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來客
車子行駛的速度不慢,似乎對這片地帶不是很熟。
“艸,小馬,你會不會開錯道了?”
后座上,吳天罵罵咧咧道。
他還是第一次來時安鎮(zhèn),這路是真不怎么熟。好不容易找了兩個人問清了王云家的方向,結(jié)果就是這么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吳天倒不是怕耽誤時間,就怕去晚了,王云已經(jīng)睡覺了,那不是白跑一趟。
這獻(xiàn)殷勤,拍馬屁那也是要分情況的。去晚了,打擾睡眠,那不是好心辦了壞事?
可這要是拖到第二天,明顯就是誠意不足了。
“天哥,應(yīng)該不會錯吧……”小馬聲音說的很小,明顯就是底氣不足,忽然,他看見了前面幾道人影,立刻伸出手指激動道,“天哥,天哥,沒走錯!你看站在那里的是誰?就門口站了好幾個人的那里!”
吳天立刻順著小馬指過去的方向一看,心里忍不住就是一喜,他認(rèn)錯誰也不可能認(rèn)錯王云啊!忍不住給了小馬后腦勺就是一下,罵道。
“還tm不把遠(yuǎn)光燈給我關(guān)了,晃到王先生,老子把你的皮都給扒了!”
車子行進(jìn)的速度不快,不過這時他們距離王云家也就幾十米的距離,很快,車子就停在了王云家的門前。
打開車門,吳天立刻就走了上去,手上還裝模作樣的拿著一盒六出花。
他早就打聽清楚了,這人生病出來,最適合送的那就是六出花!
花朵顏色豐富鮮艷,里面有紫色或紅色的條紋或斑點,花朵形狀奇異,盛開的時候看起來富貴典雅,拿著這種花朵送給他人,能帶來好的心情。
手捧著鮮花,吳天笑呵呵的走了下來開口道。
“王先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令母出院,我也沒去接,這還是才收到消息,現(xiàn)在才過來,來晚了,來晚了。”
麻順和周立看得都愣住了,他們不認(rèn)識吳天,這個人滿臉兇狠,臉上還有道猙獰的刀疤,可不妨礙他們認(rèn)識這車啊!
bmw的標(biāo)致他們還是認(rèn)識的,看這車身長度,明顯就是三系啊,最少都是五系!
換句話說,這車最少都要四五十萬!
“你來的正好,我有點忙要你幫一下。”王云掃了眼吳天,淡淡道。
吳天大喜,他不怕王云開口,就怕王云不開口!
“王先生請說,我一定做到!”
王云指著麻順夫妻道。
“身上帶現(xiàn)金了吧,給他們四萬塊錢,我欠他們的,打發(fā)他們走人。”
吳天一愣,差點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四萬?
開什么玩笑!別說王云了,就是現(xiàn)在的他都不把四萬塊錢放在眼里。
不過既然王云說了,吳天自然不敢詢問,回身從后座上取出個皮包,這一扯開。
麻順和周立眼珠子都直了。
好家伙,里面嘩啦啦的全是百元大鈔,一摞一摞的。
就這么一眼掃過去,最少都有三四十萬!
隨身帶著三四十萬的現(xiàn)金,這個刀疤臉干什么的?
吳天隨身拆開其中一摞,取出四疊,丟給了麻順道。
“這是四萬,你數(shù)數(shù)。”
那樣子仿佛自己丟的不是四萬,而是四百而已。
要不是手上這四沓紅票子,麻順都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做夢。
吳天也懶得理會這幫人,看見王建軍立刻眼前一亮。
“王叔叔好,上次咱們見過的,您還記得?”
王建軍當(dāng)然認(rèn)識吳天,上次他在至尊賭坊被葉純武坑了50W,就是吳天手下干的。不過他本身的年紀(jì)和王建軍也差不了多少,現(xiàn)在叫叔叔,倒是顯得有些滑稽。
與此同時,小馬已經(jīng)下車,大包小包的東西直接就往下拎。
這一幕看得麻順和周立二人,眼睛都直了,忍不住脫口而出道。
“這不是藥堂的極品燕窩嗎,上次我看過,一份就要五六萬!”
“這些是飛天酒,一瓶就要兩千塊,這一箱就兩萬多了。”
他們已經(jīng)接受不了了,這個剛來的刀疤男,看起來兇神惡煞,完全就是個小舔狗。
先是稱呼和自己年紀(jì)差不多的王建軍為叔叔,現(xiàn)在送禮送的可都是大禮!有些東西他們不認(rèn)識,但僅僅那些認(rèn)識的,價值就超過了十萬塊!
十萬塊啊!麻順和周立日子雖然也過的不錯,十萬也能拿的出來,但要讓他們拿來送禮,那就是在割他們的血啊!
“來都來了,還送禮干嘛?”王建軍得意的瞥了眼麻順夫婦,嗔怪道。
“沒花多少錢,就是點小心意。”吳天點頭哈腰道。
“吳總你也太客氣了,小云你還不把吳總帶到家,好好的泡杯茶。”王建軍樂呵呵道,“我在門口告訴他們東西放哪就成。”
王云點點頭,帶著吳天就走了進(jìn)去。
至于麻順夫婦,他根本懶得理會。實在是現(xiàn)在地位不同,和這些人再計較,不過是浪費時間。
見王云見了屋子,麻順和周立對視一眼,咽了咽口水道。
“王……建軍啊,那個,剛才那個是誰啊。”
看著兩人唯唯諾諾的樣子,王建軍就感覺自己心里出了口惡氣,現(xiàn)在吳天上門,那是給自己長足了臉面,道。
“他呀,不知道你們聽沒聽說過至尊賭坊,他就是至尊賭坊的老板,吳天!”
“吳天,他就是吳天!”周立立刻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額頭豆大的汗珠直冒。
麻順忍不住好奇道。
“吳天是誰啊。”
周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著搬東西的小馬,只覺得自己雙腿發(fā)軟有些站不住,再次狠狠的咽了口口水說道。
“他是江城的扛把子,不,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上任扛把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干了。”
作為一個鎮(zhèn)里的一個小痞子,周立雖然沒見過吳天,但還是聽過吳天的名號的。
“不是扛把子了,你還這么害怕干啥?”麻順脫口問道。
周立舌頭開始打結(jié),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臉上的表情更是和哭一樣。
“不是了才更可怕!他現(xiàn)在轉(zhuǎn)型成功,做了太公酒的加盟商,手上好幾十掛大車,朝著全國發(fā)貨。在咱們這個圈子里,已經(jīng)徹底傳瘋了!”
“你別看他現(xiàn)在不混道上了,現(xiàn)在的新扛把子看見吳天,那就是個弟弟,說話都不敢直起腰!”
別人不知道吳天的消息,周立作為一個圈內(nèi)人,知道的是一清二楚。
如今,吳天小弟的小弟的小弟,那都是自己想要舔著臉巴結(jié)的。
老公的介紹,也是讓麻順呆立當(dāng)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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