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7.終于能放手去愛
李蓉的身子忽然一個輕顫,回頭看著我有些激動地問道:“蕭劍,你不會整天腦子里就只想著跟我……那件事吧?”
我內(nèi)心全是收拾了徐東過后的激動,全然沒聽出來她的語氣不太對勁,攬著她的腰笑道:“那當(dāng)然了,以前我只是單純的想著要把尊嚴(yán)搶回來,把恥辱還回去。但得知你的經(jīng)歷后,我想的就都是你的事了!”
看見李蓉的臉忽然間就紅了,轉(zhuǎn)過去的時候還有點驚慌,我有些詫異地問她:“蓉姐,你怎么了,咋看起來一下就變成害羞的少女了?”
“我……”李蓉輕聲道:“我理解錯了,原來你說的正事真就是正事,我以為你……你的有種蟲子上腦了呢!”
愣了一下我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我說“抓緊時間把事情辦好”那句話,好像是有點一語雙關(guān)了……
徐東來打擾我們之前,我和李蓉本來就正在你儂我儂,此時李蓉誤解了我的意思后,本已熄滅的情感又被那無意中的火星引燃,很快就燒得更烈更旺。
改摟為抱,我的動作輕柔但卻充滿力量,將李蓉穩(wěn)穩(wěn)地橫抱于胸。李蓉沒反抗也沒掙扎,反而是本能地用雙手抱住了我的脖頸,只是帶著笑意的臉蛋更紅了,眼睛也緊緊地閉著不敢看我。
抱著她往臥室里走去的時候,我忽然想起昨天深夜,自己也是這樣把王茜抱到臥室床上去的,不同的是:昨晚我是就王茜強烈要求后迫于無奈之舉,現(xiàn)在卻是我和李蓉兩情相悅!
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物是人非吧!我不知自己人生的路為何會如此坎坷,其它的且不說,就這情路,也非要糾纏在這兩個女人中。李蓉猶如一塊漢白玉般的純潔無瑕,但我每每都是跟其他女人有了一番孽情,然后才來對她表達(dá)真情,難道上天要我注定一生愧對于她?
心里有了感慨和內(nèi)疚,把李蓉放了躺在床上后我就有點后悔,呆立在床邊看著她不忍下手,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美麗無比的臉蛋和曼妙無雙的身體。
見我忽然間就沉默,李蓉睜開眼睛羞澀地調(diào)笑道:“怎么了,是不是昨晚累傷了?”
聽她話中有話,我哪里還能控制得了自己。昨晚和王茜雖是懷有“合作”以及讓她早就離開的目的,但我也真的是賣盡了力氣,此時面對自己愛得有些不可自拔的李蓉,我怎么能有所保留?
天氣只是接近黃昏,窗外遠(yuǎn)處潔白的玉龍雪山被一抹殘陽涂上了淡淡的金色,恰如我懷里正在精心“雕琢”著的李蓉,但李蓉顯然比雪山更美,而且她身上散的不是寒冷,而是火熱得令我血脈僨張的激情,讓我對她的愛意也如火山噴……
當(dāng)天色終于暗下,玉龍雪山被夜色淹沒,溫床也幾乎被李蓉的香汗浸透,我們才再次相擁著開口。
“謝謝你,蕭劍!”像只溫順的小貓偎依在我的臂彎,李蓉沒了之前的羞澀,但開口卻又是一聲感謝。
我問她謝我什么,她說自己前兩次都是咬著牙忍著痛在和我堆積情感,但今晚我讓她真正嘗到了愛情對女人的奇妙享受。
這樣的情話令我感動,也令我感慨!這都是二十一世紀(jì)的新時代了,特別是眼下傳統(tǒng)道德觀念早就支離破碎的大環(huán)境下,還能讓我遇見這么個如此純潔的女人,我這是修了多少世的善緣才能有此福氣?要知道李蓉可是年近三十的女人了呀。
我什么也沒回應(yīng)她,只是把她摟得更緊,讓心與心的距離盡量接近……
要說我活到現(xiàn)在最美好的一夜,那應(yīng)該就是今天晚上吧,因為到目前為止,這是我和她第一次可以毫無壓力和顧忌、并且能心情表達(dá)愛意的夜晚。
不過就算在這樣刻骨銘心的浪漫夜里,我們也沒忘了商量那真正的“正事”。
對那兩千萬的“正事”,白紹南的那一千萬很好處理,就以李蓉作為離婚補償劃賬給白紹南就行,但鄒一冰的那一千萬卻有些棘手,想來想去還是只能通過“洗”。
這事之前我也想過了,我從以前張晴晴向王勁松索要一塊玉佩的事里面得到啟,從而想到一個法子,此時便提了出來。我的意思是讓鄒一冰去弄一塊上等的翡翠玉佩,價值自然是幾十萬的那種,然后由王茜出價一千萬再向其購買。
我的想法李蓉很贊同,而且她給我出了個主意,說張晴晴非常喜歡玉器,那玉拿來后就送給張晴晴,這樣一來我們可以博取張晴晴更多的好感……
李蓉是第二天早上我才送回酒店的,她在看人和料事方面的能力真的很出眾,不怕王茜的眼線公然和我度過一個美好夜晚,用她的說法正好可以給王茜敲個警鐘,以免她誤會和我舊情復(fù)燃后,會打消嫁給白紹南的念頭。至于白家上下,一千萬塵埃落地后,他們是不會把注意力放在我倆關(guān)系上的。
錢的事我們畢竟已經(jīng)操作了好長時間,所以最后的落實也很快,加上我的建議立即就得到了白家的落實,所以僅用了兩天時間,便全部給搞定了。
按照我們的想法,本來白紹南和鄒一冰收到錢后,我就立即回春城,一是找機會讓白紹南吃點苦頭,其次就是主動去拜訪一下新任的春城書.記裘躍和。哪知那天一大早我開車還沒出麗江城,便又被叫了回去,因為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張晴晴忽然就來了麗江。
按說張晴晴事先沒通知我,而且到了麗江后也是李蓉打電話告訴我的,我完全可以不用理會。但李蓉卻說張晴晴這次來麗江,對我們倆今后的感情有著決定性的作用,讓我非回去不可,再說張晴晴是來安排工作的,我不在場不行。
返程趕到雪山酒店的時候,我才知道李蓉叫我回來還真有必要,因為這回張晴晴有點不一樣,是獨身一人悄悄地來到麗江的,而且見面后她對我沒有半點不正經(jīng),而是見面就開始給我說起了工作。
原來白家在麗江的“投資”項目前期工作已經(jīng)結(jié)束:公司已經(jīng)注冊下來,該辦理的資質(zhì)及相關(guān)證件也已全部到位。接下來便是實質(zhì)方面的事了,比如建辦公場地、招聘員工選取人才等等。
公司注冊和資質(zhì)的事,是由楊代民在具體安排,那家伙給公司搞了個非常霸氣的名字:金恒!意寓以白家為的財富永恒不變。而實質(zhì)方面的工作,則必須得我和李蓉親自辦理,這些事情我們也一直都在準(zhǔn)備,辦公場地對我來說可以利用昆房集團(tuán)的資源,而員工方面,李蓉一直在特色不知道我們?nèi)魏蔚准?xì)的人。
張晴晴聽我們匯報完畢后,顯得很是滿意,不但對我連聲稱贊,對李蓉也毫不吝嗇夸獎之言。這倒是讓李蓉說中了,李蓉向鄒一冰“買”的那塊玉,是我們就在麗江本地托熟人買的,價值六十八萬,具體的費用是由鄒一冰先打給賣主,然后李蓉收了玉后再直接轉(zhuǎn)賬那一千萬給鄒一冰。我們匯報完工作時她再拿出來送給張晴晴,直把張晴晴給樂得合不攏嘴。
李蓉看人料事的水平,倒真不是我所能及,就拿送玉給張晴晴這事,就給我們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收獲:張晴晴說她要送一個極大的人情給我和李蓉。
這回為了安全起見,張晴晴來麗江是她一個人的秘密行動,除了白福潤父子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所以我們談那些事,都是躲在別墅酒店那個大房間里進(jìn)行的。
她把李蓉那玉佩收下后,毫不顧忌地笑道:“阿蓉,我聽了一些你和蕭劍在麗江的事,你倆這久的感情培養(yǎng)聽說很不錯,只差最后那層關(guān)系了吧?”
見李蓉不置可否,她曖昧地看著我接著笑道:“阿蓉是因為被紹南傷害過,所以這些年就一直禁欲‘閉關(guān)’了,但你估計憋壞了吧,你老實交待,這久有沒有出去花錢找其他女人干過壞事?”
我沒想到她會這般直接,連忙出聲否認(rèn)。
張晴晴嘆了一聲后忽然說道:“我知道阿蓉是個正常女人,她不敢跟你跨越那層關(guān)系的原因,恐怕也跟你說過吧!放心,現(xiàn)在我來出面罩著你們,保證讓你們少了紹南那方面的顧忌,就算悄悄生個兒子出來我也保證讓他兩父子、讓所有人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