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jié)_168.你膽子挺不小
我以為他會有下一步動作,可誰知道,他將我夾住他手的腿給撩開后,手掠過我敏感地帶,手便覆蓋在我小腹上。
我感覺身體內(nèi)一波一波熱浪襲來,心里已經(jīng)把沈柏騰千刀萬剮了不下二十遍,他見我面色桃紅,臉上的笑手了起來,說:“好好享受這一刻。”他舌尖舔了舔唇說:“應(yīng)該會分外美麗。”
他說完這句話,便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沒有再待在床上,反而是下床坐在了不遠處的沙發(fā)上,就那樣看向床上與火焚燒的我,放在長腿上的手,還好心情的在膝蓋上敲擊著,嘴角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笑。
二十分鐘過去后,我已經(jīng)難受的在床上打滾了,滿身的熱汗,意志力甚至不受自己控制,現(xiàn)在體內(nèi)空虛到仿佛隨時能夠要了自己的命,我翻滾了幾圈后,便痛苦大叫著說:“沈柏騰!我一定要把你碎尸萬段。”
沈柏騰坐在那笑著說:“難受是嗎?”
我滿頭大汗撐著從床上下來,想去浴室用冷水將自己身體內(nèi)的火壓下去,可剛爬到床邊,整個身體竟然直接從床上載了下去,滾落在地。
我腦袋磕在地下,撞得非常之重,連自己都感覺到一陣悶響,沈柏騰的聲音不遠不近的傳來,他說:“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我掙扎的從地下抬起臉來,沈柏騰便坐在沙發(fā)上居高臨下的看向我,我朝著他狠狠呸了一聲,倔強的說:“你滾。”
沈柏騰手中拿了一枚黑色的手機,那枚手機不斷被他拿在手上轉(zhuǎn)動著,他見我逞能,微笑說:“怎么說呢,說到底我們也同床共枕過一場,你現(xiàn)在這樣的處境我自然不能放任。”
他拿起手上的手機說:“再等等,救你的人應(yīng)該很快就會來了。”
我還沒明白過來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忽然寂靜的沈家大宅外傳來緊急的停車聲,沈柏騰也聽到了,他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意味深長說:“是該到了。”
他詭異的笑了出來說:“我真好奇,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他起身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來到我面前后,他緩緩蹲在身旁,用手抹掉我臉上的汗水,他說:“如果讓我知道你們之間有奸情。”他的話頓了頓,隔了好久,他溫柔的喚了一句:“梁笙,我就殺了你的奸夫,知道嗎?”
他說完這句話,臉上的笑容全部都收了起來,面無表情的從我面前起身離開,朝著不遠處我房間內(nèi)一扇裝飾的屏風(fēng)走了很過去,而在他離開的那一瞬間,門也在此時被人推開,朱助理的身影迅速掠了進來。
我躺在地下痛苦的抬起臉去看來人,朱助理看到躺在地下的我后,眉間微微驚訝,他喚了一句:“夫人?”
他剛說完這句話,便感覺到情況不對勁,他腳不加速朝我走來,我感覺屏風(fēng)后面有一雙散發(fā)著幽光的眼睛時刻注意我這方的動靜,我尚且還有一絲理智,在朱文靠近我時,我便艱難的擠出一句:“送我去醫(yī)院,越快越好。”
朱文看到我的異樣,但并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他在我送去醫(yī)院之前,自然是下意識來檢查我身體,想看我是個什么癥狀,當(dāng)他溫?zé)岬氖峙龅轿疑眢w時,我感覺我下體一股熱流涌出,我全身已經(jīng)緊繃到發(fā)抖,我嘶吼著說:“你滾啊!”
朱文并沒有離開,也沒有因為我怒吼而心生退意,而是非常冷靜又有章法的伸出手來檢查我額頭上的體溫,當(dāng)他手掌心緊實的貼著我時,我的理智終于接近崩潰的邊緣,我撲上去便將朱文壓在身下,發(fā)瘋一樣焦急的撕扯著他的衣服。
朱文被我撲倒在地并沒有動,目光內(nèi)帶著疑惑觀察著我。
在他觀察我這段期間,他身上的衣服早已經(jīng)被我扒掉,我如饑似渴的便在他結(jié)實的胸口上吻著,我心里不斷有個聲音在叫囂著朱文反抗。
可他躺在地下任由做弄著,只是問了一句:“被下藥了?”
我沒有管他的話,急促的吻上了他唇,手便開始去扒他的褲子,剛扒開他腰間的皮帶時,我用手忽然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然后挨在朱文耳邊極其小聲說了一句:“推開我,沈柏騰在房間。”
我這句話剛說完,朱助理眼皮一動,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我以為他會推開我,因為他第一時間按住了我徘徊在他腰間的手,他看向滿臉酡紅又滿身大汗的我,我用眼神和他交流求救著。
隔了好久,朱文忽然低聲說:“您想要我對嗎?”
他問了我這樣一句話,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又說:“我給您。”
他說完這句話,我被他給嚇得半死,身體卻根本不由人。
朱助理忽然翻過身把我壓在了身下,就在此時,屏風(fēng)后面突然傳來一陣鼓掌聲,我背脊一僵,忽然所有理智全部回籠,我突然清楚地意識到現(xiàn)在的我到底在做什么,我慌張的用力將朱文狠狠一推,剛想從地上爬起來,一抬眼正好看到從屏風(fēng)后面出來的沈柏騰。
他站在那兒,看著我和朱助理衣衫不整的模樣,微微一笑,忽然說了一句讓人不解的話,他說:“來人啊,把勾引太太的朱助理,帶走。”
他這句話說得極其緩慢,而本來安靜的房門外忽然被人一腳給踹開,十幾個保鏢從門外涌了進來,瞬時間將我和朱助理里里外外的給包圍住。
我心忽然一點一點往下沉,沉入無盡的深淵。
對于這突然發(fā)生的狀況,朱助理不慌不忙的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身體筆直站了起來,和沈柏騰對視著。
沈柏騰說:“勾引沈家的太太,朱助理,你膽子挺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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