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頭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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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回柏林,聽說奧格斯堡發(fā)愛洪水,我真的很擔(dān)心你。”陸雯意識到自己的謊言被拆穿了,忙又說道,還是不肯放開蘇恒,“你沒事就好了。”
“我能有什么事?”蘇恒的表情淡淡的,拉開她的手,“你今天沒課嗎?去上課吧,我很累了,回去休息。”
“那我送你,我來開車。”陸雯心里是有些害怕的,蘇恒太冷淡的,加上之前那件事被他識破,她真的摸不清楚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用。”蘇恒手邊還拿著行禮,往樓道的方向走。
“還是我送你,你一路坐火車過來,而且發(fā)生這么多事情,肯定很累了。我來開車,蘇恒,我真的很擔(dān)心你。”她的擔(dān)心是真的,不然不會一知道就這么快趕過來。
蘇恒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最后沒有堅持,便讓她跟在身邊。
上車時,蘇恒微閉著眼睛,一副不想說話只想休息的模樣。陸雯也不敢吵他,專心的開車。
其實蘇恒是決定要跟陸雯分手的,陸雯是什么樣的人,他還看不清楚嗎?她是有個性沒錯,但是也自私自利,還愛慕虛榮,這樣的女人他根本不應(yīng)該看得上。
可是陸雯的偶爾露出的狡黠,還有他火辣敢愛敢恨的性格,又讓他心動。這大概即使他知道她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依然跟他交往至今的原因吧!
陸雯是第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
回到住處,陸雯要跟他上去,蘇恒卻阻止了:“你回去吧,我自己上去。”
“蘇恒。”陸雯在他上樓時,拉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無比認真,“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而且我對你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就不用一再的告訴我。”蘇恒淡淡的一笑,然后上樓去了。
蔣曼茹已經(jīng)在家里等了,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到學(xué)校,知道他已經(jīng)走了她猜想他要回來了,她就一直趴在窗口等。看著來下往往的車輛,直到一輛似熟悉又陌生的車停在樓下,她隱約想起來,這是陸雯的車。
她心口一沉,果然就看到蘇恒從陸雯的車上來來。兩個人還在車邊說了很久的話。她眼睛一酸,縮回到窗內(nèi),坐在旁邊的長椅上發(fā)呆。
她不應(yīng)該難過啊,陸雯才是他的女朋友,他們倆才應(yīng)該是一對,她送他回來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dāng)蘇恒推門進來時,她還發(fā)著呆呢?
“小茹。”蘇恒叫了她一聲。
她抬頭,看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風(fēng)衣,頭發(fā)還微微的有些凌亂的站在門口。他露出一抹笑容,放下了行禮,朝她走過來。
“恒恒……”她無意識的叫他,想想這幾天她的焦慮和擔(dān)心,種種酸楚莫名的就涌上來,她難過的不能自己。
“怎么了,傻丫頭,不認識我了,怎么一個人坐在那里。”蘇恒走過去,將她拉起來。
“沒……你餓不餓?我給你做了吃的。”曼茹忙問道。
蘇恒搖搖頭:“我有點累了,去洗個澡睡覺。”
“哦,有熱水的。”曼茹點了點頭。
蘇恒只當(dāng)她還在發(fā)傻,將行禮拿到自己房間,然后拿了衣服洗澡去了。
曼茹還在發(fā)呆,她甚至沒從蘇恒已經(jīng)回來這個現(xiàn)實在回過神來。她又去廚房,總覺得他是不是要吃點什么,她煮了粥,她以為他會想吃一點。
結(jié)果蘇恒似乎心情也不好,從浴室出來,就直接回房間睡了。
曼茹一直有關(guān)心旁邊房間的動勁兒,到了晚上都不見他出來。曼茹想去敲門,但是又怕打擾到他休息。
自己翻來覆去的,一整夜都沒睡好。
等天才微微一亮,就聽到旁邊門開了,她也忙坐起來出房門,蘇恒已經(jīng)換好衣服,一身清爽的準備出門。
“恒恒,這么早,我還沒有做早餐呢?”曼茹忙說道,
“不用了,我有事兒先走了。”蘇恒對她溫柔一笑,他似乎想通了什么,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做。
“哦。”曼茹呆呆的看他離開。
蘇恒要去學(xué)校嗎?不是的,他要去找陸雯。昨天回來,他一覺睡到晚上,半夜醒來一直睡不著。想著要不要陸雯繼續(xù),他們還能不能在一起。
他給了自己無數(shù)個假設(shè),都真正的答案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愛這個女人時,其他的理由似乎都不成立了。
也許這就是陸雯,她有很多的缺點,她甚至愛慕虛榮。可是她對自己的感情,他還是有信心的。人無完人,他蘇恒也不是一個多完美的人。
這么想,他豁然開朗,才決定去陸雯。
一路開車過去,他甚至開的有點快,一直到陸雯的住處樓下,他想著要不要打給她打電話,或者上去給她一個驚喜。這個女人,說不定會不顧是什么時候什么地點,直接跳到他身上大叫。
可天知,這些天分開,他是真的挺想她,沒有她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沒有她用那故帶挑釁的嬌嗔目光看著自己,他其實很想念。
停好車,他直接上樓。
這應(yīng)該是個驚喜,他上樓時這么認為。
而這的確是個驚喜,當(dāng)他上到他住的一樓,便聽到了她的聲音。
“這是最后一次了。”她的聲音彼不耐煩。
“剛剛你還不是這么說的。”男人的聲音,純正的德國本地圈,聲音還含著挑逗,“你夾著我的腰,叫的我耳皮現(xiàn)在還在發(fā)麻。”
“別說了。”她已經(jīng)后悔,眼前的男人是她環(huán)歐旅行認識的。一次夜場喝醉了,她莫名奇妙的就跟他攪和在一起。后來發(fā)現(xiàn)他竟也是柏林的,在另一所大學(xué)讀書。
兩個人一來二往的,還有那么幾次。蘇恒去奧格斯堡時,她其實是跟他在一起。他們在一起瘋狂了幾天,誰知道昨天晚上他又來找自己。
“你會喜歡的。”
“我說真的,不要再見面了,我有男友,而且我跟他是結(jié)婚。”陸雯推開這個男人,努力的說道。
“就算你結(jié)婚了,也不代表我們不可以在一起。”說完,男人熱情的勾起她的腰和她親吻。
陸雯還太年輕,男人是調(diào)情高手,她沒抵住誘惑,竟就在門口和他熱吻起來。
蘇恒就站在樓梯口看著,然后緩緩的笑著。
陸雯意識到不對勁,當(dāng)她睜大眼看清了樓梯口站著的男人時,她嚇的眼睛瞪的銅鈴,忙推開男人。
“蘇恒。”她忙過去,“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蘇恒淺淺的笑著,她里面穿了件白色的襯衫,那件襯衫甚至還是他留在她這兒的,外面罩了件藍色的毛衣,下面穿的還是一條過膝的短褲,領(lǐng)口處還有幾處吻痕。
“蘇恒。”她想要過去抱他,但是蘇恒閃開了,不讓她碰自己。
“你男朋友,我很抱歉。”外國男人聳聳肩,然后離開。
蘇恒根本不看那個人,也無意跟別人對話,因為根本不關(guān)人家的事情。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昨天太難過了,我喝醉了所以才會這樣。”陸雯慌亂的解釋,她知道自己不能失去蘇恒,那些男人不過是玩一玩,偶爾為之很刺激,可是她要的只有蘇恒。
“不是第一次吧?”蘇恒笑意更深,這次是笑自己,想到自己在國內(nèi)還想著自己訓(xùn)服了她,簡直是個大笑話。
陸雯怔住,但是立即搖頭:“不是的,就昨天晚上一次。”
蘇恒其實已經(jīng)不想去在乎是不是第一次了,他只淡淡的說道:“沒關(guān)系,你可以繼續(xù)。”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蘇恒,蘇恒!”陸雯去拉他,但是立即被他甩開。
“陸雯,說直的,你挑戰(zhàn)過我很多的底線,我都一一容忍了,但唯獨這一條我想是個男人都容忍不了。”蘇恒的臉色異常的冷酷,“別讓自己那么難看,我跟你已經(jīng)無話可說。”
“我就錯了一次。”陸雯還是抓住了他的手,哭著哀求,“真的,就錯了這一次。我只是喝醉了,一時間糊涂。再也不會了,真的蘇恒,我愛你。”
“你愛我?”這真夠滑稽的,蘇恒冷笑,“陸雯,你穿著我的襯衫跟別的男人上床,這就是你愛我?陸雯,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讓我惡心的想吐,放開!”
陸雯被他最后的幾個字眼弄的嚇住了,她站著一動不動。
蘇恒迅速的下樓,再也不想多呆一秒。
他知道自己需要冷靜,腦子還亂哄哄,他有生之年絕對不會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他蘇恒是多么驕傲的一個人,他天之驕子,智商1,高中已經(jīng)開始跟著父親開會,接觸大型的國際投資項目。上大學(xué)第一年就獨自談成了一筆投資,他是在贊譽聲中長大的。
他第一次愛上一個女人,第一次想著去包容一個女人,卻沒想到會這么給他當(dāng)頭棒和。
他一路開車回去,停下車時重重喘了口氣,握緊方向盤。
等他再回到家,便聞到陣陣的甜糯米香。
他腦子白了一下,一轉(zhuǎn)頭就看到蔣曼茹從廚房出來。
“恒恒,你怎么回來了?我做了早餐。”曼茹還想,給他帶一份,也許他論文還沒完,所以回學(xué)校趕論文查資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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