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腹黑輕佻男主被掰彎(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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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W市的飛機上,風陽傲只帶了幾個保鏢和助理,加上祁言的話不過才十個人。
上了飛機,風陽傲就沒有再逗趣兒了。他給了祁言兩摞文件,讓他整理,將文件交給他的時候難得地叮囑:“這兩個文件一點差錯都不要有,分清楚主次。”
“好的。”瞧他這個樣子,祁言也嚴肅起來。
翻開文案,祁言掃了兩張才驚覺這竟然是此次需要談的合同,成功的話公司將入幾個億!
詫異的抬頭看著風陽傲,卻見他早已埋頭在自己的工作中。
——他竟然把這么重要的文件給自己?
風陽傲信任祁言?并不,雖然風陽傲毫不掩蓋他對祁言的感興趣,但好感度只是停留在45的話,那連朋友的算不上。
這樣的關系竟然把這個文件給自己?祁言心中充滿了懷疑與探究。
祁言忽然感覺,W市這一趟,應該是什么契機。但是回憶原著,那個契機和這期間發(fā)生的大事,都沒有任何印象……難不成是他多想了?
幾個億的合同擺在自己面前,祁言的心像千斤一樣沉重,他認認真真的整理這個文案,希望不要出一丁點差錯。
一路無言,祁言和風陽傲沒能單獨說上一句話。到了W市,也是下了飛機后便匆匆入住之前訂好的酒店。祁言就住在風陽傲的旁邊。
緊張的氣氛襯托了整個合約的重要性。祁言將文件整理好,查看了一遍又一遍,確定無誤之后,敲響了風陽傲的房門。
風陽傲親自來開的門,他穿著一件白襯衫,往日整齊穿戴的模樣也不見了,只剩下懶散與濃濃的疲憊感。
祁言不準備進去,但風陽傲微微側身,神色淡然的看著他。祁言抿了抿唇,最終還是踏出一步,進入到風陽傲的房間里。
“文件已經(jīng)處理好了。”祁言把手里的文件遞給他:“還需要我做什么嗎?”
“已經(jīng)做好了啊。”風陽傲不急著接回來,反倒優(yōu)哉游哉地坐在沙發(fā)上喝起咖啡來。
眼角的余光看著風陽傲微青的眼袋,鼻尖是滿滿的咖啡氣息,祁言知道,他一定沒有好好睡覺。也是,手里掌握著幾個億的合同呢。
不過說來也奇怪,風陽傲為什么不把這些事情之前就做好,偏偏要等著臨時抱佛腳,弄得自己疲憊不堪,還得靠著咖啡熬夜……
“你猜猜我為什么啊。”
風陽傲慵懶而沙啞的聲音猛地響起,祁言一驚,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把心中的疑問給說了出來。
“額……”
“別瑟縮,你猜我為什么趕在這個時候做這些事?”
“因為緊張這次的工作?”祁言尾音上揚,不確定的答道。
風陽傲看著他許久,終是哼笑一聲,“算是,也不算是。不過饒過你了,過來,給我捏捏肩膀。”
“啊?”
“捏肩膀。”
風陽傲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祁言過來。
眼看著祁言臉黑的不像話,緊握的手也發(fā)抖,風陽傲心里好笑。他當然知道祁言不會過來甚至會發(fā)火,他只是逗他玩兒而已。
可是,祁言忍了又忍,卻是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站在沙發(fā)后面,雙手搭上他的肩膀,不輕不重的揉捏著,手法異常熟練,緩解著他肌肉的緊繃。
這下輪到風陽傲震驚了:“你還真過來了。”
“不是你讓我給你捏肩膀的么。”祁言盯著他的后腦勺翻個白眼。
“呵,我以為你會摔門而去呢。什么時候這么聽話了。”
祁言氣急反駁道:“沒有什么時候!也沒有聽話……”頓了頓,他的聲音放輕,流水般清澈的音色像羽毛一樣拍打著風陽傲的心房。
“就是看你太累了而已。”
……
風陽傲整個人都頓住了,他看著前方,哪里的玻璃質裝飾隱隱圈出祁言的輪廓。
他接手公司,為了讓公司站在頂端,沒日沒夜的時候多不計數(shù)。然而……只有這個男人,會對自己說‘你太累’。
風陽傲不累嗎?呵,怎么可能,鐵打的也是個人啊。
累的時候怎么辦,咬著牙就過去了。如果一個公司的總裁是那么好當?shù)模蔷筒粫枰蓶|、經(jīng)理、主管這種輔助的職業(yè)了。說白了,還是自己太累。
有人會說,有錢人累什么?自己開公司累什么?都是那些天天打工的才累。
然而一個總裁,他也在打工。為了自己,為了公司上下的員工,他需要做的,是公司上百號人做的。
[男主對祁言好感度+15,當前好感度:60]
……
祁言沒有言語,因為他知道,自己戳到了風陽傲內心最柔然的一處。
就像他曾經(jīng)自己都說的,他是有錢有權的王,可站在頂端的王,才是最孤單的。
輕輕揉捏著他的肩膀,感覺到他的放松與毫無防備,最后半臥在沙發(fā)上入眠。
祁言沒動他,就讓他在沙發(fā)上睡。不管怎么樣,睡了總比不睡強。
悄悄的把桌上的咖啡倒掉,祁言給他泡了一杯牛奶放在桌上后,關上門悄然離開了。
轟轟烈烈,比不上那生活中的溫馨柔情。
時至今日,祁言才驚覺,他去過的世界,過就是過了。那一生生不管美滿與否,都已經(jīng)過去,成為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