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史上最危險的東方不敗
第一百二十九章史上最危險的東方不敗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情形已然發(fā)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方才喊著放箭的風雷堂小頭目被人從后心捅了一刀,此時倒在地上已經(jīng)氣絕身亡。那小頭目眼睛睜得大大的,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教中的弟兄竟然會出手殺了自己。
大部分反應不過來的風雷堂弟子就這么被自己的人從背后一刀捅死,反應快的,此時忍著身上的傷痛,抄起兵器和反水的風雷堂玩家戰(zhàn)到了一塊兒。
五只小船上,正道人士們瞧著這情形頓時大喜過望,輕功不錯的門派弟子趁著混戰(zhàn)的功夫腳步一點,騰空躍起,雙臂張開,寬大的袖口在被風灌滿后鼓起,向?qū)Π都猜佣ァ?br/>
“王大人,您可一定要幫幫王大人,咱家就不跟你瞎耽誤功夫了,打下黑木崖,替圣上辦好差事要緊”魏忠賢的臉變得很快,前一刻半是哀求半是威脅地賴在龍凡身上,看到局勢有變,立馬換上了一副嘴臉。
瞧著對岸戰(zhàn)成一團的局面,魏忠賢頓時覺得有機可趁,獲取大量功績的時候到了,都說柿子撿軟的捏,趁他病要他命,這是上天賜給咱家多好的機會啊
魏忠賢才不去想日月神教內(nèi)部弟子為何會在這時起內(nèi)訌,他只知道時不可失時不再來,急不可耐,第一個從船只上竄了出去,口中大喝一聲:“東廠門下的弟子都給咱家一起上”
由于不方便在武林中透露自己的朝廷身份,在姚廣智的建議下,魏忠賢就是江湖上一個名叫做“東廠”門派的門主,那些個廠衛(wèi)也紛紛改了稱呼,對外宣稱為東廠門下的弟子。
魏忠賢的身子就像一縷清煙鬼魅般竄出,瞬間已經(jīng)來到了半空中,看到廠督大人如此的英勇,東廠的眾人也個個精神亢奮,像打了雞血似的,跟著紛紛騰空而起。
嗖嗖嗖啊
魏忠賢突然大叫一聲,伸手捂著胯下,對岸不知道什么時候射過來幾只歪歪扭扭的箭只,其中的一只箭只貼著魏忠賢的大腿內(nèi)側擦過。
魏忠賢一下子從半空中栽落,雙手緊緊捂住下面,臉上帶著驚懼的表情。
烏龍和尚見狀,斜睨了魏忠賢一眼,道:“別捂了,再捂也捂不出個蛋來,不用擔心它有事。”
船只上,龍凡強忍著笑意,魏忠賢剛才顯然是以為自己的蛋蛋還在,被箭矢擦過后,下意識地去檢查。
剛才對面的風雷堂npc弟子雖然被教內(nèi)的玩家偷襲,但是看著這邊一大片正道人士騰空而起,他們顯然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拼著被人偷襲重傷,也在臨死前最后的一刻拉開手中的弓箭,射了過來。
但是由于力道不足,那些箭矢便飛得歪歪扭扭,可以說根本沒有啥殺傷力,方才能夠傷著魏忠賢完全就是個意外。原因就是后者竄得太快,剛好把自己送到了那只箭矢的旁邊,這才被擦傷。
“你”魏忠賢恨恨地看向烏龍和尚,也終于回過神來,是啊,自己早就進宮當了太監(jiān),男人的玩意早就沒了,自己剛才的下意識動作.咱家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完整的男人,魏忠賢的眼里掠過一絲悲哀,尖細的聲音呼嘯一聲,再次騰空而起,心中的那股子怨恨爆發(fā),對岸上的日月神教教徒頓時倒了大霉,在魏忠賢狠辣的劍招下,死的樣子都十分的凄慘。
同為太監(jiān)和競爭對手的馬三保方才看到魏忠賢的失態(tài),心里在嘲笑的同時也涌上了一股子悲哀,對于出言譏諷魏忠賢的烏龍和尚,馬三保對他的印象便頗有些不好。
“賊和尚,不得對東廠的廠督大人無禮”龍凡特意在“東廠”二字上下了重音,嘴巴朝馬三保努了努,提醒著烏龍和尚這里還有個太監(jiān),還是西廠的頭,這話你說得痛快,可是無形中也把這位也給得罪了。
烏龍和尚一下子驚醒,摸著光頭也有些后悔。
還是王大人厚道啊,馬三保的眼底露出一絲感激,出聲道:“大人,我們也趕快過去吧。”
“對大家趁著日月神教內(nèi)部出亂子,趕緊過去。”龍凡這話一出口,瞧著停在半道的船只還有那茫茫的水面,想起自己的輕功似乎還沒有達到登萍渡水的地步,嘴巴張在那里頓時發(fā)起愁來。,
蹭,風清揚長袖飄飄點著水面過去了,身形瀟灑。
蹭,馬三保鬼魅般地在空中折了折,緊跟在風清揚身后,片刻間也到了對岸。
撲通烏龍和尚一個猛扎子跳進水中,屁股一扭一扭,從水路向?qū)Π哆M發(fā),龍凡一拍腦袋,丫丫的,咋忘了可以游過去,隨之也跳入了水中,跟著開始扭動起屁股。
船只上,龍凡五人組中,只剩下了一個既不會武功又不會水性的零零黃苦著張臉站在那里發(fā)呆。
片刻后,零零黃似乎想起了什么,趕緊掏出百寶囊,把手伸進去摸啊摸,摸出一個類似動物的肺泡的東西,湊在嘴巴邊上,呼哧呼哧地往里面吹著氣,那玩意便慢慢的鼓脹起來,等他鼓脹到一頭小豬般大小時,零零黃把口一結扎,用帶子把那東西綁在腰間,也撲通一聲跳入水中。
等零零黃到了對岸,廝殺已經(jīng)進入了尾聲,那些反水的日月神教玩家一見正道人士過來了,撒腿就往總壇里面逃去。上頭交代的任務已然完成,自己等人留在這里,等下被正道人士砍死可就冤枉了。
跑得慢的玩家被怨念大發(fā)的魏忠賢一劍一個,捅得面目全非,死相極其難看。
魏忠賢瞧著逃跑的人,正想挺劍追上去,小六子急忙拉住他道:“廠督大人,還是別追了,前面是日月神教的老巢,現(xiàn)在過來的就我們幾個,大書里有說,窮寇莫追,孤軍深入很容易中埋伏啊”
魏忠賢對于小六子前面說的話語沒有什么感覺,一聽到后面的“埋伏”兩個字,整個人頓時打了個激靈,想起自己被困在船上的窘境,連聲夸贊小六子提醒得好,當即收了手。
“對了,小六子,姚大師呢?”
“回廠督,姚大師還有許多輕功平平的武林人士都還在船上。”
“廢物,都是廢物,連輕功都沒有練好,一個長灘都過不了,小六子,想個辦法,把船上的人弄過來。”魏忠賢冷哼了聲。
就在魏忠賢這話剛說完,岸邊有個家伙手里揮舞著一疊類似動物的肺泡的東西在大聲叫賣道:“想過來嗎,此物乃是我研究多年的成果”
零零黃又在那里唐僧起來。
五條船上的正道人士等得不耐煩了,零零黃那廝才步入正題道:“一個五兩銀子,不會水性也能輕松過河”
“我說,叫賣那個什么東西的,你是不是太無恥了,我們都是為了武林正道來剿滅魔教中,你怎么能趁火打劫.”正道人士浪費了半天口水,對岸那個家伙似乎看起來無動于衷,一點為武林做貢獻的意思都沒有。
正道人士們也有些急了,這呆在船上總不是個事兒,看著周圍白茫茫的水面,船只就在水面中央晃悠,由于在夜里,周圍又是一片漆黑,一股子不安全感總是縈繞在心頭,一身的武藝再好,也只有到了陸地才施展得開啊。
“你先把東西扔過來,等我們過去了再給你錢。”正道人士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喊道。
“當我傻子啊,你們一游過來就后不給錢怎么辦,先把銀子扔過來”零零黃不干。
零零黃和那些正道人士開始討價還價,在那磨嘰著。
魏忠賢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遞給小六子幾十兩銀子,讓他從零零黃手中買來了那些玩意,總算把全部的人馬都接過來了。
眾人到了對岸,看著接下來通往日月神教的路徑,又是紛紛倒吸了口涼氣。
過了猩猩灘,對面是一座山峰,黑木崖就在那座山上。
進山的路很崎嶇,起伏不斷,地勢極險,上山的道路又十分的狹窄,僅僅能容納一個人通過。在日月神教弟子留下的火把照耀中,前一段山道的一側,隱約可見旁邊有一個萬丈深谷,不小心跌落下去,那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眾人抬起頭,看到通往山峰頂部的山道處有幾處燈火,那兒應該有日月神教的教徒在把守,最頂處也閃著燈火,似乎有座建筑。
上去,似乎真的很困難。
眾武林人士點著火把,暫時在猩猩灘邊的空地上暫時停下來,開始商量著上山的辦法。,
黑心的零零黃賣完自己的那些小玩意,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便宜徒弟幾個人竟然不見了,瞪著那對綠豆般大的眼睛在那里跳著腳咒罵起來。
那么龍凡幾個人去哪兒呢?
在渡過猩猩灘后,龍凡幾人并沒有加入對日月神教弟子的圍剿,按照龍凡的說法,自己這一個小隊是過來抓大魚的,小蝦小蟹不必在他們身上浪費那么多氣力。
“大家說說看,如何才能偷偷摸進黑木崖,一舉擒下東方不敗?”龍凡遠遠看著零零黃從水里爬上來,接著聽見這個家伙又開始趁機兜售小玩意,賺取黑心錢,終于放棄了把他一塊兒帶上黑木崖的想法。
“王大人,各個關卡都有日月神教的弟子嚴密把守,想偷偷摸摸進去根本不可能,那我們不如光明正大都進去”
馬三保沉吟了下,嘴角露出一抹笑道:“現(xiàn)在那些日月神教弟子驚慌失措地退回總壇,若是我們把那些死去日月神教弟子的服飾扒了,裝成敗逃的人緊隨其后,借助夜幕的掩飾,或許能趁亂摸到山上,大人你看如何?”
“好主意”眾人的眼睛皆是一亮
于是,一邊,正道人士在和日月神教的人打得不可開交,另一邊,四個人鬼鬼祟祟地把地上日月神教弟子的尸體拖走了四具,來到黑暗處開始試起了衣服。
經(jīng)過這件事,龍凡更加確認一點,那就是所謂的高人風范原來都是傳出來的
你看風清揚那老頭子扒衣服的動作,那是多么的嫻熟啊,那一連串舉止的行云流水,怎么看怎么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殺人越貨高手。
烏龍和尚也是雙眼發(fā)直,在那里愣了好半天。
“咳咳,王大人,咱們走吧。”風清揚拔出寶劍,在尸體上再砍出幾道傷口,用手指從傷口處抹了把熱乎乎的鮮血,涂在自己身上,讓自己看上去好似真的掛彩一般。
高,真的高不愧是高人烏龍和尚在心里頭比劃了一個大拇指。
狠,真夠狠不愧是前輩龍凡瞧著那具死后還被糟蹋的尸體,也很慷慨地翹起大拇指。
馬三保也是一臉的欽佩,心說,原來江湖一點都不簡單。
四個人趁亂消失在了逃逸向日月神教總壇的人群中。
日月神教總壇,顏如玉在屋子里等待著消息。
不一會兒,小鳳喘著氣跑進來道:“玉兒姐姐,按照計劃,殺死那些npc弟子后,那幫正道人士已經(jīng)通過了猩猩灘,但是我們的人也損失了不少有好幾個人都掛掉了一次”
“怎么,背后偷襲失敗了?難道那些風雷堂的弟子有警覺?”顏如玉奇怪道;“那些人和盟里的玩家混得不是很熟嗎,應該沒有警惕心了才對,當初讓大家刻意去結交他們,不就是為了關鍵的時候背后捅他們一刀嗎?”
“盟里的玩家的實力還比那些弟子要強上不少,怎么會損失這么大?”顏如玉更加不不解了。
“不,我們的人不是是在日月神教的弟子手里,是被趕來的正道人士殺掉的”
“不是讓你們執(zhí)行完計劃后,立刻撤退的嗎?”顏如玉皺了皺眉頭道。
“玉兒姐姐,我們一看到正道人士從船上騰空而起準備上岸,就開始撤退了,但是正道人士里面有一批穿著黑色斗篷的人速度快得出奇,一下子就趕上了我們,殺了我們好幾個人”小鳳心有余悸道,腦海中還殘留著那批黑衣人快得猶如鬼魅般的劍法。
“計劃的目的既然已經(jīng)達到,對于這些意外狀況,盟里會補償他們損失的,”顏如玉笑笑,“正道人士的實力越強,那是一件好事,在整理風雷堂的勢力里,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消息。”
“在猩猩灘圍殲正道人士的計劃是白虎堂長老上官云提出的,上官云一直負責我教外部的情報系統(tǒng),突然間插手風雷堂的事務讓我有些好奇,這么一查,有平定客棧內(nèi)盟中的玩家說,那天他似乎看到一個人影從上官云的屋子里閃出來,我想,應該是任我行。”顏如玉微微一笑。
“任我行想替自己保留下一個實力完整的日月神教,我們偏偏就不讓他如愿”顏如玉的目光一冷道:“開始第二步計劃吧,讓把手各個關卡的玩家襲殺那里的npc弟子,給山下的正道人士制造上山的機會,跟猩猩灘處一樣,每一處關卡失手后給我喊著任我行背叛圣教,勾結正道人士殺進來,教中有叛徒,用這借口退守下一個關卡,繼續(xù)把一個個關卡打開,直到把正道人士引到崖頂?shù)拇髲d,逼出東方不敗”,
“而我也應該去見楊蓮亭了。”顏如玉的眸子里閃爍著嫵媚而而危險的光芒,“到現(xiàn)在楊蓮亭的利用價值也快完了,但是他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我想用他的性命逼出一個完美的東方不敗,一個沒有弱點的東方不敗”
“小鳳,你找個盟里跟東方不敗親信交好的玩家,把我跟楊蓮亭的關系好好跟他們聊聊吧。”顏如玉笑得很燦爛,“在楊蓮亭接任教主的大會上,我一直在下面看著楊蓮亭,不時流露出一絲情意的眼神,東方不敗也該起疑心了吧?”
“玉兒姐姐”小鳳愣在了那邊,“你這么做,不怕東方不敗殺了你?”
“我就是要東方不敗殺了我,也許他要殺的還有一個人”顏如玉輕輕一笑,朱唇微微一啟:“那就是楊蓮亭”
“沒有了楊蓮亭的東方不敗,是不是比書上的更加危險呢?”顏如玉的眼睛里蕩漾起一絲瘋狂的神色,“小鳳你說說,這樣的東方不敗,即使任我行、令狐沖、任盈盈、向問天還有那么多正道人士一起聯(lián)手,能不能打得贏呢?”
另一間屋子。
“什么”東方不敗的手指捏碎了椅子上的扶手。
“你說蓮弟他喜歡一個女人,那個如今的風雷堂長老顏如玉?”東方不敗兩眼的神色很是詭異,“你確定你沒有對我說謊?”
“護教長老,屬下不敢此事千真萬確,教中的所有人都知道”
撲跪倒在地的日月神教弟子的眉心出現(xiàn)了一個紅點,尸體緩緩栽倒在地。
“他怎么能喜歡別人,他說過他只愛我一個人的”東方不敗喃喃著,臉上的神情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蓮弟,你不能喜歡別的人,你不應該喜歡別的人,你只能喜歡我”
“你喜歡的人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