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4.將錯就錯
事實(shí)證明,憤怒真的會讓人失去理智!當(dāng)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讓張晴晴吃到苦頭了的時候,卻現(xiàn)她不但沒了反抗之意,反而還滿面春風(fēng)一臉笑意地看著我、配合我。
我愣住了,這才反應(yīng)過來,用那么陰毒的話語來激我,或許只是她的套路,而且我居然還真的被她給“套”住了……
“怎么了!覺得吃虧了?”張晴晴見我呆住不動,一臉溫柔地看著我的臉問了句。
何止是虧?我這都他媽虧到姥姥家了!可此時醒悟,我已經(jīng)是追悔莫及……
張晴晴用雙手箍住我的脖頸,吹著滿嘴的香氣輕聲道:“蕭劍,你放心吧,姐沒你想象的那么老!我兒子孫子雖然那么大了,但其實(shí)呀,他們都是姐的假兒子假孫子,我呀,是白福潤的二老婆了。”
這個是王茜早就告訴我了的,可她就算是白紹南的繼母,而且身材保養(yǎng)得也確實(shí)不差,可也總是能做我母親的女人了,栽在這樣一個女人身上,我心有不甘吶!
張晴晴見我還是呆住不說話,又給了我一個甜甜的微笑道:“你看你,還一幅委屈的模樣!我告訴你,姐把所有的都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給你,那是真把你當(dāng)成姐的人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這可意味著在滇省一地,你將可以把誰都不放在眼里。”
大錯已鑄成,我還能怎么樣?我能做的,就是把自己付出的這個巨大代價,最大可能地利用起來……
所以我很違心地,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回應(yīng)了一句:“謝謝張姐看得起我!”
沒想到這么一句話,卻讓張晴晴興奮異常,一邊親吻我一邊笑道:“姐看得起你是肯定的,你是連我家那老頭子和王勁松、許利力都看中的人,難道姐的眼光還不如一群又老又臭的男人?”
笑過親過之后,她又接著說道:“剛才姐并不是在嚇你,姐激你的那句話,紹南可是真講過的。不過你放心,現(xiàn)在你是姐的人,只要我一句話,諒他個兔崽子也不敢對你的家人怎么樣。”
我聽得有些不寒而栗!以白紹南的人品和影響力,要是他有心針對我的家人怎么樣,只怕還真不是說說而已。
正因如此,我對張晴晴的態(tài)度又更好了一些,至少我沒再愣著了……
我的心里面自然有著自己的想法,張晴晴雖說年紀(jì)大了一些,但就憑她這幅玉潤珠圓的身材和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拿嫒荩乙窍腴_了也不見得就真是全被她占便宜!最主要的是,我如果真的能走進(jìn)她的心里,那么今后在與白紹南的對抗中,或許也就不像現(xiàn)在一樣處處受制。
當(dāng)然,我也暗下決心,有朝一日我真能掀翻白家的話,那么我也決不會對這個女人手下留情!
我知道張晴晴這種女人何止身經(jīng)百戰(zhàn),現(xiàn)在可不能對她表現(xiàn)出我的想法,要是讓她有了戒心,那可就得不償失、真的讓她白占便宜了。
感覺到我似乎被她說動后,張晴晴已經(jīng)是完全放松,肆無忌憚地調(diào)笑道:“本來我以為昨天給了你六十萬,又許諾了你那么好的工作,而且還不跟你計較你對我的無禮,那你今天一定是被我輕而易舉地給拿下的,誰知你還真是個有個性的人。現(xiàn)在這社會呀,像你這種男人可真的是不多了。”
我沒回她的話,一直到身體快要虛脫的時候,才躺在她身邊說道:“我其實(shí)也沒張姐你說的那么好,否則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你那假兒子羞辱,卻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忍氣吞聲了。”
張晴晴對我好像很滿意,伸手來輕輕地往我臉上蹭著說:“呵呵,紹南跟你才玩了幾天,難不成你就受不他了?我告訴你,這次你把他打成那樣,他是不會再跟你玩貓和老鼠的游戲了!以前你看到他的那點(diǎn)實(shí)力,只是他平常的‘標(biāo)配’而已,我家紹南最厲害的,你還沒見識過呢!”
有時男人與女人真的走到了“零距離”的地步后,心靈之間也許也會隨之而親近許多。張晴晴和我一番云里雨里走過,還真的主動跟我透露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她說白紹南平常在春城,用的人也就是東北那個飛爺手下和周浩野他們這群內(nèi)衛(wèi),但他真正的實(shí)力,其實(shí)是他的干爹文漢和他的結(jié)拜大哥鄒一冰,那兩人做起事來心狠手辣,像我這種角色要是落在他們手上,早就不知道死幾百回了。
還有就是,她主動給我介紹了白紹南身邊那些人的情況,說高家兄弟原來是飛爺?shù)娜耍话捉B南看中后培養(yǎng)成其心腹的,高海波是某高檔車多個地州的4s店老總,高海濤則主要負(fù)責(zé)經(jīng)營金殿后山的“濤聲依舊”山莊;徐東是文漢親自選給白紹南這個干兒子的貼身小弟;柳志龍原本是個小幫派的頭目,后來被白紹南給收服……
我對那些人的來歷什么的不感興趣,其實(shí)我最想聽的是關(guān)于李蓉的情況。不過我沒敢直接詢問,而是一邊聽她在床上的絮叨,一邊在心里思索該怎樣打聽才不會引起她的懷疑。
終于在她講完過后,我才帶著擔(dān)憂的語氣喏喏地問道:“張姐,我和你這樣,萬一要是被白書.記知道了,那我會不會死得很慘呀?”
張晴晴像是安慰地給我輕輕一吻,開口笑道:“放心吧,那老頭子對我的事早就了然于胸,但我們還未結(jié)婚前就有過約定,夫妻之間該玩就各玩各的,反正一家人能和氣生財就好。要是他知道我把你也搞定,只會更放心地讓你去操作那些錢的事情,不會為難你的。”
說到這里,她又講了個小插曲給我聽,說白福潤年紀(jì)大了,那方面自然就力不從心,因此在她的安排下,專門從緬甸進(jìn)口了一種極品卡古,讓春城的紅色煙廠生產(chǎn)成特制香煙供白福潤吸食,從而增強(qiáng)他的男人雄風(fēng)。
“那東西可是比委哥還管用的,而且完全沒有吃委哥的風(fēng)險。”張晴晴講起這事來眉飛色舞,看著我問道:“我這也隨身帶得有,你要不要來一支試試,一分鐘就見效!”
我看著她那看似要噴出火來的眼光,心里一顫連忙回道:“卡古在我們老家很流行,那東西我可不敢碰,會上癮的。”
張晴晴笑道:“癮是有一點(diǎn),不過也不像傳說中那么厲害,我自己也吸,因為那東西有一定的減肥效果。話說這卡古呀,也是我們家紹南做得最大的一個生意了,他一年……”
說到這里,她好像意識到自己說得有點(diǎn)多而說漏嘴了,忽然就打住。
我聽得其實(shí)更是心驚!就像我說的一樣,我們老家地處中緬邊境,打小給我的印象就是毒.品泛濫成災(zāi),卡古是個什么東西我可非常清楚,沒想到身為高官之子的白紹南,平時向各方敲詐勒索也就罷了,竟還做這種喪盡天良的生意!
不過我也沒表露出來,見張晴晴收住話題后,趁她還沒緩過神就轉(zhuǎn)移話題:“白……南哥的嗜好獨(dú)特,我是聽王茜講過一些的,但我有點(diǎn)想不通,他這樣對別人,就不怕有朝一日他自己也被人綠嗎?他老婆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大美人,要是被別人給搶占,那他會是什么想法?”
張晴晴見我沒在意她之前說的那些話,臉色又輕松了,用手指輕戳著我的額頭道:“你不會是想打我兒媳的主意吧?你個貪心鬼,有你姐主動讓你綠了書.記,你還不滿足嗎?”
我趕緊回答說不敢,我只是覺得好奇。
張晴晴倒真的只是開玩笑,隨后她就自個輕嘆道:“說起我家紹南和阿蓉,兩個也算是絕配了!紹南在外面亂來是毫無節(jié)操,而阿蓉也是的,竟然不讓紹南碰她半點(diǎn),聽說除了婚前搞出個兒子來以外,婚后紹南就沒跟阿蓉睡過一個晚上。”
我沒敢多問,但張晴晴卻說得很多,似乎真如她所說,她把家丑說給我聽,證明她是真的看上我把我當(dāng)她的人了!
關(guān)于李蓉的話題,她講的夠多,但真正讓我意外的,是她告訴我說近來白紹南近來已經(jīng)對李蓉失去了耐心,準(zhǔn)備和她一刀兩斷了,不過白紹南沒想好,究竟是將其送給一直對李蓉垂涎已久的鄒一冰呢,還是要利用她為白家做點(diǎn)事。
白紹南可也真夠狠的,把自己老婆送人的這種主意也能想得出來。這種事情只怕李蓉還未能得知,看來我得趕緊告訴她,以免她到時候受到無端的傷害……
聊了沒多會,張晴晴好像又來感覺了,手腳開始不安分起來,還好王茜及時打了個電話過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