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篇
顧海在肉體的極大刺激和內(nèi)心的極度煎熬中掙扎輪回著,感覺自己一會兒去天堂轉(zhuǎn)了一圈,一會兒又被踹下了地獄,滋味很爽又極度不好受。</br> 白洛因的后背浮起一層冷汗,顧海隱隱約約聽到,白洛因咬著毛巾在說疼。</br> 他用手輕柔地擦拭著白洛因額頭的汗水,小聲低語:“寶貝兒,一會兒就不疼了。”</br> 說完這句話,猛地往前一頂,完全不留任何間隙地與白洛因貼合到一起。</br> 白洛因覺得自己的腸子都要爆炸了。</br> 顧海開始加快速度,手腕般粗細的家伙在白洛因狹窄的甬道橫沖直撞,每一下都要了人命。白洛因頭頂?shù)奶旎ò宥荚谛D(zhuǎn),太尼瑪疼了,疼得渾身上下的筋都擰成了一根麻繩,疼得五官都扭曲了,疼得他想一棍子把自己打死。</br> “啊……”</br> 終于,一聲尖叫打斷了顧海的動作。</br> 門口有個人,她已經(jīng)站了快兩分鐘了,一直在劇烈地發(fā)抖。她親眼目睹過很多恐怖的場面,但都沒有眼前的這個令她膽寒。那些恐怖場面給她′帶來的都是視覺上的沖擊,這個是純粹精神層面的,完完全全摧殘了她所有的意志力。</br> 石慧拔腿想跑,卻被兩個男人架住。</br> “把她帶進來!”</br> 石慧哭喊著掙扎著被強行押了進來。</br> 顧海狠戾的笑容里透著絲絲寒氣,“好好看著,美女。”</br> 石慧掙扎扭動著哭號,“不……我不……”</br> 顧海動了,就在石慧的眼皮底下,兇猛而激烈地侵略占有著她愛的人。</br> “看到了么?他是我的,我顧海一個人!”</br> 白洛因的毛巾被拿下來了,但是他沒有掙扎也沒有叫喊,緊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下,他把臉轉(zhuǎn)向了另一邊。</br> 顧海又把白洛因的頭扭了回來。</br> 其后的場景,成了石慧后幾年的噩夢,每每想起,都會一聲冷汗。</br> 她是被人抬出去的,臉上沒有半點兒血色,眼睛失焦,身體不停地抽搐,被丟在樓下的一條小過道兒里,好長時間才被一個大哥送去了醫(yī)院。</br> 顧海瘋狂抽動了一陣,猛地拔出來,擼動幾下,射了。</br> 白洛因趴在床上一動不動。</br> 過了很久之后,顧海開口,剛才的霸氣通通不見了,剩下的只有苦楚。</br> “我知道,我這么做,你會恨我一輩子。”</br> “但我寧愿讓你恨我,我也得那么做,那丫頭心術不正,你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必須這么治她,我不這么治她,她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禍害你!我寧愿讓你疼這么一次,也不愿意讓你后悔那么多年。”</br> “我知道,我們走到頭了,我顧海沒有別的奢求,你只要不和她在一起,和誰在一起,我都不再干涉你。”</br> 顧海慢慢解開白洛因的手銬,看著上面勒出來的血痕,眼圈紅了。</br> “白洛因,我顧海沒少為你掉眼淚了,我承認在你面前,我就是個孫子!我說話不算話,說信任你卻找人盯著你,說和你斷絕關系卻又把你綁來了,說尊重你卻把你強了……我不是人!可我是真的真的特心疼你。”m.</br> 白洛因沒有任何回應,甚至都沒有轉(zhuǎn)過頭。</br> “白洛因,這么長時間了,你就沒想過我么?”</br> 白洛因依舊靜靜的。</br> 顧海顫抖著手去撫白洛因的頭發(fā),沙啞著嗓子問:“剛才疼壞你了吧?”</br> 白洛因的眼皮都沒有跳一下。</br> 顧海的動作突然僵了僵,他猛地將白洛因的身體正過來,發(fā)覺他沒有任何反應。又捧著他的臉叫了好幾聲,“因子,因子,醒一醒。”</br> 白洛因的頭都垂下去了。</br> 顧海大聲吼了句,“還不快點兒給我找個醫(yī)生來!!”</br> 旁邊站著的兩人這才反應過來,抽腿就朝外面跑。</br> 顧海趕緊給白洛因蓋上被子,緊緊摟著他,心痛至極。</br> 第一卷:悸動青春128我承認我錯了。</br> 來的醫(yī)生是個很有經(jīng)驗的外科大夫,又出國留學多年,這種情況見過不少。可傷到白洛因這種地步的,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濃眉緊皺,表情血乎,對著傷口看兩眼,再朝顧海看兩眼,再對著傷口看兩眼,再朝顧海看兩眼,就是一句話都不說。</br> 顧海急了,“大夫,他到底怎么樣啊?”</br> “沒事,不用擔心,就是皮外傷。”</br> 顧海心里沒有絲毫放松,仍舊拽著大夫問:“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吧?”</br> “這個……”醫(yī)生為難了一下,“盡量別來第二次了。”</br> 醫(yī)生的意思是,別再用這種粗暴的手段來第二次了,顧海會意錯了,他理解成以后都不能再做這種事了。臉色瞬間灰暗了不少,但是當前也無暇顧及這些了,白洛因傷得這么重,怎么讓他盡快好起來才是正事。</br> “大夫,既然是皮外傷,怎么會暈啊?”</br> 醫(yī)生同情地看了白洛因一眼,嘆了口氣,幽幽地說:“你說怎么會暈?疼的唄。”</br> 顧海一聽這話嘴唇都白了,“有……有這么疼?”</br> 醫(yī)生很耐心地給顧海解釋,“肛|周圍組織的神經(jīng)末梢比較豐富,而且是由具有痛覺纖維的脊神經(jīng)組成,血管分布密集,所以對痛最為敏感。你應該去那些做過痔瘡手術的病房看一看,像你這么結(jié)實健壯的大老爺們兒,一個個都在那鬼哭狼嚎的。不是我嚇唬你,這種疼應該已經(jīng)到了正常人忍耐力的極限了。”</br> 顧海像是一根木頭樁子杵在那,僵著臉算計著時間,剛才我進行了多久?二十分鐘?半個小時?還是……一個小時?</br> 回憶里白洛因那張扭曲的臉,讓顧海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br> “你幫我按著點兒他,我先處理一下傷口。”大夫說。</br> 顧海回過神,趕緊去洗手,回來按照大夫的指示,按住了白洛因的腰身。大夫輕輕扒開臀瓣,顧海看都不敢看一眼,光是觀察大夫的眼神,就知道里面的狀況何等慘烈。</br> “一會兒他要是掙扎起來,你按住了,免得被*刮傷。”</br> 顧海臉色一變,開口問道:“他都暈了,還怎么掙扎?”</br> 醫(yī)生又說了句讓顧海生不如死的話,“他很可能被疼醒。”</br> 事實果真如此,就在醫(yī)生打算輕微擴張,伸進器皿對腸道內(nèi)壁進行消毒時,白洛因的身體猛地動了一下,眼睛還沒睜開拳頭就攥起來了,臉上浮現(xiàn)痛苦之色,額頭浮起一層細密的汗珠。</br> 顧海心疼慘了,對著醫(yī)生狂吼道:“你就不能輕點兒?你是來這止疼的還是殺人的?”</br> 醫(yī)生歲數(shù)不小了,被個混小子這么罵,臉色肯定不好看。</br> “我告訴你,換哪個醫(yī)生,這個過程都得有。你要是覺得我治得不好,可以立馬換人。”</br> 白洛因由于脫力再次暈了過去。</br> 顧海面如死灰地看了白洛因一眼,手再次朝他的腰上按下去,眼神示意醫(yī)生繼續(xù)。</br> 其后的過程大概持續(xù)了五分鐘,醫(yī)生盡量把動作放得緩慢輕柔一些,可這也意味著白洛因受罪的時間延長了一些。這個過程中白洛因醒過來四五次,每次都會疼得扭動身體,顧海只能按住他,按不住也得按,直到暈過去,然后再醒過來,就這么折騰,一直到大夫說了聲好了……</br> 像是經(jīng)歷了一次煉獄般的折磨。</br> 顧海的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和汗水混在一起,看著異常揪心。</br> 醫(yī)生忍不住瞧了顧海兩眼,這小伙子看著挺皮實的,怎么這么脆弱?人家生病的還沒怎么著呢,他倒好,哭得都快不像個人了。</br> 早知如此,當初干嘛去了?</br> “行了,我剛才是嚇唬你的,就是讓你長個教訓。他現(xiàn)在身體虛,對疼痛比較敏感,沒事,這么大個小伙子疼不死!你啊,以后長點兒記性吧!”</br> 說完給白洛因扎針輸液,并叮囑顧海:“這幾天別讓他進食了,腸內(nèi)壁損傷嚴重,如果排便的話可能會感染。我給他輸?shù)囊鹤銐蛩S持正常生活所需的能量了,其他的東西都忌口吧。”</br> 顧海苦著臉點了點頭。</br> 過了一會兒,有個護士送來個藥,內(nèi)服外用都有,具體服用方法都寫在藥盒上了。醫(yī)生把藥遞給顧海,也把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顧海,讓他有特殊情況就給自己打電話,然后留下護士在這照料,自己匆匆忙忙趕去了別處。</br> 結(jié)果營養(yǎng)液剛輸完,護士都要走了,顧海卻發(fā)現(xiàn)白洛因發(fā)燒了,又趕緊叫住了護士。護士給白洛因測了下體溫,確實燒得不輕,趕緊打電話給醫(yī)生,醫(yī)生又趕回來了。給白洛因打了退燒針,服了退燒藥,叮囑顧海別讓他著涼,很晚才離開。</br> 顧海赤著身體緊緊抱著白洛因,這樣可以直接感受到他的體溫,也能提高被窩里的溫度。兩個人身上蓋了兩床厚厚的大棉被,加上屋子里的溫度本來就高,顧海和白洛因的身體都讓汗水濕透了,一直折騰到后半夜,顧海才感覺白洛因身上的體溫漸漸回落了。</br> 早上,顧海讓人送來了新的床單和被子,把潮濕的那一套全都撤下去了。</br> 大夫過來檢查了一下,囑咐了幾句就走了;護士給白洛因打上點滴,輸完之后也走了。</br> 一直到臨近中午,白洛因才醒過來。</br> 在這之前,顧海滴水未進,一直在旁邊守著,熬得兩眼發(fā)黑。心里念叨著白洛因趕緊醒過來,可又害怕看見他睜開眼,害怕聽到他</br> _分節(jié)閱讀_72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