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64章
同樣被吵醒的顧南澤站在房間門口看著這一幕, 雙手抱胸, 嗤笑了的說了一句:“笨蛋。”然后回房間洗漱去了。
顧南祈敏銳的察覺到這聲傻瓜可能跟他脫不清干系, 因為哥哥好像很不喜歡他的樣子。他內(nèi)心滿是失落, 仰頭向老師求證:“哥哥說的笨蛋是指我嗎?”
早教老師心想, 這家的哥哥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不是平白無故給她增加工作量嗎。她溫柔的回答:“當然不是。”
顧南祈不太相信, 但是他轉(zhuǎn)身之后馬上對這句話深信不疑了, 因為他看到姐姐站在那里。哦,原來是這樣, 他雙手疊在一起,小天使一樣對著宋如一道:“姐姐,沒關(guān)系的, 就算你是笨蛋我也愛你。”
宋如一:“……謝謝。”
顧南祈搖搖晃晃的走了,因為說了表達愛意的話,害羞的臉都有些發(fā)紅了,他慢慢的走遠了, 還扭扭捏捏道:“不用謝,我知道姐姐最喜歡我了。”
不知道這是誰給你的錯覺。
早飯后就是休閑游戲時間,顧南澤靠在沙發(fā)上,看著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五個盒子, 原來分別裝的是數(shù)學競賽的一金一銀和生物競賽的三塊金牌。
一塊,兩塊……她將五塊全部掛到了顧南祈的脖子上, 差點把他的小身板壓彎了。但是顧南祈一點都不覺得累,反而很興奮,他開心的跺腳, 兩只手握成小拳頭上下?lián)u擺,哈哈的笑:“我是冠軍。”
“沒錯,你是冠軍,姐姐只拿到了一個冠軍,你以后要記得拿的比姐姐多知道嗎?”
顧南祈低頭數(shù)了一下獎牌,伸出兩只手比劃了一下,表示姐姐說的不對,他糾正道:“有五塊獎牌。”
宋如一點點頭,“對,有五塊獎牌。”
其中銀色的那塊還被顧南祈單獨挑了出來,他聲音小了一些:“這個是第二名。”又堅定的道:“我要拿五個第一名!”想了想又把另外一只手舉了起來:“不,我要拿十個第一名。”
宋如一沒有回答,然后她又一次將手機拿了出來,調(diào)到了錄音界面。接著溫和對顧南祈說道:“來,你已經(jīng)很習慣了,我們來宣誓一下。”
顧南祈的確已經(jīng)很習慣了,他認真的宣了誓,看著這一幕的早教老師:“……”
顧南澤:“……”
早教老師知道這家的姐姐成績很好,也知道她拿了幾個很不容易拿的獎,但是沒想到這性格和脾氣還是那么活潑。老師真是客氣了,顧南澤就直接的多,他毫不留情的嘲諷:“宋如一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跟小孩子說的那么起勁,還把他的話當真了。”
顧南祈很不滿:“我說的都是認真噠。”
只是他沒想到連老師都背叛了他,因為老師在幫他把脖子上帶著的獎牌摘下來只留下一塊的時候,說了這么一句話:“小孩子的志向,總是最偉大的,長大了就會變了,之前南祈還說要飛到月亮上去。”
飛到月亮上怎么了,這是不相信他的話嗎?顧南祈大受打擊,殊不知老師只是想拯救一下他的未來。
從頭到尾,居然只有姐姐是相信他的,顧南祈悲憤的站起來,然后一下子撲到了宋如一的懷里,牢牢的抱著她的腰。一臉莫名的宋如一低頭看著自家弟弟:“怎么了?”
顧南祈對你的好感度+10,顧南祈對你的好感度已溢出,只可惜好感度提醒設(shè)置靜音了,他們誰都聽不見。
宋如一只覺得懷里軟軟的身體動了一下,也不抬頭,就那么趴著搖搖頭,差不多兩分鐘左右,他站了起來,抓著她的手:“姐姐,我要去看沙利亞。”
不知道好端端的,話題怎么會跳的這么快,但是不妨礙宋如一用平靜而堅定的語氣拒絕了他:“不行。”
要是以往,顧南祈可能會祭出撒嬌**,但是撒嬌**也要看面對誰,宋如一一向不吃這一套,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記不住。但是今天他居然沒用,只是扁了扁嘴,小聲的說了一句好吧。
不過,宋如一略家思索,道:“我倒是可以帶你去看天鵝。”
天鵝,顧南祈眼睛亮了起來:“是有著長長的鴨脖子的天鵝嗎?”
所有人:“……”
“你是不是纏著王姨要鴨脖吃了。”宋如一問他,顧南祈心虛的兩只手一起捂住了嘴,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無辜顯得無辜極了。
宋如一放過了他,支撐著下巴轉(zhuǎn)頭看著顧南澤:“哥,你來開車嗎?”
顧南澤站了起來,臉上帶著虛假的歉意:“我今天有事,就不跟你們?nèi)タ带啿绷恕!?br/>
宋如一:“……你居然摳小孩子的字眼。”留給他們的只有一個背影:“彼此彼此。”
于是開車這個艱巨的任務(wù)就落在了早教老師的手上,出發(fā)人數(shù),三名,寵物兩只,貝貝和米迦勒,另外有各種水果零食點心便無法計數(shù)。
宋如一:“王姨,我們只是去半天,不是住在那里不回來了。”
“當然是半天,這是你們路上吃的。”
真不知道王姨對胃的容量有什么誤解,從知道要看天鵝時,顧南祈恨不得馬上出發(fā),一下都坐不住。還問東問西,一下姐姐,一下老師的:“老師,天鵝和鴨脖子是不是同一個東西。”
老師充滿耐心的跟他描述了天鵝和鴨脖子,不,和水鴨子的區(qū)別,還從手機里搜出了照片給他看。顧南祈指著兩只面對面在水里的天鵝,“是個愛心。”
“對,是個愛心。”接著老師又就天鵝對伴侶的忠誠行為進行了陳述,也好在有老師的耐心陪伴,要不然就顧南祈那個坐不住的性子,王姨往車里來回放了這么多東西,都能把他給逼急了。
更不要說宋如一在聽到顧南祈問她,可不可以請?zhí)禊Z一起吃零食時,只聽到了一聲不行。這樣不是讓等待的時間更加難以渡過嘛,這時又輪到老師出場了,她真是盡職盡責的好老師。
正逢暑假,天氣自然是很炎熱的,要不是直到濕地溫度相比市區(qū)要適宜的多,現(xiàn)在還不到早上九點,老師肯定不建議她們出門。
只是等到了玉城的別墅時,往別墅后面的小河一蹲。微風吹來了草木的香氣,河面波光零零,清澈見底,可是……顧南祈一臉控訴的看著宋如一,說好的天鵝呢?!
是啊,說好的天鵝呢,宋如一陷入了沉思,然后她決定,帶著顧南祈去坐船。
四歲的小朋友自作主張,把坐船的行動稱之為尋找天鵝小分隊,最后還真讓她們找到了。
只不過當看到那兩對悠閑的在一處草甸旁閉眼休息的天鵝時,幾人聽掌舵的大叔是這么說的:“我們當奈濕地的環(huán)境恢復(fù)的好,才幾年,就有野生的天鵝過來棲息了,這件事還上了報紙呢?當初有記者過來對它們拍照,可熱鬧了。”
“現(xiàn)在,這四只天鵝已經(jīng)是當奈濕地的一個景點了,游客們十有七八會過來看看。大家就想著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恢復(fù)的這么好,以后能夠吸引更多的天鵝到這里來棲息。”
船艙里一片死一般的寂靜,半響后,抱著顧南祈的老師對宋如一小聲問:“這四只天鵝,就是你養(yǎng)在別墅后面的四只嗎?”
大叔的聲音還在繼續(xù)傳來:“我船艙里還有相關(guān)報道的報紙,好像是1號那天的,你們感興趣可以看看,現(xiàn)在這四只天鵝已經(jīng)在管理處那里上了編號了。對了,有天鵝食賣,一份10元,客人需要嗎?”
宋如一艱難的說道:“不用了,它們現(xiàn)在這么苗條剛剛好。”
完了,一旦當上了公務(wù)員,天鵝們肯定不再認宋如一這個不發(fā)五險一金的私人小老板了。在那堆報紙里找到1號的,打開發(fā)現(xiàn)果然有這一則報道,標題是‘燕京當奈濕地迎來首批棲息野生天鵝’,附有照片一張。
塵埃落定,宋如一扶額說道:“挺好的,只是希望它們家養(yǎng)的身份不要暴露了,雖然我覺得暴露了也沒關(guān)系。”
早教老師:“……你能想開最好。”
顧南祈看到了天鵝,只顧得上開心的鼓掌了,哪里知道這四只天鵝已經(jīng)不屬于他姐姐的了,還一直揮著手道我要看。
大叔不知道聽過多少個這樣的要求了,控制著船的方向靠近了一些,到不會驚擾它們的距離,不是熟能生巧了是做不到這一步的。
顧南祈滿意了,直到回家都心滿意足的,晚飯時還大聲的和所有人繪聲繪色的描述。但是他一個四歲的小朋友,有多少詞匯量,才說了兩句話后,就不可避免的開始重復(fù)了。
慕容摸著小兒子的頭,問宋如一:“下周就是你生日了,有專門要邀請的同學嗎?”
宋如一道:“給我三張空白的請?zhí)矣腥齻€朋友要請。”
“就請三個朋友嗎?班上的其他同學也一起請了吧。”
“您做主就好了,有三位我要親自請的。”
顧南澤回國之后和顧誠遠的關(guān)系相互緩和了很多,以前不管顧誠遠說了什么,他都要反著說兩句,像是一顆生雞蛋,非要往石頭上碰。現(xiàn)在雞蛋至少煮熟了,就算碰至少不會碎的那么快。
顧誠遠問:“你回國了,有什么安排?”
顧南澤臉上沒什么表情:“沒什么安排,就簽一個影視公司,準備開始接戲,拍戲。”
“就這樣?!”顧誠遠語氣里多了一絲怒意。
也難怪他生氣了,這話聽著太像是在敷衍人的了。人和人之間果然是距離產(chǎn)生美的,遠在美國的時候,想的都是好的一面,連死倔的性格都說像自己,回國不到一個月,已經(jīng)相看兩厭了。
顧南澤道:“就這樣。”
“準備簽?zāi)募矣耙暪荆孪嚷?lián)系好了沒有,合同是怎么樣的?”顧誠遠問了一連串的問題:“準備在娛樂圈里混多久?”
其實最后面一個問題才是最重要的,表現(xiàn)的多關(guān)心我似的,顧南澤眼角瞥了一眼宋如一,對她示意了一下。
宋如一眨了一下眼睛,很快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對顧誠遠說道:“是這樣的,爸爸。”
“如一有什么事?”顧誠遠對著宋如一就耐心多了,要不是早就知道了私生女什么的都是瞎扯淡,說不定顧南澤又要腦補了。
慕容也將視線看了過來,于是他們只聽宋如一道:“我班上有個朋友,就是跟我合養(yǎng)沙利亞的那個。”
當年兩個孩子花了一百萬買了一匹馬,為了不讓家長知道還裝模作樣的弄了個貸款,家長們當然是道高一尺的,很快相互知道了消息。
當然最后那貸款是孩子們自己還的,還了幾年才還清的那種。她這么一說,兩人立刻明白她說的是誰了。
“喬銳嗎?”慕容問。
宋如一點頭:“就是他,他的小舅舅目前擔任華影娛樂的副總裁,之前我去華影年會玩的時候,他知道了哥哥是南加大表演系的學生,還演過不少好萊塢的角色,說要是有興趣的話,回國可以簽華影,而且會根據(jù)條件給最優(yōu)的合約。”
說完這一段后她微笑道:“我覺得張叔叔雖然不是很靠譜,但是他說的話還是可以相信的。”
你一個還差幾天才成年的人,都說他不靠譜,這人得不靠譜到什么程度啊。可這不是最重要的,慕容對著宋如一道:“你可不要把別人的戲言當真了。”
顧誠遠則是問大兒子:“你還拍過好萊塢的片子,名字叫什么,我今晚看看。”
變態(tài)殺人狂/精神分裂患者/不學無術(shù)小混混的專業(yè)扮演者顧南澤:“……”
宋如一回答了慕容的話:“可是就算不把那話當真,哥哥和爸爸這么像,難道連娛樂圈的合約都簽不下來嗎?”
這話吸引了顧誠遠的注意力,他暫時沒有再問兒子演過什么,而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他:“雖然比我年輕的時候長的差了點,但是過的去了,到娛樂圈夠資格了。”
顧南澤:“……”
吃完晚飯后,顧南澤又一次在私下對著宋如一質(zhì)問道:“你居然拍馬屁。”
“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說我跟爸爸長的像!我們很像嗎?”
不像嗎?宋如一很納悶,但是顧南澤堅持這么認為,就不像好了。她道:“我想說的是你們性格像的,沒想到爸爸誤會了。”
顧南澤直視著她的眼睛:“你有本事去當著爸爸的面再說一遍。”宋如一很快屈服了:“好吧,我違心的夸你們帥了。”
顧南澤捏起了拳頭,半響后他松開了,對他道:“其實,相比性格,我更寧愿外貌上有所相似。”
第二天,宋如一就非常不知道客氣的打了張小公子的電話,說要帶著哥哥來簽約。要不是顧誠遠一早就有準備,叫了一個律師過來準備給他們看合同,說不定這兩心大的糊里糊涂就能把合同給簽了。
正安律師事務(wù)所和顧氏有著長達六年的合作,以后這合作可能還要一直繼續(xù)下去。沒辦法,不管是業(yè)務(wù)糾紛還是遇上不講理的客人,亦或者是客人覺得你不講理,給你送一張傳票,都是需要專業(yè)人士解決的。
和顧氏合作了這么久的律師事務(wù)所沒想到,有一天他們居然需要幫顧總的兒子看合同。因為顧總的兒子準備進娛樂圈,他居然放著這么大的一份家業(yè)不聞不問,準備去當明星?!
顧南澤和宋如一坐在華影娛樂總部的一間小會議室里,對面坐著華影的副總,旁邊是法務(wù)和助理。律師坐在一邊,推了一下眼鏡默默的想,這豪門中人進娛樂圈的待遇果然是不一樣的,居然副總裁親自處理。
張小公子和宋如一拉家常:“等一下要不要一起吃午飯,我打電話叫喬銳過來了。”
宋如一有些發(fā)暈:“等等,張叔叔,你說你叫喬銳過來了,為什么叫他過來?”
“叫什么張叔叔,和喬銳一樣叫我小舅舅就可以了,叫叔叔多生分啊。”
所有人都默了,宋如一道:“我不覺得叔叔這兩個字比舅舅生分。”
張小公子心想,這叔叔大街上隨便碰上一個人都能這么叫,舅舅有人會隨便叫嗎?但是他瞄了一眼眼睛瞇起的顧南澤,心想還是來日方長的好。
顧南澤看完了合同,其實他就是大致的瀏覽了一遍,就把它扔給律師了。
律師則看的仔細多了,他心想,這合同可比他們事務(wù)所解決明星和經(jīng)紀公司糾紛時看過的那幾份有誠意多了。到末頁,他看著最后要求的簽約年限問:“五年的簽約時間,是不是太長了?”
華影的法務(wù)大概知道對面坐著的那位是什么身份,就算合約談不成,也不能得罪,他道:“我們?yōu)轭櫹壬鷾蕚涞氖莂簽,a簽一般是不給新人的,給新人的最好也是只是c簽。而且,”他停頓了一下后繼續(xù)道:“五年的時間已經(jīng)是減少過的,像柳茹還有圖桑這樣的一線明星,我們給他們的續(xù)約合同都是十年的。”
其實律師也覺得五年不久,只是誰知道顧南澤是什么性格,他要是在娛樂圈待煩了,想要回去繼承家業(yè)了怎么辦?亦或者是,他能待多久呢,聽說這位的脾氣不太好。
脾氣不太好,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謠言?好在顧南澤不知道他的想法,他問:“除了簽約年限,別的有沒有問題?”
“沒有。”律師對他道:“只是這五年里不能跳槽其他影視公司,違約金有兩千萬。”
張小公子涼涼的說道:“a簽公司需要付出大量的精力金錢,我們也不是做慈善的,兩千萬不是兩億,分成也抽你們不高,已經(jīng)很優(yōu)渥了。”
要是真的在上面寫了違約金兩億,就算是a簽,也太欺負人了,還是新人,華影和顧氏恐怕都要結(jié)仇了。律師想,怪不得顧總讓他來之前說過這樣的話,“我女兒說那位副總不靠譜,幫我看看到底有多不靠譜。”
只是合同上既然寫的不是兩億,他也不會對這話評價些什么。既然沒問題,顧南澤就拿出了筆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喬銳敲門進來的時候,雙方剛好簽完字。張小公子看到他眼睛一亮:“喬銳來了,來來來,我跟你介紹一下,”他幾步上前,哥倆好的摟住了顧南澤的肩膀:“這是如一的大哥,顧南澤,對,顧南澤。”他小聲的喃喃了一句:“不是一個姓還真有點奇怪。”
顧南澤聽的清清楚楚,他懶懶道:“那是因為我們異父異母。”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這位張副總和別的總裁,比如說顧總、慕總走的不是一個路線的,他原來對他感官一般,在聽到他說了一句這算什么,你們兩還不是好的跟親兄妹一樣后,好感大增。
這員工挑老板毛病的,還真少見。
他們在這里說話,總裁助理和雙方的律師、法務(wù)非常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助理走出去不遠,也許并不那么湊巧的就和華影的新一線花旦柳茹遇上了。
柳茹原來只是二線,兩年前加盟了一部口碑不錯的電視劇,大爆了,而后也不見頹勢,連續(xù)出演了幾部好的電視劇,漸漸的站穩(wěn)了腳跟,從原來的小有名氣變得讓人耳熟能詳。
要說她以前換個妝,戴墨鏡差不多就能出門的話,現(xiàn)在除非換個頭,不然鐵定是會被人給認出來的,明明快三十歲的人,看著也像是二十出頭。柳茹小聲的問助理:“我剛才見有幾個眼生的人進了2號會議室,是新簽下的人嗎?”
這話也沒什么不好說的,副總助理回道:“是簽了新人。”
“能讓張副總親自簽下的,想必不一般。”
助理微訝的看了她一眼,笑著說了一句:“沒有能和你起沖突的。”然后便越過她走了。
見他走了,柳茹的經(jīng)紀人才問了她一句:“你今天怎么了?過問公司其他事務(wù)好像不是你的習慣。”
回到辦公室后,柳茹拿出一根女士香煙,經(jīng)紀人皺著眉頭:“等一下還要趕通告,你嘴里不能帶煙味。”她漫不經(jīng)心的將打火機扔回了桌上,就拿著香煙湊近鼻尖聞。
這煙草沒有點燃的時候,誰都不會知道它能夠那么濃烈,她道:“進去那個年紀不大的女孩,我在年會上見過,還有最后進去的那個男的。”
“什么年會?”經(jīng)紀人一時不明白。
柳茹坐在沙發(fā)上,雙腿交疊著,淡聲道:“華影今年的年會上。”
經(jīng)紀人呆了一下,“你沒看錯嗎?”
“沒有,當時張副總和他們很親近,不像是一般的關(guān)系。”柳茹道:“而且我覺得那個女孩很眼熟,像是以前在哪里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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