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一章
梅子沒堤防,就這么倒在他臂膀里,小臉還正好對了那道猙獰的疤痕,驚得她瞪著水靈靈的眸子不敢亂動,那里熱燙,燙得她兩只手更是不知道放哪里好了。
蕭荊山目含興味地看著她緊張地想躲又沒法躲的樣子,將她抱緊了,湊到耳邊小聲說:“昨晚我都碰過了,今天怎么羞起來了?”
梅子一聽這話,只覺得他在打趣自己,羞得臉紅如同抹了胭脂,小手羞憤地捶著他兇膛:“不要亂說!”
蕭荊山一只大手就牢牢握住了她的兩只手,不讓她胡作非為,小梅子不平地掙扎:“放開我放開我。”
蕭荊山眸子里忽然變暗,一把將她摟進(jìn),低啞地警告她:“別動,再動我就忍不住了。”
梅子一下子愣了,隨即她馬上反應(yīng)過來,昨晚上欺負(fù)了自己半宿的那個物事如今又開始硬了起來。想到昨晚的折磨,她慌了,身子馬上連動不敢動一下,水靈靈的眸子可憐巴巴地望著蕭荊山。
蕭荊山見她神情乖順,溫存地在她耳邊說:“別怕,昨天讓你受累了,今天不會的。”
梅子聽到這話,明白他的意思,心里又感動他的體貼,便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聲說:“我不會亂動了。”
蕭荊山很是滿意,柔聲在她耳邊說:“我就是想抱抱你。”
他的聲音低沉溫柔,柔得讓梅子心里都要滴出水來了,梅子抿垂笑了下,低著頭湊到他頸邊。
蕭荊山將梅子整個人抱住,伸出大手摸了摸她嬌嫩的臉頰,又親了親她的小鼻子,弄得梅子又羞又慌的,蕭荊山這才放開,不過放開的時候意味深長地說:“以后要多吃一點(diǎn),知道嗎?”
梅子不明所以,迷茫地問:“為什么?”
蕭荊山的目光下移,來到了梅子被涼被半遮起來的小桃子上:“你還小,還要長身子。”
梅子看著他別有意味的目光,再聯(lián)想起自家妹子朱桃那嬌美身段兒,還有那漲卜卜的身段,頓時有些不快,小聲地埋怨:“原來你是嫌我。”
梅子從小吃得少干得多,比起同齡人來是有些瘦弱。
蕭荊山見梅子不高興了,粗糲的大手小心地捧起她垂下的小臉蛋:“梅子,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你既然是我的娘子,我當(dāng)然希望把你養(yǎng)得胖胖的。”
他的大拇指輕輕蹭著梅子轎嫩的臉頰,暖暖的,讓梅子感到很舒服。
梅子咬垂點(diǎn)了點(diǎn)頭,良久終于綻出一個笑來,柔順地說:“好啦,我知道了。”
軟趴趴伏在蕭荊山兇膛上的小梅子好奇心重的很,又伸出小手試探著摸他那道疤痕,于是蕭荊山便捉了她的手,讓她順著那疤痕從上往下摸也。
那道疤痕粗糙糙的,梅子心疼地問:“當(dāng)時一定很疼吧。”
蕭荊山想起往事,眼神黯淡了下,隨即搖了搖頭說:“沒事,都過去的事了。”說著又捉著她小手繼續(xù)往下。
梅子原來還曾經(jīng)好奇過這道疤痕下面到底延伸到哪里去,如今被蕭荊山硬捉著小手往下摸,這一摸都摸到褲腰帶里去了,梅子臉一紅,手發(fā)燙,拼命往回抽。蕭荊山也不好勉強(qiáng),只能抱住她緊緊抵住,讓那陣子沖動過去。
被蕭荊山裹在懷里的梅子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忙拉著蕭荊山的手問:“帕子呢?”
蕭荊山火辣辣的目光直盯著她看:“昨晚的帕子嗎?”
梅子承受不了他那目光,低下頭裝作看他兇膛上那道疤,小聲地說:“是啊,在哪里?有沒有那個啊?”
蕭荊山見她神情焦急,知道她在意這個,大手一伸從炕上不知道哪里一摸就摸出來一個帕子:“給。”
梅子忙接過來打開一看,只見原本美麗的帕子上沾染了那么一滴血跡,紅艷艷的猶如大雪天開出的紅梅。梅子紅著臉將那帕子小心疊好,收起來。
蕭荊山將她攏過來,俯首低語:“上次你就為了個帕子讓我活生生忍住。”
梅子咬著垂白他一眼,嘟囔說:“那你怎么沒有想著要拿個帕子呢。”
他們這里嫁過去的新娘子第一次都要用的吧,有些夫家巴巴地要拿了這個檢查嫁過來的新娘子是不是貞潔呢。
蕭荊山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認(rèn)真地說:“我原本也不在意這些的,其實(shí)有沒有有什么要緊。”
梅子一聽這話,眨著大眼睛好奇地問:“那我就算沒有落紅你也不在意嗎?”
蕭荊山將把她濃黑的發(fā)絲攏到一旁,“嗯”了聲解釋說:“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你嫁我為妻的那一刻就是我的娘子,以后也是我的,我們是要做一輩子夫妻的,何必在意以前的那些細(xì)枝末節(jié)。”
梅子聽他這番話倒是新鮮,相信綠水村沒有哪個男人家會這么想的吧,她歪著腦袋皺著眉頭琢磨:“也就是說,如果以前我和福哥真有那關(guān)系,你竟然是不在意的。”
蕭荊山蹙了蹙眉頭,隨即放開,若無其事地說:“不會。”
梅子在那里皺著眉頭想啊想,忽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一定以為我和福哥有什么,所以才故意不拿帕子的,是不是?”
蕭荊山挑眉不語。
梅子更加肯定了:“你一向做事思慮周全,又知道我之前被人說三道四,如果你真相信我是清白的,怎么會不拿帕子呢!”
說完這個她有些沮喪:“原來你也不相信我啊!”
蕭荊山嘆了口氣,將她抱住,親了下她滑嫩的臉頰,柔聲說:“小傻瓜,你管之前怎么想,反正現(xiàn)在我們都知道,你和福哥什么都沒有的。”說著把那疊得整整齊齊的帕子放到梅子的手心里:“看,證據(jù)在這里擺著呢。”
梅子也只好作罷,只不過心里總是有些小小的不快,原來蕭荊山一直以為自己和福哥也許有什么的啊?那他干嘛還要娶自己?
難道對于他來說,娶個有著怎么樣的娘子他都渾然不在意嗎?
再進(jìn)一步地說,其實(shí)娶哪個女子他都是不在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