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敲詐的前奏
這一聲吼有如平地驚雷,把大廳里正在打斗的人全部鎮(zhèn)住了。無論是玩家還是武林正道npc都紛紛停下手來。
龍凡的臉更是笑得和菊花一樣燦爛,沖那名將領(lǐng)招招手道:“不晚,不晚,來得一點(diǎn)都不晚,本大人現(xiàn)在命你將這些亂匪全部都抓起來!”
“等等,等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許多兵士的保護(hù)和簇?fù)硐鲁髲d門口走了過來,只見零零黃猥瑣地伸長了脖子,探出腦袋,往里面瞅了幾眼道:“匪徒武功高強(qiáng),為防止他們逃脫,現(xiàn)在聽令!”
“東邊的那隊兵士,破窗,彎弓,搭箭!”
“西邊的那隊兵士,破窗,彎弓,搭箭!”
“南邊的那隊兵士,破窗,彎弓,搭箭!”
“北邊的那隊兵士,破窗,彎弓,搭箭!”
“啥?沒有窗戶了?劉正風(fēng)家里沒有四面都開窗?那就給本大人破墻,砸破墻壁!”
“再給本大人來一隊,堵住門口,拉好弓,給我瞄準(zhǔn)!”零零黃氣勢洶洶地吆喝著,隨著一隊隊大明兵士架好弓弩,他的膽子也越來越足,聲音也愈發(fā)的洪亮。
“師父,你人老了啊,不但跑腿慢,連想事情都不周到了啊?”龍凡看著零零黃趾高氣昂的樣子忍不住打擊道:“在場的許多匪徒可都是輕功高手,而且練過鐵頭功啥的,師父您老應(yīng)該再讓一隊士兵去屋頂上守著,看見誰撞破屋頂準(zhǔn)備逃命,立刻亂箭射死!”
大廳里許多武林人士剛剛有動這心思的,正在暗自竊喜,聽了龍凡這話,立刻在心里把龍凡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遍,卻還有一小部分人臉上冷笑著,似乎還在打著其他的主意。
“徒弟啊,我說你摟著美人,溫香軟玉在懷,腦袋瓜也不甚靈光了吧,既然他們能撞屋頂,為什么就不能撞破墻逃逸呢,萬一他們挑個射箭的死角,撞破墻壁逃走怎么辦?剩下的兵士聽令,給本大人將宅子四面八方團(tuán)團(tuán)圍住,張起弓,搭起弩,發(fā)現(xiàn)有誰破墻而出,立馬亂箭射死!”
大廳里冷笑的武林人士中有部分頓時面如死灰!
“師父,我發(fā)現(xiàn),你確實(shí)老糊涂了啊,要是這時候,他們有人偷襲綁架我和月大人,拿我們當(dāng)護(hù)身符怎么辦?”龍凡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先從懷里掏出棉塞堵住鼻子,再給月笙天堵上。
“叮!”一聲兵器的撞擊聲傳來,龍凡右手長劍驀地一亮,挑飛一名嵩山派弟子的兵器后,在下一刻刺穿了他的咽喉。
“師父啊,歹徒兇猛,徒弟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他們實(shí)在是太無恥了啊!”龍凡一邊無比委屈地哭訴著,“師父還不趕緊放迷藥?”
只見一個小瓷瓶凌空飛至,摔在大廳中,四分五裂,液體流了出來,氣味瞬間彌漫了整個大廳,除龍凡和月笙天外,所有的人全部暈倒在地。
有些機(jī)敏的家伙剛想掏出東西塞住鼻子,還沒等手舉到鼻腔前,雙腿一軟,眼睛一閉,撲通一聲栽倒在地。正是零零黃聽取龍凡意見后改良的迷藥,取名“立刻倒”。內(nèi)功深厚的那些掌門人剛想運(yùn)功閉住呼吸,沒想到,一提氣,渾身的功力在這一刻神放佛奇般消失了,這正是零零黃考慮到有人能運(yùn)功閉住呼吸,特地在迷藥里加入了些能讓人短時間散功的東西。
“來人,給本大人把他們?nèi)拷壛耍 饼埛驳臍鈩葸@時候也囂張了起來,“師父啊,看來我多派一個人去調(diào)兵,分兩路走,果然是有好處的。”
零零黃看著大廳里的慘狀,到處都是鮮血,殘肢斷體,眉頭皺了皺,吸了口涼氣道:“我說徒弟,究竟出了什么狀況?林震南呢?”
“對了,林震南呢?”被零零黃這么一提醒,龍凡也回過神來,讓手下兵士在大廳里尋找。
不一會兒,兵士們抬著暈迷的林震南出來了,還有林震南的幾個家眷,剛才玩家在砍人時倒是十分惦記著辟邪劍譜,不自覺地便保護(hù)上了林震南一家子,故而他們倒是沒受一點(diǎn)傷。
“大人,繩子不夠用了。”那名帶兵前來的大漢,名叫吳天德的參將,苦著張臉來到龍凡跟前,稟告道。
“去周圍的店鋪買些回來,再買些宣紙和筆墨。”龍凡吩咐道。
看著回來的兵士直接扛著幾麻袋的繩子,好幾捆宣紙,一人手上拿著一支筆,龍凡眼珠子差點(diǎn)掉出框外。
“你,你們把整個店鋪都給搬來了?”
吳參將訕訕笑道:“不知道大人要什么樣的宣紙和筆墨,聽那些讀書人說各地的宣紙產(chǎn)出特點(diǎn)都有不同,筆墨也是各具特色,老吳我就找了借口,查封了幾家店鋪,給大人全搬回來了。”
龍凡再次切身體會到了什么叫兵痞,什么叫乒百姓......什么叫效率,嘴唇動了動,卻沒說什么,自己本來就不是那種正義感過剩的人,只是有點(diǎn)后悔,要是自己說缺幾件衣服,或者兵器,吳參將會不會把那兩個店鋪也給搬空了?
“那個,我說,吳參將,”龍凡用嘉許的目光看著那位長相粗獷的將領(lǐng),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做得很好,很好。”
“卑職謝大人夸獎,不知大人還有什么吩咐?”吳參將雙手一抱拳,恭恭敬敬道。
“麻煩吳參將派兵士搬張桌子椅子放在門口,桌上擺上宣紙,磨好筆墨。”龍凡扭頭看向零零黃,“師父,把解藥拿出來吧,等那幫武林人士蘇醒后,把他們的掌門人一個個押到桌子前,徒兒想讓他們簽個字,畫個押,敲詐勒索個啥,您老人家就等著看好戲吧。”
“我說徒弟,你這敗家子,”零零黃吹鼻子瞪眼道:“想讓他們醒過來,還不容易?來人,去打幾桶水,拿一個木盆過來!”,
“你這敗家子,你知道師父配一副解藥的東西有多珍貴嗎?浪費(fèi)在他們身上?”零零黃,滿臉的氣憤,唾沫橫飛,“而且萬一給他們解藥,保不準(zhǔn)哪個人內(nèi)力深厚把繩子崩斷,或者用什么縮骨功逃走咋辦?用水潑醒他們,藥效還在,一時半會,他們依舊是內(nèi)力全失!”
“師父教訓(xùn)的是,教訓(xùn)的是。”龍凡像小雞啄米似的點(diǎn)著頭,訕訕道。
“來人,把第一個門派掌門人押,哦,不,抬上來!”考慮到那些人還在暈迷,龍凡立馬改了詞兒,隨后大馬金刀地坐在桌子后面,左邊的是零零黃,右邊的是月笙天,開始發(fā)號施令。
“大人,我不知道他們誰是掌門人啊,他們都暈迷著,躺在地上,卑職也不懂得問誰。”吳參將再次苦著張臉,湊到龍凡跟前求教。
“用水把那些人全部潑醒,然后用刀逼著那些年輕的門派弟子,讓他們一個個指出來。”龍凡面授機(jī)宜道。
不一會兒,兩名兵士押著一個身穿道袍的老頭子來到桌前。
那老頭面皮很是紅潤,就像關(guān)公似的,不過龍凡倒是懷疑可能是這老頭平時補(bǔ)藥吃過頭的緣故。
“跪下!”
那老頭梗著脖子,滿臉的兇煞之氣。
“狗官,我死也不跪你這狗官!”
“喲,嘖嘖,既然你死也不跪,那活著就跪嘛,跪下!”龍凡用目光示意那兩個兵士,那倆兵士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腿就是一腳,狠狠踹向那老頭的膝蓋,撲通,那倔老頭終于跪下了。
“再說了我是官,大官,你是一介草民,而且又沒為老百姓做出什么貢獻(xiàn)讓本大人敬仰,為何不跪呢?”龍凡慢條斯理道,“一臉的兇煞之氣,本大人一瞧你就知道,我大明社會的安定就是被你這種人給破壞了!”
“說吧,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家里有幾口人,有幾畝地,都干過什么壞事,為何手持利刃,率眾在此非法聚會,是不是想造反?一一給本大人從實(shí)招來!”
那老頭閉著嘴,對龍凡怒目而視,就是不答話。
“大人,根據(jù)那些弟子的指認(rèn),他是泰山派的掌門人,天門道人。”一個兵士稟告道。
“天門老道啊?”龍凡嘿嘿一笑,“本大人上個月在秦淮河的勾欄那見過你,那時你左手摟著一個漂亮的姑娘,右手也摟著一個,嘴上跟人搶著一個,似乎還擺出泰山掌門的威風(fēng)恐嚇人家讓給你。”
“放屁!”天門老道一張紅臉變得青紫,破口大罵。
“原來你不是啞巴啊?”龍凡哈哈一笑道,“本大人跟你開個玩笑嘛,都年紀(jì)這么大的一個人,還身為一派之長,氣度怎么就這么差呢?”
“本官向你請教個事情啊,我大明朝廷除了軍隊外,捕快外,平常人等舞刀弄槍的似乎有點(diǎn)犯圣上忌諱啊,你不但自己舞刀弄槍,而且你還聚集了那么多人在泰山上舞刀弄槍,你究竟想要干嘛?”龍凡一拍桌案猛地喝道。
ps:今天看到書評區(qū)的某條內(nèi)容,無語心情有點(diǎn)復(fù)雜,一時沒調(diào)整好,所以這么晚才更新,向大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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