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jié)_002.規(guī)矩
身后的男人邊吻著我頸脖,邊脫著自己的西裝外套,然后才松著他襯衫口的領(lǐng)帶,他呼吸有點喘,吻到我鎖骨位置后,他手將我的浴巾給解掉,他將我從椅子上抱了起來后,便直接放在了化妝鏡上,終于,他吻上了我的唇。
我微微睜開眼,便看到沈柏騰高挺的鼻梁正低著鼻尖,他唇正一點一點吞噬著我身體的每一寸。
我很享受他的親吻,這是我唯一不會討厭的客人,以前那些人,只要稍微碰我一下,我都覺得惡心,可沈柏騰不一樣,他完美的吻技,和充滿紳士的修養(yǎng),基本讓我討厭不起來,反而還很享受。
幾個月不見,我身體被他輕易的幾個吻,吻得反應(yīng)連連,他也感覺到了,吻到我肩膀位置時,他低笑了一聲停下手上動作問:“這幾個月,沒碰過我以外的男人吧。”
我靠在鏡子前,全身虛軟的嚶嚀了一聲,有氣無力說了一句:“沒有,一個都沒有。”
他嗯了一聲,這才滿意的繼續(xù)手下的動作,他說:“在我擁有你期間,我不喜歡有第二個人擁有你,我的規(guī)矩你應(yīng)該知道。”
我為他解著襯衫扣子,感受著他手下的動作,好半晌才哽咽了一下,低喘說了一句:“我知道。”
半夜時,窗外正下起了大雨,我身體懶懶的躺在沈柏騰的懷中,他正好抱著我半靠在床上點燃了一根煙,我們都沒說話,很多時候,我們都是這樣沉默著,不會覺得尷尬,也不會覺得有什么身份,他說過,他不喜歡聒噪的女人,他需要安靜。
所以,一般在他不開口說話時,我不太會主動和他說,只是安靜的靠在他懷中,聽著他胸口平穩(wěn)的心跳。
房間內(nèi)沉默了好一會兒,床頭柜上沈柏騰的手機響了,他將煙掐滅后,拿起來按了接聽鍵,是他工作上的電話,他手上沒有煙了,在漫長工作電話中,便一直輕輕撫摸著我的一頭長發(fā),他好像摸不厭,到達他這通電話停止后,他停止撫摸我頭發(fā)的動作。
將手機關(guān)機隨意扔在床上,便抱著躺了下來,他說:“還過幾天我要去國外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我有時間會來找你。”
我窩在他懷中,乖巧的應(yīng)答了一句:“好,我知道。”
到達第二天早上,沈柏騰醒得很早,我睜開眼,便看到他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報紙,他秘書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房間內(nèi)進來,正站在沈柏騰身邊左側(cè),拿著一份文件給沈柏騰念著今天到明天的行程,他始終都是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偶爾翻動一下報紙。
我不敢太打擾,獨自穿好衣服后,便去了一趟浴室,出來后,坐在沙發(fā)上的沈柏騰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我穿著睡裙過去后,他將我抱在懷中,便抬起我下巴,深深吻了我一下,吻到我有些微喘了,他才放開我。
而他秘書從始至終,都很自然的站在一旁等待著,他松開我后,便將我抱在懷中說:“陪我看文件。”
我便只是安靜的坐在他腿上,望著他手上那份密密麻麻不知道是什么合同的文件,他看文件看得很快速,我還沒看清楚幾行字,他便已經(jīng)看完合上,然后遞給了秘書,又由秘書換另一份文件遞過來。
他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文件后,全部處理完成,秘書主動抱起桌上那些文件沒再叨擾沈柏騰,對他說了一句:“沈總,我在門外酒店大堂等您,您今天下午還有一個會議。”
沈柏騰聽了應(yīng)答了一聲后,秘書才離開了酒店。
將我抱在懷中的沈柏騰,才對我說:“還有事嗎?”
我知道,一般他詢問我這句話時,就代表他要去忙事情了。
我想了幾秒,沒有回答,他目光落在我臉上,觀察著我情緒,隔了好久,我還是對他搖搖頭,小聲說了一句:“沒有了。”
沈柏騰似乎是看出了我臉上的猶豫,不過他并不喜歡追問,也沒有追問什么,將我放在沙發(fā)上后,便起身去拿秘書送過來的新?lián)Q洗衣物,他剛穿上換上襯衫時,忽然拿了一條往我這邊伸,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從沙發(fā)上起來,便來到他面前,稍微踮起腳尖給他仔細(xì)的系上。
領(lǐng)帶系好后,他拿起外套穿好,又問了我一句:“確實沒事了?”
我想了想,還是點點頭。
他又問了一句:“錢夠花嗎?”
我說:“夠,上次你給我的錢,我還沒用。”
他說:“嗯,夠花,就好,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轉(zhuǎn)身要離開時,我動作比腦袋反應(yīng)快,便快速伸出手拉住了沈柏騰,他動作一頓,側(cè)身來看我,我站在他面前一直沒說話,他也沒有問我說什么,而是等著我主動開口。
我在心里想了許久這些話該怎么說,為了怕沈柏騰等得不耐煩,我還是說出了想了許久的話,我小聲問了一句:“博騰,你知道我們會所的事情嗎?”
他說:“嗯,昨天聽說了。”他見我沒說話,問:“怎么,你有麻煩?”
我說:“不是我有麻煩。”
沈柏騰問:“那是怎樣。”
我仔細(xì)盯著他表情,發(fā)現(xiàn)沒有不耐煩,我才語速緩慢說:“柏騰,我想求你一個事情,我們會所可能會被查封,徐經(jīng)理對我一直很好,你……能不能幫我一點忙,不然會所查封?”
沈柏騰聽了后,臉上沒有多大變化,不過說出的話,卻并不是那樣,他說:“梁笙,你跟了我也不是幾個月的時間了,應(yīng)該知道我對你的要求,你要錢,只要和我開口,合理的我都會給,可對于利用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去幫助你一些什么,這樣的事情你一直很有分寸,也從來不會提。”
沈柏騰雖然和我發(fā)生著這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可他時常都給我一種迫人的感覺,可徐姐這件事情,我必須要盡力,我在他滿是壓迫的眼神下,繼續(xù)說:“我知道,可我沒求過你什么事情,我能不能求這一件?就這一件?以后不會再有了?”
沈柏騰一直面無表情的長久凝視著我,良久,他說:“唯一一次。”他撥弄了一下我眼前的發(fā)絲,說:“我先走了。”
他說完這句話,便從我發(fā)絲上收回手,轉(zhuǎn)身離開了這房間,我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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