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初次見面,我是簡寒深
而姜瑜已經(jīng)走遠了。
她戳了戳自己的臉頰,淡淡地想著。
她已經(jīng)把臺階遞出去了,姜澤宇該是會順著下的吧?
兩個口是心非的幼稚鬼都搞定了,接下來,就還剩下那一個了。
x研究所。
姜瑜走了進去,向前臺小姐說道,“我找姜醫(yī)生。”
前臺小姐禮貌道,“請問是哪位姜醫(yī)生呢?”
其實現(xiàn)在研究所內(nèi)只有那一位姜醫(yī)生,她只不過是要再次確認而已。
姜瑜:“姜景年。”
她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不僅前臺小姐的神色變了,在一旁沙發(fā)上等候著的男人,也放下了手中的期刊。
他抬眼,看向了姜瑜。
前臺小姐公事公辦的口吻道,“請問有預(yù)約嗎?”
姜瑜:“沒有。”
前臺小姐:“那請問您找他是為了”
姜瑜:“順便看看他。”
前臺小姐:???
順便看看他?
這位女生,是姜醫(yī)生的朋友嗎?
可是看起來年紀很小啊,感覺不太像。
前臺小姐脾氣還不錯,婉拒道,“不好意思啊小姐,沒有預(yù)約的話,我是不能讓您上去的,您要跟那位先生一樣,在一旁稍稍等候。
姜醫(yī)生還在開會,等他會議結(jié)束后,我再幫您問問,可以嗎?”
正巧這時有人經(jīng)過,掃描了視網(wǎng)膜后進入了電梯。
姜瑜收回了目光。
姜景年之前也一直讓她過來采集信息,她一直都懶得過來,所以也沒辦法刷臉進去了。
但是要一直等下去的話,姜瑜也沒有這個耐心,還不如下次再來。
她轉(zhuǎn)而問道,“會議大概什么時候結(jié)束呢?”
“預(yù)計是半個小時后,要不您再坐坐?我給您倒杯水。”
前臺小姐太熱情了,讓她難以拒絕。
甚至,還起了要挖人的心思。
她狀似無意地打探道,“你在這邊一個月工資多少?”
前臺小姐:“???”
姜瑜:“也沒什么,我就隨便問問。那個,你有沒有要跳槽的想法?”
她伸出兩根手指,“這邊給你多少,我給雙倍。”
這個妹子長得秀秀氣氣的,說話也溫溫柔柔,脾氣還好,待人熱心體貼,丁嘉許他們一定會滿意。
前臺小姐:“???”
什么情況?
她這是在被挖?還是被一個看起來年紀很小的女生揚言要撬走?
見前臺小姐一臉懵逼的模樣,姜瑜又伸出了一根手指,“三倍呢?”
前臺小姐:“”
她估摸著,這或許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出來散財了吧,可是這種富二代說的話,一般不能替代長輩,而且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前臺小姐搖了搖頭,微笑道,“不必了,我在這邊做的挺好的,很開心,您要是愿意稍微等等的話,還是先坐著吧,站著也累,我給您端水過來。”
姜瑜略帶惋惜地坐到了沙發(fā)上。
沒挖成功,不高興。
沙發(fā)上還有一個男人,姜瑜并沒有太在意。
如果那人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令人反感的訊息的話,她向來是不會搭理的。
姜瑜低著頭,發(fā)著信息。
“他在開會,我準備等一會,麻煩你在車里要多等一會了。”
那邊回信息回得很快。
“沒關(guān)系,等你等到海枯石爛都可以。”
姜瑜默了默,“你這又是從哪里找來的土味情話?”
那頭回道,“自產(chǎn)自銷,真情實感,自發(fā)流露。”
姜瑜:“我覺得可信度不高。”
那人:“那你還想要聽我說些什么,才能說到你的心坎上?”
姜瑜還在打字,那人又回道,“瑜兒這么好,肯定不會限制我說話的對吧?”
姜瑜:“”
她把對話框里“不說”這兩字刪了,暗忖著這人怎么能這么了解她的心思,把她想說的話都直接說了,真討厭。
姜瑜轉(zhuǎn)而問道,“你真沒看過?”
那人:“看過,但是沒用。”
姜瑜:“為什么?”
那人:“因為書里會說,瑜兒是我的心,是我的肝,是我的寶貝甜蜜餞兒,我為瑜兒癡,為瑜兒狂,為瑜兒哐哐撞大墻。這些話我說出來,怕瑜兒會真的要禁言我了。
是不是啊,我的寶貝甜蜜餞瑜兒?”
姜瑜:“”
她問了一句,他說了這么大一長串兒,結(jié)果不都是說完了?
呵,很可以。
夠肉麻的。
姜瑜抖了抖身子,在心里低低罵了一聲男狐貍精,不準備回復(fù)了。
她把手機放進口袋里,往旁邊挪了一邊,側(cè)過身坦然自若問道,“有何貴干?”
本來坐在沙發(fā)另一側(cè)的男人,不知不覺地挪了過來,與姜瑜靠得很近。
姜瑜并不是毫無察覺,她在男人一有動作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想靜觀其變,看看男人要做什么。
而當(dāng)男人觸及到她的安全區(qū)時,姜瑜立馬就做出了反應(yīng)。
男人低笑了一聲,“小姑娘,很機警。”
姜瑜并沒有說話。
她很清楚地能夠看見,男人雖然勾了勾唇,笑意卻全然沒有到達眼底。
他的膚色偏白,看起來稍顯病態(tài),但卻并不會讓人覺得孱弱嬌柔,渾身散發(fā)著冷漠高冷的氣息,像是中世紀古城堡里的伯爵,而眼角一顆淚痣,又平添幾分優(yōu)雅魅惑。
姜瑜收斂了表情。
作為一個不完全臉盲患者,她覺得這張臉有些眼熟,應(yīng)該在哪里看過。
只是,究竟在哪里呢?
姜瑜在腦海中回憶著,而男人已然伸出手自我介紹道,“久仰大名,初次見面,我是簡寒深。”
簡寒深。
這三個字,姜瑜記起來了。
男人手指纖細修長,如玉一般,比他的臉的顏色還要白一些。
姜瑜并沒有伸出手去。
她淡淡吐出一個字,“好。”
簡寒深,簡氏的總裁。
她可還沒有忘記之前簡氏作的幺蛾子,把安宜民給氣到心臟病發(fā)進了醫(yī)院。
如果不是她的話,安宜民這條命,就會跟原書里的劇情一樣,再也救不回來了。
雖然氣病安宜民的導(dǎo)火索并不是簡氏,可罪魁禍首是它,如果不是它監(jiān)守自盜,怎么會發(fā)生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更何況,是不是他們自導(dǎo)自演,在背后推波助瀾,這事還說不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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