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心理醫(yī)生男主被掰彎(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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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朧,掩蓋了一室的香艷緋靡,那婉轉(zhuǎn)如靈鳥般的呻吟縈繞在男人的耳邊,與汗水作伴,身體的相撞聲無意不彰顯著兩人之間有多火熱。
黑夜?jié)u漸被朦朧的晨曦所替代,那久久不曾停歇的曖昧之聲,也緩緩歸位了平靜。
祁言是被餓醒的,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好久都不曾回過神來。
白色的光芒被現(xiàn)世的家具場景所代替,祁言盯著床頭那極其古板老土的臺燈愣了好久。
——這不是自己的風(fēng)格吧?
這是哪啊……祁言茫然至極,甚是無語的環(huán)視了一周,發(fā)現(xiàn)著個地方陌生中還帶著一點熟悉……唉,那個立柜好像很眼熟的樣子啊。
祁言想要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腰腹部在自己的每一個動作中都顯得特別僵硬和……酸痛。
……酸痛?!
祁言眼睛驀地瞪大,剛才還殘留的睡意一瞬間消失不見。忍著疼痛猛地坐起來,被子滑下去,祁言這才發(fā)現(xiàn),被中的自己一絲不掛,身上點綴著曖昧的紅點點,仿佛與被子經(jīng)歷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大戰(zhàn)!
這、這明顯是那啥啥之后征兆啊!
祁言已經(jīng)炸了,他看著自己半晌,抬起頭,驚覺旁邊的轉(zhuǎn)椅上還坐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
“你——!”祁言驚呼一聲,隨即震驚道:“荊然修?!”
荊然修從祁言醒來的時候便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的舉動,直到傻里傻氣的他剛剛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
“是我。”相對祁言的震驚,荊然修淡然應(yīng)道。
祁言摸了摸自己胸,上面的小紅果有一些刺痛:“你對我做了什么?!”
“你猜。”荊然修淡淡一笑,笑容里面隱藏了許多祁言不敢想象的。
“荊然修,你不會——”
“我會。”荊然修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向起來走來。
祁言莫名的感覺到一陣恐慌,他不自覺地攥緊了被角,試圖用那薄薄的被褥擋住自己的風(fēng)光。
“祁言。”荊然修的聲音低沉,黑眸如同深不見底的漩渦:“你想要賴賬嗎?”
“什么?”祁言壯著膽子反駁他一句;“什么賴賬,你別亂說了!”
“那就是不賴賬了?”荊然修反問。
“當(dāng)、當(dāng)然了,我才不賴賬!”祁言吼完,就非常慫氣的把頭也蒙進了被子里。
良久,祁言聽到外面發(fā)出一聲愉悅的輕笑,然后便是大股的力道將被子扯了去。
肌膚暴露在空氣里,祁言打了一個激靈,臉色一囧,連忙用手擋住了自己的小祁言。
還沒等祁言紅著臉吼什么,眼前突然一黑,雙手被握著舉向上,后背貼在冰冷的墻壁上,連雙手也被吊了上去。
眼前猛地放大一張俊臉,那是屬于荊然修的。
“你、你有病啊!”祁言紅著臉吼道,兩個人的距離實在太近了,而且也太過曖昧。
荊然修挑著眉,眼里閃過一絲陰冷。
“承認了就好,如果你否認,我會殺了你。”
昨天,這個人鮮活的生命,還掌控在自己的手里。他是自己的,死也必須是自己親手結(jié)束。
[男主對祁言好感度+20,當(dāng)前好感度:80]
[男主對祁言黑化度+20,當(dāng)前黑化度:20]
祁言:……我去你爸爸的!
“你……這樣很奇怪好么……”說不害怕那是假的,曾經(jīng),就在這張床上,他可是被眼前這個法律上是他哥哥的人用奇怪的手銬銬住了啊!
荊然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不放過他的每一個表情:“奇怪?”
“是啊,我們是兄弟不是么……”不得已,拿出法律上的名義來換取暫時的存活!
不過這句話,顯然激怒了眼前的‘哥哥大人’。
他眼中熊熊燃燒的怒火幾乎在一瞬間燃起,幾乎灼傷祁言的眼,他盯著祁言,手上驀地用力,幾乎要捏斷祁言的手腕。
祁言吃痛的吸氣,卻被他冰冷的聲音拉回了思緒。
“想要用法律來束縛我?呵,那真的很可笑。”
“我想殺了你,幾乎不費力氣,很顯然我不想那么做……”
“你是我的,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舍得毀了你的。”
“祁言,你會乖乖聽我的,對么。”
聽似柔情蜜語,卻被他用冷冽出冰碴的聲音緩緩訴出,祁言的心仿佛被一只魔爪握住,只要他搖頭說不,就會被狠狠地捏碎心臟。
這就是荊然修……還是,這才是荊然修?
看著他,掩不住眼中的震驚。而荊然修,也在沉默的等著祁言的回答。
良久,祁言的聲音才在這詭異的氛圍中緩緩響起。
“荊然修,你是心理醫(yī)生。”
一句話,讓他眼眸中的怒火與黑氣在下一秒煙消云散。
握著自己手腕的力道緩緩松下,祁言知道自己這句話賭對了,不為別的,至少要讓冷靜下來的荊然修,跟自己好好談?wù)劇?br/>
“好。”荊然修放開祁言,站起身,淡漠的目光俯視著祁言:“你想要說什么?”
“我們倆法律上還是兄弟。”祁言抿抿干澀的唇,已經(jīng)不對自己被草的這件事有任何憤言了。
剛才也是這句話惹怒了荊然修,但此時,荊然修的心境顯然與剛才不同了。
“所以呢。”
“所以你剛才說的那些就是放屁。”祁言翻個白眼:“我可以當(dāng)昨晚的事情沒發(fā)生過。”
荊然修突然嘲諷的勾起嘴角:“沒發(fā)生過?裝作你沒有在我身下承歡?呻吟?”
這樣露骨的話語,祁言臉上閃過一絲窘迫,卻很快釋然:“被草而已嘛,小爺我什么沒經(jīng)歷過?磨磨唧唧的還像不像個爺們啊!”
這句話的含義,就是祁言想要看開一些,做不良富二代那么多年什么沒經(jīng)歷過,被做了這件事可以消化消化,當(dāng)屁放了……
然而在荊然修的耳朵里,就變成了‘經(jīng)歷了那么多次被草,這次不算什么’……
嘴角的嘲諷更濃,荊然修的眼里仿佛溢出冰碴。
“看樣子,你很習(xí)以為常……那介不介意,再做一次呢?”
“什么?”
“如果是這樣廉價,那是誰都無所謂了……”
說著,荊然修緩緩的解開自己的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