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又是個彎的
    吃飯的時候,楚律并沒有吃多少,李家的飯菜,他不怎么想動,到是李母不時的給楚律夾著菜,再是給向李漫妮使著眼色了。李漫妮明白啊,可是楚律現(xiàn)在就是這幅半冷不熱的樣子,將她拒于身外,她能有什么辦法,她已經(jīng)很厚顏無恥了,可是他不是半點不為所動,一直都是如此,告訴她,她又能怎么做?
    李父還是氣的胸口疼,這何止是吃飯,分明就是吃了一肚子的氣。還想要在楚律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結(jié)果半天的,楚律連個屁都是沒有放過,他還從哪里得消息。
    李父一氣之下,又是不讓李漫妮走了,李漫妮可沒有那么蠢,現(xiàn)在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都是如此,再是分居兩地的話,指不定還會出現(xiàn)什么變故,氣的李父眼睛瞪的跟牛大一眼,差一些就要甩女兒一巴掌了。
    “你看,你看,這就是你的好女婿,你女兒找的好男人?”
    李父指著門外面,臉上的肥肉,都是顫著。
    李母現(xiàn)在也沒有那么囂張了,走人的面前,她都是感覺自己沒這件衣服,全身的丑陋都是暴露在了別人的面前,被人指著身上的肥肉,朝笑著,她年輕的時候,也算是個人物,長的不錯,手段更是不錯,結(jié)果老了老了,卻是被人拍了那種那種照片,晚節(jié)不保也不就不說了,這要是被人給看到,她連臉也沒有了。
    “行了,”她勸著李父親,“這些事,你也從楚律那里得了不少,你最的也是消停一些,我看楚律對咱們都是有了戒心了,我女兒怎么了?”李母現(xiàn)在全部可都是壓在李漫妮的身上的,容不得別人說她女兒一句不好的話,“如果不是漫妮當(dāng)初嫁給了楚律,你就那小公司,現(xiàn)在還能變成這種規(guī)模嗎?”
    “你懂什么?”李父瞪了李母一眼,“老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而這一句老女人,刺疼了李母的心,李母氣的指著李父的鼻子就罵了起來,我老又怎么,你就現(xiàn)在這樣,地中海的腦袋,肥的跟豬一樣的肚子,還想要找什么年輕的,也就只有我能跟你,要不是當(dāng)年你跪地上求我,我能嫁你這樣的人。”
    李父也是怒了,“我跪著求你,就你那長相,要不是你死皮賴臉的跟著我,我還能娶你?”
    都說貧賤夫妻百事衰,他們這還沒有貧賤呢,就已經(jīng)開始相互揭著短了,李漫軒回來的時候,一聽到里面望父母的爭吵,氣的甩門就走。他在公司里累的跟狗一樣,一堆的問題天天壓在他的身上,他們到是好,不想辦法,現(xiàn)在竟然在這里互相揭短,罵的出來的話,還像是他們這種家庭能夠說的嗎?
    他直接開車就去了灑吧里面,叫了一些烈酒,就給嘴里面灌著,一杯接一杯的,最近煩的嘴巴都要起泡了,呵他笑,還起要超過楚律,他們起步都是不同,壓根就不在同一條線上,楚律那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他怎么可能追的上。
    想到此,又是一口酒灌了下去,酒精已經(jīng)開始麻痹起了他的神經(jīng),他的眼前的景色開始亂晃了起來,搖了搖手中的酒杯,實在是不甘心,他比楚律差到哪里去,對,差的家世上面了,如果他有楚律那樣的家世,許詩洋怎么可能不要他,給他帶了什么綠帽子。
    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他的女人居然看上了楚律,他這輩子,最恨,最討厭,卻是是無法超越,甚至還是他的妹夫的人。
    迷迷糊糊的,似乎是有人架起了他,而他早就被酒清上了頭,什么也不看不清,什么也看不到,至于他被誰帶走,又是帶到了哪里去,連他都自己都不知道。
    咦,杜靜棠伸出手指了一下不遠(yuǎn)處
    “那個好像是,李漫軒啊,我表哥的大舅子,他怎么在這里,難不成是一個彎的?”
    “別人的事少管。”
    東方敬將酒杯塞到他的手中,“如要你閑的話,不如咱們回去玩游戲?”
    “滾!”杜靜棠對著東方敬的右腿就是狠狠一踢,玩他妹的游戲,如果換個著他來壓他,他就要看看東方敬是不是還喜歡玩游戲。
    只是,他又是納悶,然后向東方敬伸出手,“手機借我用下。”
    東方敬大方抬起的手,讓他在自己的口袋里面翻著。
    杜靜棠拿出了東方敬的手機,給楚律撥了一下電話。
    “喂,表哥,你大舅子在酒吧里面了,這地方,是彎的來的。”
    不久后,他將手機再是扔回了東方敬的口袋里面,東方敬彈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怎么,他說什么了?”
    “讓我別管。”杜靜棠攤了一下手,這酒吧本來就是專為他們這種人而設(shè)計存在的,既然能到這里,那就證明,就是他們這一個圈子的,他又不是傻子腦子抽了,去管別人的事情,說不定別人正高興呢。
    楚律將車停下,至于李漫軒的事,與他無關(guān),自己找死,不要把死怪到別人的身上。
    他按了一下門鈴,
    門很快就開了,是楚家的保姆。
    “咦,小楚先生,你回來了。”
    “恩,剛到,”楚律臉上的冷意,總算是退去了一節(jié),不再是那般的沉默的令人害怕了,越是不確定,越是吸人引,可是同樣也越是危險,而此時的楚律便是,他根本就是陰晴不定的。
    他走了進來,他家的這對父母到是挺有文藝性的,兩個人一個下棋,一個人彈著古箏。
    “爸,媽,我回來了。”
    楚律將自己的包放下,喊了一聲,人也是走了過來,坐到了楚江的面前,拿過了黑子,同他下著。楚江難得的來了個對手,執(zhí)意要與兒子大戰(zhàn)三百回合。
    宋婉的手指都要彈的麻了,可是那兩父子的撕殺還沒有結(jié)束,都說戰(zhàn)場上面無父子,她感覺,在棋場上面,也沒有父子。
    她站了起來,讓保姆將自己的琴的搬了回去,然后下廚給兒子做些東西吃,就是她這找了半天人,怎么就沒有見漫妮呢。
    “阿律,漫妮呢,怎么,她沒有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