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回京
,琴秀[綜武+劍三] !
切磋完畢,正在興頭上的東方不敗就回去繼續(xù)練功,龍婉也同花如令道別,回了自己的客房。
把小桃打發(fā)出去,龍婉迫不及待的點開了任務(wù)界面,果然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而且不用她去找掌門,任務(wù)界面里多了一個交任務(wù)的選項,輕輕一點,任務(wù)獎勵就自動到了包裹里。
神秘寶箱的大小和妝奩差不多,沒有上鎖,所以不需要鑰匙,龍婉把它從包裹里拿出來,滿懷期待的想著里面會是什么,是和其他寶箱一樣的秘籍、書籍、材料、石頭,或者是另外的什么?
打開一看,里面只有一塊牌子,大小樣式和戰(zhàn)狂牌差不多,材質(zhì)看著是玉石的,一面雕刻著牡丹,一面雕刻蓮花,牡丹中心有個“七”字,蓮花中心則有個“秀”字。
連在一起,正是“七秀”。
通過系統(tǒng),龍婉很快就明白了這是一塊七秀坊的門派傳送牌,只要有它,龍婉就可以神行回到七秀坊了。
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龍婉心中大喜,點開地圖一看,不知何時地圖的一角出現(xiàn)了七秀坊的圖標(biāo),只不過位置并不在原來的瘦西湖邊,而是連著幫會,看起來又是自成一界的特殊世界。
許久沒有回七秀坊看過,龍婉很是激動,很想立刻就傳送過去看看,但想著現(xiàn)在不是時候,到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此后龍婉在梅莊中又住了幾日,領(lǐng)教了一下黃鐘公的七弦無形劍,這才離了梅莊。
東方不敗并未和她一起離開,出來送她時,突然開口說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還給了他一塊黑木令。
“我乃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日后你若有事,可到黑木崖尋我,也可憑此令牌號令教各地教眾聽你吩咐。”
黑木令在日月神教中極為有用,見令如見人,除了教主,所有見到此令牌的人都要聽后持有者的調(diào)遣,東方不敗把它給了龍婉,也證明了他對龍婉的看重與信任。
有這份心意在,龍婉就滿足了,也沒白費她那么多功夫,把《冰心決》傳給了他。
接過了牌子,她道:“東方不敗?那方柏是你的假名?”
“倒也不是假名,那是我未入江湖前的名字,后進(jìn)了神教,才改了現(xiàn)在的名字。”
龍婉抿了抿嘴,雖然東方不敗的性格脾氣都不大好,但相處久了多少也有些感情了,現(xiàn)在要分開,她倒是有些不舍得他這個朋友。
但到底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該分開的還是要分開的。
“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你若什么時候有空,就到京城來看看我把,怎么說也是師姐(徒)弟一場,可別生疏了。”
本來還有點感傷的東方不敗一天,什么感傷都飛沒了,臉色一黑:“什么師姐弟,你才是師妹!”
他比龍婉大了七八歲呢,叫她師姐?怎么可能!
龍婉得意一笑:“先入門的自然輩分大,你再不認(rèn)我也是師姐,是大師姐~”
東方不敗語塞,最終只揮袖轉(zhuǎn)身,丟下一句:“慢走不送。”
身后,龍婉還在對他喊道:“記得有空了來京城找我啊,我?guī)闳ス洹畬毾泯S’!”
東方不敗雖然改練了《冰心訣》,自此不用擔(dān)心爆體而亡,但修煉《葵花寶典》的后遺癥依然留了下來,他那移了的性情也扶不正了,雖說不到男身女心的地步,但愛打扮喜女妝的這點卻是改不掉了。
科學(xué)點說,他就是從性別認(rèn)識障礙癥變成異裝癖了。
東方不敗沒回話,也沒回頭,只是抬手揮了揮,算是應(yīng)下了。
等他不見了蹤影,當(dāng)了半天木頭人的花如令才感嘆道:“沒想到他竟然是東方不敗,變化太大,我都認(rèn)不出來了。”
日月神教的叛亂風(fēng)云才過不就,江湖上至今還對此事興致盎然,各種謠言風(fēng)生水起,對于這個篡位成功的新任教主,花如令自然聽過的,甚至于,他曾經(jīng)還見過東方不敗幾次,卻怎么沒想到他如今竟然變成這個樣子。
龍婉好奇道:“以前你見過他?”
花如令點頭:“嗯。”
“那時候他是什么樣子的?”
花如令記性好,三言兩語就說出了東方不敗原來的樣子:“聽說他當(dāng)上日月神教風(fēng)雷堂副香主的時候,因為年紀(jì)小恐不能服眾,便留了一臉大胡子,體格雖不是很魁梧,卻也不是如今這般……個子也該比現(xiàn)在高一些。”覺得說那位教主纖細(xì)還是秀氣都不太好,于是便含糊過去。
大胡子啊,似乎以前在哪兒看到過一個說法,說的是東方不敗之所以喜歡楊蓮?fù)な且驗樗吧硇慰啵瑵M臉虬髯,形貌極為雄健威武”,而一般女子大概不怎么會喜歡這樣的男人,他喜歡則是因為他以前也是這樣的。
如今看來,還是有幾分真實性的。
不過那樣的一個雄偉漢子變成了如今這樣雌雄莫辯的俊俏人兒,《葵花寶典》的威力果然名不虛傳啊。
離開了杭州城,馬車一路向北,先是回了揚州,龍婉這次是準(zhǔn)備回京城的,所以只在揚州桃花堡休息一日就提了辭呈,沒想花如令竟也到要同他一起回京城去。
花如令神色自然道:“尋歡兄成親,我自然也要去慶賀,正好與姑娘同行。”
他這話自然是真的,李家與花家向來有些往來,李尋歡成親,自然給花家發(fā)了帖子,花家這邊就派了花如令去送賀禮慶賀,再來也是大家有意撮合,讓他多點和龍婉相處的機會。
他這個理由十分強大,龍婉自然不好拒絕,只是道:“我這次準(zhǔn)備走水路回去。”
“看來我和姑娘想到一塊去了,我這次上京還要帶不少東西,走水路比陸路更為方便快捷,花家有自己的商船,龍姑娘不如搭我家的船,路上也好照顧一二。”
龍婉想了想,點頭道:“如此,就有勞花公子了。”
既然要同行,龍婉就又留了幾日等著花如令安排好出行事宜,再在花父花母的送行下,上了花家前往京城的商船。
商船掛著花家的旗幟,又有眾多高手護(hù)衛(wèi),沿河而上,沒有哪個不長眼的匪類敢來生事,而龍婉和小桃都沒有暈船的跡象,所以這一路倒是風(fēng)平浪靜,沒有一絲波折。
踏入了久違的京城,龍婉就與花如令辭別,久未歸家,她得回去看看。
花如令雖不舍,卻也沒理由留人,想送她,也被拒絕了,龍婉自己騎著馬兒帶著小桃就回了布衣巷。
家中還是一如既往,徐伯夫婦見她們回來,很是驚喜,又是上街買肉又是下廚做菜,忙里忙外的置辦了一整桌的好吃的,給她們接風(fēng)洗塵。
等龍婉吃飽喝足,徐嬸就給她說了她不在的這些日子里京城里發(fā)生的事情。
“……旁的倒也沒什么大事,最嚴(yán)重的大概就是有幾個大戶人家被盜帥楚留香拜訪了,雖然找了許多人護(hù)衛(wèi),卻連個人影子都沒看到,東西就丟了,我聽人私下里嘀咕,說是連皇宮里都丟東西了呢。皇上大怒,還派了六扇門的人要抓楚留香,不過一直沒抓到人就是了”
楚留香偷東西,這事龍婉在和林詩音的飛鴿傳書里也聽聞了一二,所以也未多注意,只問她道:“還有其他的事沒?”
“倒是有一件,和姑娘你有關(guān)系……”徐嬸臉色微變,欲言又止。
“什么事兒?徐嬸你直說就是。”
“姑娘你問,那我就說了,你聽了可別生氣。”徐嬸道,“這事還得從你出門前說起,許是你先前著男裝從后門進(jìn)出的動靜太大,也不知被誰看了去,這巷子里就多了許多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有些說的可難聽了,我都不好意思跟你學(xué),沒的污了姑娘的耳朵。”
龍婉想也知道這些長舌婦們會說些什么,倒也不生氣,只淡淡道:“嘴巴舌頭長在人身上,她們愛說什么就說什么,我自問行得端做得正,不怕她們說。”
徐嬸一聽,急了:“話可不是這么說呀姑娘,這可是毀你聲譽的大事兒,要是姑娘不管,她們只會變本加厲,以后姑娘可怎么嫁人啊。”
“娘,姑娘嫁人的事情你就別擔(dān)心了,我們姑娘可有人追了。”小桃搶答道。
“真的?是誰?”徐嬸一聽,面上一喜,也顧不上那些流言蜚語了,她家姑娘什么都好,就是被守孝給耽擱了,且她自己對自己的婚事也不上心,徐嬸總擔(dān)心她會一直這么蹉跎下去。
在她看來,不管姑娘多厲害,那也是個女人,女人不嫁人沒個依靠可怎么行,日后老了,沒有兒孫承歡膝下,那不就晚景凄涼了。
龍婉抓起一塊糕點就塞進(jìn)了小桃張開的嘴里,無奈道:“這么多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小桃取下嘴里的糕點,朝她討好的笑道:“我也沒胡說嘛,姑娘你看我們出門這一趟,這衣、食、住、行,有哪點不如意了?那花公子要不是喜歡姑娘你,至于這么呵護(hù)備至嗎?”
“你還說。”龍婉瞪了她一眼。
小桃識趣的住了嘴,不過心里卻暗道姑娘怕也不是沒那心思,不然怎么一句否認(rèn)的話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