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篇
白首長板了一張嚴肅的面孔清了清嗓子,“那就去你們家喝口水吧!”</br> 顧海心中暗笑,感情上吃點兒虧沒什么,我可以在床上補回來!</br> 第二卷:烈焰濃情26膩歪的小兩口。</br> 顧海一腳把門踹上,轉(zhuǎn)身就將白洛因抵在墻上,沒完沒了地親。白洛因的后背貼著冰涼的墻面,前胸卻是灼熱一片。顧海的手在白洛因的襯衣里面急切地游走著,對每一寸皮膚都愛不釋手的感覺,不知該停在哪一處。</br> 突然,一陣樂聲想起,白洛因身體一僵,只見顧海順手按了下開關,樂聲就停了。白洛因朝聲音出處看去,頓時大跌眼鏡,顧海的懷里竟然還揣著自己送給他的那只驢。</br> “你怎么又拿回來了?上次你不是說放在辦公室丟人么?”白洛因存心擠兌顧海。</br> 顧海厚著臉皮說:“我現(xiàn)在離開它活不了了。”</br> 白洛因嘴角噙著笑,“真有那么喜歡?”</br> 顧海摸了摸驢頭,自言自語般的嘟噥道:“它特好用。”</br> “好用?”白洛因一臉納悶。</br> 顧海樂呵呵地坐到沙發(fā)上,把小驢倒著放在兩腿中間,再把開關一開,小驢的腦袋一晃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蹭得顧海這叫一個爽啊!</br> 白洛因被顧海的猥瑣折服了,當即怒喊道:“你竟然拿它干這個?!”</br> 顧海裝傻,“你不就是當作情趣用品送我的么?”</br> “……你!!!”</br> 眼瞧著白首長又要施展暴力,顧經(jīng)理趕忙攔住說客氣話,“沒沒沒……別生氣,逗你玩呢,我才舍不得讓它干這么卑賤的事。我真把它當兒子一樣哄著,每天晚上抱著它睡覺。”</br> 白洛因一把搶過顧海手里的驢,低頭一瞧,發(fā)現(xiàn)驢腦袋上的毛都快磨沒了。</br> “啊啊啊!!……”</br> 白洛因把顧海一陣好揍,連帶著前陣子的那點兒賬都給結(jié)了,顧海這次真沒還手,硬挨了好幾拳,不過都是意思性的,他知道白洛因不舍得下重手。打完后把白洛因死死箍在懷里,熱情地召喚著,“一塊去洗澡吧。”</br> 白洛因黑眸閃動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了。</br> 浴室有兩個花灑,一個人站在一邊,脫衣服的時候,顧海忍不住說了句,“當初咱倆一起洗澡,我就總想,你這副身條特適合穿軍裝,哪天要是能穿著軍裝被我操一次,那該有多爽……”</br> 顧海這話等于玩火自焚,白洛因當即冷哼一聲,“等我穿上軍裝,挨操的就是你了!”</br> 顧海但笑不語,他不是看不起白洛因的體力,只是對白洛因的技術(shù)了如指掌。八年前三天兩頭做,都沒見他的水平有什么長進,當了八年的光棍,他要真能把自個拿下,顧海也由衷地佩服他。</br> 白洛因的手停在襯衫的扣子上,下意識地瞟了顧海一眼,那廝已經(jīng)光溜溜的了,正拿一副惡狼的目光盯著他。白洛因不知道是不是當年的陰影烙得太深了,這會兒在顧海面前脫衣服,還會有不自在的感覺,盡管他一直說服自個旁邊就是個普通的爺們兒。</br> 當白洛因所有的衣服都散落一旁的時候,顧海的胸口驟然點起一團火,如他所期待的那樣,甚至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期待。</br> 白洛因的身材完美至極。</br> 肌肉線條非常流暢,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相比當年還多了些曲線感。尤其臀部的那兩塊肉,渾圓立體,被熱水沖刷之后,野味十足。</br> 顧海光是用眼睛看,下面就站起來了,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光圖已經(jīng)在他的腦中上演。他把水溫稍微調(diào)得涼一些,以免因為興奮過度而導致還未開始便一泄千里……</br> 白洛因也忍不住朝旁邊瞟了兩眼,瞧見那久違的巨物,暗暗咋舌,這廝八年什么都沒長,專長那玩意兒了吧?不過還是在心底偷偷嫉妒了一下下,顧海的骨架天生比他大,所以無論他怎樣訓練,都不可能達到顧海這樣威武壯實。</br> 洗過澡,顧海讓白洛因坐在臥室的沙發(fā)上看電視,他站在后面給他吹頭發(fā)。暖風和顧海的手輕柔地拂過白洛因的面頰,他的眼睛注視著電視屏幕,其實根本不知道里面演的是什么。</br> “平時洗完頭發(fā)吹干么?”顧海問。</br> “不吹。”白洛因?qū)嵲拰嵳f,“擦吧擦吧就睡覺,第二天早上就干了。”</br> 顧海氣結(jié),“我就知道你丫準是這個德行,頭發(fā)不吹干了就睡覺不頭</br> _分節(jié)閱讀_152</br> 疼么?”</br> “沒感覺,刮風的時候出去轉(zhuǎn)一圈就干了,有時候冬天洗頭忘了戴帽子就出去了,回來滿腦袋冰棍,特二,嘿嘿……”</br> “你還笑!”顧海在白洛因的臉上擰了一下,“以前你怎么樣我不管你,現(xiàn)在你聽好了,洗完頭必須吹干,我在的時候我給你吹,我不在的時候你自己吹。”</br> 白洛因不耐煩地說:“沒吹風機!”</br> “我給你買一個送過去。”顧海語氣很強硬,“還有,你把你屋里的那些垃圾食品都給我扔了!以后我有空就去給你送飯,我沒空會找人給你送!”</br> 白洛因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都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怎么還娘們兒唧唧的?”</br> “也就是對你!!”顧海沉著臉反問,“你見我和誰墨跡過一句?”</br> 白洛因沒吭聲。</br> 顧海的大手扼住白洛因的后脖頸,沉聲說道:“我沒和你開玩笑,你手底有多少人我不管,但是到了我這,你必須得聽話。以后我時不時就來個突擊檢查,我要發(fā)現(xiàn)你宿舍里有什么違禁物品,你就脫褲子等著挨揍吧!”</br> 時隔了八年,白洛因越來越皮了,顧海說什么,他基本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壓根不當回事。</br> 吹干頭發(fā),顧海給白洛因剝了一個葡萄,遞到他的嘴邊,白洛因猶豫一下,還是張嘴吃了進去。結(jié)果剛咬一口,酸得他差點兒暈過去,尤其是剛刷完牙,對酸味兒更加敏感,白洛因的眉間擰起一個十字結(jié)。</br> 顧海惡劣地坐在一旁欣賞白洛因糾結(jié)的表情,白洛因發(fā)現(xiàn)顧海是故意的時候,瞬間撲了過去,用薄唇封住顧海的嘴,將嘴巴里的酸味兒全都鼓搗到他的嘴里。</br> 酸味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甜滋滋的余味,兩人的接吻像是一張游擊戰(zhàn),你追我奪,最后把戰(zhàn)場轉(zhuǎn)移到床上……</br> 白洛因靠在床頭,顧海一條腿壓在他的身上,舌頭開始在他的頸間流竄。長時間被冷落的身體突然受到不明物體的侵襲,表現(xiàn)出極大的條件反射,白洛因的皮膚上浮起一層細密的小疙瘩,隨著顧海舌頭的轉(zhuǎn)動而愈加明顯。</br> “嗯……”</br> 當顧海的舌尖探入白洛因的耳內(nèi),指尖捏起胸口的小小凸起時,白洛因發(fā)出難耐的喘息聲,微微瞇起的雙眸染上難以掩飾的情欲。</br> 顧海整個身體橫了上去,將白洛因的兩條腿分居腰身兩側(cè),俯下頭含住他左胸的凸起,輕輕地啃咬吸吮著,白洛因立刻挺起腰身,讓兩只小怪獸摩擦親昵,凌亂的呼吸充斥著整個房間。</br> 顧海在刻意忍著,盡管他很想粗暴地提槍上陣,可想起這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八年的身體,他要把他當成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貝,小心翼翼地品嘗,細細地回味著八年來錯失的種種美好。</br> 顧海抬起眼皮,看到白洛因正用兩道熾熱夾雜著恐懼的目光看著他,忍不住戲謔道:“你那么看我干嘛?”</br> 其實他心里明白,其后即將侵入的領地,是自己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曾經(jīng)吵架的時候被拿來當殺手锏的,專屬于他的敏感地帶,只要一碰某人立刻就被降服。</br> 顧海含著幾分笑容,在白洛因緊張的神色中,把舌頭滑到小腹處,舌尖像是畫筆一樣地勾勒著肌肉的紋理,緊接著轉(zhuǎn)向腰眼的部位。</br> 白洛因的腰身不受控地抖了一下,兩條有力的長腿狠狠夾住顧海的雙肩,在他舌頭的侵犯和撩撥下,臉頰浮現(xiàn)忍耐不能的扭曲神色,一陣陣悶哼聲沖破嘴角。</br> 顧海抬頭給了白洛因一個邪肆的笑容,似乎在笑話他沒出息。</br> 白洛因狠狠朝顧海的嘴上咬了一口,而后翻身將顧海推倒,急切而不得章法地在顧海的身上調(diào)戲。顧海說的沒錯,白洛因這幾年沒啥長進,唯一的變化就是手勁大了,揉起來更疼了。要不是被他迷到了一定份上,憑他這二把刀的工夫,還真挑起人的興致。</br> 不過,在白洛因的手攥住小海子的時候,顧海發(fā)現(xiàn)他徹底錯了,歷經(jīng)八年的磨煉,白洛因絕對是擼管的行家了。手上的花活兒耍得真夠地道,再加上那滿手的老繭,恰到好處的力道,顧海竟有種招架不住的感覺。</br> “爽吧?”白洛因揚起一個嘴角。</br> 顧海的手插進白洛因的頭發(fā)里,喘著粗氣審問道:“這幾年沒少在被窩偷摸搞事吧?”</br> “嗯……”白洛因直言不諱地承認,“還幫別人搞過。”</br> 顧海的兩只手正扣在白洛因的兩瓣上,聽到這話,其中一只手抬起老高,在白洛因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狠狠朝一瓣上拍了上去,清脆的一聲響,白洛因那半邊的屁股全麻了。</br> 立即怒道:“你大爺?shù)模√邸?lt;/br> 顧海樂呵呵地揉了揉,“前幾天保安那么狠地敲了你一棍子,你都沒嚷疼。我就這么輕輕拍你一下,你就跟我說疼,你是真疼還是和我撒嬌啊?”</br> 白洛因依舊黑著臉,“那能一樣么?”</br> 顧海定定地看了白洛因一會兒,忍不住說道:“因子,你實話和我說,這八年你有沒有和誰在一起過?”</br> “有。”</br> 顧海目光一緊,“誰?”</br> “你。”</br> 第二卷:烈焰濃情27甜得膩人心窩。</br> 顧海將白洛因的上半身拖抱過來,瘋狂地吻住他的薄唇,熾烈的吻如同暴風驟雨般朝白洛因砸過來。白洛顧不得調(diào)整呼吸,只能這樣憋著氣,享受著顧海傳遞過來的濃濃的深情和愛意。</br> 顧海說不出心里的滋味了,此時此刻,只想狠狠地疼愛他,粗魯?shù)卦俅握加兴屗靼鬃约翰皇且粋€人,他們心心念念的彼此在這一刻終于身心相合了。</br> 薄唇分離過后,白洛因趴在顧海的身上密密麻麻地啃蝕著,顧海的手始終在白洛因的臀部蹂躪,手感好得無法形容,顧海甚至想湊過去咬下來一口,看看是不是如自己想象的那般美味。</br> 白洛因含住顧海的左胸的凸起,舌尖在上面惡劣地逗弄著,顧海呼吸一粗,揉著白洛因兩瓣的手猛地加大力度,白洛因吃痛,狠狠在顧海的敏感之地咬了一口。</br> 顧海啞然失笑,一只手伸進白洛因的四角褲,握住那只一直在自己小腹上磨蹭的小怪獸,從根部撫弄到頂端,緩慢而磨人。白洛因明顯有些急,自己挺動腰身示意顧海加快動作。顧海才沒那么容易滿足他,他將拇指按在頂端的溝壑處,惡劣地搔刮了兩下,白洛因立刻收緊了腿上的肌肉,臉上浮現(xiàn)幾分急不可耐的神色。</br> 顧海趁著這個機會,手指抹上油劃入白洛因的密口處,白洛因的身體猛地一陣戰(zhàn)栗,反手將背上的胳膊牢牢攥住,目露霸道之色,“這次換我來。”</br> 顧海料到白洛因就在打這個主意,幸好早有準備。他放棄拖延政策,把手上的節(jié)奏豪無征兆地加快。顧海的手技絕對是一流的,白洛因豪無招架之力。顧海成功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之后,又連哄帶騙地對后面發(fā)起密集的攻擊,“下次,下次換你來,咱先溫故一下昔日的美好……”</br> 擴張就在白洛因無力的推搡過后不知不覺地完成了,顧海抬起腰身,就著白洛因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勢,由下而上地緩緩進入。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