的唇瓣,兩人的體溫漸漸升高,發(fā)燙。
感覺到他的大掌已經(jīng)握住了她一邊的胸,薄柳之急喘著,十根玉指攀上他的肩,在他嘴里斷斷續(xù)續(xù)道,“拓跋聿,你的傷……需要清洗,不然會感染……嗯嗚……”
**被狠狠捏住,邪惡的擰了擰,一股強(qiáng)烈的酥·麻感瞬間將她席卷,薄柳之有種思緒無論如何也聚不攏的無力感。
炙熱的唇游移至她紅透了的耳垂,含住,舌尖在她小巧的耳畔輕掃細(xì)吻,侈·靡的嗓音性感沉啞,“之之,之之,陪朕做一次,朕就聽你的話……”
他一說完,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手猛地刮開她的衣裳,頓時(shí),紅木的地板上多了一堆可憐兮兮的衣料。
手往下,直直從她的腿間穿過,跟著一件單薄的褻褲渴望的搓·揉著。
“嗯……”薄柳之身子巨顫,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熱·流猛地從某處涌了出來,臉頰大紅,雙眸叫濃濃的水汽鋪滿,她伸出一只手橫在唇間,死咬著唇急速的呼吸著。
她不敢說話,她怕一出口便是讓她羞愧得想死的呻·吟聲
她腿間惹人迷亂的水意已將她純白的褻褲弄濕,這比任何有力的語言都能說明,她此時(shí)定然也是想他的。
下腹早已脹·痛難忍,拓跋聿低頭咬住她一邊的峰尖,同時(shí)一把扯下她身上最后一抹礙事的障礙物,扶著蒼·龍刺了進(jìn)去。
“嗯唔……”身體被劈開,填充而進(jìn)的炙·源又太熱太……大!
有些承受不住的,薄柳之難受的扭了扭身子,結(jié)果卻惹來身前男人激烈的嘶吼著。
艱澀的睜開雙眼去看他,卻發(fā)現(xiàn)他一雙魅惑的鳳眸猩紅爍爍的注視,頓時(shí)心房激跳,怯生生的看著他。
拓跋聿有力的胸膛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她里面總是那么美好,那么……緊!
那一張小口纏得他即舒服又難耐,他每輕輕一動,都能體味到不一樣的快·感,讓他瘋狂!
如今在她的注視下,他是再難克制住了。
想著,他猛地掐住她的細(xì)腰,俯身輕吻著她如月皎潔的鎖骨,腰腹用力,勇猛的沖·撞了起來,門房霎時(shí)發(fā)出曖昧的吱呀聲。
薄柳之緊緊攀住他的背,身子在他的頂撞下高高低低起起伏伏,肌膚碰撞時(shí)發(fā)出的濕搭濕搭的響聲,更是讓她沸紅了雙頰。
接著,腿被他舉起盤在他的腰上,一陣兇猛的進(jìn)攻之后,他久久停在她里面,一雙唇流連的在她肩上,脖子上,耳朵上,臉頰上一一吻過,最后輕輕攫住她的紅唇,又是一陣長久的炙吻,之后他薄汗布滿的額頭抵住她的,唇在她唇面上粗·喘,魅迷的雙瞳半瞇,**的盯著她,嗓音似有些無奈,“之之,真不想就此放過你……”
薄柳之一愣,他卻已將她放下,緩緩?fù)顺鏊纳眢w,躬身勾起地上的衣物,仔細(xì)的替她套了起來。
他微涼的指尖劃過她裸露的皮膚,薄柳之顫了顫,輕哼了聲。
本就紅潤的臉霎時(shí)像在紅色的染料里過了一遍,紅得不像樣子。
拓跋聿瞇眸,剛經(jīng)過他疼寵的膚色柔中帶光,一雙水潤大眼迷霧叢叢,盯得他心內(nèi)一陣神往。
忍不住的,他捧起她的臉,薄唇罩住她的嫩唇,壓·吻,舔·舐,舌,頂·入,翻·攪,廝·纏,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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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有些呆傻的坐在凳子上,一只手輕撫著唇瓣,還是有些不相信某人真的就此放過她,真的只一次……
房中似乎還飄蕩著他身上的氣息……薄柳之猛地?fù)u了搖頭,嚯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以手做扇,拼命扇了起來。
耳邊還一遍一遍重復(fù)著他臨走時(shí)說的話,“之之,晚上朕過來找你……”
那語氣里分明就是……欲·求不滿!
脖子根兒都紅了,好半響,薄柳之大舒一口氣,放下手,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卻在走了幾步之后停了下來。
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物,層次雜亂,腰間的衣帶甚至被打了死結(jié)。
這……就是他一定要給她穿的衣裳?!
抽了抽嘴角,幸好沒出去,不然得笑掉人家的大牙。
想雖是這般想的,心里卻似吃了蜜糖,有些些甜。
折回身,干脆換了件衣裳,打理整齊之后才走了出去。
守在門外的向南看見,立刻向她走去,“姑娘,已到用晚膳的時(shí)辰,現(xiàn)在可以端上來了嗎?”
薄柳之看了眼天空,點(diǎn)頭,“恩,我也有些餓了。”
“奴才這就去吩咐!”向南說著便欲往外走。
“向南!”薄柳之叫住他。
“姑娘,有何吩咐?”向南轉(zhuǎn)身,垂首道。
薄柳之猶豫了下,問道,“今日隨皇上一同去碧月亭的除了南臨王,另外兩名貴族公子知道是誰嗎?”
向南微疑,“姑娘問的可是西涼國的三皇子姬蒼夜和十三皇子姬蓮夜?!”
原來是西涼國的皇子來訪,難怪他……
臉紅了紅,薄柳之嗯了聲,“他們什么時(shí)候來的?”
“回姑娘,就是今日。”向南頓了頓,繼續(xù),“皇上今日在雍合殿設(shè)宴……款招西涼國的皇子。”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她又沒問皇上在哪兒,他干嘛告訴她?!
臉上的紅色深了些,掩嘴假咳,“我餓了……”
向南低頭抿唇一笑,“奴才這就去辦。”
看著向南走了出去,薄柳之在桌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雙眼精光一現(xiàn),打量著房間的布局,心想,今晚,怕是不會太平了!
吃完晚膳,薄柳之讓向南替她準(zhǔn)備了些東西,之后便兀自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內(nèi),平平碰碰的不知道在弄什么。
向南在外心驚膽戰(zhàn),想開口詢問,幾次都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好一陣子,薄柳之小心翼翼的將房門打開一小條縫隙擠了出來。
向南更是不懂了,把門直接推開不就好了。
想著,他上前猛地將門一推,哐鏘一聲,一個(gè)裝滿狗血混合白泥的木盆蓋在了他的頭上,他整個(gè)僵直在了那兒,好一會兒,一陣凄厲的嚎叫聲響徹了整個(gè)大殿。
薄柳之捂住耳朵,風(fēng)中凌亂。
這些都是她好不容易才弄好的,他是鬧哪樣?!
但是看到他的摸樣,她又忍不住想笑。
抽著嘴角上前,墊腳好心的替他取下頭頂上的木盆,咬著唇看著他。
他的臉上全被紅兮兮的血泥鋪滿,可是滑稽的是他一雙小眼睛和嘴巴皆大大站著,一副被雷劈的摸樣。
薄柳之立馬捂住嘴,又忙著捂肚子,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沒敢笑出聲。
向南差點(diǎn)哭了,握住拳頭敢怒不敢言。
薄柳之適可而止,雖然不料想事先被向南體驗(yàn)了一次,不過她對于這次的效果還是挺滿意的。
之后,薄柳之重新弄了一次,又向向南叮囑了些事情,便甩手離開了房間,直接走進(jìn)了院中的花房內(nèi),再也沒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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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合殿。
拓跋聿沒有穿龍袍,一襲艷美紅裳跌地,一頭黑絲惹火的垂在身后,只余耳際兩戳發(fā)絲向后一邦,他端坐在殿中主位上,修長的五指握住高腳樽杯隨性晃了晃,一雙狹長冶麗的鳳眸溜出絲絲攝魂光芒,展示著他此刻的好心情。
如何能不愉悅?!
她今日一系列的舉動無不在向他透露一個(gè)信息,她關(guān)心他或者,她已經(jīng)愛上了她,也許她愛他沒有他愛她那么多,但是這個(gè)消息足夠讓他驚喜。
若不是今晚需替西涼國的兩位皇子接風(fēng),他決計(jì)不會只要了她一次就放過她。
摸了摸唇瓣,嘴角撩出一彎邪肆,眼尾的笑意藏也藏不住的往外泄。
底下坐的都是賊精之人,一眼便覷出。
西涼國的三皇子姬蒼夜適時(shí)舉杯道,“這杯酒,蒼夜敬皇上,多謝皇上盛宴款待!”
拓跋聿嘴角仍舊掛著笑,朝他隨意舉了舉杯,“三皇子與十三皇子遠(yuǎn)道而來,這小小的接風(fēng)宴自是算不得什么,三皇子無需客氣。”
話落,舉杯一飲而下。
姬蒼夜見狀,也不含糊,仰頭全數(shù)喝下,放下杯盞,又道,“蒼夜此次前往貴朝,日程三月,這三個(gè)月內(nèi),蒼夜便叨擾了!”
拓跋聿挑眉,“這話說得,朕這偌大的東陵王朝也不差這一席半畝,三皇上想呆多久都可以,若是三皇子在東陵城住得習(xí)慣,也可如令弟瀾夜一般,一生定居我東陵王朝。”
姬蒼夜臉頰抽搐,干笑,“哈哈……皇上說笑了,蒼夜此次來東陵王朝其中有一事便是接瀾夜回國……”頓住,認(rèn)真的盯著拓跋聿,“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拓跋聿表情淡淡,大紅寬袖翻飛,將手間的樽杯放至身前的案桌上,鳳眸斜飛了他一眼,“三皇子問朕,朕還真不知如何回答,三皇子大可親自征詢?yōu)懸沟囊庖姡粼敢猓薏粡?qiáng)留,他若不愿……“嗓音鈍厲,“誰都帶不走他!”
姬蒼夜臉色僵了僵,瞳中有一閃而過的陰冷之氣。
片刻,他又端出笑臉,正欲說話,卻見有人在他耳邊低低說了什么,他分明看見他眸中陡現(xiàn)的殺意,接著他一拂衣袖,在他還未來得及眨眼之際,消失在了殿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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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泡冒泡……玥玥明天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