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與郭靖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第一百五十八章與郭靖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再一次見到另外三人,龍凡似乎有點認不出他們來。
虛妄身披明黃色袈裟,手捻著串佛珠,開口佛祖,閉口南無阿彌陀佛,還不時從嘴里蹦出幾句佛家禪理,瞧著那緊繃著的看起來很嚴肅的面龐,儼然是一個有道高僧的模樣。
岳大白手中不用搖折扇,便流露出幾分儒雅之氣,顯然在萬松書院那得了不少好處,都從被別人欺負的書生,成為了教別人的老師。
最讓龍凡吃驚的是,那個粉嫩的小蘿莉刀碧涯,在給他們接風洗塵的宴會上,小蘿莉興致很高地想演奏一曲,眾人立馬回想起了當初后院彈棉花的聲響,幾個人對視了眼,苦苦一笑,又不想拂了小蘿莉的一番心意,心中掙扎了片刻,還是答應了。
刀碧涯從包裹空間中取出一具古琴,橫在膝上,那姿態(tài),那眼神,讓龍凡幾個感嘆了句,這小丫頭的姿勢擺得越發(fā)專業(yè)了,只要不用手撥動琴弦,弄出聲響來,單憑著撫琴的優(yōu)雅模樣,還是能唬住不少人的。
刀碧涯晶瑩的手掌開始觸碰到了琴弦,已經(jīng)有人偷偷在掌心了藏了小紙團,準備堵住耳朵。
就在他們假裝著掏耳朵,準備往耳朵里塞紙團的時候,只聽得一陣清澈、純凈、空靈的琴聲叮叮咚咚流淌而出,幾個人的手慢慢縮了回去,眼中露出了訝然的神色。
那琴聲陣陣回蕩在大廳四周,頗有余音繞梁,三日不絕的架勢。
眾人的心神搖曳著,看向小蘿莉的眼神帶著由衷的佩服。
“刀刀啊,你把梅莊那誰,對了,黃鐘公的的《七弦無形劍》修煉到什么境界了?竟然把琴彈得這么好,而且有著惑人心神的效果.......”龍凡剛才也在一瞬間走神了下,憑他的意志竟然也不能完全抵御刀碧涯的音律攻擊,這小丫頭果然也成長了不少。
“境界,很低啊,才‘渾然天成’而已,我一定會更加努力,不光要梅莊里面藏的琴譜都練好,還要把游戲里所有的琴譜都練好”
小蘿莉嘴里說著有些沮喪的話,晃了晃小拳頭,把其余的幾個男生給刺激到了。
“才‘渾然天成’?”龍凡磨著牙瞧著自己技能進度條那里,天品武學“李尋歡的飛刀”依舊是“初窺門徑”的境界,楚留香傳授的輕功步法還只是剛剛入門。
烏龍和尚也是嘆口氣,受挫地瞧著自己“登堂入室”境界的密宗大手印。
虛妄面容似乎有些發(fā)呆,更多的是驚訝,隨后笑了笑,倒沒有沮喪的表情。
岳大白的還是那副儒雅的書生樣,在萬松書院改造了那么久,這家伙倒是練出了寵辱不驚的風度。
“大家待會兒去準備下,晚上我們出發(fā)前往亂葬崗,開啟《射雕英雄傳》副本”龍凡深深吸了口氣,開始說正事。
“聚寶堂里面的兵器庫,虛妄、大白、刀刀你們要去挑個趁手的兵器不?”
“阿彌陀佛,貧僧就不用了,少林歷代方丈所持的禪杖和袈裟便是“珍寶級”的武器。”虛妄搖搖頭道。
“大白你呢?”龍凡轉(zhuǎn)向岳大白。
卻見這家伙雙手一背,很有范兒地吟誦道:“兵乃是兇器,圣人有言,君子動口不動手.......”
“呸”
眾人齊齊啐了這家伙一口。
“其實,給我把劍就好。”岳大白拽了一會兒文字,終于露出了真面目,奔向兵器庫尋找合適的寶劍去了。
“刀刀你呢?”
“我.......我,”小蘿莉抱緊了懷中的那具古色古香的琴,小臉蛋昂著,鼻子可愛地皺了皺道:“我才不要整體打打殺殺,你們?nèi)ゴ蚣埽乙尹S蓉姐姐學習廚藝,我要學會做好多好多好吃的東西.......”聽著刀碧涯這話,一幫大男生腦海中頓時涌現(xiàn)出許多菜名:歲寒三友、玉笛誰家聽落梅、二十四橋明月夜、好逑湯.......
想著想著,眾男生的嘴角都有些濕潤了,接著腦子里浮現(xiàn)出可愛的小蘿莉刀刀腰間系著圍裙在炒菜的樣子,喉嚨里頭齊齊咕咚了一聲。然而小蘿莉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幾個男生被狠狠打擊到了。,
“我找黃蓉姐姐學會做菜后,我要做給自己吃早就聽說射雕書中所寫的幾道菜色香味美,我老早就想吃了,什么玉笛誰家聽落梅啦、歲寒三友啦、二十四橋明月夜啦、好逑湯啦.......”小蘿莉越說越興奮,連帶著她肩膀的鼠王小黑也在手舞足蹈,似乎聽懂了它的主人要去學煮東西,還是美味的好東西,小黑樂得在那里直翻跟斗,一條尾巴甩啊甩.......”
看著岳大白抱著把雕飾簡潔的長劍回到大殿里頭,龍凡從椅子上站起來,掏出銀色面具戴上,其余的該帶的東西早已經(jīng)放入包裹空間。
“馬大人,聚寶堂就交給你了,本官要離開一陣子。”龍凡交代完后,很放心地帶著自己的伙伴還有便宜師傅零零黃和西廠四名太監(jiān)趕赴城外的亂葬崗。
龍凡相信,緊緊是為了幫燕王朱棣打理好這個養(yǎng)兵的秘密場所,馬三保也會費盡心思去打理好整個聚寶堂上下的事宜。
夜幕再次降臨。
天際的黑暗便猶如高明的畫師在肆意地揮灑著墨,流出了幾點稀疏的星光。
亂葬崗山依舊是陰風習習,寒意透人骨髓,小蘿莉剛剛進入亂葬崗嚇得渾身都在哆嗦,一雙小手剛好緊緊地拽著龍凡,頓時有惹來了一對對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龍凡苦笑著,自己又不是怪叔叔,對于未成年少女哪里有什么邪惡的念頭,只是雙手都被刀碧涯攥著,便不好伸手去包裹空間里頭拿那塊令牌了。
龍凡一時間也不好掙脫,只得先進入了亂葬崗,待會兒等到了墓地再拿令牌。
“南無阿彌陀佛,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
烏龍和尚又開始念誦《心經(jīng)》給自己的身上增加暖意,這回念的人不只他一個了,還有新加入的正牌少林和尚虛妄,兩人聲音匯合在一起竟然發(fā)揮了意想不到的雙倍增幅效果。
但是出聲的不止他們兩個,岳大白一臉的正氣凜然,身后背著那柄簡樸的長劍,按照圣人所授的子不語怪力亂神的說法,心中一股正氣,自然諸邪退避,這家伙清了清嗓子也開始朗朗念誦道:“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
一股子不同佛家的氣勢竟然也從岳大白身上散發(fā)開來。
竟然不能掙脫小蘿莉的手,龍凡一路上就這么被拖到了墓穴的入口,剛剛在心里想著怎么勸小蘿莉放開手,好讓自己從空間里頭拿出岳飛給的信物令牌,前面似乎有一個人影蹲著,看樣子似乎在等人。
待到近前,龍凡終于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容,竟是前天遇到的任平生。
“你們果然又來了。”任平生憤憤地咬著牙,看樣子很想撲上來,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的人很多,悻悻地把手縮了回去。
“你在這里干什么?”
“等你們啊。”任平生氣呼呼道,“要不是我挖出的這條通道,你們能進的去嗎?你們也不要忘記我的功勞,得了好處把我丟在一邊”
聽到任平生這話,龍凡卻是很驚訝,道:“你怎么知道我們得了好處呢?那么多僵尸,說不定你掛后的幾秒鐘里,我們也跟著掛了.......”
“別蒙我了”任平生撇撇嘴道:“經(jīng)過我的風水術測算,這里的氣運早就發(fā)生了變化,原來的大兇之兆在你們那晚后,兇厲之氣就減弱了不少,不但出現(xiàn)了升級,卦象也開始編號,難道不是你們破了你們的機關,得到了好處嗎?”
“我們既然已經(jīng)得到了好處,那還來這里干什么?”龍凡笑著問道。
“經(jīng)過測算,你們的好處還沒有拿走,還留在這里,所以當然要來這里領取。”任平生鼻孔哼了聲道,“就算我是武林中的犯人,可是你身為武林執(zhí)法,在我?guī)湍銈兡敲创竺Γ诹说氐烂赓M提供給你們使用,竟然沒有表示,這也太不公正了,你還當什么武林執(zhí)法,賞罰嚴明都做不到,受人之水之恩當涌泉以報的道理懂不........”,
龍凡瞧著任平生在那里氣勢洶洶地不斷噴著唾沫,手舞足蹈,眉頭也是微微蹙了起來。
零零黃在一旁很是欣賞地看著任平生,不光是上次和任平生合作,從日月神教的包圍中發(fā)現(xiàn)了河床下的密道的事情,讓零零黃對其有了好感,而且,零零黃覺得這孩子說話的方式和自己太像了,咋都這么詳細有力呢?
“別在那里跟唐僧一樣廢話了”龍凡終于有了決定,對著一名東廠廠衛(wèi)道:“你回聚寶堂去吧,這里的人數(shù)多了,暫時用不著你。”
“大人.......”那名廠衛(wèi)似乎還想表明自己武藝高超,是從諸多廠衛(wèi)中挑選出來的,剛得到自己能跟著王大人外出公干的消息,那是興奮極了,這會兒瞧見王大人要打發(fā)自己回去,不免有些急了。
“讓你回去就給我回去,別問什么理由,這次要去的地方只能帶十個人,我要騰出一個位置給別人。”
龍凡淡淡道,語氣中呆著不可拒絕的威勢。
魏忠賢瞧著自己那名武功高強的下屬被龍凡毫無理由地開口打發(fā)回去,卻也是不敢替他說些好話,目前自己都要夾緊尾巴做人,哪里還顧得上幫別人。
在那名廠衛(wèi)怏怏然離開隊伍后,龍凡對著任平生遞出右手,微微笑道:“本大人身為武林執(zhí)法自然不會虧待你,這次在帝陵我們確實得到了好處,不過這好處還得費一番功夫才能拿到,那.......你愿意加入我們,一起合作嗎?”
剛才看到龍凡在趕一名廠衛(wèi)回聚寶堂,烏龍和尚便推測著王小五這是看上任平生的風水術,準備拉壯丁了,果不其然,龍凡在下一刻便對任平生發(fā)出了邀請。
正在滔滔不絕地噴著唾沫地任平生完全沒想到龍凡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不由得愣了下,接著喉嚨動了動,吞了口唾沫道:“我說,你不是想把我騙到帝陵里頭解決吧?在外面被人看到了對你名聲不好的緣故?”
“想解決你,憑著我這些人,在外面解決就夠了........”龍凡輕輕一笑,“怕壞了名聲?這么晚有誰會來亂葬崗?特別是前天傳出有農(nóng)戶的兒子夜里死在亂葬崗的事情,我想沒有那么多了擁有這個好奇心吧,即便真有,來多少我殺多少,這樣自然就沒人傳出去。”
“還不相信,你可以想系統(tǒng)申請組隊模式,那么我們想背后對你下手便不可能了。”烏龍和尚在旁邊補充道。
任平生想了想,終于還是沒忍住一窺帝陵好處的誘惑,申請了組隊模式,加入了龍凡的隊伍。
在任平生加入隊伍后,龍發(fā)便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相信地跟他說了遍,聽得任平生目瞪口呆。
“紅眼僵尸士兵?岳家軍的將士們?飛天僵尸,岳飛竟然變成飛天僵尸守著這個帝陵?這么說,那兩個棺材里頭葬著的還真是那倆倒霉皇帝,宋徽宗和宋欽宗了?”
任平生的語氣不可思議中帶著興奮,馬上就可以看見岳飛了,每個人男兒只要是胸中有著那股熱血,沒有一個不興奮的。
“怒發(fā)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闕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任平生口中喃喃著這首《滿江紅》,眼中,熠熠閃亮。
“趕緊走吧,你們還傻愣在這里干嘛?”
任平生一刻都等不了,想早點跟岳飛來個親密接觸,看見龍凡這幫人就那么站在洞口還不進去,頓時急了。
龍凡苦笑地看著驚恐的小蘿莉跟只樹袋熊一樣吊在自己的胳膊上不肯放開,其余幾人也想到了什么,幸災樂禍地盯著龍凡看他怎么解決這問題。
“刀刀,你把手松開好不好?”龍凡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放松點,溫柔點,覺得這樣應該有利于談判。
“不放”小蘿莉很堅決地搖著頭。
“刀刀,你為什么不放啊,是不是小五的手臂很暖和,很有依靠感,你不害怕了啊?”烏龍和尚這時候還有心情調(diào)侃。,
小蘿莉的臉蛋上掠過一絲淡淡的紅暈,低垂著腦袋,鼻孔哼了聲,不說話了。
龍凡也是很無奈,這小蘿莉就跟只膽小的樹袋熊纏著他就不下來了,這讓自己怎么騰出手去拿令牌啊。
“刀刀啊,你怕不怕僵尸啊?”
聽著龍凡這話,小蘿莉的身子就是一顫抖,接著雙手更加用力地抱緊了龍凡的胳膊。
“刀刀,帝陵里面可是有好多僵尸的喲,有長著白毛的、黑毛的、綠眼睛的、紅眼睛的、藍眼睛的.......”龍凡每多說一句,小蘿莉把龍凡的胳膊抱得更緊了。
“刀刀啊,岳飛大元帥可是給了我一塊令牌,進去后那些僵尸才不會攻擊我們,不然我們一進去便會有很多的僵尸圍上來,你說那是不是很可怕啊?”
小蘿莉拼命滴點著腦袋,很是贊同龍凡的說法。
“那刀刀啊,你要把手手拿開,不然我怎么騰出手去空間去取令牌了呢?如果刀刀你想進去碰到很多僵尸嘴角流著惡心的口水對著你撲過來的話........”
龍凡的話音未落,小蘿莉啊地尖叫一聲,放開了龍凡的手臂。
“小五哥哥,那你趕緊把令牌取出來”
在龍凡取出那塊上面寫著蒼勁有力的“岳”字玄天令牌后,小蘿莉又跟樹袋熊一樣,再次緊緊地吊住了龍凡的胳膊。
龍凡苦笑著卻也是沒有辦法,任由小蘿莉這么纏著自己,雙臂一發(fā)勁兒,摟著小蘿莉,和眾人一起跳進了帝陵的洞口。
這回大家倒是不用擔心點亮燈火,會招來鬼魂襲擊,因為那塊刻著“岳”字的玄鐵令牌在眾人一進入帝陵,便發(fā)出幽幽的光芒,把十個人全部罩住。
緊接著,蹬蹬蹬,鏗鏘有力的腳步聲在洞穴的深處響起,一個紅眼僵尸兵士從暗處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那兵士全身罩在鐵甲下,犀利的眼神掃過他們,點了點頭,開口道:“元帥在等你們。”
“紅眼僵尸就擁有說話的能力了?”烏龍和尚的眼睛里放著關,準備把這條信息再次于《亂劍莊》雜志里頭好好地爆料一番。
任平生也是在消化著這個消息,跟自己腦子里的風水術開始互相印證。
隨著那名紅眼僵尸兵士往前走著,過了幾個岔口,眾人終于來到了那個空曠的墓室。
墓室頂部的夜明珠釋放著柔和的光輝,映照在中間的兩具帝王棺木上,似乎增添了些許暖意。
墓室里面只有岳飛一人坐在棺木旁邊,身上披著獸面吞天鎧甲,雙目靜靜地注視著那兩具帝王之棺,臉上的神情帶著絲滿足。
“你們來了。”看見龍凡等人走進來,岳飛站起身來,開口道。
“是的,岳元帥,我們已經(jīng)都準備好了。”龍凡迎上岳飛的目光,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人群里頭,第一次見到岳飛的虛妄、岳大白、任平生甚至包括小蘿莉都激動地在那里用炙熱地眼神盯著、瞧著、看著,面對著歷史上的英雄,心目中的偶像說不出一句話來。
”既然來了,那就準備進去吧......“岳飛看著前面的那具雕刻著五爪金龍的帝王棺木,伸出手在上面輕輕撫摸著,接著一發(fā)力,把棺木的蓋子推開了。
吱呀,吱呀,吱呀........
棺木蓋子推開后,里面射出一道璀璨的光芒,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道光門。
“這是兩位陛下的衣冠冢,你們想去大宋帝國就必須通過這道門,進入我大宋帝國的一段風云故事接受考驗,進去后,你們會被傳送到郭靖大人小時候?qū)W藝的時間段,幫他解決完第一個人生困難后,跳躍到另外一個時間段,都是郭靖大人最困難的時候,直到襄陽保衛(wèi)戰(zhàn)結束,如果郭靖大人對你們的評價良好,你們便有資格進入大宋帝國,甚至加入岳家軍。”
岳飛介紹完后,那道光門驀地發(fā)出耀眼的光芒,一股子強大的吸力從里面出現(xiàn),瞬間把龍凡十個人吸了進去,然后消失不見.......
白光再次閃過,十個人出現(xiàn)在了一片廣袤無垠的原野上。
一股子猛烈的寒風呼嘯著刮過來,吹得眾人臉面生疼,瞧著附近的景物,這里應該是北國的地境,地上有大片的綠草,同時也裸露著大片的黃沙,一望無垠,遠處還有馬匹在四處晃蕩。,
看著那時候沒有盡頭的地平線,和高遠的天空似乎都連在了一起,眾人的心胸不由得出現(xiàn)了一種豁然開闊的感覺。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只是地上的草卻被積雪覆蓋了一部分。
等到脖子里頭傳來絲絲涼意,眾人伸出手掌接著從天上飄落的雪花,才意識到下雪了。
“這里是.......”龍凡沉吟了下,“岳飛元帥說要把我們傳送到郭靖學藝的時期,這里應該就是蒙古草原了吧?”
“應該就是了,只是,我們要去哪里找郭靖呢?”岳大白問道。
“找戶草原上的人家問下鐵木真的部落在哪里,這時候的郭靖應該是呆在鐵木真的部落。”烏龍和尚道。
眾人于是開始動身在四周尋找人家,雖然遠處看得見幾匹馬,但是真想走過去,路程卻是十分的遙遠。
一行人踩在堆滿積雪的草上,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驀地,遠處似乎出現(xiàn)了許多小黑點,龍凡等人頓時大喜,連忙施展輕功奔過去,沒有武功的零零黃再次伸手在百寶箱里摸出了滑雪橇的雛形裝備。
兩塊木板系在腳上,零零黃用兩根長竹竿往雪地里頭一撐,刷刷刷,追著前面的九道身影而去......
那群黑點進了,龍凡定睛一看,冷汗頓時下來了,竟然是一伙金人的士兵押解著一群中原老百姓朝這邊而來。
那群老百姓身上還背著重物,旁邊的金國士兵不時地舉起皮鞭,往百姓的腦袋上抽下來。
龍凡把前面的情況一說,眾人也是一呆。
“阿彌陀佛,碰到此等事情,我們是不是要出手相救?”虛妄口念佛號雙手合十道,“小五,你眼力好看看那群金人士兵有多少,多的話,我們就撤。”
虛妄的前半句還顯得正義感十足,后半句就把本性露出來了。
“大概三百人左右。”龍凡道。
“三百人?我們才十個人,一個要打三十個?”岳大白吸了口涼氣,連連搖著腦袋:“我們撤吧,子曰,打這種沒有希望的架是浪費時間的。”
“小五,那些老百姓好可憐,我們?nèi)ゾ染人麄兒貌缓茫俊闭旪埛埠推渌擞醚凵窠涣魍戤叄瑳Q定要撤退時,一直在旁邊沉默的小蘿莉難得地開口了,小手輕輕地拉扯著龍凡的衣袖。
“這,這.......”龍凡犯難了一陣,便不發(fā)愁了,因為這這一會兒耽擱的時候,那隊金人士兵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等人,有幾騎飛奔而出,朝自己這邊趕來。
“小五快跑”烏龍和尚唯恐天下不亂,再次大喊一聲。
“來不及了,輕功再好,但目前的我們不管是持久還是速度,我們不可能比草原上的駿馬還快,準備.......當俘虜吧。”龍凡眼睛里頭閃耀著莫名的光芒,竟然把自己身上的兵器全部扔進了包裹空間,有取出一件破破爛爛的外衣給自己換上。
“你們的動作也快點,現(xiàn)在來不及跟你們解釋,為什么,先趕緊做”龍凡喝道,在一番努力下,他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面黃肌瘦的老百姓模樣。
終于這對金人士兵感到了龍凡等人跟前,大聲呼喝著,那意思似乎是要征用自己等人當做苦力,送東西。
“按照他們的意思,別反抗,別露出武功。”在龍凡的眼神叮嚀下,幾個人表示明白。
進了隊伍,龍凡等人才明白,原來這隊金兵是隨著一名官員一路向北。原來那官員是金國派赴蒙古部族宣示金主敕令的使者。隨行護送的金兵亂拉漢人百姓當作腳夫,挑負行李糧食。
于是,龍凡一行人便很倒霉的中彩了。
在押送貨物過程中,金兵一瞧那些沒有出力的老百姓,就是一頓狠狠的皮鞭夾頭夾腦的抽將下來。
龍凡背著重重的一麻袋貨物,眼睛卻是在老百姓的人群中搜尋著,他在找一個人,一個女人。
終于龍凡的眼睛一瞇,看到了
只見苦力隊伍的前面,有個年輕人的腳步有些蹣跚,在龍凡跟過去,來到他身邊時,用眼睛仔細地一瞥那個年輕人,龍凡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那年輕人的面容很清秀,放在女人里,這面容算不上好看,但是在男人中便十分的好看。那人的肚子似乎有點兒微微的鼓起,在扛著肩上的中午時,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卻仍在一步步倔強的走著。,
“不愧是個好母親啊。”龍凡心里頭暗贊一聲,開口了:“小兄弟,看你累得慌,我?guī)湍阋黄鹂冈趺礃樱俊薄靶⌒值苣惴判模易杂讋辙r(nóng),習于勞苦,身子又甚是壯健,多背點東西不礙事的。”龍凡道。
那名年輕人看著龍凡遲疑了好一陣子,最后又不經(jīng)意地瞥了自己的肚子一眼,答應了。
按照這群老百姓口中的信息,這時已然到了十月天時,但北國奇寒,這一日竟?jié)M天灑下雪花,黃沙莽莽,無處可避風雪。
金國士兵還有一群老百姓,三百余人排成一列,在廣漠無垠的原野上行進。正行之間,突然北方傳來隱隱喊聲,塵土飛揚中只見萬馬奔騰,無數(shù)兵馬急沖而來
除了龍凡外,其余幾人頓時呆住了龍凡的嘴角卻是露出了一抹微笑,經(jīng)過了這個情節(jié),再加上前面的判斷,他已然能很肯定地說出那名“年輕人”的身份。眾人正驚惶間,大隊兵馬已涌將過來,卻是一群敗兵。眾兵將身穿皮裘,也不知是漠北的一個甚么部族,但見行伍大亂,士眾拋弓擲槍,爭先恐后的急奔,人人臉現(xiàn)驚惶。有的沒了馬匹,徒步狂竄,給后面乘馬的涌將上來,轉(zhuǎn)眼間倒在馬蹄之下。那些金國官兵見敗兵勢大,當即四散奔逃。在混亂中龍凡朝其他幾人使著眼色,緊緊地跟在這名“年輕人”身邊,隨著“他”一起逃命,眾敗兵猶如潮水般涌來,那“年輕人”拋下?lián)樱彰松偬幪尤ィ叶巳酥磺筇用挂矡o人傷她。那“年輕人”跑了一陣,只覺腹中陣陣疼痛,再也支持不住,伏倒在一個沙丘之后,就此暈了過去。過了良久良久,醒來,昏迷中似乎聽得一陣陣嬰兒啼哭的聲音。
跟過來的眾人皆是大驚,龍凡的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郭靖,要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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