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師父特殊的修行秘訣
“咕咕都到了噢!”呂楚的手指了指城樓,果然看見了那個穿紅紗模樣可人的孩童。
“那秋煙呢?”傲月有些擔(dān)心,秋煙不會已經(jīng)跑出了城吧,畢竟他那么想離開這里。
呂楚手摸了摸下巴“秋煙啊!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家了,你們都知道的,他不想留在山上,我們也別強(qiáng)求他。”
這時紅酥已經(jīng)走下了樓,朝呂楚跑來“師父,你沒有抓到我,是我自己想暴露的。”他的手牽住呂楚。
“我知道!”呂楚點(diǎn)頭,這個徒弟要是真藏起來,她可能要費(fèi)點(diǎn)時間找了。
“我們走吧!”呂楚牽著紅酥的手開了步子。
傲月跟其他幾位徒兒有些猶豫,玉封塵開口“師父,你就不擔(dān)心,秋煙會遇見什么危險嗎?”
“秋煙應(yīng)該能解決吧!畢竟他已經(jīng),偷偷下山了那么多次!怎么會有危險呢?”呂楚的臉上帶著笑意,朝他們揮揮手“快走了,這個時候他都已經(jīng)回到他家了。”說完呂楚便牽著紅酥走了。
“她怎么知道,秋煙以前偷偷下山的事?她不是才到山上來嗎?”傲月的聲音極小,就他身邊站著的幾個師兄才能聽見。
玉封塵猜想道“難不成師父以前,有遇見過偷跑下山的秋煙?”
“師父會卜卦!”夜景嵐覺得,師父肯定是卜卦算出來的。
“還能這樣?那我們以后,不是做什么都要被她知道了。”傲月有些擔(dān)心他的小秘密。
江寒瞥了一眼,城墻的角落,轉(zhuǎn)身離開了城門,朝呂楚的方向走去。他走以后其他的徒兒也相繼離開,回蒼浮山去了。
回山的路上,紅酥突然開口“師父,我的獎品什么時候兌現(xiàn)?”
“獎品啊!咋們回山就兌現(xiàn)!”呂楚含糊的回答著,等回山她就找個借口溜進(jìn)林子。
“師父你不會想騙我吧?”紅酥的眼神探究。
“師父我像騙小孩子的人嗎?”呂楚的表情有些受傷“徒兒你怎么能這么想為師,為師有些傷心呢。”
“因?yàn)閹煾改阋恢倍荚隍_我們。”他的聲音稚嫩好聽,還無害。
“誰說得?”呂楚的眼慢慢瞪大“我怎么可能騙人呢?還是我親愛的徒兒。”
“師父你明明可以提起抓到我們,卻跑去酒館喝酒,喝了三天被老板趕了才出來。你沒想找我們,你是在等,等我們自己走。”他停下了步子“你沒有想要教我們修行。”
“嗯?”呂楚的眉輕輕皺起“我怎么沒有教你們修行呢?我已經(jīng)在教了噢!”
孤紅酥一愣,慢慢的,他的臉上浮起笑意,出現(xiàn)了他淺淺的酒窩“我知道了。”
突然傳來江寒的聲音“他剛剛再說什么獎品?”
“哎呀!”呂楚的臉上有些驚訝“徒兒你走路的聲音有些輕,差點(diǎn)嚇為師一跳。”她輕輕拍了拍心口。
“獎品是什么?”他的聲音冷漠,眼神盯著呂楚。
“沒有獎品。”呂楚的臉上還是帶著笑“就是沒被我抓到的人,可以擁有自由。”她的手往上輕揚(yáng),描繪著。
“什么獎品?”傲月跟玉封塵、夜景嵐走了過來“我們剛剛都聽到了,你別想騙我們說沒有。”傲月手指向呂楚。
“我說了,獎品是讓你們擁有自由。”也是放她自由。
“我才不信。”傲月的眼神狐疑。
“師父,我們也不信。”夜景嵐與玉封塵搖了搖頭,師父這話騙三歲的孩子都騙不過去。
“紅酥不會因?yàn)檫@個獎品下山。”江寒冰冷的眼掃向呂楚“你還是說實(shí)話。
“我……”呂楚有些猶豫“說得是實(shí)話,我之前是這么想得。不過”她停了一下“等你們?nèi)甲吡艘院螅壹咏o了咕咕一個賭注,賭注的內(nèi)容就是……”她的手輕輕的捂住臉,有些羞澀的樣子“為師的,愛的抱抱。”
“啊?”傲月跟其他徒兒的表情很失望。
“你不如不說!早知道我就不問了。”傲月的表情有些不屑。
“為師知道,你們也想得到為師愛的抱抱。可為師只許諾紅酥一人呢。”她的臉上滿是羞紅,聲音也扭捏得很。
“誰想要你抱了?”傲月的眼里帶著鄙視,他才不要抱這個女人。
“為什么只有紅酥有,我們沒有?”玉封塵覺得有些不公平。
“是啊師父,我們都是師兄弟,應(yīng)該同等對待,雖然我們不是特別想要你的獎品。但是為了公平,你可以拿別的獎品交換。”夜景嵐覺得師兄弟,就要同等對待。
“那怎么可以?為師已經(jīng)承諾了噢!”呂楚的眼神無辜“說出去的話怎么可以改動?”
江寒突然開口“我的,以后在給。”他說完就走了,誰都沒有看見他的表情。
“江寒瘋了,這個獎品都要。”傲月的表情驚訝。
“那我們的也以后再給吧。”玉封塵跟夜景嵐也相繼上了山。
傲月緩著手,走到呂楚跟前,抬起頭道“雖然我瞧不上,但是,你得給我留著。”萬一以后需要呢。說完他傲嬌的撇過臉,上了山。
“那你的呢?”呂楚饒有興味地看向孤紅酥。
“師父你說了,上山以后兌現(xiàn)。”孤紅酥的聲音很稚嫩,很好聽。
“噢?”呂楚挑了挑眉“那好吧。”
浮空府------
上了山后天色也暗了,徒兒們都回了自己的房間,出了孤紅酥,他正坐在廳堂,等著呂楚給他愛的抱抱。
呂楚走了進(jìn)來,她手放在身后“咕咕,你猜我給你帶來了什么?”
孤紅酥的頭輕輕往左歪,他看向呂楚身后,眼神狐疑“你想返回嗎?”
“怎么會呢?為師我從不會返回。你看!”她拿出了身后的東西“這是呂楚的限量版布偶,她可以代替我,給你愛的抱抱。”那布偶就是一顆圓形的笑臉布偶,她的頭上貼了呂楚二字。
孤紅酥面無表情“師父是要騙小孩了?”
“哪有騙你?我們說好的,我的抱抱,我”她手指了指手上的笑臉布偶頭。
孤紅酥沉默了一陣,道“我覺得,剛剛我在山下,就應(yīng)該要找你兌現(xiàn)。那樣你才不會有機(jī)會耍賴。”
“怎么是耍賴呢?我告訴你,你們師兄弟,一人一個。我沒有偏心噢!”她調(diào)皮的朝孤紅酥眨了一下眼睛。
“我不會在上你的當(dāng)了。”孤紅酥拿過呂楚手上的布偶頭,就回他房間去了。
呂楚的臉上浮起皎潔的笑,徒兒始終是徒兒,跟師父我玩,我可賴皮得狠!
夜,所有人都睡著了,一個瘦小的身影溜入了呂楚的房間,司秋煙走到她的窗前停下,他發(fā)現(xiàn)她的床上并沒有趟人。女楚哪兒去了?
突然,他身后傳來呂楚勾人的聲音“徒兒,再找為師嗎?”
司秋煙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在桌旁看見了呂楚纖細(xì)的身影,房里的燈突然亮了。
司秋煙糯糯地開口“師父,我回來了。”
“我知道你回來了”呂楚的手撐著她的下巴“可你怎么到我房間來呢?你應(yīng)該去你的房間才對。”
“我,想告訴你一聲。”他低著頭模樣有些委屈。
“這樣啊,那我現(xiàn)在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呂楚輕瞄了門一眼,門就自己打開了。
“師父”司秋煙走到呂楚跟前“我以后,不會在偷偷下山了。”
“嗯?”呂楚的眉毛輕挑了起來“我沒有限制你們下山噢。”
“我以后就在山上,跟師父在一起。”司秋煙的眼神真摯無害,發(fā)著閃光。
“啊?”呂楚的眼神藏著幾分嫌棄“那可不行。”她還沒想在他們身上花太多時間。
“師父不想收我為徒了嗎?”他的眼眶有些濕潤,眼里開始冒出珠光。
“你已經(jīng)是為師的徒兒了,為師的意思是,以后我們師徒天天相見,肯定會厭煩,咋們現(xiàn)在就先別說這些話,留著,以后在說。”呂楚難得耐心解釋,她見不得孩子哭,最怕孩子哭了。
“師父是不是怪徒兒,之前想要離開山上,所以才故意冷落徒兒。”司秋煙的鼻子紅了起來,他眼里的淚快要溢出來。
“沒有,為師哪兒有這樣,那個我名字的布偶,為師也給你房間放了一個,為師不會偏心的噢!”呂楚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可是,你明明就有偏心,今天在城里,你明明有看見我跟在你后面,你都不給我買鴨腿,也不叫我吃面,還沒有糖葫蘆,你就是故意冷落我,你就是怪我之前想要回家。”他眼里的淚滿了出來,哭得很是可憐。
“你怎么哭出來了?”呂楚的雙手有些不知所措,是拍他也不是,碰他也不是,有了!她眼前一亮,從身后拿出來了一根,紙包裹的糖葫蘆“這是我特意給你買的。本打算你在城口出來時給你,可你沒有走出來,就留到現(xiàn)在了。”
“唔唔唔……我沒有鴨腿。”他擦了擦眼角的淚。
“鴨腿以后在補(bǔ)上嘛,來先把這個收下。”呂楚把糖葫蘆遞在他手里。
司秋煙委屈的看著她,癟了癟嘴“你以后要給我補(bǔ)上。”
“那當(dāng)然。”呂楚回答得很果斷,只要你別哭要吃啥都行,天上的蟠桃我都可以偷下來。“那你快回去睡覺,明天還要跟為師一起做早操呢。”
司秋煙點(diǎn)頭,拿著糖葫蘆離開了呂楚的房間,走進(jìn)了他自己的房門。
呂楚輕輕的關(guān)上她的房門,還好先前多買了三根糖葫蘆,就是怕這幾個性格特別的徒兒撒潑,她還在孤紅酥的房間放了一根,突然發(fā)現(xiàn)她是個公平公正的師父,她抱著自己的布偶轉(zhuǎn)了個圈,趟在了床上,沉沉的睡去。
次日晨-----
院子外,呂楚正帶著她的六個徒兒坐著早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她的手臂做著個拉伸動作,她身后的幾個小身影重復(fù)著她的動作。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換個動作,再來一次。”呂楚開始了腰部的拉伸,她的身材極其妖嬈,她穿著的素袍子,可以看見她細(xì)長白皙的腿。不過她的徒兒們可沒有心情看這個,他們盡可能的趕上呂楚的動作,要是落下會被她懲罰的。
旁邊,頭上頂著厚厚的書本,正在扎馬步的傲月,就是一個活脫脫的例子。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換個姿勢,再來一次。”呂楚的動作十分有節(jié)拍敢,讓她身后的徒兒們都開始懷疑,她真的是修行者嗎?而不是某個武館的武夫,開聲喊打的那種。
“你們師父我的修行秘訣就是,每日一早操,煩惱全都消。”她的手緩在身后,觀察著徒兒們的動作。
那五位徒兒不敢松懈,依舊賣力的坐著早操動作。
呂楚坐在椅子上,手指向旁邊的空杯子,傲月把頭上的書拿下,走過去,給她把空杯倒?jié)M水,他的表情極度不情愿,可以沒辦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倒完茶后他又走到原位,書放在頭上,繼續(xù)扎著馬步。
客堂內(nèi),呂楚坐在前排的桌案后,她手上拿著一卷書,她的書拿反了,因?yàn)樗恕?/p>
傲月的臉上浮起了皎潔的笑,他偷偷的跑到呂楚的桌下,把她的裙子下面放了一只大蜘蛛,這是他剛剛才抓的。他悄悄溜回了座位。
呂楚慢慢睜開眼,她無意間看見了自己裙下多了一只大蜘蛛,她的書掉在了桌子上“啊!”她大聲喊道,她的聲音充滿了欣喜“小蜘蛛!”
她把裙子上的蜘蛛輕輕拿起,放在了她的手背上“你怎么在這里?”她看著蜘蛛舌頭輕舔了一下嘴唇“你這么大個頭,蛋白質(zhì)一定很多。不如”她的眼睛瞥向傲月“你犧牲一下你的軀體,為我這瘦弱的徒兒,補(bǔ)補(bǔ)身子吧!”
她的話音剛落,那蜘蛛便飛到了傲月的嘴上,“啊!”熬月大聲喊叫起來,那蜘蛛順利進(jìn)到他的口中。“呸呸呸!”他急忙把蜘蛛吐了出來。
卻發(fā)現(xiàn)那蜘蛛,在他口中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他手摸著他的脖子“天啊!我吃了蜘蛛!太惡心了!”他跑了出去,他要簌口,把蜘蛛吐出來。
“小鬼!還敢跟你師父玩這招,在你這個年紀(jì),師父我都已經(jīng)在玩野獸了!”呂楚摸了摸手上的蜘蛛,輕輕一揮,那蜘蛛便飛了出去。
門外再次傳來傲月的慘叫“啊!怎么又有蜘蛛!”
“噢!”呂楚細(xì)長的手,做作的擋住嘴“原來他還在外面呢。”她的眼睛看向下面坐著的,其它五個徒兒。
他們立馬收回自己的眼神,認(rèn)真的看起書本。
某天中午,六個徒弟聚集在飯桌,司秋煙突然開口“師父說,她在我們這個年紀(jì)的時候,在玩野獸,你們覺得這是真的嗎?”
“我相信師父的話。”玉封塵覺得師父她還是很有能力的,傲月的那些把戲,對她來說就像是刀切脆瓜,太容易了。
“我也信。”夜景嵐舉手示意。
“我才不信呢!”傲月的眼神滿是鄙視,他才不信這女人說得話,一定是吹牛的。
江寒不發(fā)表任何的言論。
孤紅酥突然開口“下次讓師父玩給我們看吧。”
“好啊!”傲月點(diǎn)頭“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玩過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