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面具 第八十六章 青城掌門VS西廠廠督!
第八十六章青城掌門vs西廠廠督!
那道人影慢慢轉(zhuǎn)過身,右手的長劍斜指向地面,一串血珠從劍身滾向劍尖,一滴滴滑落在地。
“可惜他娘的余滄海竟然已經(jīng)被人給宰了”那人的面色有些透明的蒼白,從喉嚨處蹦出的聲音又尖又細(xì),“老子在ji院被余滄海逐出門派時就發(fā)誓要報復(fù),當(dāng)初在青城派茅廁里把我捅死的那個黑衣蒙面人老子也會找他算賬(正在覺悟家里做客喝茶的龍凡只覺得脖子后有些發(fā)涼,打了個噴嚏,哪個美女在惦記本大爺?)今日我的辟邪劍法也算是小成,攻打黑木崖這種大事又怎么能少得了我落雪?”
落雪嘎嘎怪笑著,嗆啷一聲,還劍入鞘,眉頭微微一蹙,隨即舒展開來:“老子既然已經(jīng)練得神功,自然要一統(tǒng)江湖,先當(dāng)上青城派掌門,帶領(lǐng)眾人去少林寺爭奪武林盟主之位,然后在本人的指揮下攻打黑木崖,葵花寶典和我的辟邪劍法究竟哪個厲害呢?哼哼,當(dāng)初忍痛在林家老宅揮劍自宮,失去的東西自然要用更多的好處補(bǔ)償回來”
“余滄海,你謀算已久的辟邪劍譜落在我這個也算是青城派弟子的身上,想必也會瞑目......”落雪一甩衣擺,目光如電,長嘯一聲,在內(nèi)力的擴(kuò)蕩下,一個尖細(xì)的聲音回蕩在青城山上:“余滄海,余橫流已死,本人落雪,青城派三代弟子,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青城派新任掌門,順我者生逆我者死”
青城山上所有人震動了青城派弟子們中玩家居多,一看情勢大變,原本和余橫流共謀舉事的玩家們紛紛倒向落雪,一日的血洗和威壓利誘下,落雪帶領(lǐng)著青城派投誠的弟子們清除了頑固npc分子后,浩浩蕩蕩向少室山而去。
這一路上,落雪憑著詭異、快速絕倫的辟邪劍法和血腥的手段吞并了一些小門派,“辟邪劍客”落雪的名頭開始在江湖上傳揚(yáng)開來,武林人士漸漸都知道了青城派有個弟子修煉辟邪劍法后弒師奪位,而且到處吞并小門派,表現(xiàn)出赤l(xiāng)uo裸的野心。
離少室山越來越近,落雪眼中炙熱的光芒也愈來愈盛,一路上,那些個小門派npc掌門連自己的一招都接不下,這讓落雪的信心空前的膨脹,對于在少林寺中,降服正道群雄,取得武林盟主之位的想法愈發(fā)堅定。
“掌門,前面有個小酒肆,我們?nèi)バ⒁幌掳伞!鼻喑撬男阒校T果僅存的侯人英一臉諂媚地湊到落雪身邊,建議道。
“好,大家就去前面的酒肆歇息下,”落雪尖尖細(xì)細(xì)的特殊嗓音讓青城派npc弟子的眉頭再次微微一皺,心道,落雪師弟修煉了辟邪劍法后,嗓音為何如此奇怪,變得和宮中的太監(jiān)一樣?現(xiàn)在江湖上都有傳聞?wù)f,青城派新掌門是個沒蛋蛋的男人,難道落雪師弟真的已經(jīng)不是男人?辟邪劍法竟是如此的邪惡?眾位npc弟子在心中揣測著,卻不敢表露在臉上,自從門派中不服命令的家伙被落雪連殺數(shù)十人后,npc弟子們個個噤若寒蟬。
玩家弟子們卻是明明白白地知道這家伙鐵定是個太監(jiān)了,一邊對于這家伙敢于揮劍自宮的勇氣十分的佩服,一邊羨慕嫉妒恨,在想著若是哪天葵花寶典放在自己面前,自己是否有勇氣把那玩意切了?會不會很疼啊.......
一行人翻身下馬,走進(jìn)酒肆,落雪目光一掃,果然不出意料,座位都是滿的,江湖各門派都前往少林商討黑木崖一事,沿途的客棧酒店每處都是客滿,少室山下就更不用說,于是落雪很自然地吩咐了聲:“清場,騰出個地方給大家喝酒,不服者,殺”
眾位青城派弟子紛紛拔出寶劍開始驅(qū)趕酒肆中的武林群豪。這一路上,眾人沒少干這缺德事,反正有掌門頂著,憑著掌門的詭異劍法,似乎還沒有遇到過敵手,青城派弟子的腰板挺得那是倍兒直,呼喝起來氣勢那是十分的足
“青城派在這喝酒,閑雜人等回避”
“格老子的,不想走,你是不是想嘗嘗我們落雪掌門的辟邪劍法?”,
“喝酒重要還是小命重要,他祖母的再磨嘰,找死是吧?”
.......
一時間,小酒肆中喧聲四起,聽聞過青城派新掌門“辟邪劍客”兇名的武林人士們趕緊起身,騰出位置,準(zhǔn)備另外找個地方,犯不著跟那個青城派的瘋子計較,沒聽說過的人一看對方人多勢眾,不想找死,也把座位讓了出來,整個酒肆一下子空蕩起來,落雪剛想找個地方坐下,目光一凝,靠,還真有不怕死的人
只見靠窗邊的桌子處,圍坐著幾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依舊一動不動。
落雪深深吸了口氣,邁步走了過去,眾位弟子一看,就知道那些人要倒霉了。電光火石間,落雪腰間長劍出鞘,有如毒蛇般蜿蜒而出,帶起了一道淡淡的虛影。
遠(yuǎn)遠(yuǎn)看去,這似乎只是一劍,其實落雪已經(jīng)刺出了十五劍,憑著辟邪劍法詭異的速度才給大家造成了只是刺出一劍的錯覺。落雪的這一劍就想粉碎其中一人的斗篷,讓他們明白自己的厲害,主動知難而退。
孰料,異變驚起落雪的瞳孔驀地瞪大了
十五聲清脆的鏗然撞擊遠(yuǎn)遠(yuǎn)傳來,黑衣斗篷下,那人轉(zhuǎn)身低喝,一柄劍也有如閃電般彈出,同樣是走詭秘路線,劍尖竟然和自己的劍尖對撞了十五次,把自己的劍招一一擋住了
“辟邪劍法?”黑色斗篷下傳出了一個尖尖細(xì)細(xì)的聲音,似乎帶著疑惑,“你竟然也會辟邪劍法,奇怪,奇怪,甚是奇怪,你是林震南的什么人?”
落雪剛剛沉浸在無比的驚訝中,對面這人使用的竟然也是辟邪劍法,聽到那人的問話,下意識的答道:“不是。”
“不是林家的人,那你是宮中的哪房太監(jiān)?難道是東廠的人?東廠什么時候把青城派給占下來,手腳還真快,莫非李進(jìn)忠已然見過了王大人,這是王大人的安排?”那個聲音再次疑惑地發(fā)問道,口中說著一些讓落雪覺得莫名其妙的話語。
“你奶奶的才是太監(jiān)”落雪聽不懂后面的話,不代表他聽不懂第一句,對面這家伙竟然說自己是太監(jiān)這可是落雪的心病,自從修煉了辟邪劍法,落雪最忌諱有人在自己面前說出太監(jiān)這兩個字雖然少了某種玩意,從生理上說自己確實是個太監(jiān),但是不代表落雪可以容忍別人在自己面前說出這兩個字。
對面那人一看落雪勢如瘋虎般挺劍刺來,在空氣中蕩漾起道道波紋,搖了搖頭,不慌不忙一劍劍接下來,后來漸漸不不耐煩了,右手的長劍一擺,向前一遞,竟然從落雪眼前憑空消失了。
當(dāng)啷,落雪慘叫出聲,握劍的手腕處一點紅色彌漫,寶劍已然被對方挑落。
“閣下何人”落雪又驚又懼,開口問道。
“雜家馬三保,你功夫還是差些火候,為人又囂張,果然和李進(jìn)忠一個德行,東廠的人......”那人說了什么,落雪沒聽清,只是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腕,任鮮血直流,卻忘記了去包扎,只覺得腦袋一陣空白,一個聲音在回蕩著,我敗了,我敗了,我竟然敗了
老子痛下心來,揮劍自宮,習(xí)得辟邪劍法,竟然敗在了一個神秘人的手里,他究竟是誰?馬三保,馬三保是哪位,笑傲江湖里有哪個著名的高手叫做馬三保?落雪剛剛回過神來,正在絞盡腦計地搜索著,耳畔聽到那人最后說了句,代雜家向李進(jìn)忠問個好,接著那批穿著黑色斗篷的人便出了酒肆,離開了。
“掌門,掌門?”侯人英輕輕呼喚著,落雪一愣道:“什么事?”
“掌門,那些人已經(jīng)走了,你手腕處的傷口要不要包扎下?”
“好,”落雪接過侯人英遞過來的紗布和傷藥,有些茫然地拔掉瓶塞,倒藥時心緒不寧,沒灑在傷口上,反而灑到了地上。
“掌門,我來幫你包扎吧。”侯人英說道,一邊幫落雪綁扎傷口一邊勸道:“掌門這些天來接連與十幾位高手過招,身心疲憊之下才讓那人占了便宜,掌門不必在意。屬下有些疑問的是,那人口中所說的東廠西廠是什么門派,屬下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
“東廠,西廠?”落雪的眼睛瞪得老大,失聲驚呼道:“那人真的這么說?”
“掌門,那人是這么說的,而且屬下還有個疑問,那人為何張口閉口自稱雜家,難道是宮中的太監(jiān)?”
“宮中的太監(jiān),莫非真的是傳說中東西二廠的高手,我剛才竟然沖這些人發(fā)火......”落雪一臉的煞白,響起歷史上東廠西廠折磨人的殘酷手段,背后冷汗淋漓,自己竟然去招惹他們,這不是找死嗎?
“人英啊,以后碰到剛才那些人,都給老子躲著點,他們是朝廷的大內(nèi)高手個個手段毒辣,滅絕人性......”落雪十分嚴(yán)肅道,心中卻有些疑問,他們來少室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