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段曉坤的威脅
,暗香浮動 !
楊雨欣有些失落,我當(dāng)然也沒跟她解釋什么,但是心里卻有些難受,一方面是因為趙倩可能不會再原諒我了,一方面則是因為覺得自己對楊雨欣有些不公平,因為我對她也談不上什么喜歡不喜歡,可是我也沒辦法去接受她會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所以我才會這么自私的說她只能做我的女人。
好在楊雨欣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xù)糾結(jié)下去,她再次端起那碗粥,又主動喂給我吃,接著她又跟我說道:“你放心好了,我有自知之明,我也沒你那么自私,我更沒有那個資格去阻止你喜歡別人,但是請你記住你今天跟我說的話,你說要保護(hù)我,那你就不能食言。”
我微微一笑,“別的我做不到,但是這一點我保證可以做到。”
楊雨欣終于露出微笑,“對了,那個趙倩給你打過很多電話,我沒有接,后來聽到你做夢喊她的名字,我索性就把她給你打電話的通話記錄也給刪了,不好意思,我沒經(jīng)過你的允許就這么做,希望你別怪我,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你坦白了,你要怪我也無所謂,等下你還是給她回個電話吧!”
我輕輕點頭,“好,我知道了。”
可是我并沒有給她回電話,因為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釋。
直到第五天后,我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至少可以毫無壓力的下床走路,本來我還想著要出院,可醫(yī)生死活不肯,說至少還要我在醫(yī)院躺一個星期,再加上楊雨欣也死活不讓我出院,所以我也只能老老實實待在醫(yī)院里,聞著那一股子難聞的味道,過著很煎熬的日子。
這天早上,芳姐來了趟醫(yī)院,這是我住院以來,她第一次來醫(yī)院看我,她買了很多水果,買了一大捧的鮮花,她還是穿著她最鐘情的旗袍,還是喜歡走路扭著腰,散發(fā)出成熟迷人的氣質(zhì),跟以往不同的是,最近的她臉上也多了些自信的笑容,從內(nèi)到外都是如此。
來到我身邊坐下后,她連忙跟我說道:“真的不好意思,其實我早就應(yīng)該過來看你的,但最近夜總會剛開業(yè),我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場子里忙到第二天上午,再加上睡那么幾個小時,所以一直沒時間過來看你,還請?zhí)K哥不要怪罪。”
我跟她笑了笑,“都是自己人,這么客氣干什么,再說我也能夠理解,不過既然來了,那就跟我說說最近夜總會的情況吧,除了第一天生意火爆之外,接下來的幾天里怎么樣?”
芳姐很得意的跟我說道:“剛開始我也以為開業(yè)第一天火爆,不代表接下來還會繼續(xù)火爆下去,但事實就是幾乎每天場子里都是爆滿,尤其是周末,酒吧都擠不進(jìn)去,當(dāng)然我們?yōu)榱税踩鹨姡菄?yán)格控制人流的,寧愿少賺那點錢,我們也絕對不會搞出什么安全隱患。”
“另外就是每天的銷售額,僅僅五天時間,我們的銷售額就超過了以前對巔峰時期一個月的銷售額,要知道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撤掉了四樓最賺錢的生意,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當(dāng)然我們也不能高興的太早,畢竟也只是開業(yè)才五天而已,不過只要不出什么意外的話,可以肯定的是,我們這次翻修夜總會,并且改名‘豪門俱樂部’,這是極其成功的。”
“還有,以前四樓的那幫女孩們現(xiàn)在也回到場子里來上班了,她們依舊在四樓的vip包廂里陪客人喝酒,以他們對付男人的手段,既可以賺到錢,也能為場子里帶來收入,她們現(xiàn)在比以前還更加有干勁了,總之你放心好了,夜總會現(xiàn)在一切運轉(zhuǎn)正常,你不需要擔(dān)心什么。”
聽完芳姐跟我說的這些后,我點了點頭,“辛苦你了!”
芳姐給我拋了個媚眼,“那要不你對我以生相許好了,怎么樣?”
我一陣汗顏,“芳姐都別逗我了,就我現(xiàn)在這樣,也沒那個力氣啊。”
芳姐咯咯笑了笑,她給我削了個蘋果,然后又跟我聊了些關(guān)于夜總會的事情,期間也提到了開分店的事情,當(dāng)然只是簡單交換了下意見,具體實施肯定是要等很久以后了。
直到上午十點鐘,芳姐才離開醫(yī)院。
而就在他剛走,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差不多的冷鋒走進(jìn)了病房里,這也是我住院以來,他第一次過來看我,事實上他很早就想來了,只不過被我拒絕了,因為他槍傷沒好,我也不想讓他出門,這次是林軍跟我說他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昨晚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才讓他早上過來。
冷鋒走到我身邊坐下,他眼神盯著我,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跟我說道:“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其實你不應(yīng)該一個人跑過去的,你要是給我打個電話的話,也許……”
“打住,都他媽已經(jīng)過去了,你還提啥啊?”我很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冷鋒低著頭,但他還是跟我說了句,“以后這種事我來處理!”
我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說道:“這幸好是有你在我身邊,幸好你還愿意把我當(dāng)兄弟看待,如果沒有你的話,或者說你哪天不再我身邊了,那我怎么辦啊?難道就等死?所以說該面對的時候,我必須得自己去面對,我當(dāng)然也知道危險啊,可那又怎么樣?我已經(jīng)走上了這條路,我就必須得義無返顧的走下去,如果因為害怕就退縮的話,你還會看得起我嗎?”
冷鋒輕輕點了點頭,破天荒的跟我擠出個笑容,“大道理我不懂,但是請你放心,只要你不趕我走,我這輩子應(yīng)該就是待在你身邊了,以前在國外生活了那么多年,我所有的弟兄們都全部死光了,后來遇到林軍,是他看得起我,所以我愿意聽他的,現(xiàn)在又遇到了你,是你看得起我,那我當(dāng)然也愿意聽你的,再說我除了會干那些殺人的事情之外,我還能干什么?”
我苦笑聲,“這話老子不愛聽,你比誰差了?”
冷鋒微微一笑,也沒有再開口了。
中午我們一起在醫(yī)院食堂吃了飯,楊雨欣下午過來了一趟,給我?guī)Я诵Q洗的衣服過來,都是她新買的,而且?guī)臀蚁催^的,但后來因為她有工作上的事情處理,她下午又走了。
沒有她時刻盯著我,那我當(dāng)然就自由了,于是我就琢磨著讓冷鋒開車帶我去夜總會看看,可就在我們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病房里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而且是我不想見到的人。
這個人除了段曉坤之外,還能有誰?
他緩緩走到我面前,冷鋒立即站起身,一副很防備的樣子,直到我開口讓他先出去,冷鋒才放下防備,走出了病房,他還順便把門關(guān)上了,但是我知道他就守在門口。
“身體好點了嗎?”段曉坤還算有點良心,他還買了點水果過來,接著他又走到我病床邊坐下,從床頭柜上拿起把水果刀,開始給我削蘋果,看他那手法,似乎玩刀很厲害。
我微笑看著他,輕聲回道:“還好,應(yīng)該很快就能出院了。”
段曉坤依舊低著頭削水果,又跟我說道:“葉成峰從看守所出來也有很長時間了,前段時間我們有個案子跟他扯上點關(guān)系,可是我讓人找遍了整個縣城,都沒有找到他,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關(guān)于他的半點消息,他整個人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請問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我心里一驚,故作鎮(zhèn)定的回道:“你都找不到,那我就更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是嗎?”段曉坤猛然抬頭盯著我,冷笑說道,“你跟他關(guān)系這么好,哦不對,你們兩個相互都恨的死去活來,按理說,你應(yīng)該時時刻刻盯著他才是啊,你怎么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如果你知道的話,那就請你告訴我一聲,我找他真的有事,而且是對你有利的事情。”
我依舊很堅持的回道:“不好意思,你找錯人了,我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段曉坤削完手里的蘋果,他朝我遞過來,我沒接,然后他就自己咬了口,依舊用很冰冷的語氣跟我說道:“蘇青,大家都不是傻子,你上次傷的那么嚴(yán)重住進(jìn)醫(yī)院里,要不是我把這事給你壓下去的話,一旦我們調(diào)查下去,你真可能吃不了兜著走,你瞞得了別人,你能瞞得了我嗎?葉成峰現(xiàn)在人不見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已經(jīng)死了,死在了你手里。”
“我警告你,不要冤枉人!”我怒瞪著他,有些心虛的又說道,“別忘了你的身份,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你沒有資格把責(zé)任推到我身上來,沒什么事的話,請你滾出去。”
段曉坤不為所動,他輕輕咬了口蘋果,又說道:“蘇青,我沒有別的意思,說句實話,葉成峰死了,對我來講不算是什么壞事,而且他本身就是孤兒一個,也沒有任何人會去關(guān)注他,那也就意味著除了我們之外,也沒有人會再去追究他到底人去哪里了,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跟你商量另外一件事情。”
我微微皺眉,“你他媽又想干什么?”
段曉坤微笑說道:“我?guī)湍惆堰@個事情壓下去可不是白幫的,另外你也別以為你把葉成峰的尸體處理的很干凈,只要我相查,我保證可以查到你頭上來,哪怕就是沒有證據(jù),我制造證據(jù)也能查到你頭上來,到時候你可能就成了殺人犯,這種事我能干得出來。”
我很憤怒的朝他大聲吼道:“你他媽到底想干什么?”
段曉坤再次抬頭跟我說道:“我聽說你跟北門那個印刷廠的老總陳文良有些關(guān)系,上次你還去了他廠子里參觀,我暫且相信你們關(guān)系可能還不錯,但你不知道的是,他除了那個廠子之外,其實還有一個廠子,而那個廠子里就是專門造假的,就跟黃道明當(dāng)初開的那家廠子一樣,只不過黃道明以前只是做假煙盒假牙膏盒,可是這個陳文良他造的是假錢,但目前我們掌握的線索不多,也不知道他那個廠子到底在哪里,所以我想再請你幫個忙,你跟他關(guān)系好,那就想辦法從他嘴里套出那個廠子的下落,然后再告訴我,怎么樣,幫還是不幫?”
我冷笑聲,“如果我不幫呢?”
段曉坤冷笑更甚,“那你試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