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回避(結(jié)局倒計時 4)
,最快更新豪門鮮妻:腹黑總裁惹不得 !
兩年后
兩年多年,然然申請調(diào)到海外客戶組,她拓展公司業(yè)務(wù),短短一年就升任海客戶組行政總監(jiān),回國前剛升任海外客戶部總監(jiān)。像她這個年齡,有這樣的職位真的是青云直上。
一方面是她工作上敢拼,另一方面還是在于她良好的履歷,一個acca證,給她在升職過程中加了不少分。
她回國的時間并不多,也就今年多一點,陰凌風(fēng)大概是覺得她跑的太多,想讓她回國住。
她換了房子,半年前新開盤金陵山莊,陰凌風(fēng)給她介紹,她拿到一套180坪精裝房子,拎包即住,都不需要裝修。
公司給她配了車,對她好的不像話。
就像陰凌風(fēng)說的,現(xiàn)在的然然,就是他的金字招牌。
這次她回來,陰凌風(fēng)也不讓她再向之前那樣,滿歐洲的跑,一年就回不來幾次。現(xiàn)在就做一些協(xié)調(diào)性,中高層溝通性管理工作,偶爾才需要去那邊出差。
這也是然然想要的,她也不像之前那樣跑了。
她還參加溫家老太太的葬禮。
她也料到會見到段家的人,段志安扶棺,段家跟溫家關(guān)系又那么緊密,他們不可能不出現(xiàn)。
當(dāng)她進去時,左邊第一排就是段家,而段志安穿著黑色西裝,白色手套一臉肅穆。
看到她時進去,臉微微一變,身體微微一動。
看她穿著黑色的西裝,利落的短發(fā)別著一朵小白花。這么多年,她竟一點沒變,素凈的小臉,細長的眼眸,小嘴微微涂了唇蜜,這一刻的她清新動人,又不泛成熟女人的嫵媚。
陰凌風(fēng)跟著她一起進來的,他也穿著西裝,英挺俊帥,兩個人站在一起俊男靚女,非常相配。
他們一起進來鞠躬,她走向溫瑾陽那邊,慕婉出國不在,陰凌風(fēng)跟溫瑾陽寒喧幾句,然然有些擔(dān)心慕婉,但是看溫瑾陽神色不佳,不再多說什么。
陰凌風(fēng)坐在她身邊:“看我跟你一起來沒錯吧,段家人在前面。”
然然只淡淡的笑:“其實沒關(guān)系,都這么多年了,見著也沒什么可怕的。”
“嗯……”陰凌風(fēng)就這么和她咬著耳朵,聲音壓的很低。
段志安緊緊的盯著那里,他不是不知道,嫣然這兩年里一直在國外,陰凌風(fēng)反而跟自己關(guān)系不近了。
甚至他跟他打聽過然然的近況,陰凌風(fēng)總是閃爍其辭,只說她的工作不由他來安排。現(xiàn)在看看,兩個人居然一起出現(xiàn)。
他握緊了拳頭,他不愿多想,必竟多年的兄弟。可是眼前看到的,不容他不多想。
等葬禮結(jié)事的時候,路老夫人走過來:“然然,好久不見。”
“老夫人。”然然已經(jīng)有心理準(zhǔn)備,來到這里就做好了會見段家人的準(zhǔn)備。
“我聽說這些年你都在國外,我還想不是凌風(fēng)給你安排的工作太多了。”老太太笑道。
“不是呢。”然然搖頭,“陰總對我一直非常照顧。”
她話剛說完,就看到段志安和溫瑾陽一起過來。
“有時間一起吃個飯,一直沒有機會好好聊聊。”老太太又說道。
“好。”
然然點點頭,看看手表轉(zhuǎn)頭對溫瑾陽說道:“溫少,我還有事,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
“我走了。”陰凌風(fēng)馬上說道,“保重。”
“老夫人,我們先走。”至始然然沒有正眼看過段志安一眼,盡管她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多么的熾熱,她都無動于衷。
段志安沒吭聲,就靜靜的看著他離開。
當(dāng)天晚上,她累的一動不想動,回到房間時電話就響了。
一看來電,她就知道是誰,她遲疑好幾秒,猶豫著要不要接。
“然然……”母親來敲她的門,她顧不上接電話趕緊開門。
趙青一臉無奈的說道:“端端又醒了,把安安也吵醒了,兩個人正鬧著要你。”
然然欲哭無淚,她一個人帶兩個小蘿卜頭真的很辛苦。
“我來吧!”然然過去,父親拿兩個孫子一點辦法都沒有。小家伙才一歲半,端端是哥哥,有些鬧。安安是弟弟,倒是安靜一下,但是也不好對付。
她熟練的一手抱一個過來,兩個小鬼趴在媽媽懷里,立即安份了。
“這讓人不省心,我?guī)湍銕О桑 ?br/>
“不用了,媽,他們現(xiàn)在跟你不熟,還認(rèn)生。”然然搖頭,將兩個兒子安頓好。
“好吧!”趙青還想帶帶外孫,女兒帶他們回來不到一個月,她也盡心的帶。白天還好,能帶住,一到晚上就帶不住了,一定要媽媽不可。
然然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生一對雙胞胎兒子。她調(diào)到歐洲時,先去的荷蘭,沒不到一個月就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
連她都欲哭無淚,當(dāng)時真的有茫然,她甚至不敢告訴家人,更不可能再跟段志安說。
等第一次孕檢時,醫(yī)生告訴她是雙胞胎,她自己都震驚了。她那么辛苦的努力了一年沒有懷上,卻沒有想到在她和段志安拿離婚證的前一夜,懷上了,而且還是雙胞胎。
她把這件事告訴了陰凌風(fēng),陰凌風(fēng)特意到荷蘭見她。看她微微已經(jīng)顯肚子,但是人精神特別好。
“你決定怎么辦?”陰凌風(fēng)問她。
“你看到了,我生下來。”到這個年齡,有了孩子她一定要生。她很清楚,以她的身體素質(zhì),這次不要恐怕再難懷孕。更別說,她肚子里有兩個寶貝。
“你不打算告訴他嗎?”那個他,自然指的是段志安。
然然搖頭:“我跟他已經(jīng)離婚,既然離婚,就沒必要說這些。”
“凱西,你總是那么讓我意外。”陰凌風(fēng)嘆息,“既然你想生下來,就生吧,我支持你,我放你假,你就在這邊養(yǎng)胎。”
“醫(yī)生說我身體狀況很好,我可以繼續(xù)上班。”然然笑道,“相信我,我不會耽誤工作。”
“好,有什么困難告訴我。”
就這樣,在荷蘭、英國兩地跑工作,挺著大肚子見客戶,談合作等。她一樣做到業(yè)績第一,她直到預(yù)產(chǎn)期的前一個月都在工作。
她甚至是在跟客戶談工作時,客戶看她臉色不對,說:“凱西,你裙子濕了。”
是羊水破了,她很震定,還露出微笑:“麻煩幫我叫救護車。”
當(dāng)天晚上,袁端端和袁安安出生了。
兩張一模一樣的小臉,眼睛比較像他,其他的五官都像自己。然然無比的滿足,她只休息了三個月,覺得自己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了,請了家政人員,邊工作邊帶孩子。
就連父母,都是在端端和安安一周歲的時候,才知道他們的存在。
這次帶他們回來,主要是她的工作重心要放回國內(nèi)來,為了安全,她讓父母搬了家。金陵國際已經(jīng)是偏效區(qū)了,綠化做的好,附近基本沒有認(rèn)識的人,母親帶著兩個孩子也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她甚至連慕婉都一個字沒透,溫瑾陽跟段志安關(guān)系太近了,她怕露出馬腳,溫瑾陽那個人精的很,現(xiàn)在她不想讓段志安知道端端和安安的存在。
“媽嘛,弟弟……。”端端啟蒙的早,已經(jīng)能說一些簡單的話。安安性格安靜,只會說一些簡單的詞。
袁端端比較粘她,一在她懷里就往胸口蹭。她喂的母乳,端端有時候霸道的嘴里吃一個手里還要占一個。安安常常吃不飽,只能吃奶粉。在然然心里,其實更疼弟弟一些。
“媽媽跟哥哥弟弟在一起。”然然親一口哥哥,又親一口弟弟。
弟弟乖乖的枕在媽媽懷里,然然一邊一個,當(dāng)?shù)艿苄∈忠惨涞綃屄锏男乜跁r,不著痕跡的被哥哥揮開。
他有些委屈,只好貼在媽媽的肩窩里。
然然嘆盧,哄著他們睡覺。
然然以為,老太太說的要一起吃飯只是隨口說說,誰知道沒兩天她的電話打到公司。
“然然,有空嗎?我正好經(jīng)過泰安,想約你一起吃個飯。”老太太說道。
“好啊!”人家分明就是故意來的,不見面也不合適,她收拾了一下包包下樓。
到了約好的餐廳,老太太吃食養(yǎng)生,都是一些素菜。
“我現(xiàn)在吃素,你會不會不習(xí)慣。”老太太已經(jīng)將菜點好,對她說道。
“不會,我什么都可以吃。”然然笑著說道。
“然然,你跟我年輕的時候越來越像了。”老太太凝視著嫣然,雖然現(xiàn)在是短發(fā),多了一抹干練,但是歲月的歷練讓她更有成熟女人的風(fēng)情嫵媚。特別是那雙水眸,眨一眨會說話似的,哪個男人見了都得動心。
“我怎么能跟您比。”然然謙虛著,“您一點兒沒變,身體還是那么好。”
“跟以前比不了了,老了。以前坐個飛機去哪兒都沒問題,現(xiàn)在跑不動了。”老太太感嘆一聲。
“怎么會,您真的一點兒沒變。”然然笑道。
“我聽凌風(fēng)你是越來越能干了,這兩年也沒找吧!”老太太笑道。
“也不是,只是經(jīng)歷過一些事情,會慎重一些。老夫人您有合適的對象,可以給我介紹。我媽和小姨天天給我張羅,我已經(jīng)來者不拒了。”然然笑道。
“志安也沒找。”老太太聽她說這話,“他原先都要升任的,可現(xiàn)在警隊也不呆,在外面開了一個保安公司,你知道嗎?”
然然微怔,她還真的不知道。
“為了這事兒跟他爸大吵一架,現(xiàn)在誰也管不住他。去年,他聯(lián)著外面幾家公司把她姑姑的公司收購了。商娥氣的中風(fēng),送到醫(yī)院才知道她毛病一堆,等老梁也退了休,一家人直接移民到澳洲去了。”老太太說著眼睛都濕了,“明年,他爸爸就調(diào)到帝都去了。”
然然就這么聽著,好像在聽別人的故事。只是想到段商娥,保養(yǎng)的那么好,居然能氣到中風(fēng),她沒想到想像。
“他媽是今年才接回來的,也是我說接回來的。這個家一個人的沒了,怎么都得把他媽媽接回來。”
“現(xiàn)在也不挺好的嗎?一家人齊全著呢?”然然安慰老太太。
“然然,你真沒想過給志安一個機會?不瞞你說,這兩年我給他也相了不少姑娘,他一個看不上,我知道啊,他在等你。”老太太話鋒一轉(zhuǎn)說道。
然然搖頭:“我跟他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都這么多年了,我從來沒想過要跟他再有什么?”
老太太看她這樣回答,不像是違心的,便再次嘆息。
“是啊,你這么好的姑娘,自然有很多人喜歡的。”老太太說道。
然然只淺淺的笑,沒說話。
這餐飯就這么結(jié)束了,然然下午去上班,陰凌風(fēng)打電話來:“這頓飯吃的怎么樣?”
“我們吃的素菜,那家餐廳的素菜做的不錯,陰總可以考慮去吃吃。”然然笑著說道。
“你愿意賞臉嗎?”陰凌風(fēng)趁機說道,“可以把端端和安安帶上。”
“他們還小,不能在外面吃飯。'”然然笑著說道,而且兒子們也不會在國內(nèi)太長時間,等婉婉回來,她就計劃著帶兒子們回荷蘭住。
“明天晚上怎么樣?我們可以早點去吃,我再送你回家。我給端端和安安準(zhǔn)備了禮物,一直沒機會給他們。”陰凌風(fēng)笑道。
“好啊!”她微笑同意。
次日跟陰凌風(fēng)吃飯,吃完飯他戴著幾個限量版的變形金剛汽車玩具,然然看到有些為難:“陰總,你真的沒必要每次都送他們這么貴重的玩具。”
“在美國看到,覺得挺有意思的,我覺得端端會非常喜歡。”陰凌風(fēng)笑道。
然然不接話,兩個人吃完飯,陰凌風(fēng)送她回家。
沒走多久,陰凌風(fēng)突然說道:“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們……”
然然一愣,誰會跟蹤他們,她看陰凌風(fēng)那神情,立即想到時誰,臉色也微微變了變。
“你怎么想?”陰凌風(fēng)看她。
“能甩掉吧!”
“你忘了他是干什么的出身的,甩掉他不容易。”
“他換行了,我居然現(xiàn)在才知道。”
“我以為你沒興趣,所以沒說。”陰凌風(fēng)笑著說道。
“嗯。”他的事情她的確不關(guān)注了,就是有時候跟慕婉通電話,她也從不提段志安。慕婉似乎也知道她的想法,也從來不提。
陰凌風(fēng)換了路,既然有人跟著,索性帶她去兜兜風(fēng)。
“你媽還在安排你相親?”陰凌風(fēng)跟她閑聊。
“可不是嗎?我一回來,她就忙起來,讓小姨張羅。”然然嘆息,可是她有兩個兒子呀,她也不能讓別人知道,所以次次不冷不冷。現(xiàn)在的年輕男女,相親的功利性很強,她也不是美的傾國傾城,再說她的職位收入擺著,有時候也讓男人有壓力。她表現(xiàn)的不積極時,最后就是不歡而散。
“其實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媽媽不再給你安排相親。”陰凌風(fēng)神情突然認(rèn)真起來。
“什么辦法?”然然問道。
“找個男朋友。”陰凌風(fēng)說道。
然然微怔:“我也想呀,總要有合適的。”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不就有一位嗎?'”陰凌風(fēng)說著,沖她眨眨眼睛。
然然還真被他嚇到,馬上笑道:“陰總,你這個玩笑開大了。”
“咱們也是多年好友了,這么驚不嚇啊!”陰凌風(fēng)也立即笑開,“再說了,我這條件也不差吧,勉強可以進入你男友備選名單么?”
“你條件太好了,我這種失婚單親媽媽不適合你。”然然笑道。
陰凌風(fēng)笑笑,不再多說什么。
他們?nèi)ロ敹碉L(fēng),兩個人也就是閑聊,從工作聊到生活。
“你猜他走了沒?”上車的時候,陰凌風(fēng)說道。
“……”她不想猜,她電話已經(jīng)響了好遍了,兒子在家里鬧,要媽媽了。
“要不你先走吧,我跟他談?wù)劇!比蝗徽f道。
“好吧,我本來還想說,今天晚上要是帶你去我家的話,他大概會徹底死心。”陰凌風(fēng)開玩笑的說道。
“……今天謝謝你,陰總。”她更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太幼稚。
“那我走了。”陰凌風(fēng)看她下了車,他跟她擺手。
“再見。”
然然擺手,看他的車離開,她站在高處涼亭處,看著青陽整個城市盡收眼底,不由吁口氣。
她拿出電話,想打他的電話。
“他把你一個人扔在這里。”段志安走過來說道。
然然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男人,他從黑暗中走出來,神色陰沉。
“因為我們都知道,你在這里。”然然淡淡的說。
“你們?”段志安冷哼一聲,臉色更加難看。
“為什么跟蹤我?有什么話,可以直接說。”她淡淡的如是說。
“我打的電話,你聽嗎?”段志安反問道。
“我以為你不打算回來了?”段志安緊接著又說道。
“為什么不回來,我的家在這里。”然然淡淡的說。
“原來你還記得,你家在這里。”段志安說話還真陰陽怪氣,“是不是回來,也不打算見我。”
“是沒這樣的打算。”然然老實承認(rèn),“我們本來就已經(jīng)離婚,其實的確沒有必要再見面。”
“我認(rèn)為有必要。”他這么回答,“有些事情,你回避也回避不了。”
“……”為什么她覺得他話中有話,她用力的穩(wěn)定自己的情緒,“我已經(jīng)開始新的生活,我不想再跟過去糾纏,我以為你早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