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狡辯!
周放瞟了身邊的范劍一眼,又瞄了趙氏一眼,面上閃過一絲猶豫,但最后卻沒有吭聲。
岑嵐看著周放,又冷笑了一聲,說道:“蒼狼派的三當(dāng)家,周放是么?你的那些兄弟,現(xiàn)在可都在刑部的大牢里呆著呢,你可要想清楚了!今日你派了蒼狼派的人,去刺殺我岑府的姑娘,雖是大罪,可我們岑家并沒有人員傷亡,若你不是主謀,也未必不能饒你一命,怎么?難道你想替主謀頂罪不成?”
岑嵐這一番話,完全是在誘供周放,并且是離間他和范劍了。
周放的臉上果然露出了掙扎之色,范劍和趙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想給周放使眼色,讓他不要動搖不要說出來,可在眾目睽睽之下,又沒法開口,很是著急。
岑嵐也不著急,瞇著眼睛,好整以暇的看著周放,等著他開口,而其他人也不說話,一個個都蹙著眉頭,等著接下來的事態(tài)發(fā)展。
岑老太君、岑溪沁、岑弘勉等人,聽說這周放就是今日岑溪巖今日所遇到的歹徒的頭目,而且似乎是被人指使的,而趙氏又跟個叫范劍的關(guān)系不清不楚,幾個岑家人的臉色都十分不好看,看向趙氏、范劍、周放幾人的目光猶如幾把利刃,肯不得能將這幾人凌遲而死!
范劍額頭出了汗,忍不住虛張聲勢的開口道:“岑三爺!我好歹也是坤親王府的人!這般無緣無故的被你們抓來!還沒被你這番逼問,你們到底是何意?!”
岑嵐冷冷掃了范劍一眼,沒有搭理他,又問周放道:“周放,你可想好了?想想你的兄弟,想想你們蒼狼派,想想你的家人,你可要為主謀頂罪?”
周放掙扎了一會兒,抬頭看向岑嵐,問道:“我說了實(shí)情,你當(dāng)真能放過我,放過我的家人和兄弟?”
“你在跟我講條件?”岑嵐憐憫的看了周放一眼,說道:“說了實(shí)話,或許你有一線生機(jī),不說實(shí)話,你必死無疑!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既然能抓了你們來,很多事情,我們就已經(jīng)查的很清楚了!要你的口供,不過是想某些人死的心服口服罷了!”
周放咬咬牙,最后終于說道:“一切都是范劍支使我干的!”
范劍一聽周放的話,馬上就大聲反駁道:“這位兄臺!我范劍自認(rèn)為沒有得罪過你,你可莫要血口噴人!誣陷于我!”
周放看了范劍一眼,嘆了口氣,說道:“范老弟,事到如今,你還是認(rèn)了吧!你我相交多年的事實(shí),連你身邊的同僚都有知道的,這是很容易查到的事情,你不承認(rèn)也沒有用,至于今日刺殺岑府小姐一事,自然也是你受益于我的,我去岑府無冤無仇,會冒險接下這件事,可都是因為你我多年的交情啊!”
“你!!”范劍聞言直瞪眼,但也知道,他跟范劍相交的事情,有心查的話,是根本瞞不住的,最后只能咬牙說了一句,“你胡說!我沒有支使去對岑家六小姐下手!誰知道是不是你見色起義!”
不等周放再說話,岑嵐就冷笑了一聲,插話道:“方才我和周放可都沒有說被刺殺的是岑家的哪位姑娘,范劍你又如何知道是六小姐的?!”
范劍只知自己失言,頓時一句話說不出來了。
岑嵐看著范劍,又厲聲道:“范劍!你與趙氏勾d-a成奸,十年前支使蒼狼派周放極其幫眾,去殺害我府上六小姐岑溪巖,幸虧溪巖她福大命大被高人所救,如今<ahref=" href=" target="_blank">
岑嵐這番話一出口,猶如一聲響雷,炸得在場所有人都驚了!當(dāng)然,岑溪巖是不好表現(xiàn)的太淡定,所以配合大家,所出了驚怒的表情。
今日岑溪巖遇到“歹徒”的事情,跟明顯跟趙氏、范劍、周放有關(guān),趙氏和范劍有奸情一事,明眼人大概也都看出來了,但誰也沒想到,事情竟然還牽扯到了十年前!
十年前岑溪巖在去往清源鎮(zhèn)的路上,也是遇到了歹徒,她當(dāng)時落下懸崖險些喪命,岑家人都當(dāng)那是意外,卻沒想到,竟然是有人想要一個當(dāng)時只有四歲多的孩子的命!這件事情,對在場的岑家人來說,實(shí)在太過吃驚了!
而趙氏、范劍和周放三人,顯然也沒想到,岑嵐竟然會翻出十年前的事情來,一下子也都懵了!
“什么?!”岑驁一拍桌子,怒聲道:“三弟,你說溪巖當(dāng)年所遇的歹徒,就是這范劍和周放所為?!”
岑嵐淡淡的看了岑驁一眼,替他補(bǔ)充道:“是趙氏指示范劍,范劍又支使周放所為。”
岑驁聽了岑嵐這話,臉色不止是難看了,還有難堪之色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岑老太君終于也忍不住開口道。
李氏眉頭緊鎖,冷冷的了趙氏一眼。
岑弘毅和岑弘勉也皺了眉頭,看向范劍、趙氏的眼神十分不善,岑弘勉心里心疼岑溪巖這個妹妹,從小到大,可是吃了不少的苦,而岑弘毅則更多的是厭惡趙氏,做出這等丟人之事,給他父親戴了綠帽子,丟了岑家的臉面!他作為岑家的長子,自然也覺得臉上無光。
“十年前,六姐姐才多大?還是四五歲的孩子呢!怎么就招了人恨了?趙姨娘,你倒是說說,我們岑府有哪里對不起你?你竟然做出這般下賤的事!還去害六姐姐?!”岑溪沁小臉被氣得通紅,滿眼的憤怒,瞪視著趙氏。
岑溪巖也恰到好處的接了一句,“十年前我落崖差點(diǎn)償命,并不是以外?”
“我沒有!我沒有!!”趙氏回過神來后,就開始拼命搖頭,嚷嚷道:“三爺!我趙文佩到底哪里得罪了三爺您!您要這樣害我!!”
范劍額頭上的汗滴下來了,心里驚疑害怕,十年前的事情,怎么會被翻出來的呢!周放也傻了眼,一時說不出話來。
“哼!”岑嵐冷哼一聲,眼神冰冷的掃了趙氏、范劍、周放一眼,說道:“你們不死心是么?還想狡辯是么?想死不承認(rèn)是么?那我就讓你們心服口服!認(rèn)罪認(rèn)個心甘情愿!”頓了一下,沖外面喊道:“來人!將那女人帶上來!”
時間不大,便有一個岑嵐的親信,推著一個女人進(jìn)來了,這女人二十六七歲的年紀(jì),長得杏眼桃腮,氣質(zhì)柔弱,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最惹人注意的是她的肚子鼓鼓的,明顯有孕在身,看樣子已經(jīng)有五六個月了!
看到這個女人進(jìn)來,岑老太君、李氏等人一愣,覺得她有些眼熟,但一時都沒想起來,這個女人是誰。
而趙氏和范劍卻是大驚失色!臉色大變!
“芍藥!”范劍失聲驚呼道。他沒想到岑嵐竟然將芍藥也抓來了,頓時亂了方寸,又驚又急!
芍藥跟了他十年,之前也有懷過孕,但不小心流掉了,之后身子骨都不太好,這次好不容易懷上了,她肚子里可是他的孩子啊!他期盼已久的孩子啊!可以光明正大姓他姓氏的孩子!他中年得子,怎么可能不緊張!
趙氏看到芍藥,也不由脫口而出,說道:“你……你居然沒死!”
趙氏說這句話時候的語氣和神色很是復(fù)雜,既有慌亂,又有恨意,有點(diǎn)咬牙切齒的味道。
當(dāng)年是她假意將芍藥放出了府,又讓范劍去殺了她的,可芍藥不但沒有死,還好好的站在這里,并且還大著個肚子,而范劍方才脫口喚她芍藥,又是一臉緊張之色,趙氏哪里還有不明白的!當(dāng)年范劍根本就沒有殺了芍藥!不僅如此,他還養(yǎng)了這個女人,還這個女人給他生孩子!他花著她的銀子,卻在外面養(yǎng)女人養(yǎng)和別人的孩子,她怎么能不恨!!
芍藥聽到趙氏的聲音,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之色,身子哆嗦了一下,雙手下意識的護(hù)住了腹部,這是做母親的保護(hù)胎兒的本地,看得趙氏更是一陣眼紅憤怒!
芍藥害怕的看了趙氏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之后向范劍撲了過去,眼淚也流下來了,聲音柔弱悲傷,“老爺,您怎么樣了……”
范劍趕緊說道:“小心孩子!”
“這是……”岑老太君終于想起芍藥是誰了,說道:“是以前趙氏身邊的那個丫鬟芍藥?因為手腳不干凈,被放出府的那個芍藥?”
岑嵐說道:“娘,這的確是趙氏原來身邊的丫鬟芍藥,但可不是因為手腳不干凈被放出府的。”
岑老太君皺了眉頭,說道:“是么?這其中,還有什么隱情?”
“娘您瞧著熱鬧就好了,一會兒便知曉了。”岑嵐賣了個關(guān)子,之后看向范劍,又道:“范劍!事到如今,你應(yīng)該知道,你嘴硬是沒有用的,還是為你那還未出世的孩子想想吧!你是真的想讓這個孩子連出世的機(jī)會都沒有么?”
范劍臉色灰敗,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他掙扎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說道:“放過我的孩子,我都承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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