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強(qiáng)了傅斯年
,觸不到的戀人 !
我媽曾經(jīng)告訴我說,在這世上有三種人最可怕,一種可避免,一種可能避開,還有一種是完全避不開。
避不開的是你全權(quán)相信的人——
因?yàn)楫?dāng)你全權(quán)相信某人,你就已經(jīng)給某人傷害與背叛你的機(jī)會。
既無法避免,只能賭運(yùn)氣;
若得之我幸,失之也我命;
可避開的是精于算計的小人——
兩面三刀又斤斤計較,見過一次就可以再不往來;
而我最感興趣的是第三種,可能避開的笑面虎——
表面上笑瞇瞇,實(shí)則是口蜜腹劍,還難以發(fā)現(xiàn)的可怕人。
“媽,怎么才能認(rèn)清楚什么是笑面虎?”
腦海里浮現(xiàn)出當(dāng)年情景,也記得我媽摸我腦袋溫柔的說,“要看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那年還小,覺不出什么味道,直到現(xiàn)在大了,發(fā)現(xiàn)很多人是避不開,比如傅斯年,比如燕紫霞,再比如一次次把我賣了我還是愿意給他賣的避不開的沈僵尸!
“發(fā)什么愣?難道是孤的臉嚇著你?”晉東依舊在笑,可這次笑的就在眼前!看那那半張面具臉陡然放大在眼前,嚇了我一跳,趕緊又往后撤,“沒有,我找傅斯年!我是……”
我不想跟這只笑面虎糾纏,我打算避開他,可是,我的話還沒說完,忽然就被他抓住手,竟然!不能動彈!那一刻,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那種從心底散發(fā)到全身的冷,唯一的感覺就是這老虎特可怕——
是我想要逃走的可怕!
“你找他做什么!”
“說話!”
“你是誰派來的!”
一句又一句,他抓的我手臂格外的酸楚劇痛,并且他的眼中還多了殺光和緊張,我想他應(yīng)當(dāng)是把我當(dāng)成了找傅斯年的壞人?!可是……
“回答孤!”
他再吼的時候,我疼極了,心里就一個想法,一巴掌抽死他,我這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他倒是給我解開先!
似乎是我的眼神傳達(dá)到位了,他也發(fā)現(xiàn)什么,解開了我的手,而我則一把甩——開他!
我可不敢打他,只能握著被抓疼的手,瞪他道:“我是他老婆,他人呢!?”我問完后,因?yàn)槭直鄣乃嵬炊b牙咧嘴,好在我戴著面具人家看不到丑態(tài),所以我隨便的齜牙咬牙,而我沒想到的是,晉東伸出手來,竟然要揭開我的面具——
“給我看看你的臉!”
他說話的口氣有些深沉,我卻迅速躲開,看瘋子一樣的看他:“瘋了么你?你忘了你有病……”
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那小紅給我說他有病,一看女人的臉就昏迷的,他昏迷我還怎么出去?卻是,在他冷眸之下,我發(fā)現(xiàn)我這話怎么有點(diǎn)像是罵人?
“我,我有什么好看的!看你那一百……九十九個貴人去!”
我說完抓著斗笠就扣上,心虛啊!
透過斗笠紗,發(fā)現(xiàn)晉東沒生氣,只是在我說完后淡淡的站起來,“嗯,我是忘了我有病。”
他說完后就朝屋里走,我也立刻爬起來,追過去:“不說這個了,晉東殿下,麻煩你帶我去找傅斯年吧?他是不是受傷了?還有……哎算了,你就帶我找他就行吧!”
我沒說的是,你那個妹妹沒把他怎么樣吧?其實(shí),我也最擔(dān)心這個,但問不出口啊!
卻是——
“啪!”
前方熟悉的鞭子聲讓我一怔,還以為沈御臣來了,卻發(fā)現(xiàn)是晉東。
夜明珠下,他黃色的繡金龍袍愈顯得晃眼睛,而他手里的鞭子更在黃袍下顯得格外有氣勢,那是和沈御臣不同的鞭子,由紅、黑、金,三色交織,拿在手里,格外有氣勢。
“你,你要干什么。”
好半天,他不說話,我有點(diǎn)害怕了,雖然他是男友的朋友,可畢竟也是個太子啊!還有這么大的宮殿和鬼兵鬼侍的。
“看到那邊的盒子沒。”
晉東說著,抬手指去角落,我瞄了一眼后點(diǎn)頭,本還以為是密道能出去,正要開口,忽然面前一道長條兒影子過來——
“那里面是紙妓,你抽打完后,我再帶你去。”
他說完不顧我的意愿自己走去床上……竟然躺下閉眼,睡覺了?
“喂,你……”
你不會自己抽么?我真想這么說,可卻還沒說完發(fā)現(xiàn)他翻個身還把簾子落下來,淡淡的聲音就從簾子里透出來:“老傅在孤的殿里,你可放寬心,去抽,完了叫我。”
他說完后,我這磨磨牙齒,但寄人籬下又不得不……聽從與他!
只是看到紙人不免又想到舊事,而其實(shí)沒有這紙人,我也不會跟傅斯年那啥,也不至于后來結(jié)婚,所以——
我第一面就討厭上了這個破朋友!
尤其想到沈御臣打紙人的一幕,這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他怎么著呢!磨了磨牙,我默念著我是茅山道第九代傳人沈御臣的弟子,我正經(jīng)威武,是辦正事來的,然后就揚(yáng)起了鞭子——
“啪!”
“啊~”
銷魂的呻吟從鞭子下傳來一剎,我心肝兒一顫,但為了傅斯年——
“砰砰砰!”
第二鞭還沒抽打下來,我忽然就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并且還有焦急的通告——
“殿下!!十萬火急!公主殿下給王爺?shù)木评锵铝饲槿嘶ǎ鯛斦l(fā)飆!”
外面?zhèn)鱽淼穆曇糇屛倚奶活D,幾乎是不等床榻里的人起來,已經(jīng)沖出去開門:“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我打算說的時候,也不管門外的護(hù)衛(wèi)重重了,在門口通報人要攔住我時,想也不想的一道鞭子抽過去:“別擋著我!啊!”
我還是太高看自己了,又不是多厲害的人,幾乎是立刻被人家卷走鞭子,還被打在地上——
“何人放肆!嗯哼——”
那人的怒斥的聲音還在耳旁,忽然身上就一輕,睜開眼就看到一個侍衛(wèi)模樣的人倒在一旁,然后猛然又起來,單膝跪地:“殿下。”
他說時,我身后的晉東居然脫了黃袍子,一身淺黃色的褻衣,越發(fā)顯得人很瘦弱,他淡淡的打了個哈欠——
“東籬,你吵到孤睡覺了。”
“是東籬該死!還請殿下繼續(xù)責(zé)罰。”叫東籬的侍衛(wèi)立刻雙膝跪下來,我看得目瞪口呆,也明白過來剛才是晉東打開他,救了我。
“不了,你帶著她去勸老傅吧。”
晉東說完就轉(zhuǎn)身,那門好像是自動關(guān)上,東籬一怔,抬起頭先看門后看我,而我則想到什么,轉(zhuǎn)身就朝著下頭跑,而有了晉東的口諭,門前所有的鬼侍衛(wèi)都好像沒看見我似得,我飛快的奔跑向下,并且不斷的望著之前聽到歌聲、小紅所指的宴客廳,那里的燈好像都滅了!該死……我就說過的,這個公主一定會趁傅斯年病,強(qiáng)了傅斯年!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奔跑著,我覺得這樓梯真的是太高了,跑得我感覺腦子和肺都要炸了,而該死的裙擺在這時候居然給我又設(shè)了個“機(jī)關(guān)”。忽然間,腳踩著裙擺,我感覺到一陣天旋地抓——
“不要……啊!”
已經(jīng)預(yù)感到要摔了,我大叫著不要顯然是沒用的,最后只能一聲尖叫,然后下意識的就要念咒回去,因?yàn)檫@么高的臺階我摔下去肯定摔死了!卻是——
手摸到戒指又想到情人花!
媽蛋,我不能回去,回去傅斯年可能就失身了!
死就死吧!
摔不死我就得去找傅斯年,絕對不能讓他被別人那啥……他只能給我!
這么想著,我試圖學(xué)著電視里的姿勢抱住自己,卻不想疾風(fēng)襲來,一股強(qiáng)大熟悉的冷意氣流環(huán)繞著我,讓我微微一怔隨后心里一喜,
睜開眼那一刻,只見高臺樓閣,鬼兵四立,而他圈住我,仿若無人的站在九重高臺階上,手臂有些隱隱發(fā)燙,說話聲帶著濃濃酒氣,眼睛卻格外的明亮,“死不了。”
他說話間,我下墜的身子早被抱住。
四目相對,在他又說著“為夫在夫人眼里何時變得這么弱”時,我泫然欲泣的,幾乎是立刻抱住他,“斯年~”
他嗯了一聲,呼出的氣息滿是酒味,身上的玄色袍子也是酒味,卻不嗆鼻,反有些醉人,我這抓著他,激動的情緒還未平復(fù),忽然就感覺另一股勁風(fēng)襲來,我們的旁側(cè)傳來一聲女人厲和同時我的頭皮狠狠一疼,感覺頭發(fā)好像被扯下來——
“賤人,松開他!”
能這么大張旗鼓的過來,肯定是錦西。
我因?yàn)轭^皮的痛“啊”的一聲尖叫,傅斯年更是怒斥著,外加抓住了錦西的手——
“錦西,放手!”
錦西并不搭理,反而抓的更緊了,“偏不!傅王爺,本公主到底哪里不好,你現(xiàn)在中毒,居然寧愿找一個貴人級別的小賤人幫你解決,也不要本公主幫你!真是太過分了!”
到底誰過分了?明明是她好不好!
我這頭發(fā)被抓著真心疼,有些后悔帶自己的身體下來,但是惱火比后悔還要多——
“你才是過分!憑什么給我男人下藥……”
我說著,在傅斯年捏緊拳頭時,一咬牙,轉(zhuǎn)身抬手就也薅住了她的頭發(fā)!這個可怕的妒婦,以為就只有她會抓頭發(fā)嗎!我心想著不讓傅斯年為難,起碼男人打女人是真心不好看,卻是我沒想到……
“啊!”我猛然一聲尖叫就撒開了手,因?yàn)椋驗(yàn)椤?br/>
錦西的頭被我直接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