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真的是被冤枉的
蕭玄宸看著容情,冷冷一哂,鳳眸危險瞇起的同時,再次冷冰冰的說道:“朕讓她進(jìn)宮,是因為她是朕要找的人,朕曾經(jīng)在心里立誓,會好好待她!但是朕卻信不過她身后的顧家!為此,朕才將你放在她的身邊”
聞言,容情心下了然,眼睛眨巴個不停!
皇上這是,讓她去到鳳儀宮去當(dāng)眼睛了?
可是,他為什么早些時候,不直接吩咐明白呢?
眼前這個男人,她心儀了那么多年。
但是現(xiàn)在,卻覺得,越來越不了解他了!
蕭玄宸看著容情眼睛眨巴個不停地樣子,頓時有些頭疼。
他真想再踹她一腳!
不過,即便踹的再狠,又能如何?
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眼底流光閃過,語氣冰冷:“你自小跟在朕身邊,朕之所以讓你去鳳儀宮,便是因為你是朕信得過的人!”
可是,她剛才問他什么?
她都沒解釋,就知道他不相信她了,當(dāng)真是蠢到家了!
“奴婢惶恐!”
容情終于不眨巴眼睛了不說,整個人還如蔫兒了的茄子一般,趴在了地上,眉頭皺的緊緊的,一臉的懊惱之色。
或許有她自己的關(guān)系,亦或是因為蘇伶婉的關(guān)系不過她現(xiàn)在覺得,蘇伶婉的關(guān)系居多,她從一開始就看顧明珠不順眼,如今更是跟顧明珠撕破了臉。
這也就意味著,她以后只怕不能繼續(xù)留在鳳儀宮給皇上當(dāng)眼睛了。
如此,當(dāng)真有負(fù)皇恩!
“你惶恐?你惶恐就對了!”
蕭玄宸看著跪在地上的容情,終是忍無可忍,又一點都不憐惜玉的踢了她一腳:“你說你平日一挺穩(wěn)重的人,怎么在景陽宮里當(dāng)了一陣子差事,就變得一點都沉不住氣了呢?”
“奴婢知錯了”
容情不能怪皇上早前沒把她的差事交代清楚,只能自己乖乖認(rèn)錯。
不過,在認(rèn)完錯之后,剛剛還懶得去解釋的她,忍不住抬起頭來,定定的望著身前的冷面帝王:“皇上容稟,奴婢根本就沒有推過明貴妃娘娘,當(dāng)時她剛才景陽宮出來,她跟奴婢說,太后娘娘命她去景陽宮,不過她并不打算去!不止如此,她還說要讓皇上親自從景陽宮趕過來看她”
既然蕭玄宸說,她是他信得過的人,那么她就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給蕭玄宸知道。
不疾不徐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清楚楚,眼看著皇上大人的臉色,因為她的實話實說,也漸漸陰云密布,她心下忐忑萬分的收了聲!
“你知道你錯在哪里嗎?”
在靜默許久之后,蕭玄宸終于出了聲。
聞聲,容情囁嚅了下紅唇,“奴婢不該從一開始去鳳儀宮時,便心不甘情不愿,更不該便對明貴妃不敬!”
“難得你還知道錯在哪里!”
蕭玄宸輕輕的,轉(zhuǎn)動著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輕描淡寫的這句話后,語氣中略帶失落的幽幽嘆了一聲,“容情,這里是皇宮,而你從小在這里長大!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在這座深宮之中,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如皇后那般簡單直白!你不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皇上”
容情因他失落的言語,微微怔了怔!
直直的,看著蕭玄宸那張冰冷的俊美容顏上,露出些許難以言喻的神色,她紅唇輕蠕了幾次,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她怎么從皇上大人的語氣里,聽出了他對皇后娘娘的濃濃不舍呢?
既然不舍,那么:“您還是讓奴婢,回景陽宮去吧!”
聽到容情的請求,蕭玄宸眼底那深涌的眸波,不禁泛起一絲波瀾!
腦孩子,閃過蘇伶婉在看向她時,那清冷的眸光,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蜇了一下,頓時疼的抽了一抽!
“皇上?”
容情等了半晌兒,始終不見蕭玄宸回應(yīng),忍不住喊了他一聲。
蕭玄宸皺眉,忍下心里的不適,看著容情:“你不是因為皇后背叛朕的事,而不喜于她嗎?如今又為何忽然想要回景陽宮去?”
聞言,容情心下狠狠一窒,臉色也跟著驟然一變。
蕭玄宸睇見容情的臉色變化,眼底有流光一閃而沒。
深深的,凝睇著容情,他的語氣也泛起了冷意:“容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朕?”
經(jīng)蕭玄宸如此一問,容情的臉色,登時更難看了幾分。
見狀,蕭玄宸心思微轉(zhuǎn)之間,眸色也霎那覆滿了寒霜:“容情!”
在他那陰冷的一聲輕喚之下,容情的身形忍不住猛地一顫!
知有些事情,自己遲早都要去面對。
容情輕垂眸華之際,無比艱澀的閉了閉眼睛!
肩膀上,那剛剛被踹過的地方,鉆心一般的痛著,卻疼不過她心中對蘇伶婉的愧疚!
罷了!
今兒反正她已經(jīng)夠倒霉了!
再倒霉一些,又何妨?
在如此安慰了自己一句之后,她猛地睜開雙眼,在近乎貪婪的,凝望了蕭玄宸那俊美無儔的容顏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后,而后沉下心來,整個人,再次朝著蕭玄宸匍匐在地,“奴婢有一件事情,一直都沒有稟明皇上,還請皇上降罪!”
蕭玄宸的心里,雖然已經(jīng)有了些許猜測,但是此刻,見容情果真有事情瞞著自己,他的臉色仍舊隱隱開始難看了起來:“你得把事情說清楚了,朕才能降你的罪!”
“是!”
容情咬了咬牙,不敢抬頭去看蕭玄宸,鼻尖兒緊緊貼著地面,她的鼻息之間,似是可以聞到門外那因秋雨而越發(fā)泛濫的泥土氣息:“在護(hù)國寺時,秦王易容成皇上的那張人皮面具,并非是出自皇后娘娘之手!”
聽到容情的話,蕭玄宸置于腿上的手,不禁微微蜷縮了下。
他的拇指和食指,也開始慢慢的摩挲了起來:“你怎么知道,那人皮面具,并非出自她手?”
話,在未曾出口之前,容情想著,能瞞一時,瞞一時。
但是,事到如今,當(dāng)那個藏在自己心里的秘密,被說出的時候,她卻恍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得輕松無比:“那日,皇后娘娘在承乾宮承寵之后,曾經(jīng)帶著奴婢去過荒園那人皮面具,是太皇太后以恩相挾,授意墨遠(yuǎn)所做,跟皇后娘娘沒有半點的關(guān)系!”
言語至此,她到底抬起頭來,滿臉苦笑的,看著蕭玄宸:“皇上,皇后娘娘真的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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