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四 蕭蕓汐:什么,我懷孕了
蕭蕓汐本就對陳墨起了異樣,對他的排斥越來越弱。
上次陳墨對她說的話,蕭蕓汐感到羞恥的同時還生起了期待。
覺得他說的對。
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自由人了,不用看他人的眼色生活。
況且那混蛋欺負了她這么多次,欺負完后,幾乎一整天都提不起什么力氣,若是他不負責(zé),自己豈不是和青樓女子一樣……Xιèωèи.CoM
二叔和父親他們都已經(jīng)知道了此事,若是沒個名分,那自己成什么了,勾引有夫之婦的狐貍精?
這些天,蕭蕓汐想了許多。
隨著“嘩啦啦”珠簾響動不停,候在外面的元春聽到屋內(nèi)的動靜走了進來,見著地毯上的茶盅瓷片以及水漬,輕聲道:“小姐,您這是怎么了?”
說著上前收拾了起來。
蕭蕓汐自是不能說想見陳墨了。
畢竟她一直是“受害者”。
若是說這話,會讓元春怎么想?
自己被欺負上癮了?
想被他欺辱擺弄?
“沒什么,只是有些不……嘔...”話還沒說完,蕭蕓汐便感到嗓子一癢,喉嚨里有什么東西往上涌,讓她本能的彎腰做起了干嘔。
“小姐,你沒事吧?”元春趕緊停下手中收拾的動作,起身給蕭蕓汐倒來一杯涼的茶水,并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后背,繼而道:“奴婢給您找個大夫來看看吧,這些天看到小姐您好多次干嘔了。”
蕭蕓汐點了點頭,她最近是感到身子有些不舒服。
……
“什么,我懷孕了?”
蕭蕓汐聽到醫(yī)生的話,整個人瞪大了眼睛,感到不可置信,旋即雙眸清寒:“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可能懷孕?”
“老夫行醫(yī)二十多年,沒出過一次差錯,姑娘的喜脈這么明顯,老夫怎么可能會判斷錯。”大夫很是堅定的說道。
站在一旁,聽到這話的元春,同樣眼睛睜的大大的,難以置信,畢竟小姐與太上皇成婚那么多年,都沒有子嗣。
宮里的人都覺得是小姐的身子有問題,懷不了孕。
怎么現(xiàn)在就懷孕了?
至于孩子是誰的,想都不用想。
自從小姐成了皇后后,就沒有和太上皇同過房,近期也只有墨北侯...
看著蕭蕓汐依舊難以相信的表情,大夫有些奇怪,別人家的女子得知自己懷孕后,都高興的要死,她怎么就一點不高興?
好在他不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若不然同樣得瞪大眼睛。
他繼續(xù)道:“老夫向姑娘保證,這一定是喜脈,且算算時間,最少懷孕一個多月了,姑娘是不是最近都沒來過月事...”
蕭蕓汐心里咯噔一下,確實,以前定期來的月事,最近都沒來。
一個多月的話,那就是皇宮那一晚…
蕭蕓汐面色不斷變幻,繼而沉聲道:“這事我不想讓第四個人知道,希望大夫能夠替我保密。”
大夫點了點頭。
送走大夫后,蕭蕓汐即緊張又激動的摸著自己還不明顯的肚子,腦海中一團亂麻。
激動是自己不是“不能下蛋的母雞”。
是楚瑨南不行,不是她懷不了孕。
緊張的是,這事該怎么辦?
“小姐,要不要告訴墨北侯?”元春同樣有些激動,她知道墨北侯雖然女人多,但還沒有孩子,現(xiàn)在小姐懷了他的孩子,那墨北侯不得對小姐感恩戴德。
“不要。”蕭蕓汐說道。
“可不說的話,也瞞不住,奴婢聽說懷孕的女人,要不了多久就會大肚子的,現(xiàn)在墨北侯已經(jīng)這么多天沒有來找小姐,若是小姐現(xiàn)在不說的話,將來肚子大了再說,墨北侯恐怕還不會信...”元春道。
“他憑什么不信,我又不是什么水性楊花的女人,除了……我只被他碰過。”蕭蕓汐有些急了。
不過元春這話也提醒了她。
那混蛋已經(jīng)這么多天沒過來了,也不知道上次說的是不是真的,或許把自己忘了也有可能。
正好拿這事來急一急那混蛋。
還有那混蛋若是不想要孩子,自己也好早做打算...
“那元春你去見見他,千萬不能讓他人知道了。”蕭蕓汐想了想,道。
……
永安宮。
正是午后時分,張?zhí)髱е鴷x元帝玩耍。
她讓太監(jiān)當(dāng)馬,給晉元帝騎。
“駕駕,快些...”
晉元帝剛滿四歲,還是個孩子,玩心極重,揪著太監(jiān)的頭發(fā),讓他跑快一些。
被當(dāng)做馬的太監(jiān)不敢有一絲怨言。
這時,一名宮裝婦人走了進來:“太后,打聽到了。”
張?zhí)髶]了揮手,讓殿內(nèi)的宮女太監(jiān)都下去,也把晉元帝帶了下去。
“說吧。”張?zhí)笥鹕恚瑢⒇S圓酥翹離開了軟榻,看著下方的趙氏,道。
“太后,墨北侯好色,妻妾眾多,長樂公主還有之前的越王妃都是他的妾室,且聽說上一任的喬太后并沒有死,跟他也有染。還有,妾身打聽到,墨北侯和最近出宮的蕭皇后,也有過接觸…”
陳墨現(xiàn)在位高權(quán)重,他的行蹤有很多人注意,加上他沒有特意的隱瞞,趙氏還是很好打聽的。
“好色…”張?zhí)竺理⒘粒闹杏兴鈩樱菹氯缃竦幕饰会пЭ晌#墒悄茏屇焙顜兔Φ脑?..
……
陳墨最近跟著鎮(zhèn)西王出宮考察了下民情,今天才回來。
來到郡主府外,看到元春東張西望的,陳墨走了過去:“你站這干嘛,有事?”
“侯爺,奴婢有關(guān)于小姐的事,要單獨跟您說,能借一步說話嗎?”元春道。
陳墨帶著元春來到一處茶樓,肅清了茶樓里面的人。
剛喝下一口茶,元春接下來說的話,讓他口中茶水噴了出來。
“小姐她懷孕了。”
“咳咳...”陳墨劇烈咳嗽了起來,放下茶盅,看著一臉認真的元春,道:“真的假的,什么時候的事?”
“真的,大夫把過脈,若是喜脈,且推斷懷孕一個多月了。”元春道。
“一個多月?”陳墨不由的聯(lián)想到皇宮那晚。
“不會這么巧吧…”
那一晚,他“走火入魔”,正好沒做避孕措施。
要知道,之前他和妻妾們比賽過后,都會用真氣進行避孕的。
他還年輕,還不想要孩子。
而皇宮那晚是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