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又見惡跡
我沒想到的是,楊樹居然也要同去,在沒弄清楚他的真實身份之前,他無疑就是一顆定時炸彈,畢竟誰也不知道他所謂的“還愿”究竟是要干什么。
可換個角度想想,讓他脫離我的視線更加不妥,這么個披著“楊皮”的家伙若是任意胡來,對我,乃至對整個行會都絕非好事。
我索性答應了他,然后吩咐耿彪趕緊帶路,去找那兩個死里逃生的獵戶。
這二人是親哥倆,哥哥張金明三十出頭的年紀,弟弟張金寶二十多點,都是守家?guī)У氐哪仙酱迦耍依飵状硕际强可匠陨降墨C戶,前些年封山禁獵之后,他們不敢再明目張膽的上山,便偷偷摸摸的在山邊子打打野豬、狍子之類。
與以往不同的是,他們也不敢再用挖陷坑、下套索那一套,害怕誤傷了東北虎之類的保護動物,萬一事情鬧大了,是要坐牢的。如此一來獵獲自然就少了許多,日子過的也不像以前那么滋潤了。
按理說,初夏時節(jié)天氣還沒熱透,不是打熊的好時候,熊瞎子剛從冬眠中醒過來沒多久,皮毛不光亮,熊掌也沒什么嚼頭,反而因為肚子空著,性情比平時更兇猛,即使打到了也往往得不償失。
可偏偏最近有人在高價收購野生熊掌,甚至出到了一萬一只,他們這才動了心,強拉起隊伍上了山,卻沒想到,這一去竟折了五條人命,他倆要不是因為趕巧不在營地,估摸著此時也早就挺尸在荒山野嶺之中了。
二人再怎么年輕氣盛,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一聽說我讓他們帶路上山,那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似的,死活不肯答應,還一個勁兒的勸耿彪也別去,說山上的東西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對付得了的,就算耿彪這個出馬仙也不行。
我無奈之下只得使了點手段,把黃大興召喚過來上了張金明的身。
張家人一見黃大興現(xiàn)身,激動得又是跪拜又是上供,可被他們奉若神明的保家仙卻對我畢恭畢敬,我讓他勸張家兄弟倆帶個路,他卻給張家下了死命令,說是他們要敢違逆我半分,保管他們張家老少死一戶口本……
這家伙把人家給嚇的,連連保證全聽我吩咐。
我早說過,麻達嶺這地界山高林密,就算再怎么熟悉路徑的人,摸黑上山也很危險,一不留神就得轉(zhuǎn)暈在林子里,何況要在里邊尋找案發(fā)現(xiàn)場了。
本以為有了張家哥倆帶路能節(jié)省不少時間,孰料一進山,我就發(fā)覺自己還是想的太簡單了,烏云遮月的夜里,靠電筒這點光線照明,照到哪兒都是樹林,根本看不清地形全貌,行進速度堪稱龜速。
無奈之下我只得拼著浪費精力,放開了感官,這才勉強提起了速度,可如此一來自然難免驚動了林子里潛藏的那些魑魅魍魎,僅僅一個小時的路程,被我撞破的異類已經(jīng)不下百余,顯見都是嗅著夜菩提的味兒聚集過來的。
好在那些道行低微的小角色一見我都驚得望風而逃,道行高的也不愿在此時自找麻煩,紛紛避而不出,一路走來倒也順利,但數(shù)量如此驚人的異類還是讓我暗暗捏了把冷汗,這要是讓他們湊成一伙,想打散了也不容易。
終于,天色將亮未亮時,張家兄弟終于停了下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指著道左邊一處林木稍顯稀疏的山窩子說,他們的營地就在那邊,那五人的尸體應該還在帳篷里。
耿彪聽了這話,急吼吼的就往前竄,被我一把扯了回來。
接著我抬手示意眾人安靜,那山窩子里有古怪。
事實上并非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恰恰相反,在我的感官里,方圓數(shù)百米內(nèi)都寂靜得出奇,連一點陰氣殘留都未曾發(fā)現(xiàn)。而這正是詭異之處。
我這么急著趕來,一是擔心吳威等人遇到麻煩,其次也是想趁著遇害者的陰魂沒出什么岔子之前,先一步將他們找出來問明情況,讓耿彪的二叔跟耿彪見一面,交代一下遺言。
然而面前這片林子,不要說陰魂、陰氣,就連血腥味和尸氣都沒發(fā)現(xiàn)半點,若非張金明一口咬定就是這里,實難想象里邊會有一個藏了五具尸體的帳篷!
楊樹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異常,卻不屑的輕哼一聲,不理我的阻止,徑自朝林中走去。
我沒強攔,帶人追上了他,林中的古怪我還是沒想明白,但話說回來,就算有什么不對,應該也威脅不到我們,不如過去看個真切。
山窩子不深,三面都是大松樹,中間地勢較為平緩,雜草已被割去,一堆篝火早已熄滅,兩個樹枝撐著帆布搭成的帳篷挺立在哪兒,里邊靜悄悄的,乍一看就像是露營者已經(jīng)睡著了一樣,沒有任何異常痕跡。
張金寶哆嗦著指了指左邊的帳篷:“喏,就那個,人都在那里……”
楊樹上前挑開了帳篷,電筒一照,里邊白花花的尸首擺得甚是整齊,正如張家哥倆形容的那樣,尸體臉上還掛著詭異的笑容,一條傷口從胸骨往下直豁到小腹下方,肚腹都已經(jīng)癟了下去,楊樹挑開傷口,果然發(fā)現(xiàn)幾人的內(nèi)臟全都不翼而飛。
但詭異的是,尸體表面和帳篷里都沒有一絲血跡,就像被仔細清洗、整理過一樣。
楊樹冷笑:“該死的畜生,還特么有潔癖。”
我微微搖頭,卻沒多說,真正的楊樹若是看到這一幕,應該會覺得似曾相識,畢竟我和他闖蛤蟆窖的路上,曾在獵村里遇上過類似的情況,當初那個馴養(yǎng)食獅鷲的烏居間吉就曾在我倆眼前逼著被他俘獲的人自己洗干凈身體,然后他再殺人留尸。
只不過烏居間吉是把尸體碼放在地窖里,給食獅鷲做備用飼料,可能也是他們這些人面畜生的應急口糧,但他至少還知道遮掩一下避人耳目。而眼前這些尸體居然就這么大模大樣碼放在帳篷里,連遮掩的工夫都省了,如此惡跡昭彰,實在令人發(fā)指!
【《賒刀人》】之第三百八十八章又見惡跡是不是有一種激昂的感覺在澎湃
作者【大肥兔子】沒日沒夜精心構(gòu)思的經(jīng)典優(yōu)秀作品【魁星閣】的這一本【《賒刀人》】之第三百八十八章又見惡跡是給力網(wǎng)友自發(fā)轉(zhuǎn)載作品
《賒刀人》之第三百八十八章又見惡跡書看到這兒了佩服不佩服咱們的作者大肥兔子當然了最優(yōu)秀的應該是您才對
其實我就是想問問這本還有資格入您的法眼嗎《賒刀人》之第三百八十八章又見惡跡要是還不錯的話可一定不要吝嗇您的正版支持啊!
下一章預覽:...“如此說來,許道友來的正巧。”我一邊說,一邊上前掀起了帳篷的門簾:“我們道場的弟子傳訊給我,說有親友在此地遇害,我這才帶人來看個究竟,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了這些,你們看。”許半仙聞言并未上前,而是警惕的跟我保持著一定距離,擺頭示意同伙上前查看。他那同伙也是個三十出頭的道士,上來往帳篷里瞥了一眼,忍不住驚呼一聲連連后退。許半仙見狀生疑,將他扯到一邊,徑自上前查看,待他看清里邊的情形,身上靈氣陡然一震,緊接著也飛速退開,面露驚疑的打量著我們。我放下門簾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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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三章預覽:...聲都幾不可聞。虎嘯上人發(fā)現(xiàn)是小白,不由痛徹心肺,凄厲的嚎叫一聲撲了上去,瘋狂拍打著小白身上的熾焰,想要保住它最后一絲殘魂。可他萬萬沒想到,他拼盡全力拍出的巴掌不但沒能拍熄小白身上的熾焰,手掌反而被熾焰波及,口中的嚎叫聲頓時變成了慘叫!熾焰如噬骨的毒蛇,剛一沾身,便順著手臂纏繞而上,一個呼吸之間已經(jīng)蔓延全身,任他靈力噴吐,氣息狂震,都未能延緩火勢分毫,轉(zhuǎn)眼便已變成了火人,身軀竟隨著熾焰的燃燒變得透明,沒等眾人從驚詫中回過神來,就迅速淡化在焰頭里,最終徹底歸于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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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提要我沒想到的是,楊樹居然也要同去,在沒弄清楚他的真實身份之前,他無疑就是一顆定時炸彈,畢竟誰也不知道他所謂的“還愿”究竟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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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索性答應了他,然后吩咐耿彪趕緊帶路,去找那兩個死里逃生的獵戶。
這二人是親哥倆,哥哥張金明三十出頭的年紀,弟弟張金寶二十多點,都是守家?guī)У氐哪仙酱迦耍依飵状硕际强可匠陨降墨C戶,前些年封山禁獵之后,他們不敢再明目張膽的上山,便偷偷摸摸的在山邊子打打野豬、狍子之類。
與以往不同的是,他們也不敢再用挖陷坑、下套索那一套,害怕誤傷了東北虎之類的保護動物,萬一事情鬧大了,是要坐牢的。如此一來獵獲自然就少了許多,日子過的也不像以前那么滋潤了。
按理說,初夏時節(jié)天氣還沒熱透,不是打熊的好時候,熊瞎子剛從冬眠中醒過來沒多久,皮毛不光亮,熊掌也沒什么嚼頭,反而因為肚子空著,性情比平時更兇猛,即使打到了也往往得不償失。
可偏偏最近有人在高價收購野生熊掌,甚至出到了一萬一只,他們這才動了心,強拉起隊伍上了山,卻沒想到,這一去竟折了五條人命,他倆要不是因為趕巧不在營地,估摸著此時也早就挺尸在荒山野嶺之中了。
二人再怎么年輕氣盛,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一聽說我讓他們帶路上山,那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似的,死活不肯答應,還一個勁兒的勸耿彪也別去,說山上的東西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對付得了的,就算耿彪這個出馬仙也不行。
我無奈之下只得使了點手段,把黃大興召喚過來上了張金明的身。
張家人一見黃大興現(xiàn)身,激動得又是跪拜又是上供,可被他們奉若神明的保家仙卻對我畢恭畢敬,我讓他勸張家兄弟倆帶個路,他卻給張家下了死命令,說是他們要敢違逆我半分,保管他們張家老少死一戶口本……
這家伙把人家給嚇的,連連保證全聽我吩咐。
我早說過,麻達嶺這地界山高林密,就算再怎么熟悉路徑的人,摸黑上山也很危險,一不留神就得轉(zhuǎn)暈在林子里,何況要在里邊尋找案發(fā)現(xiàn)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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