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5章 她真被催眠了
她用力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用頭去撞墻,雖然不怎么立升,可是這一種精神崩潰的感覺,沒有失眠的人,是永遠(yuǎn)也不會明白的。
她打開了抽屜,然后從抽屜里面拿出了那張紙條,緊緊的握在手中,握緊。
她就這樣一直坐到了天亮,然后她拿起了手機(jī),打通了紙上面所寫的電話號碼,確實(shí)她已經(jīng)不需要什么紙條了,這一串的數(shù)字,就像是記在她的腦子里面一樣。
她再是將手機(jī)移在了的耳邊。
“喂,吳博士嗎,我姓陸,我是白院長介紹的,我聽說你那里可以催眠……”
她換了一件衣服,出門,眼睛下方還有一方不是太清楚的青印,她費(fèi)盡了心思,用粉給遮蓋住的,如果沒有粉,她感覺自己的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是鬼。
這是一家很是幽靜的,像是療養(yǎng)院的地方,四周都是種著大片大片的樹木,而且陸筱畫感覺,這個吳博士的應(yīng)該是不差錢的,他所住的這個地段,本就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可以住的起的。
吳博士同給她看病的那個醫(yī)生差不多一般的年紀(jì),大概有五六十歲。
而這也是她第一次的這么了解什么叫做催眠。
“你感覺眼睛很重,你很想睡,你會看著一束光,然后身體放松,再是放松,先是你的頭,你的手,你的胳膊,你的肩膀,你會感覺你好像失去左手,然后是右手,不過不用擔(dān)心,它們都在,你要跟著它們,放松它們……當(dāng)你聽到了叮的一聲之后,你就真的睡著了……”
陸筱畫閉上眼睛,睫毛先是顫了一下,卻又是沉重的垂了下來。
“告訴我,你是誰?”吳博士問著她。
而睡著的女人很是安靜,只有她的紅唇輕輕的合勸著,以及她即將出口的聲音。
“我叫,夏若心……”
不知道了多久,她只是聽到自己的耳邊再是傳來叮的一聲,她睜開了雙眼,人也是打了一下冷戰(zhàn),而后,她輕輕的吐出了一口肺內(nèi)的濁氣,就像是睡了十年八年一般,這種疲憊的感覺,她已經(jīng)很久未曾體會過了。
“陸小姐的情況我已經(jīng)了解過了,”吳博士翻著自己記錄下來的東西,“我已經(jīng)可以肯定,陸小姐是曾今被人催眠過,不過我說過了,有時催眠,并不是為了剝奪人的意識還有記憶,而是一種治療,如果存在著不好的記憶,那樣么樣的記憶,對于身體而言,是一種負(fù)擔(dān),而為了病人的生命著想,讓病人失去這種負(fù)面的記憶,對他們而言會是一種保護(hù)。”
“這是陸小姐的想要知道的,我已經(jīng)都是寫了下來,陸小姐可以自己的看一下,”吳博士將自己的記錄下來的東西交給了陸筱畫。
陸筱畫握緊,并沒有當(dāng)碭看,
“吳博士,我可以恢復(fù)以前的記憶嗎?”陸筱畫現(xiàn)在想要知道的事,如果她確實(shí)是被催眠的,好么,她是否有可能再是被催眠回來,而后再是想起
“這個我可能無能為力,”吳博士對此表示很抱歉,“雖然同為催眠,可是催眠,卻是需要一種特別定的聲音或者暗示,如果陸小姐想要恢復(fù)以往的記憶,要找的,就是當(dāng)初催眠了你的人。”
當(dāng)是陸筱畫離開吳博士工作的地方之后,她仍然維持著剛才的那種僵硬感,此時,陽光堆堆的散落在了她的肩頭,她卻是感覺不到任何的暖意,只有那種冷,于她的指尖,她輕輕的將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指腹尖的涼,幾近都是冷到了極點(diǎn)。
回到了家,她同簡清盈說了一句,她今天累了,想要休息,也是在外面吃過了,所以吃飯的時候,也就不要再是管她了。
而她關(guān)上了門,其實(shí)哪有什么睡意,她坐在了床邊,再是將自己的包抱在了懷里,卻仍然沒有勇氣打開,不知道包里裝的那些東西,又會帶給她怎么樣的一種過去。
緩緩的,她拉開了包上的拉鏈,然后將那一頁紙張拿了出來,平靜的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說,她叫夏若心,她說她有一個女兒,丟了,也不在了,她說,她恨一個男人,也恨那個男人母親,她卻是沒是說出那個男人的名子。
楚律,宋婉。
陸筱畫的紅唇微動間,輕喃出了這兩個名子,第一個是復(fù)雜,而第二個,卻是怨恨,是這一輩子也無法消散的怨恨。
只是這怎么可能,她用力的閉上眼睛,有滴水珠落在了她的手背之上,她想過無數(shù)的可能,她以前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或許她有愛求不得,或許她有愛遠(yuǎn)走鄉(xiāng),還有很多很多的或許,可是卻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一路情況,而她甚至連陸筱畫也不是。
她將這張紙揉成了一團(tuán),然后一層一層的打開,再是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撕碎了,扔在了一邊的垃圾桶里,而她甚至都是沒有一點(diǎn)的懷疑,自己不是陸筱畫,而是夏若心。
幼兒園的外面,她躲在一邊,看著站在門口等著家長過來接的孩子,孩子很多,男孩女孩都有,可是里面有一個卻是最顯眼的,也是最漂亮的,這是夏若心的女兒,也是她的女兒,除了那些本能的親近感之外,還有的就是她的身體更多的習(xí)慣。
她突然感覺自己鼻尖泛酸,他們說孩子丟了,他們說孩子不在了,可是現(xiàn)在她還在,她很好,她還在上學(xué)。
可是她卻是將女兒的忘記了。
一輛車子停了下來,清一色的黑色,很高檔,也是很低調(diào)的車子,一個男人從車子里面走了出來,而小女孩,高興的跑到了爸爸的身邊。
男人很輕松的就抱起了女兒,再是親了親女兒的小臉,還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一個小水壺,給女兒喝,男人似乎是是和老師說了一些什么話,而后就抱著女兒離開了,直到那輛車子開走,陸筱畫才是從陰暗處走了出來,她伸出手擋在了自己的面前,卻是開始感覺不適應(yīng)此時的陽光了。
“你怎么了?”高逸將手放在她的面前晃了好幾下,最近總是有些心神不寧,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