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1】祁小受的后宮生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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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麟確是睡了,不過睡夢中,似乎聽到了一兩聲呢喃,那呢喃聲似是祁言,又不似祁言。因為說出的話,著實是有些大不敬了。
心中念叨著大不敬,可那話語,延綿婉轉在心間,鳳麟心生憐惜之意,想睜開眼,激動的與那人說些什么,可睡意太濃,懵懵懂懂的聽著,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日鳳麟醒來,對夜夢呢喃這事兒不怎么有印象了,他沒什么別的舉動,祁言也當做什么都不知道,還是每天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攻略仿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瓶頸期,雖然鳳麟對祁言的好感從未有變化,不過系統(tǒng)那邊沒有提示,也就作罷了。祁言覺得自己必須給鳳麟下一記猛藥了。
近些日子不知怎么了,后宮里都在傳皇上身邊的一個太監(jiān)竟是斷袖,并且心慕著皇上!
一時間,后宮大亂,太后和皇后已經(jīng)抓走了好幾撥養(yǎng)心殿的太監(jiān)去盤問。祁言身為皇上身邊的大太監(jiān),倒是還沒那么快輪到他。
最初皇上并沒有聽說此事,政事繁忙,他已經(jīng)許久未進后宮,加上有太后撐腰有意隱瞞,便沒與他說,等他再次聽說這事兒的時候,是祁言被帶走的時候。
“什么?!”鳳麟踹翻了凳子:“這事兒為何沒有人稟報朕?!”
小安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那里,哭喪著臉:“皇上恕罪!是太后說您政事繁忙,不宜為這等小事操心,才不讓奴才們說的!”
鳳麟氣的深吸了好幾口氣,別人他不管,可這祁言——他可是知道的!祁言就是斷袖啊!
當機立斷,鳳麟拋開了所有的事向太后的宮殿趕去,心中更加為祁言焦慮。
可千萬不要出什么事兒啊!太后和皇后就愿捕風捉影,到時候就算祁言心儀的不是自己,可要是被她們知道是斷袖,還能有什么好下場?
不過一想到這里,鳳麟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別樣的感覺……如若祁言心儀的當真不是自己,那看著好友撲向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他真的能舒心嗎?
帶著這樣的疑惑,鳳麟顧不得多想,匆忙的趕到慈安宮。
“祁言,你當真不肯說實話?!”太后透著精光的眼眸瞪著跪在中間的祁言:“哀家可聽說,你并非是真閹人!”
祁言垂眸,整個人仿佛置身事外一般,連說話辯解都淡淡的,不曾上心。
“回太后娘娘的話,奴才無話可說。”祁言朗聲道:“若太后認為祁言是斷袖,那便是吧。”
首先,祁言本就是斷袖,就算是太后再怎么查,他也無法辯解。再者,他心屬皇上,借著這次的因由讓鳳麟知道一二也好,不過賭注太大,因為這宮里除了皇上,還有后宮這股勢力。以太后為首的女人們就不能放過他。
剩下的,就要賭鳳麟何時來救自己,能救自己到什么程度了。
果不其然,就在太后大怒要對他用刑之際,鳳麟匆匆趕來,那聲‘皇上駕到’讓祁言心里松了一口氣,蒼白的臉上也透著一絲紅潤。
……總算沒讓他失望太多不是嗎。
“太后要動朕身邊的人,難道不應該問兒子一聲么?”鳳麟冷笑著走進來,面色嘲諷的掃了一圈殿中的女人們:“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更何況祁言自幼侍奉兒臣左右,乃是先帝欽點,難不成太后是懷疑先帝?”
“皇帝!”天后臉色一白,好端端的把自己已故的丈夫說話,她怎能不氣:“這奴才說話留著心眼,與哀家油嘴滑舌,難道不該罰?!”
“哦?朕怎么不知道祁言竟會油嘴滑舌?”鳳麟輕笑一聲落座:“祁言,同朕說說,你是如何與太后油嘴滑舌的?”
祁言垂眸不語,鳳麟調(diào)侃的語氣倒是讓太后難堪:“皇帝!”
“太后。”鳳麟的語氣也沉了下去:“您是真的親母后,卻背著兒子做這等事,難不成這前朝后宮都交給太后來處理嗎?”
太后臉色一白,她自然是知道瞞著皇上做這些事不好,但她的本意也是為了皇帝好啊!
“皇帝……”
“今日朕就將祁言帶走了。”鳳麟站起身,對著太后冷聲道:“還望母后下次動朕身邊的人時,告知朕一聲。”
說著,他向外走去,路過跪在地上的祁言時,輕輕哼了一聲:“還跪著作甚?”
祁言心里感嘆著鳳麟霸道總裁,一邊俯首,對著太后謝恩:“謝太后恩典。”
除了慈安宮,祁言幾不可聞的嘆息一聲。
“現(xiàn)在知道松口氣了?”鳳麟皺著眉頭:“太后帶走養(yǎng)心殿的人,你至始至終都不知?”鳳麟可不信,祁言什么都不知道。
祁言垂眸,他自然知道,每次用奴才都少了大撥,隨隨便便一探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鳳麟怪他只字未提,他卻不能放過這次機會。
“皇上……”祁言突然跪了下去:“奴才懇求皇上將奴才調(diào)離至行宮。”
鳳麟看著他,猶然升起一股怒氣:“你竟還想著行宮之事?!”
“皇上,事已至此,奴才不得不走了……”
“你先起來!同朕回養(yǎng)心殿再說!”
說完,鳳麟氣沖沖的甩袖向著養(yǎng)心殿的方向走去。祁言凝望他的背影良久,才站起身,跟在后面。
回了養(yǎng)心殿,鳳麟屏退他人,獨留下祁言自己。
“皇上,斷袖之事并非捕風捉影,撒布謠言之人恐怕就是抓準了奴才的性向,才大膽放言。若奴才再繼續(xù)伺候在皇上身邊,定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鳳麟冷漠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祁言,終究是嘆息一聲,走下高臺,將他扶起。
“祁言,你同我說,你歡喜之人,到底是誰?”
祁言的的動作猛地一頓,讓鳳麟心中一顫。
“……又是不能說?”
“皇上不知為妙。”
“那人是我不能知道的?這后宮里,有誰能讓你如此保護隱瞞?”鳳麟直到現(xiàn)在,還是想不通。
如果對方是一介太監(jiān),那便不需要任何隱瞞。若是前朝的哪位公子,鳳麟覺得不大可能,因為祁言身在后宮,根本沒有機會出宮去,哪能結識公子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