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無價之寶,你想象不到!
到了送禮環(huán)節(jié)。
桌上三十余位賓客,紛紛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壽禮。
“溫老,聽說您愛喝茶,這塊百年大紅袍茶磚,送給您當(dāng)壽禮。”
“溫老,聽說您對字畫有研究,這幅劉春霖的字帖我收藏了很多年,今天送給您了。”
“溫老……”
溫岳臉上笑容逐開,不住地點(diǎn)頭。
溫青嵐幫忙收禮。
溫家很有錢,根本不差這些百八十萬的俗禮,所以溫青嵐臉上并沒有太多表情。
這時,林驕陽站了起來,從腳下拎起一只禮盒。
“溫老,我剛回國,也來不及準(zhǔn)備什么禮物。”
“這棵參是長白山的百年老參,我花了八百多萬買來的,您是醫(yī)藥行業(yè)的泰斗,幫忙看看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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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
滿桌震驚。
八百多萬的長白山老參?
這幾乎相當(dāng)于青州一套江景豪宅了,連夏紅、許景山這樣的企業(yè)家,都不敢這么送。
“舒顏,他好有錢!”姜糖驚嘆。
“是啊,聽說他有幾十億身家,八百萬對他來說應(yīng)該是小case。”許舒顏回答道。
“我的意思是他人傻錢多!”姜糖捂嘴偷笑。
這時,溫岳讓人把禮盒拆開,一根紡錘形、根須極長的人參吸引了滿桌賓客的注意力。
寧塵也瞥了一眼,從上面嗅到了一絲靈氣的味道。
雖說不是假貨,但靈氣含量未免也太低了,對他的傷勢沒什么用,所以也就不感興趣。
“是真貨。”
溫老戴上老花鏡,仔細(xì)辨認(rèn)了一會兒。
這才抬起頭看著林驕陽,“林公子有心了,不過這棵人參太貴重,我不能白要。”
“這樣吧,青嵐,你回頭把錢給林公子轉(zhuǎn)過去。”
溫青嵐還沒點(diǎn)頭,林驕陽便是豪橫地拒絕:
“溫老,真的不用,一點(diǎn)小意思罷了。”
“實(shí)不相瞞,我這趟回國,準(zhǔn)備進(jìn)軍醫(yī)藥行業(yè),到時候還需要溫老多多提攜呢。”
溫岳還在猶豫。
林權(quán)帶著一絲感慨說道:
“溫老,其實(shí)我和驕陽提過溫總,他聽說百年老參對那個病有好處,就不計(jì)代價地花錢買來了。”
“總之,這都是晚輩的心意,您老就收下吧。”
聽到溫總二字,滿桌的賓客表情都有些怪異。
溫青嵐美眸中也掠過一絲悲傷,把頭深深低下。
“好吧……驕陽有心了。”
溫岳終于不再拒絕,收下了這份貴重的壽禮。
而寧塵也從許舒顏和姜糖的聊天中,得知了溫家的一些情況。
“小糖,這件事你不知道嗎?”
“溫老的兒子溫華,四年前出了車禍,變成了植物人。”
“濟(jì)世藥源股價大跌,溫家也一年不如一年……”
許舒顏談起這件事,也是滿口感慨。
“原來如此。”
寧塵心中恍然,怪不得認(rèn)識溫老頭這么久,一次也沒聽過他談起自己兒子。
就在這時,夏紅那令人討厭的聲音響起。
“喂,姓寧的小子,你給溫老帶來了什么壽禮啊?”
聞言,眾人齊齊看向?qū)帀m。
“不會空著手來的吧!”
夏紅假裝驚訝,嘖嘖地道:“同樣是晚輩,人家林公子送了價值八百萬的百年人參,你空著手來,這不太合適吧?”
場面一度尷尬。
許景山和喬靜臉上都沒光。
林驕陽笑了笑,也沒說什么,坐了下去。
“好了,夏總。”
溫岳臉色沉了下去,“是我讓寧小友不用準(zhǔn)備東西,他人來就行。”
“哎喲,溫老,這小子到底是您什么人吶,您這么護(hù)著他……”
夏紅不爽地說道。
“誰說我沒準(zhǔn)備壽禮?”
這時,寧塵終于吃得差不多了,拿紙巾擦了擦嘴,淡淡地說道。
眾人的目光迅速集中過來。
林驕陽也饒有趣味地打量著寧塵,他倒要看看,這小子能拿出什么禮物,能否比他的貴重?
寧塵說著,從兜里抽出一張皺巴巴的白紙,攤開后,隨手遞給溫岳。
“???”
眾人滿頭的問號。
什么鬼?
一張紙,也能當(dāng)成壽禮?
難道上面寫著下期彩票的中獎號碼?
溫岳接過皺巴巴的白紙,迅速瞄了兩眼,不解地問道:“龍膽生精丸?這是什么?”
“藥方啊。”
寧塵語氣帶著一絲訓(xùn)責(zé),“你不是搞醫(yī)藥的嗎,這都不知道。”
“還真是藥方……”溫岳苦笑。
夏紅的嘲諷聲馬上傳來:“笑死人了,拿張藥方糊弄人!”
“你懂個屁。”
寧塵冷笑一聲,“我這張藥方的價值,比他那株破人參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聞言,林驕陽嘴角抽搐了兩下,當(dāng)場就想罵人。
但良好的教養(yǎng),還讓他維持著禮貌的笑容。
“寧兄,你未免裝得也太過了吧,一張藥方而已,就算是失傳的古藥方,又能值多少錢呢?”
寧塵篤定地說道:“無價之寶,你想象不到。”
林驕陽:“呵呵。”
“真能吹牛逼啊!”
眾賓客,包括許景山在內(nèi),都無語了。
真是無價之寶,你舍得送人?
不過溫岳知道,寧塵很可能有一位宗師師傅!
所以他決定明天找人,把這‘龍膽生精丸’做出來試試。
這張來自小南天界的藥方,經(jīng)過寧塵的改良,藥效雖然減弱了大半,但藥材地球上都找得到。
溫岳若是有眼光,未來可以憑借這個藥,賺取成千上萬億的財富!
這也是寧塵對溫家的一次測試。
面對眾賓客的嘲諷,寧塵也懶得去回應(yīng)。
林驕陽也開始把寧塵當(dāng)成一個小丑看待,甚至懷疑溫岳老糊涂了,才會邀請這樣一個小丑來參加壽宴,擾了大家的雅興。
而這時。
桃花源大酒店外,夜幕降臨。
數(shù)輛面包車停下。
十幾個打手,手持鋼棍,坐在車上蓄勢待發(fā)。
“陳哥,咱們什么時候動手?”
一個光頭把煙屁股彈到窗外。
“不急,里面正在舉辦溫老爺子的壽宴,等那小雜種出來也不遲。”
陳志彪坐在駕駛座上抽煙,滿臉的兇悍。
邦!
他一拳捶在方向盤上。
“媽的,敢打我陳志彪的兒子,怕是不知道老子以前混哪條道兒的吧!”
“阿刀,一會兒蒙上頭套,把那小子給我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
光頭咧嘴一笑,“好嘞,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