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0.被迫看戲
我心頭那股怒火頓時又竄了上來,沒好氣地直接回應(yīng):“白紹南,我他媽的沒你變態(tài),老子不想在這觀戰(zhàn),更不想滿足你那種變態(tài)的嗜好!你要是再對我這樣,那他媽的老子就要甩手不干了。”
一連串的臟話卻沒讓白紹南翻臉,他反而笑嘻嘻地看著我調(diào)笑道:“好像有點感覺了,你這種態(tài)度嘛,雖然不像以前我和茜茜被你現(xiàn)時那么激烈,但還是有那么點味道的。這樣吧,你們再做回夫妻,先去休息,一會我再闖進(jìn)門來要求你讓位,那種把你趕下床的滋味肯定會更爽!快去吧!”
我聽得無言,拳頭開始不由自主地握緊……
王茜見狀后連忙站起,拉住我勸道:“蕭劍,南哥這是在給你機會,你別不懂珍惜。”
她的那態(tài)度明顯就是幫著白紹南,但我知道這應(yīng)該是她裝出來的,無奈我在氣頭上,而她的演技也實在是太逼真,所以我猛地甩開她的手就怒吼道:“你秀逗了吧?什么鳥的機會,他這根本就是級變態(tài)。”
白紹南冷笑看著我,王茜卻有些尷尬地看著我解釋道:“南哥是被你給打成這樣的,我覺得就算他的要求再變態(tài),你也得滿足才是!蕭劍,作為你的前妻,以及你將來名義上的妻子,我想提醒你的是,如果南哥就這樣成了廢人的話,你是絕對活不了的。”
她這話講得很嚴(yán)重,而且威脅之意不言自明,最關(guān)鍵的是她講的時候神情有異,似在暗示我什么,于是我只能松開拳頭強忍住怒意,順著王茜的話說道:“南哥,過去的事我說過了,一來我是無心之失,其次也因你欺人太甚。我現(xiàn)在決心好好地把你家的那些事做好,你就別再來對我一辱再辱,好嗎?”
這已經(jīng)算是在向他低頭求饒,但白紹南卻不為所動,反正是一幅我遵命他就和我耗到底的神態(tài)。
王茜眼見如此,終于有點向著我的意思了,又拉著白紹南勸道:“南哥,現(xiàn)在你才是我真正的老公,這樣把我送去蕭劍的床上也不太合適!要不,我們倆就去蕭劍的床上休息,讓他在客廳里睡吧,這樣也比剛才還刺激呢,畢竟多了他在客廳里。”
我聽得心頭蠻不是滋味,倒不因為王茜說白紹南是她真正的老公,而是她這久跟了白紹南后,在這個變態(tài)的面前好像言行也漸漸地變得跟他一樣的匪夷所思了……
白紹南對王茜倒好像不錯,摟著她輕輕一吻后笑道:“你這樣說,我當(dāng)然都聽你的!不過嘛,蕭劍這家伙對我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有點太不知好歹了,我覺得還是讓他進(jìn)屋,親自看你是怎么為了他而給我療傷的,這樣難說我以后也不用每次都費盡心思才能給你幸福了!”
王茜沒話說了,我見他們一唱一合的結(jié)束后,便不卑不亢地自顧住門那走。他們愛怎么玩怎么玩,把宿舍讓出來給他們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限度了,如果不是因為還得給白家做事的緣故,我早就跳起來跟白紹南干上了!
“蕭劍……”王茜輕呼了我一聲。
我沒回應(yīng),白紹南也沒反應(yīng)。
但出門的時候,柳志龍和阿貴卻仍舊堵在門口,這兩個兄弟也挺為難的,見到我立即就將我抓住,柳志龍還出聲朝屋里相詢:“南哥,怎么處置這家伙?”
“抓進(jìn)去臥室,找東西給我把他捆起來!”白紹南開口了,聽語氣火氣還有點大,應(yīng)了一聲后終于讓我見識到他以往的那種飛揚跋扈,大聲叫道:“這不識抬舉的雜種,老子今晚就要讓他好好觀戰(zhàn),在他的眼皮底下玩他的老婆,看他能把我給怎么樣。”
我猛地用力開始掙扎,雖然我知道這久自己在劉威的指導(dǎo)下,身手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進(jìn)步,但相對這兩個白家的專用保鏢來說,我仍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我只能寄望這兩個兄弟能手下留情,只要我掙脫他們,那不用出項目部大門,我也有辦法全身而退。
哪知柳志龍和阿貴還真賣力,幾下就把我扭了動彈不得,讓我都懷疑他們究竟是不是李蓉說的自己人了。
最后我還是放棄了,因為阿貴在控制我的時候,嘴巴湊在我耳邊輕語了一句:“劍哥,冷靜!”接著他又大聲呵斥我:“你要是再不聽話,小說我扭斷你的脖子!”
他倆表情兇狠,但阿貴對我的耳語絕對有什么暗示,所以我只能乖乖地被他倆押進(jìn)臥室,還被他們從陽臺上弄了段晾衣服的繩子來把我雙手反捆,雙腳也同樣被捆住。
我手腳被捆的都是活結(jié),但他們既然這樣做,那就有他們的深意,在捆我的時候,阿貴不止一次輕輕握我被反剪著的雙手,示意我不要反抗。
因此即使表面上我被捆在臥室里一動也不能動,但如果我要掙脫的話,其實可說是輕而易舉的事。不過我選擇聽兩位兄弟的勸,就那樣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怒視著白紹南和王茜。
他倆倒也真會做戲,不但當(dāng)著我的面親熱,還無所顧忌地說一些侮辱我的話語……
不過,白紹南在我面前,確實是恢復(fù)成了一個正常男人的,對此我都有點懷疑,大家都說他被我打成了廢人,會不會是白紹南故意對我放的一個煙霧彈?
這不是我第一次看見他們親熱,卻是我第一次見他們?nèi)绱说乃翢o忌憚。明明我已經(jīng)和王茜離婚,并且對她沒了半點愛意,但看著她像個奴隸似的各種迎合白紹南,我心里還是急得直想哭。
我不知那不長不短的時間里自己是如何熬過來的,只知道當(dāng)白紹南重重地喘著粗氣躺倒在床、王茜也如同一只被徹底馴服的小貓一般躺倒在他懷里時,我很不爭氣沒能忍住眼淚。即使現(xiàn)在他們做出再過份的事,也不是再在給我戴帽了,可我心里仍感受到了莫大的恥辱……
看見他們依偎著在我的床上似已睡去,我輕輕解開了手腳上的繩索,慢慢走出臥室,無力地仰躺在沙上。
想想我自己其實挺悲哀的,即使感覺自己比當(dāng)初已經(jīng)進(jìn)步太多,我還是沒有勇氣來個最直接的了斷。還未和王茜離婚時,我就不止一次想要找機會直接干掉白紹南這個變態(tài),但所有的人都勸了我一個最現(xiàn)實的問題:我雖然不怕死,但如果我因此而連累了家人、朋友,那我就太也對不住他們!
確實是這樣,如果我真的有勇氣弄死了白紹南,那是絕對要得償命的。不僅如此,到時只怕白福潤一句話,我身邊所有的人就真的全部活到頭了!我要死要活是自己的選擇,但我憑什么害了別人?
拿出手機,我給李蓉了條很長的信息,大概告訴了她我今晚的遭遇后,也問了那個我想不通的問題:為什么白紹南到現(xiàn)在了還要來侮辱我?為什么我還不能去反抗?
李蓉很快就回復(fù)了,只一句話:那么多綠帽都戴了,還受不了這點屈辱不成?
客觀地說,除了占我的床之外,白紹南還真沒對我怎么樣,他自己不要臉是他的事,我自己也確實有些想多了!
有了李蓉的那條信息,我的心里好受了很多,干脆就暫時拋開那些事,好好地躺著休息。
折騰了將近一夜,加之這兩天我本來就很累,雖說睡去后噩夢連連,但這一覺我一睡就睡到了天色大亮日上三竿。
醒來的時候,我身上多了一床被子,本來跟白紹南睡在一起的王茜卻弄了條小板凳來沙邊坐著,趴在我的身上也睡得正香。
白紹南沒在屋里,倒是李蓉和李正良坐在另一個沙上正在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