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金國突圍,轉(zhuǎn)戰(zhàn)千里!(1)
第一百八十一章金國突圍,轉(zhuǎn)戰(zhàn)千里!
此時的楊康便享受著之前楚凌云所享受到的待遇,甚至更加的屈辱,眾目睽睽之下,楚凌云不過是被自己踩著背,自己卻是被這個帶著銀色面具的怪人一腳踩在臉上,那鞋底子還不住地在自己臉上碾過來碾過去。
“我.......我要?dú)⒘四恪焙貌蝗菀椎三埛驳男鬃右苿娱_來,有了那么一絲說話的機(jī)會,滿臉被踩得烏黑,沾染了泥土的楊康雙目通紅,惡狠狠道。
“殺了我?”龍凡的腳停在了楊康那顆腦袋的正上方,慢慢地加大力道踩下去,“本來我還不想殺你,你這不是逼我馬上殺了你以絕后患嗎?”
屈辱之下盛怒的楊康一聽龍凡這話,猶如一盆冷水當(dāng)頭澆下,頓時清醒過來,心道,自己現(xiàn)在是在人家的掌握之中,自己卻還傻傻地去刺激人家,能不能殺得了對方還不一定,只要這家伙的腳一運(yùn)內(nèi)勁,狠狠踩斷自己的脖子,或者是踩碎自己的腦袋,第一個死的肯定是自己而不是他
“你想要什么?金銀珠寶,武功秘籍還是美女?我給你,這次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老人家.......”
清醒過來的楊康恢復(fù)了狡詐的本性,開始一邊賠禮道歉,一邊用各種東西準(zhǔn)備打動龍凡,自己若能先脫困,保住小命,到時候非得把這個戴著銀色面具的人好好折磨到死
楊康今天也是沒看黃歷出門,先是被楚凌云壓著打,在眾目睽睽之下差點(diǎn)落敗,現(xiàn)在更是被龍凡一腳腳在頭上,還真是應(yīng)了龍凡那句一拳砸到地里面踩啊踩的想法,龍凡這廝以前的怨念終于在這一刻很華麗地實(shí)現(xiàn)了。
靈智上人、彭連虎、梁子翁看到這一幕,雖然他們?nèi)齻€是王府聘請的武林好手,平時聽命于小王爺,但是面對那個極有可能是中原五絕之一的東邪黃藥師,三人你看看那我看看你,各自都有些躑躇不前,萬一這位邪性出名的宗師直接一下子出手,連說話都不說,頭一個上去的人不就.......掛了?
場中的氣氛很是古怪,楚凌云身受重傷,又被楊康當(dāng)眾羞辱,面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穆易已收起了“比武招親”的錦旗,擋在穆念慈跟前,預(yù)防著那個富家公子的隨從突然間出手,本來穆易也是想上去解救楚凌云,沒料到一轉(zhuǎn)眼的功夫,事情變換得這般的迅速,那名富家公子前一刻還囂張無比地當(dāng)眾欺辱別人,這一刻卻被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高手踩在地上羞辱。
“小五這家伙很是威風(fēng)啊.......”烏龍和尚發(fā)出羨慕的感嘆。
“瞧那家伙的得瑟樣,如果當(dāng)初我跟著我叔叔任我行混就好了,說不定能混到吸星什么,到時也能縱橫江湖,威風(fēng)一把.......”任平生正在后悔自己入錯了行當(dāng),現(xiàn)在看來盜墓雖然來錢快,但是......任平生又立馬堅定了信念,“等著瞧,只要我挖出一位絕世高手的墳?zāi)梗綍r候,武功秘籍還不是任我拿?”
虛妄此時卻是在念著佛號:“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看著楊康施主那一臉難受的樣子,小五,你應(yīng)該趁早給他個解脫才是。”
“其實(shí)徒弟你可以再給那人下點(diǎn)藥什么的,早知道你想羞辱他,師傅就把什么顛三倒四散,yu火焚身散,不人不妖頂天丸什么的給你些,那效果.”零零黃猥瑣的綠豆眼發(fā)著一種光芒,很壞很齷齪
聽著楊康準(zhǔn)備那金錢、美女來yin自己,龍凡冷笑一聲道:“你認(rèn)為你值多少錢?”
楊康正等著龍凡開出價格來,他覺得只要是人就會有貪念,先給這個戴銀色面具的家伙一些口頭上的承諾,一旦自己脫困,那么做什么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那面具人果然開口了,但是楊康對于那問題卻是一愣,他沒有明確索要多少錢,反而問自己值多少錢,是在試探自己能給多少,想多撈點(diǎn)好處,還是另有深意?
“聽說完顏洪烈很喜歡你?”龍凡嘿嘿一笑,“我倒是想知道你這個兒子在他的心目中有多么重要.”
瞧著龍凡嘴角露出的弧度,再聽著那家伙的話語,烏龍和尚等一幫猥瑣的同道中人就明白楊康遭殃了,王小五準(zhǔn)備開始狠狠地從他身上榨取好處,不扒光吃盡估計是不會放手的。,
“可憐的孩子”虛妄雙手合十,口念佛號:“阿彌陀佛,保佑施主你還能剩一條內(nèi)褲衩,貧僧也很想知道完顏洪烈的收藏有多豐富,錢財空空,神兵空空,秘笈也空空,雖然都是空空,貧僧不介意來空空一下啊.”
一旁的郭靖瞧著大師傅的舉動,心里剛想勸大師傅不要這么折磨那富家公子,但是郭靖一想起那名富家公子剛才的嘴臉,又把話吞了回去,那人可惡可恨之極,大師傅這么做雖然不符合儒家道義,但是三師傅在《論語》上有注解,惡人還需惡手段,想來果然是不差的,三師傅說,如果要是用溫柔的手段,好的禮儀去對付甚至不對付惡人,甚至還給惡人好處,那不是助長惡人的氣勢嗎?
話說,岳大白在親筆抄寫那本《論語》的時候,不但有原文,還加進(jìn)去了自己的一些現(xiàn)代看法和私人見解,那些東西已經(jīng)在悄悄第改變著郭靖,雖然郭靖的性格依舊淳樸,但并非以前的不懂得人情世故和變通之道。
想罷三師傅所教的圣人之道,郭靖又想起了四師傅虛妄給的佛經(jīng)里面似乎也有類似的東西,佛有護(hù)法金剛正是為了除去一些無法度化的罪惡,佛雖然慈悲,但是也會做金剛怒目之狀,那名富家公子卻是個大大的惡人。
郭靖的嘴巴張了張又閉上了,邁出去的腳步也收了回來,在原地不動地看著場中的情形。
楊康繼續(xù)在試探著龍凡的底線,卻一直被龍凡踢皮球似的,把所有的開價原封不動地還給楊康,而且明里暗里挑唆著楊康跟完顏洪烈的父子感情,最后楊康對于自己的父王究竟能用多大的代價來換自己也有了一絲的疑問。
場中陷入了安靜的詭異氣氛,龍發(fā)繼續(xù)用腳踩著楊康,楊康卻似乎刻意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在思考著問題,楚凌云已經(jīng)被穆易扶到一邊坐下,斷掉的雙腿也暫時接上了,脫臼的部位如果要好估計得等好長一段時間,不過讓烏龍和尚一干男性玩家羨慕的是,穆念慈竟然親在在照顧楚凌云..
“神吶,當(dāng)初要是我上去就好了”任平生咧著嘴在那里流口水。
“你打得過楊康嗎,人家好歹是因?yàn)閭麆莅l(fā)作最后惜敗,你估計一上去就是悲劇吧?”烏龍和尚毫不客氣地打擊道,“要是我上去的話,這時候應(yīng)該能享受到這種待遇吧”
“你是和尚啊.”岳大白也開始眼紅,對于楚凌云跟自己差不多的書生打扮很是不忿,那家伙的氣質(zhì)怎么看上去比自己還要稍微好那么一丁點(diǎn)兒?不應(yīng)該啊,自己可是在萬松書院熏陶了好久才有這種感覺,他是在哪里熏出來的?
“我也是書生,上去即使是慘敗也要堅持到最后一秒,方不負(fù)圣人教誨啊”
“和尚怎么了?我又不是正式的和尚,娶妻生子自然是行的,你瞧瞧人家虛妄,估計穆念慈要是當(dāng)場說嫁給他,這家伙立馬就會還俗辭去少林方丈的位置吧?”烏龍和尚瞥了眼虛妄,后者正摸著自己的大光頭,笑笑道:“阿彌陀佛,烏龍施主真有慧根,佛祖跟美女自然是選擇美女”
幾個的家伙正在這里討論著如何獲得穆念慈的芳心,對于某個已經(jīng)能享受到穆大美女親自伺候服務(wù)的家伙羨慕嫉妒恨知識,突然西邊傳來一陣喝道之聲,十幾名軍漢健仆手執(zhí)著藤條,向道路兩邊亂打,驅(qū)逐著閑人。眾人紛紛往兩旁讓道。
只見轉(zhuǎn)角處六名壯漢抬著一頂繡金紅呢大轎,正朝這里過來。人群外邊,楊康的眾仆從看到那頂大轎子,頓時叫道:“王妃來啦”
這一生叫喊頓時令躺在地上的楊康清醒過來,遠(yuǎn)聽到這聲音,楊康有如身中雷轟電震,使勁掙扎著,可惜頭上的那只腳似乎有千鈞的重量,楊康怎么動也掙脫不了。
“怎么,做了壞事怕被你母親知道嗎?還是不想你母親看到你這副樣子?”龍凡踩著楊康的頭,瞅著那家伙在那里奮力地擺動著腦袋,冷冷道:“你母親來了更好,至少她不會像你一樣耍心眼,跟她講價錢比起跟你這個奸詐小人講,好多了。”,
楊康掙扎了好一會兒,終于放棄,此時聽到龍凡的話語,終于發(fā)現(xiàn)了先前自己所忽略的地方,自己的仆人只說王妃來了,可那面具人怎么知道王妃就是我母親?難道說這個戴著銀色面具的家伙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楊康想到這一層,背后的冷汗密密麻麻的冒了出來
這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這么對自己下手,難道說.....他是父王其他幾個兄弟的手下?想到最近一段時間,父王為了皇位跟其他幾人明爭暗斗,如果是幾個叔叔的手下,他們確實(shí)敢這么做,自己的父親娶了漢子便已經(jīng)被他們抓住這點(diǎn)不放,自己若是再出事情,那父王的皇位之爭.......
楊康一想到這里,腦袋再也不掙扎了,對于自己母親的到來也不再為此煩心。
不一會兒,繡轎抬到比武場邊,眾仆人一齊上去侍候。繡轎停下,只聽得轎內(nèi)一個女子聲音說道:“怎么跟人打架啦?大雪天里,也不穿長衣,回頭著了涼.....”那女子聲音甚是嬌柔,說著關(guān)懷的話語,只見轎內(nèi)伸出一只纖纖素手剛剛撩開簾子,轎子里坐的那人顯然是看到了外面的情景,頓時啊的驚叫一聲
穆易遠(yuǎn)遠(yuǎn)聽到這聲音,有如身中雷轟電震,登時出了神,心中突突亂跳:“怎么轎子里的那個女子這說話的聲音,和我的發(fā)妻竟然這般相似?”
穆易心中隨即黯然,心道:“那些下人說,這是大金國的王妃,那個富家子弟竟然是大金國的小王爺,又怎么可能跟自己的內(nèi)人扯上關(guān)系?想必是自己想念妻子發(fā)了癡,成天胡思亂想,這世上長得相貌相似的人都有,何況只是聲音相仿?”
穆易雖然是這么想著,但瞧著那轎子的簾幕拉開,卻是也想近前一看究竟,情不自禁,緩緩的走近轎邊。
轎前垂著一張暖帷,帷上以金絲繡著幾朵牡丹。下一刻簾幕被轎子內(nèi)心急的那女子一把拉開,那王妃看著楊康被人踩在腳下,露在繡帷外的半邊臉頰登時變得全無血色。
穆易凝神注視轎子,望著那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每天晚上都會出現(xiàn)在夢里的眼睛,還有那熟悉的鬢發(fā),身子猶如泥塑木雕般釘在地下,再也動彈不得
跟隨著王妃過來的那些仆人顯然是沒有認(rèn)清楚狀況,見小王爺被人欺侮,以為是不經(jīng)意一時失手,氣勢洶洶,怒目瞪著龍凡道:“哪來的畜生,竟敢對我們小王爺如此的無禮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大禍臨......”
刷,那仆人嘴巴還在開合著,脖子上已然出現(xiàn)了一柄亮閃閃的飛刀,冒著寒意的刀尖從那名仆人的后脖頸透了出來。
“你很煩啊,不廢話幾句會死啊?廢話肯定是得死啦死啦的”龍凡冷哼一聲道。
本來許多名隨著王妃而來的金國士兵為了進(jìn)入人群,舉起藤條,刷的四處抽打,打得老百姓嗷嗷嚎叫,這下看著那名王府的仆人就這么死去,那些囂張的兵士也一下安靜了下來。
“你是何人?你為什么這樣對我兒子”轎子里的那女人發(fā)怒質(zhì)問道,整個人已經(jīng)從轎子里出來。
這女人正是包惜弱,楊鐵心的發(fā)妻,完顏洪烈的現(xiàn)任妻子。
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張芙蓉秀臉,這女子雖然已經(jīng)四十多歲,但從她身上卻絲毫看不出來,姿容秀美,不施脂粉,身上的衣服更讓她顯得雍容華貴,但是眼睛里平卻添了一份迷離輕柔的憂傷。
此時,這雙眼睛里除了憂傷還有驚怒,包惜弱搶步來到龍凡跟前,瞧著自己兒子的腦袋被人用腳踩在地上,面容失色。
“王妃?”龍凡笑得很是意味深長,原著里頭,這對夫妻沒有立即相見,那是因?yàn)闂羁荡蜈A了,包惜弱只是坐著轎子來督促他回家,稍微撩開了下兩字,露出半邊臉,被穆易,也就是楊鐵心看到,如今包惜弱可是整個人都出了轎子,穆易自然認(rèn)得出來這位金國的王妃就是自己發(fā)妻。
“王妃是問我為什么把你兒子踩在地上嗎?”龍凡冷哼道,“若你兒子沒干什么壞事,我也不會這么做,想知道為什么,你隨便問一個路人便知”,
“康兒他不會做什么壞事的,你一定是看錯了.......”包惜弱極力為自己兒子辯護(hù)著。
包惜弱這么一說,圍觀的眾人頓時嘩然,當(dāng)即有人把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大聲說了出來。
包惜弱看著那名四肢綁著厚厚白布的少年書生,第一次從百姓口中聽說自己的兒子竟然是這樣一個狠毒之人,不但調(diào)戲良家婦女,故意前來打擂臺,打贏后卻又不想娶那位姑娘,壞了人家閨女的名聲,還把一個出來主持公道的書生打成重傷,踩在地上羞辱人家,最后自己兒子被這個戴面具的神秘高手給教訓(xùn)了。
包惜弱的身子晃了晃,臉色蒼白,差點(diǎn)就要摔倒。
“不會的,康爾怎么會是這種人,他心地善良,看到受傷的小動物都會撿回來給我,讓我?guī)兔φ湛矗麄冋f得都是假的”
包惜弱一邊說著,一邊身子搖搖欲墜,幸好旁邊的侍女扶住了她,楊康平時的為人她們也了解,除了在自己母親面前裝乖巧,實(shí)在是寡情狠毒,包惜弱愛憐小動物,經(jīng)常會替受傷的小動物治病,楊康竟然把四肢健全的兔子親手折斷腿,說是被自己撿到的可憐小動物,送到包惜弱那里讓包惜弱醫(yī)治,來討得母親的歡心。
聽到包惜弱這么舉例說明楊康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其中一個侍女遲疑了下,還是開口了。
“夫人,其實(shí),小王爺給您送的那些小動物本來身子都好好的,是小王爺用法故意把它們弄?dú)垼蛉耍@是奴婢親眼所見,奴婢以前不敢說,是怕小王爺知道,把奴婢殺了,今天夫人既然看到這樣的場景,老百姓的話也都聽到了,奴婢也不想夫人再受欺騙,夫人是個個好人,奴婢只求夫人等下能放奴婢離開王府,免得被........”
那名侍女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包惜弱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包惜弱眼前一黑,原本想來質(zhì)問龍凡的她氣得暈了過去。
“無量天尊”只聽得遠(yuǎn)處傳來一聲道號,一道灰色的人影走得看似不緊不慢,片刻間卻也出現(xiàn)在了場中間。
那人是一個手握拂塵的道士,看著楊康,來到龍凡跟前,做了個揖,打了個稽首道:“這位兄臺,雖然他做事惡毒,但終究是貧道師兄的弟子,貧道想跟你討個人情,能否放了他,貧道一定把他帶回去讓師兄好好調(diào)教。”
龍凡聽著這人說話的內(nèi)容,再看著這人的打扮,接著根據(jù)原著的人物出場劇情,便猜出了面前這名道人是誰。
想起原著中對于這人腿功的描寫,龍凡卻是很有興致在游戲里也親眼目睹一番,看看游戲策劃是不是把書中的設(shè)定都搬了進(jìn)來。
那道人在為楊康求情,語氣也是十分的懇切,龍凡卻是搖了搖頭道:“閣下一句話就想讓我放開這個無惡不作的小王爺?閣下若不能顯露一手讓我心服的絕技,我自是不放”
那道人聽到這里,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出左足向前踏了一步,隨即又縮腳回來,只見地下深深留了一個印痕,深竟近尺,這時大雪初落,地下積雪未及半寸,他漫不經(jīng)意的伸足一踏,竟是這么一個深印,腳下功夫當(dāng)真驚世駭俗。
龍凡心中也是一片驚嘆
外號“鐵腳仙”,全真七子中的玉陽子王處一腿上的功夫果然非凡。
“閣下可還滿意?”王處一又是深深了一禮道,“貧道會讓師兄管束好他的弟子,還請閣下高抬貴手,饒了他這一回。”
地上的楊康也認(rèn)出這道人便是自己師傅長春子丘處機(jī)的師弟,面皮上再次一陣發(fā)紅,今天的臉果然是丟大了,不但在被下人看到自己這副樣子,母親也看到了,自己那位嚴(yán)厲的師傅估計不久也會知道,還說不定要怎么懲罰自己。
楊康面如死灰,動也不動,就跟死魚一般躺在地上,對于那個踩在自己腦袋上的腳丫子似乎是習(xí)慣了,龍凡見到王處一彬彬有禮的樣子,心中涌起了十分的好感,贊嘆到,全真七子不愧是正道中的幾位難得的君子,但王處一想憑著這些話讓龍凡放棄到手的活籌碼,那也是不行。,
龍凡語氣平和嗎,也是微微一笑,對著王處一道:“我暫時還不能放他走,我還有事情要麻煩他,道長可在此處稍等,我有幾句話想跟他說說。”
王處一聽得龍凡這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來到包惜弱面前,往包惜弱體內(nèi)輸入了一股全真教的正宗內(nèi)力,包惜弱啊的一聲,終于慢轉(zhuǎn)醒過來......
包惜弱雖然看清楚了兒子的真面目,但是面對兒子這么被人侮辱,包惜弱也是又氣又無奈,她看著龍凡,深深拜倒:“這位英雄,各位鄉(xiāng)親父老,我替我兒子向大家賠罪了”
說著包惜弱還真的以王妃之尊向四周的老百姓鞠躬道歉,看得圍觀的老百姓嘆服不已。
“這位英雄,還請您放我兒,他行事毒辣,我會好好教訓(xùn),我這里向你賠禮了。”
包惜弱對著龍凡又是一躬深深彎下腰,鞠了下去,看得龍凡等人心中更是震撼。
射雕中心地最善良,性格也是最軟弱的果然就是這位現(xiàn)任金國的王妃,楊鐵心的發(fā)妻,龍凡第一次對于完顏洪烈的深情也感到佩服。
“王妃,我覺得你最該道歉的不是我,而是比武招親的穆姑娘和她的父親,你該好好想想如何解決這件事。”龍凡語帶深意道,瞧著穆易遠(yuǎn)遠(yuǎn)避開包惜弱站在場邊的一個角落里發(fā)呆,便朝他所處的那個方向指了指。
“英雄說得對,我這就去跟秦嘉賠禮道歉,我兒既然打敗了這位姑娘嗎,我自然會讓他娶回家。”包惜弱很是堅定地說著,方才她也看到了那位姑娘,看相貌和舉止都得很稱自己的心意,讓康兒娶她為妻并無不可。自己也要跟她父親好好談?wù)劇?br/>
包惜弱想著,移步上前,順著龍凡所指的方向來到了穆易的身后。
“我是康兒的母親,您就是穆姑娘的父親嗎?”
包惜弱輕輕開口,叫著前面那位背對著自己站立的老頭。
聽著背后無數(shù)次在腦海中魂牽夢繞的聲音,穆易嘆息了一聲,輕輕轉(zhuǎn)過了身子。
四目相對。
“這么多年來,你還是這么年輕,我卻是老了。”楊鐵心緩緩道,”想必你已經(jīng)忘記了我這個人,忘記了曾經(jīng)有個叫楊鐵心的丈夫,安安穩(wěn)穩(wěn)地再過你金國王妃的生活了罷。”
包惜弱原本想跟這位老者談一談雙方兒女的親事,沒想到這位老者轉(zhuǎn)過身來后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嘴里更是說著奇怪無比的話,他竟然知道自己丈夫的名字
“等等你說什么,是楊鐵心,鐵心嗎”
包惜弱全身顫動,竟是一把扯住穆易的手,然后發(fā)現(xiàn)不妥,立馬又縮回袖子里,柔聲道:“這位大哥,你從哪里聽說楊鐵心的事情,你是鐵心的朋友么?”
“鐵心?”穆易怪異地看著自己的發(fā)妻,如今的金國王妃竟然還用這般親熱地口吻稱呼自己的名字,便是有些疑惑,自己只當(dāng)妻子背叛自己,投入那個金國王爺?shù)膽驯Вy道其中還有什么曲折不成?
包惜弱在王府之中,十八年來容顏并無多大改變,但楊鐵心奔走江湖,風(fēng)霜侵磨,早已非復(fù)昔時少年子弟的模樣,是以此日重會,包惜弱竟未認(rèn)出眼前之人就是丈夫。
“你還記得楊鐵心?”穆易語氣怪異地問道,“你已經(jīng)嫁給了金人,為何還念念不忘?”
包惜弱聽到這話,眼中的那抹憂傷更甚,開口道:“這位大哥,以后我們就是親家了,其中的緣由我自然會講給大哥聽,現(xiàn)在卻是一時半會兒講不清楚,還請大哥告訴我你跟鐵心如何相稱,鐵心多年前已經(jīng)去世,除了丘道長,我卻是不記得鐵心還有其他的朋友。”
穆易臉上的疑惑之色更濃,沉吟了片刻,看著包惜弱,終于咬了咬牙道:“你真的認(rèn)不出我來了,我還沒有死。”
一聽這話,包惜弱身子驀地怔住,她仔仔細(xì)細(xì)地瞧著眼前這人,雖然這人的相貌跟記憶中的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不同,但是那動作,那身體,依稀就是自己死去的丈夫楊鐵心
“犁頭損啦,明兒叫東村張木兒加一斤半鐵,打一打。”楊鐵心緩緩道。包惜弱聽了這沒頭沒尾的話,全身顫動,半晌說不出話來,凝目瞧著楊鐵心,道:“你..你你.....”
楊鐵心再次開口道:“我衣衫夠穿啦你身子弱,又有了孩子,好好兒多歇歇,別再給我做衣裳。”
包惜弱聽到這句話,腳步一踉蹌,接著撲到了穆易的懷中,嚶嚶哭了起來,穆易抱著包惜弱,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后背,眼眶中也是閃爍著淚光。
穆念慈傻了,楊康傻了,王府的下人都傻了
“滴系統(tǒng)任務(wù),玩家破壞劇情,導(dǎo)致變化,強(qiáng)制接受變異的劇情任務(wù),必須在完顏洪烈的追殺下,保護(hù)包惜弱與楊鐵心離開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