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呂楚想離開
呂楚把愛心湯放在了飯桌上,五個徒兒早已經(jīng)圍坐在飯桌前,呂楚滿意得看著他們,長大了的徒兒們,果真是賞心悅目啊!
“師父!后山的靈果,已經(jīng)都收在你的袋中了。”玉封塵給呂楚遞去她的小布袋,那個布袋現(xiàn)在裝得鼓鼓的,呂楚眼睛發(fā)出了光,那好布袋放在腰間。
“還是小玉懂事!”呂楚拍了拍腰間鼓鼓的布袋。現(xiàn)在的玉封塵,已經(jīng)是一位清新俊逸、風(fēng)度翩翩的少年,他身長玉立、面如冠玉、雙目如潭、一雙鳳眸里透露出的氣息都是溫潤,向他這般溫文爾雅、品貌非凡的少年,在修行界是不可多得的。
突然傳來一陣娓娓動聽的男聲“師父,靈藥我也已經(jīng)分好類,給您放進去了。”
“阿嵐真是貼心呢!”呂楚的手輕點了一下,夜景嵐的方向“今天給你們加雞腿噢!”
夜景嵐俊臉上浮起輕風(fēng)般的笑,他身形修長,目若朗星,劍眉入鬢、高挺俊俏的鼻梁,膚如凝脂的肌膚,朱紅色的薄唇,他周圍散發(fā)的氣息如沐春風(fēng),還帶著藥草的清香。
“咦?”呂楚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座位空著“阿香呢?”司秋煙今天怎么沒來?他一向是不會遲到的。
“喏。”傲月指了指呂楚身后,呂楚耳邊傳來了司秋煙的聲音“師父找我呢~”他的聲音好聽帶著幾分皎潔的勾人。
呂楚感覺到了耳旁溫?zé)岬谋窍ⅲ难凵駫呦蛏砼缘乃厩餆煛盀閹煬F(xiàn)在不想聽悄悄話。”
司秋煙俊美帶著邪氣的臉上,噙起一抹不羈的笑“那是師父什么時候想聽,我今天晚上說給你聽可好?多久都可以。”
呂楚輕撇了他一眼“你當(dāng)為師很閑嗎?晚上當(dāng)然是要熬夜看畫本了,畫本晚上看可是最香得。哪兒有時間,跟你嘮嗑。”呂楚手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本畫冊,她寶貝得把它抱在胸口“生命就是要埋進書海。”她的眼神空靈望著遠(yuǎn)方,一幅惆悵萬分的模樣。
“那我可以跟師父你,一起埋進書海。”司秋煙白皙修長的手上,突然出現(xiàn)了幾本畫冊,反正呂楚眼前。
呂楚的眼睛一亮“哎呀!徒兒你還沒到看這書的年紀(jì),為師就先替你收下了。”她細(xì)長的手接過了那幾本畫冊。
呂楚耳旁再次傳來,司秋煙溫?zé)岬臍庀ⅰ皫煾福浀猛砩系韧絻海黄鹩懻撨@書中的奧秘。”說完他便入了座。
呂楚把手上的畫冊收好,探討書中奧秘這事兒,她可不喜歡跟別人分享,好東西當(dāng)然要一個人看了。
呂楚煮的愛心湯,已經(jīng)見了碗底,呂楚坐在六位品貌非凡的徒兒身旁,她手撐著下巴,眼珠裝著圈觀察著他們,他們也正注視著呂楚。
傲月的眼神帶著幾分狐疑“你到底想說什么?都看了那么久了,還沒想好怎么開口嗎?要是覺得說了會被罵,你就不用開口了。”他的手輕撐著下巴,嘴角帶著幾分玩味。
呂楚不屑的揚起了下巴“為師是怕挨罵的人嗎?”她愣了一下,不對“為師還怕被你們罵嗎?”她停了一下,也不對“你還敢罵為師?你不怕遭雷劈嗎?”她的眼神移動在旁邊的江寒身上“寒寒,月兒要罵為師。”她的表情委屈至極,好像快哭出來的樣子。
“你先說”江寒的聲音冰冷,他要先聽她說得話之后,在決定要不要跟傲月一起。
“師父這么猶豫,不會是又找了什么情人吧?”孤紅酥妖媚的臉湊近呂楚,他細(xì)長的眼里帶著狐疑跟威脅。
“當(dāng)然不是了!”呂楚的手舉了起來“這幾天我都沒有下山,哪兒來的時間找情人。”她的手輕輕放了下來,摸了摸下巴“為師要給你們說的事,異常的重要,這關(guān)系到你們未來的修行長路。你們都要仔細(xì)聽好了。”
呂楚突然嚴(yán)肅了起來,她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眼神掃視了六位徒兒一圈,她的臉上漸漸浮起笑意“你們,可以出師了。”
她的笑意越來越明顯,變成了邪笑“嘻嘻嘻……”
她的頭湊近傲月“有沒有很高興?”在湊近玉封塵“有沒有很激動?”在湊近夜景嵐“有沒有很期待?”
她站直雙手握在一起“實在是太高興,太激動,太期待了!”她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眼神是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與幻想。
此時,廳內(nèi)除了呂楚之外,無一人能笑得起來,氣氛很寂靜沉重,傲月的臉冷得出氣“你說得是真的?”他的聲音要比平時嚴(yán)肅得多。
“當(dāng)然了!”呂楚妖嬈地轉(zhuǎn)了個圈,坐在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椅子上“為師已經(jīng)把該教的入門都教了,湯藥今天也是最后一碗”她的手指輕點了一下桌上的方向“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是毒抗體了,修行的進階法則你們也都背熟了,早上的操就是疏通吸收法力的步驟,為師能教的都教了,現(xiàn)在你們需要的,就是外出歷練增進修為經(jīng)驗。”
呂楚站了起來,她扭捏的扯著白手絹“其實這些東西讓別的修士教,可能要一千年才能教完,可是。”她的臉上浮起一抹嬌羞“你們知道的,為師可不是一般的修士,再加上徒兒你們的天賦異稟。我們就比別人快了那么一丟丟。”她的手指比了一點兒。
“不過,這也是好事,你們現(xiàn)在出去歷練個千萬年,等你們同齡學(xué)藝的人出山,你們已經(jīng)是修行界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锪恕!眳纬蝗粋辛似饋怼暗綍r候,不用你們記得為師我,只要每年在為師的墳頭,放幾壇酒就可以了。”她的手絹擦拭著她干澀的眼。
孤紅酥細(xì)長的眼睛瞇了起來“你把別人一萬年才能學(xué)會的東西,花了十年就讓我們學(xué)完了?”
“嗯!”呂楚眨了一下眼睛,她臉上有些得意,輕揮了一下手絹“你也不看看為師是誰?修行界第一修士,做我的徒兒你們修行走得路,當(dāng)然要比其他人快得多。因為為師,要就已經(jīng)把你們會走得彎路,替你們走過了。”
“那你怎么替我們走彎路的?”司秋煙的眼神帶著狐疑。
“為師我,就是無聊嘛,以前就花了那么些時間在修法上面,研究了最快最精簡最全面的修行方式。”她的手輕輕捂住她笑開了的嘴“然后給你們試了試,效果很不錯,這個研究太過于成功了。嘻嘻……”
“所以你一直拿我們在實驗?”傲月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也不是吶。”呂楚收回了臉上的嬉笑“這個只能算試用,就算失敗了也不會對你們造成傷害,只會讓我在多教你們一段時間。”她擺了擺手上的手絹“為師是不會隨便拿你們的性命,開玩笑的。”
“加速了九千年,你就這么想離開我們?”孤紅酥的細(xì)長的眼里帶著憤怒,他身上的氣息有些陰冷。
江寒的衣擺已經(jīng)開始結(jié)冰,在坐的徒兒無一位表情不冷怒的。
“咕咕可不能這么說”呂楚急忙的解釋道“為師只是,比平常的師父要優(yōu)秀一丟丟,你們也比普通的徒兒,優(yōu)異。所以才能有這么好的成果。”
“你真的把該教的都教了?”傲月細(xì)長的鳳眼直掃向呂楚。
“當(dāng)然了!你們現(xiàn)在體內(nèi)的修為,外出歷練面對那些金丹修士、千年妖怪,完全就是刀切脆瓜,不過。”
呂楚停了一下“你們可不能已經(jīng)自身強大,而欺負(fù)那些修為低的生靈噢!這天地萬物都要平等對待。”她的沒有了嬉笑,變得很平靜柔和“這是為師我修行了那么久的心得,你們可要記住了。”
司秋煙突然開口“所以,我們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算是一個修行,將近萬年的修士了?”
“差不多是這樣呢。”呂楚的臉上浮起自豪的笑,這都要全靠她機智精簡的修行法。
“那你給我把你還沒有教的修法,補一補!”傲月朝呂楚走來。
“沒教的修法?哪兒有?我都教給你們了!”她的身子向后挪動“月兒,你才出師就想動手打為師了?你就不怕被雷劈嗎?”她的手指向天空“這天上的雷可是很準(zhǔ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