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尖東之霸
演唱會的大廳里出奇地喧嘩,閃光燈不停地閃耀著,和聲音一樣,此起彼伏。當(dāng)松島菜子轉(zhuǎn)過身來,面向觀眾時候。人們卻一致地平靜了下來,在她幸福的表情和溫柔的目光下,站著的人都坐了回去,人們都靜靜地望著舞臺,望著自己的偶像。含著笑意的她,就像是春日的陽光一樣,又像那陽光里的微風(fēng),輕輕吹拂著,撫慰著人們的身心,在這一刻,在這圣潔的氣氛中,誰都不想去動,去叫喊,生怕破壞了這份獨(dú)有的溫馨。</br></br>文風(fēng)也慢慢地轉(zhuǎn)了過來,笑著注視著美麗的愛人,松島菜子默默地看了觀眾一會兒,又轉(zhuǎn)頭回看向了文風(fēng),只見她眉目傳情,洋溢著深刻的愛意,輕啟紅唇:“沒有起伏的情緒,因?yàn)槟愠霈F(xiàn)后劃破平靜,震撼我已經(jīng)封閉的心,冰山和雪在溶解——”</br></br>“回到初次的相遇,風(fēng)在吹一個人獨(dú)自美麗,灰的天空為何沒有表情,你的心下雨——”文風(fēng)微微一笑,拿起話筒,輕輕地接唱起來。</br></br>“就讓我愛你,沒有了自己——”</br></br>“殘破的光影,黑暗中深深吸引絕對地,就算生命所剩無幾——”</br></br>“下一個世紀(jì),讓我愛你——”〈讓我愛你〉</br></br>在動聽的歌聲中,人們的心隨著目光和聽覺,再一次陷落,露出癡迷而迷惘的神色。再合唱完最后一句的時候,松島菜子的淚水,又止不住低落了。“讓我愛你,不用等下一個世紀(jì),讓我們相愛,現(xiàn)在就可以!”文風(fēng)把話筒放在舞臺上,走近她輕輕說道。</br></br>松島菜子不由地靠進(jìn)了溫暖的懷抱,文風(fēng)輕擁著她,轉(zhuǎn)身向后走去。雙雙走上了那個升降臺,在觀眾們依然迷惘的神情里,他們兩人的身影慢慢地消失了。直到消失的那一霎,臺下的人們才如夢初醒,紛紛站起來,狂熱地鼓起了掌,目光里釋放著驚羨和祝福。</br></br>文風(fēng)拉著松島菜子,在后臺人們驚訝的目光里,徑自往外走去,很快就從特別通道走到了前面的廣場。太子等人看到后趕緊圍了過來,太子看了看松島菜子,也略微驚詫一下,但很快釋然了,他看著文風(fēng)問道:“風(fēng)哥!咱們?nèi)ツ睦铮俊?lt;/br></br>“太子,惠美安排在哪了?”文風(fēng)想了想,問道。</br></br>“哦,風(fēng)哥,惠美小姐來了之后,我在銅鑼灣買了一幢沿海公寓。我是想,您一直住在酒店里,也不方便,所以,就挨著富豪酒店那一區(qū)域買下了一處。另外,我已經(jīng)安排人,教惠美小姐中文,和補(bǔ)習(xí)以前的課程,而且,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一家中學(xué),惠美小姐已經(jīng)開始去上課了,我派了幾名兄弟保護(hù)著她呢。這幾天,惠美小姐老是問我,您是不是快來了,看樣子,還挺擔(dān)心您的。”太子詳細(xì)地回答了下。</br></br>“太子,辦得很好!這樣吧,現(xiàn)在你們在前面開車,帶我們過去。然后你們也留下,明天,我有些事情要交代。”文風(fēng)說著,拉著松島菜子向跑車的方向走去。</br></br>“好,風(fēng)哥,我這就去開車!”太子說完,快步向一輛黑色奔馳轎車走去,那三名手下,也走向了另一輛車。</br></br>正在這時,大廳的門開了,無數(shù)的歌迷涌了出來,走在前面的,有人看到松島菜子,立刻驚呼出聲,歌迷的狂熱可想而知,上百人一下子涌了過來,有掏本子和筆的,有拿出數(shù)碼相機(jī)拍照的,幸好外面的保安為數(shù)不少,見狀趕緊過來攔截。太子等人也加入了攔截的隊(duì)伍。</br></br>文風(fēng)對身邊的人兒一笑,說道:“菜子,看來你的魅力都超過香港本地的那些女星了,呵呵,這樣的情景真叫人驚訝!”</br></br>“少來了,還不是你,這下,人家在香港可算出名了。”松島菜子臉上紅撲撲的,忸怩地回道。</br></br>“好了,咱們趕緊走吧,不然,會給紅館的保安帶來大麻煩的。”文風(fēng)拉著她的手,繼續(xù)向前走,無情和追命跟在他們身后,神情平淡,但很警惕。</br></br>就在文風(fēng)拿出鑰匙,按下自動開關(guān)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一旁響起了:“哈哈,這不松島小姐嗎?很高興,能在這里見到你!”一陣雜亂的步聲也緊接著響起。</br></br>文風(fēng)面色不變,轉(zhuǎn)頭看去,只見說話是一個身穿條狀深色西服的人,四十多歲年紀(jì),個子高大,面色黝黑,一頭卷發(fā),眼睛里閃動著張狂的色彩,而這張狂不是做作出來的,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一樣。他的身后,跟著十來個面帶不羈的青年,穿著各異,但大多目露精光,看起來,實(shí)力不俗。</br></br>“松島小姐,不必驚訝。我可是你忠實(shí)的歌迷,剛才在貴賓包廂,可是從開場,一直看到結(jié)束。松島小姐,美若仙子,歌如天籟,真是太動聽了,能叫人聽到心里去!”那人走近,目光連閃,連看都沒看文風(fēng)等人,似乎根本就不放在眼里。</br></br>“哦,先生過獎了,謝謝!”松島菜子見到這樣的情形,興致被掃,心里自然很不高興了,但是表面上還是很禮貌地回應(yīng)著。</br></br>“哈哈,能如此近距離地與小姐接觸,真是榮幸!能當(dāng)面和小姐說話,更是一種享受!松島菜子,我想請你吃一次夜宵,已經(jīng)在尖東最大的酒店訂下了包廂。不知道,小姐是不是賞光?”那人貌似很禮貌地邀請著,但是,眼神里卻不經(jīng)意地流露出了齷齪的意味兒。</br></br>“不好意思,謝謝先生好意相邀了。我已經(jīng)有了約會了,抱歉!”松島菜子很客氣地回道。</br></br>“md,臭女人!別給臉不要臉,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嗎,說出來嚇?biāo)滥悖 边@時,那人身后一個青年,狂妄地叫囂起來。</br></br>“阿華,閉嘴,怎么能對小姐這么沒禮貌呢。女孩子,都有矜持心理的嘛。”那人回頭笑著說道,但是一點(diǎn)呵斥的意思都沒有,他轉(zhuǎn)回頭,接著對松島菜子說:“菜子小姐,手下兄弟不懂規(guī)矩,還請見諒,至于我的提議嘛,請?jiān)诳紤]一下。因?yàn)椋粏挝液苎瞿叫〗悖沂值牡苄謧円捕际悄愕母杳阅兀鎸ξ覀冞@樣忠實(shí)的歌迷,你總不至于掃大伙面子吧。”他說的平淡,但威脅的意味已經(jīng)流露無遺。</br></br>“對不起,先生...”松島菜子正要回,文風(fēng)把她拉到了懷里,柔聲說道:“別緊張,你先上車吧,這里有我呢。”</br></br>松島菜子看了看文風(fēng),小聲回道:“你小心一些。”說完,她打開出車門,坐了上去。</br></br>“md,臭婊子,我們大哥的話,你也趕不回!”那人身后另一名青年,見狀大怒,罵咧咧地走了過去,根本沒有把文風(fēng)等人放在眼里。</br></br>文風(fēng)看了看那黑臉,又看向他那名走過來的手下,淡淡地說道:“你最好閉上你的嘴,停住你的腳步,退回去。我可以當(dāng)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不然的話,出了意外,可別怪別人!”</br></br>“草!”那青年停了下,看著文風(fēng)狂妄地回道:“md,你以為你是誰。敢對我說這樣的話,別以為有幾個錢,就瞎顯擺。有錢又怎么樣,香港有錢的多的是,在我們面前,還不是一副熊樣!小子,識相的把松島菜子留下,滾蛋!若是不識相,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他說話的時候,從后面又走來兩個青年。</br></br>“看來有的人,還是狂妄到了頭,一只狗都這樣了,就別說狗主人了。”文風(fēng)雙手插兜,悠然說道。</br></br>“草!敢罵我,小子看來你是活膩歪了,md,知道老子是誰嗎,知道我們大哥是誰嗎?”那青年暴露,沖文風(fēng)走了過來,對面的那黑臉大哥,沒有阻止的意思,陰沉著臉看著自己手下挑釁。</br></br>“你可以說說。”文風(fēng)心里隱隱想到了對方的身份,但還不是很確定。</br></br>“哈哈!”那青年聞言立定,狂笑幾聲回道:“小子,說出來嚇?biāo)滥悖【湍悻F(xiàn)在站的地方,都是我們的。站穩(wěn)了,我們是香港洪興幫,后面站的是我們大哥,他就是道上赫赫有名的黑龍大哥,不光紅堪,連尖東都是我們的地面!哈哈,聽了是不是很怕!?”</br></br>文風(fēng)聽完,心里暗自一笑,果然是他。這時候,只見對面的那個黑臉,聽到手下的介紹,陰沉的眼神里,閃過了濃濃的得意。</br></br>“小子,說話啊,別以為有錢就牛!嚇壞了吧,不敢說了吧。快把車上的女人放下來,不然,嘿嘿,你也知道結(jié)果。今天這女人,我大哥要定了!”那青年見文風(fēng)不說話,自以為是地叫囂起來。</br></br>文風(fēng)聞言,嘴角揚(yáng)起溫和的弧度,看了看黑龍,又轉(zhuǎn)向這名青年,平淡地回道:“實(shí)在不好意思,松島小姐,是我的女朋友。我想,無論遇到誰,都沒有把女朋友讓給別人的道理吧。我今天心情還不錯,你還有你身后的這兩個狗,趕緊退回去,別擋道,不然,還是那句話,出了意外,別怪其他人!”</br></br>那青年勃然大怒,罵了一聲,就和身后兩人走了過去,連幾米外的黑龍,聽了這話,臉上的顏色都變了,他看著文風(fēng),目光連閃起來,陰惻惻的,而且露著狠光,似乎在想些什么。</br></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