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第 68 章
比賽結(jié)束后其實還有很多事要應(yīng)付,不過蘇妙妙一直都很特立獨行,又有教練方姐幫忙,所以蘇妙妙一行人離開賽場后直接回了湖畔小區(qū)。
謝榮一家也來了這邊。
蘇家的親戚們都簇擁在蘇妙妙的802。
謝榮雖然已經(jīng)把蘇家眾人當親家看了,可畢竟兩家只是心照不宣,還沒有真的把婚事辦了,再加上801是顧嘉凌租的房子,他既不合適去802湊熱鬧,也不合適做主請客人們來801做客。
于是畫面就變成,顧嘉凌挽著陶奶奶的手參觀這邊,他與喬麗麗娘仨坐在沙發(fā)上。
徐守客客氣氣地端來茶水,然后人往謝景淵身后側(cè)一站,如果換身黑色西裝,活脫脫一個保鏢,防著他們呢!
謝榮對此只有一個想法,他的兒子就是厲害,人格魅力強,能讓朋友如此看重守護!
謝榮也親自帶了徐守兩個月,知道徐守的能力,威嚴又能服眾,簡直是個天生的領(lǐng)導(dǎo)者!
如果將來兒子堅持要開制藥公司,那他也可以培養(yǎng)徐守,讓徐守替兒子打理他這邊的產(chǎn)業(yè)。
“過來坐吧,站著做什么。”謝榮朝兩個優(yōu)秀的年輕人招招手。
謝景淵看看腕表,問:“叔叔說晚上大家一起去酒店慶祝,有邀請你們嗎?”
喬麗麗笑道:“邀請了,不過妙妙奪冠,人家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咱們?nèi)チ擞绊憵夥眨惆职志驼f算了,等放假你們回安市了,咱們再單獨給妙妙慶祝一回。”
謝景淵:“那晚飯你們自己解決,我們陪奶奶去。”
龍鳳胎里的謝文瀾小聲嘀咕:“只是在談戀愛,這么急著過去當女婿啊。”
謝榮瞪了她一眼,清楚兒子只把招待他們當麻煩,謝榮站起來道:“那我們先回去了,等會兒你跟那邊解釋一下。”
謝景淵:“嗯。”
謝榮帶著妻子走了,徐守將他們送到門口,未必也是送,可能只是想過來關(guān)門,至于謝景淵,人還在客廳。
謝榮四口進了電梯,謝文瀾立即哼了一聲,幸災(zāi)樂禍地對謝榮道:“爸爸看見了吧,蘇妙妙打比賽,你特意騰出時間帶我們來給她加油,結(jié)果蘇家那邊沒空搭理咱們,大哥也這種態(tài)度。”
喬麗麗嫌棄道:“就你長嘴了?少說一句沒人把你當啞巴。”
龍鳳胎里的哥哥謝景澤:“大哥一直都這樣,誰都欠他似的。”
喬麗麗也朝兒子使個眼色,謝榮太偏心謝景淵了,說這些只會加重謝榮對他們娘仨的反感。
謝榮的氣量沒那么小,這點話就能把他氣到,他還管理什么集團。
他根本就把這娘仨當空氣,帶娘仨過來看比賽,也只是想在蘇家眾人面前表現(xiàn)他對這門婚事的重視。
“我跟司機說過了,明早送你們回去。”
走出電梯,謝榮淡淡道。
喬麗麗:“你不回去嗎?”
謝榮:“我還有事。”
多余的他不想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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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在意他們一家四口的離開,包括陶奶奶。
蘇明安在附近定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親戚們今晚會住在那邊,晚上大家也去酒店的宴會廳吃飯。
“妙妙,你身上的傷嚴重不?難受的話就在家休息,爸爸在家里給你做好吃的。”
蘇妙妙補了一覺走出來,蘇明安馬上關(guān)心道。
蘇妙妙全身肌肉發(fā)酸,手腕、膝蓋、腳踝更是有幾處受了傷,不過還不至于影響她走路。
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年紀那么大了,都是專程來看她比賽的,她怎么能不陪大家吃飯。
再說了,只有一起去酒店,她才能見到道長,才能找機會讓道長幫她先緩解身上的疼。
“不嚴重,剛剛已經(jīng)休息好了。”蘇妙妙笑容乖巧地說。
她看起來也不像必須臥床休息的樣子。
大家就放心地出門了,唐詩薇也把陶奶奶與謝景淵三個大學(xué)生都叫了出來。
如果顧嘉凌、徐守是正常人,去參加蘇家的親戚聚會可能的確會尷尬,不過他們倆都是獸妖轉(zhuǎn)世,不拘小節(jié)。
眾人分別搭乘一部電梯下去了。
到了樓下,蘇妙妙走到謝景淵身邊,旁若無人地道:“我不想走,你騎車帶我。”
其實酒店離這邊只有一公里的路程,邊走邊聊十來分鐘也就到了。
但大家都知道蘇妙妙打比賽辛苦,身上也有傷,別說坐自行車了,就該打車去!
“那咱們都打車過去?”蘇明安提議道。
唐燕爸爸也就是蘇妙妙的舅舅:“讓妙妙、爸媽他們打車吧,咱們走過去,這邊路堵,興許還沒咱們走得快。”
蘇外公:“我也要走路,坐了一天,現(xiàn)在就想活動活動。”
包括陶奶奶在內(nèi)的五個老人都不想打車。
謝景淵:“那我騎車帶妙妙。”
蘇明安:“我來吧!”
蘇妙妙卻堅持要謝景淵帶。
親戚們看著謝景淵,發(fā)出善意的笑聲,只有蘇明安,眼睛瞪得像銅鈴。
謝景淵用眼神示意徐守、顧嘉凌扶好陶奶奶,對眾人道:“我們先去酒店看看情況,叫餐廳準備上。”
唐詩薇搶在老公前面發(fā)話:“去吧去吧。”
謝景淵便騎車走了。
他沒有特意加速,不過車輪肯定比走得快,自行車很快就拐個彎,脫離了眾人的視線。
剛剛蘇妙妙都聽謝景淵的,雙手乖乖放在腿上,現(xiàn)在沒關(guān)系了,她立即環(huán)住謝景淵的腰,舒舒服服地靠了上去。
小區(qū)里種了些桂花樹,正是花開飄香的時候。
離桂花樹近的地方,香氣更濃,遠了就淡一些。
謝景淵往后看了眼,騎到一排樹蔭下,低聲問她:“哪里疼?”
蘇妙妙:“肩膀手肘膝蓋,都疼。”
謝景淵就單手握把,右手握住她繞過來的手肘。
絲絲縷縷的清涼透過衣袖、皮膚滲入到筋脈骨髓,蘇妙妙舒服地蹭蹭他的背。
謝景淵的靈力有限,只是暫且緩解了這處的疼痛就停下了。
離開湖畔小區(qū)后,謝景淵加快速度,提前眾人五六分鐘到了酒店。
宴會廳里已經(jīng)有服務(wù)員在忙碌了。
謝景淵與蘇妙妙坐到最里面的一桌,蘇妙妙假裝弄掉了叉子,謝景淵單膝蹲下去撿。
在服務(wù)員們看不到的地方,謝景淵的手先后握住蘇妙妙的膝蓋、腳踝。
他收手的時候,蘇妙妙還沒舒服夠,水潤潤的大眼睛巴巴地看著他:“再摸一會兒,還疼呢。”M.??Qúbu.net
謝景淵面無表情地更正:“是治療。”
蘇妙妙馬上改口:“再治一會兒。”
謝景淵坐到她旁邊的席位,還是那副清冷表情:“耗光了。”
蘇妙妙就嘟起嘴。
謝景淵移開視線。
在這個世界修煉,真的很難。
丹田一直都在,但就像里面處處都被水泥填滿堵塞了一樣,靈氣難以進入,他用了十幾年才勉強開鑿出一點點地方,儲存一點點靈力進去。
用光了,需要打坐兩小時才能重新蓄滿。
吃完飯回到小區(qū)可能要九點了……
計算好時間,謝景淵低聲道:“零點左右,我再去幫你治療一次。”
如果只是肌肉酸痛,可以明早見面時幫她緩解,疼就不好耽擱。
蘇妙妙不是很滿意,只是道長沒有上輩子厲害了,她也無可奈何。
蘇明安等人抵達后,謝景淵自覺地把蘇妙妙身邊的座位讓了出來。
除了蘇妙妙與老人們在一桌,謝景淵三個就與唐燕等年輕人坐在一起了。
唐燕又正式給蘇妙妙其他的哥哥姐姐們介紹謝景淵:“看,這就是咱們妙妙背后的男人——謝景淵!”
年輕人們都笑。
謝景淵只是垂下眼簾。
徐守忍了又忍。
顧嘉凌湊到他身邊,小聲問:“他們這樣,算不算在調(diào)戲道長?”
徐守抿唇。
道長長得俊,上輩子也有些輕浮的女子特意跑到清虛觀,上香是假,蓄意接近道長是真,然后全部被他嚇跑了。
可惜他現(xiàn)在不能化形,不能靠外形震懾這些人,道長又要顧忌貓爸貓媽,不好讓那邊的親戚們難堪。
一頓飯,徐守吃得很不開心。
不過他開心不開心都是一個樣子,也就沒有引起誰的猜疑,倒是蘇妙妙的一個堂姐,偷偷拍了幾張徐守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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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薇很想女兒,本來計劃今晚跟女兒睡一床的。
蘇妙妙惦記著讓道長過來給她療傷,就說她怕晚上滾來滾去撞到媽媽,弄疼里面的暗傷。
唐詩薇想想也是,就跟蘇明安一起留在了酒店。
夫妻倆很忙,明早還要送親戚們?nèi)C場,他們也得往安市趕,不得不早早休息。
謝景淵騎車帶著蘇妙妙,徐守、顧嘉凌跑步跟著,四人回了湖畔小區(qū)。
回到801,謝景淵把自己關(guān)進臥室,不再出門。
顧嘉凌晚上喝了酒,酒勁兒上來,很快就躺床上睡著了。
徐守看書看到十一點才躺下。
本性使然,當外面?zhèn)鱽砹硪婚g房的開門聲,哪怕很輕很輕,徐守還是醒了。
道長要去衛(wèi)生間嗎?
念頭剛起,道長的傳音突然響在耳邊:“她身上有傷,我去幫她治療。”
徐守就聽著那熟悉的腳步聲直接離開801,去了隔壁的802。
腦海里浮現(xiàn)蘇妙妙比賽時因為全力追球的幾次摔倒,徐守完全理解道長的做法,重新睡著了。
802。
蘇妙妙雖然在睡覺,卻因為幾處隱隱的疼痛處于一種淺眠的狀態(tài),當玄關(guān)傳來鑰匙開門聲,蘇妙妙一下子醒了過來。
是道長的腳步聲。
蘇妙妙繼續(xù)賴在被窩。
謝景淵來到臥室門前,想了想,還是輕輕敲了敲。
蘇妙妙懶懶地道:“進來吧。”
謝景淵這才推門。
房間里黑漆漆的,他按下開關(guān)。
燈光大亮,蘇妙妙立即將腦袋縮到被窩里:“不要開燈!”
眼睛不舒服。
謝景淵馬上又關(guān)掉。
蘇妙妙重新探出腦袋。
謝景淵按照記憶來到床邊,發(fā)覺她賴著不動,謝景淵低聲道:“坐起來吧。”
蘇妙妙哼哼唧唧的:“不想動,你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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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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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