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心理醫(yī)生男主被掰彎(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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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老話,叫做:所有的父母,都是子女催老的。
所有人都深知這個道理,每長大一歲,父母就老去一歲,日積月累,等到自己到了印象中父母的年級,也許他們早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
有人說,老死才是真正的快活,不被病痛折磨,就像是睡覺一般靜靜地離去。
別說老祁了,就是現(xiàn)在的祁言,距離老去的華年還尚早,都希望將來的某一天,他能靜靜地死在自己的床上。
荊然修的這番話別有深意,也不知道祁言是聽出來了,還是沒有聽出來,總之,他是沉默著。
“沒什么事就回去吧。”荊然修淡淡道:“我今晚不能回去了,有工作。”
“哦。”祁言應(yīng)了一聲,站起來,就準(zhǔn)備向外走去。
“你不洗洗臉么。”荊然修眉心微蹙:“臟死了。”
祁言小嘴一憋,轉(zhuǎn)身怒瞪他一眼,然后沖進(jìn)了洗手間。
[男主對祁言好感度+5,當(dāng)前好感度:60]
如果就只是這樣,那有個弟弟的生活還不賴,至少不會那么無聊不是。
五分鐘后,祁言走出來,將自己整理的干干凈凈,對上在書架前翻找資料的荊然修,似是吸引他注意般咳了咳。
荊然修隨聲望去,滿意的點點頭:“走吧。”
出了醫(yī)療所大門的祁言這才發(fā)覺,自己竟然像一只小狗一樣被呼來換取的,簡直可恥!
憤憤的轉(zhuǎn)頭,沖著醫(yī)療所的牌子呸了一聲,祁言這才滿意的打車,回家!
回到家之后,老祁同志似乎對他的突然跑走并沒有什么不滿,連訓(xùn)斥都沒說幾句。
祁言心中沒底,倒是自己先別扭起來,吃了飯之后也不像往常那樣一頭扎進(jìn)房間里,而是扭扭捏捏的坐在客廳里,跟老祁看電視。
老祁看的是一個重播的小品合集,用祁言的話來說叫做笑料太老套,但是老祁卻依然看得開心。他哈哈大笑的樣子,真的不像一個家財萬貫的富商。
他看著老祁多次欲言又止,終于,老祁被他盯得不耐煩,把遙控器扔了過來。
“換臺吧,看你的貓和老鼠。”
祁言嘴角一抽,把遙控器扔了回去:“我今天不看。”
“那你總看著我干嘛?”老祁瞪眼:“又要買什么啊?”
“你干嘛總這么想我啊!”祁言也不愿意了:“我就不能是想看一會小品了?”
“拉倒吧,你都不笑。”
祁言:“……”不好笑啊我笑個屁!
“不是我說,你今天跑什么?”老祁問道,但卻是語氣平平,并沒有要鬧個臉紅脖子粗的架勢:“你這一跑把我都嚇壞了,也不怕被車撞了。”
祁言垂著頭,一只手?jǐn)[弄另一只手:“就是氣兒不順,跑一跑通通氣兒。”
老祁也是無語了,這是什么狗屁道理?
“咳,我也不是特別氣不順,就是腦子一熱……”祁言尷尬的解釋:“我沒說生氣今天的事。”
“今天我也不對,我猜到是相親了,沒想到曾陽趕鴨子上架……你們倆出生那會兒的事兒我上哪記著去,要是你媽在,還能記著點吧……”
“那你知道他為啥非要把閨女嫁給我嗎?”祁言擺正身體,似是試探般詢問道。
老祁摸摸下巴,猜測道:“難道是怕他閨女嫁給別人吃虧了,所以找個認(rèn)識的親家?”
祁言:“……”您想法也太單純了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在商業(yè)界一路暢通無阻的啊?!
“再有什么目的,我也不想知道了。”老祁突然輕嘆一聲:“我這白手起家,感覺也沒待自己多奢侈,該怎么做還是怎么做,該怎么吃還是怎么吃……所以說啊,咱們就不是做富人的命。”
窮人的賤命,就算再怎么有錢,也不會活。
“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不會揮霍也不能便宜了別人。”祁言哼道:“你什么時候回美國?”
“啊,等過幾天的吧。”老祁嘆口氣:“以后不經(jīng)常回來,你要聽你荊阿姨的話。”
“怎么又不經(jīng)常回來了?”祁言皺眉:“你——”病了,就應(yīng)該好好養(yǎng)著啊。
后面的話,祁言沒有說出口,因為他覺得,老祁既然瞞著他,本意也是怕自己擔(dān)心。
而祁言知道這件事又是偶然,索性就不說,直接讓兩人都安心一點。
“別總工作了,在家多待幾天不是挺好的么。”祁言扭過頭,故作無所謂的說道。
老祁看著祁言別扭的樣子,布滿細(xì)紋的眉眼閃現(xiàn)一絲笑意。
“你個臭小子怎么了,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哎呀,我要上樓去學(xué)習(xí)了,老祁你別來打擾我!”說完,祁言微紅著臉,沖上了樓。
老祁的一串笑聲傳入祁言的耳中,臉色雖羞惱,可嘴角不自覺地牽起一道弧度。
也許心平氣和的談一談,真的很好。
從廚房里出來的荊母看著老祁笑的那么開心,把水果擺在了他面前:“吃點吧,從冰箱里拿出來緩了一會兒了,不涼。”
老祁拿起來,道:“辛苦你了啊。”
“別說那話。”荊母嘆口氣:“要是沒有老荊,也許咱倆當(dāng)年就成了,可惜啊,有老荊,咱倆也就是青梅竹馬。”
荊婷婷姓荊,湊巧的是,荊然修的父親也姓荊。不常見的姓湊在一起,也是當(dāng)年的一段佳話。
老祁嘆息:“我欠小言的媽媽太多了。”
荊母勸慰道:“你就好好養(yǎng)病,比什么都強。”說著,她站起來,又從廚房端出另一盤水果:“我去給小言送去。”
“嗯,去吧,這臭小子還學(xué)上習(xí)了。”嘴上雖這么說,但老祁眼中可美著呢。
荊母敲開祁言房門的時候,祁言正在網(wǎng)上查狗仔跟蹤富商的最新報道,見到荊母進(jìn)來,祁言嚇得一哆嗦,連忙扣上電腦。
“小言,吃點水果吧。”荊母笑道:“學(xué)習(xí)累嗎?”
“不累……”祁言看著那切得整整齊齊的水果拼盤,心道有個管家的媽媽還真是不錯啊……
突然想起荊然修跟自己交代過的話,祁言接過盤子,對著荊母道:“對了,荊然修今天不回來了,他說有工作。”
“啊?”荊母一愣:“……他告訴你了啊?”
“嗯……我去找他,他讓我?guī)€話。”
突然感覺,兩人只見的關(guān)系,莫名和諧融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