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到達(dá)
冬葵看著老師跟那個人打了起來,焦急地往上跑。‘老師他們在懸崖邊打架,這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的!’冬葵紅著眼眶往上面跑。
冬葵跑到最上面的時候,他們齊齊停了手,一起看向冬葵。
‘后來,好像還發(fā)生了什么來著。’冬葵皺著眉頭思索道,‘不過,我想不起來了。最后的印象就是自己跟老師他們一起落水了。醒來后,自己就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還莫名其妙患上了恐水癥。’
“女士,這位女士,請問需要什么飲料么?”空姐的詢問把冬葵從遙遠(yuǎn)的思緒中拉了回來,冬葵看向空姐的推車,瞳孔微不可見地收縮了一下,說:“咖啡就好。謝謝。”
“怎么了?暈機(jī)了么?”杜衡看冬葵拿著咖啡遲遲沒有喝,疑惑地問道。‘從飛機(jī)一起飛,冬葵的臉色就不對勁,現(xiàn)在更是蒼白無比。’
“沒事,”冬葵笑了笑,喝了一口咖啡,“我上輩子大概是屬貓的,不太喜歡喝水。”
“你不是喜歡喝咖啡么?”杜衡一聽就這事,大大咧咧地說,“咖啡里面也有水啦,你喝咖啡就當(dāng)喝水啦!”
“嗯,我知道了。”冬葵沖杜衡慢吞吞地笑了一下,然后靠在窗邊,閉上眼睛說:“還有一會兒才下飛機(jī),我先睡一會了。”
“要不要給你拿一張?zhí)鹤樱照{(diào)開著還挺冷的。”杜衡問道。
“不用麻煩了,”冬葵含糊說道,“一會兒就下飛機(jī)了,我就瞇一會兒。”
“好。”杜衡不再說話了。他瞇著眼睛看著前面榮軒跟韓京墨不停地叭叭說這話,一只手拍在了榮軒的腦袋瓜上。
“隊,隊長?”榮軒嚇了一跳,回頭問道。
“噓,”杜衡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安靜。
“哦。”榮軒看見冬葵閉眼在休息,雙手在嘴上比劃一個叉叉,表示自己不說話了。拿出手機(jī)開始跟韓京墨打起字來。
飛機(jī)上漸漸安靜下來,杜衡目光看著窗外,余光卻注視著冬葵。心里卻不停著分析著冬葵剛才的反應(yīng),‘她害怕空姐的推車?還是推車?yán)锩娴臇|西?’杜衡不停地思索道,‘她說她不喜歡喝水,但在日常生活中,她喝水還是很正常的。所以應(yīng)該是很討厭水,可上次去她家也看見了浴缸,如果討厭水,家里不可能按浴缸這種東西啊?’杜衡越想越多,不知不覺盯著冬葵看了好久。
“哎,你說隊長還要盯著冬葵老師多久啊?”前排榮軒打字說。
“杜神從剛才就開始盯著冬葵老師了,”韓京墨在另一個手機(jī)打字說,“你說隊長是不是看上冬葵老師了。”
“隊長????”榮軒打了好幾個問號表達(dá)自己的不可思議。隨即榮軒繼續(xù)打字說,“就隊長這個脾氣,這個性格。我敢說,就是我自己結(jié)婚生孩子了,隊長都不一定能追到冬葵!”
“不至于吧,”韓京墨不可置信地打字說,“杜神可是很厲害的!”
“杜神只是存在與破案間,”榮軒啪啪打字說,“在生活,情感方面,杜神是不存在的。”
“哎?”韓京墨不解地說。
“我跟你說,在日常生活中,杜神他家看起來特別干凈,可實(shí)際上,都是他請保姆來家里打掃的。”榮軒說,“如果隊長不請人收拾,那他家早就亂的不成樣子了!”
“哎?”韓京墨被榮軒刷新了三觀。他還是第一次聽同事講日常生活中的隊長。
“隊長的情感怎么了?”韓京墨打字問道。
“你以后就知道了,”榮軒說,“隊長在情感這方面,整個就是一個直男。”
榮軒偷偷往后瞄了一眼,繼續(xù)打字說,“之前警隊有一個交警的警花,她當(dāng)時看上杜神了,一天三餐天天來警隊找他。最后你知道杜神怎么對她的么?”
“怎么干的?”韓京墨忍不住打字問道。
“杜神有一次出案子,正好趕上中午,人數(shù)不夠,他就直接帶著那個小姐姐出可以現(xiàn)場。”榮軒一臉不忍直視地說,“然后那個小姐姐直接吐了一地,杜神還在旁邊毒舌說她鍛煉不夠,警校學(xué)習(xí)都沒學(xué)好。建議她回去重修去。”
“啊?”韓京墨萬萬沒想到杜神還有這個操作。“后來呢?”
“在后來啊,那個小姐姐直接跑了。”榮軒說,“她也的確回去重修了一年,然后發(fā)憤圖強(qiáng)應(yīng)聘上了重案組,現(xiàn)在在重案組二組。”
“哎?二組?她現(xiàn)在還在追隊長么?”韓京墨好奇地追問道,“二組跟他們組不和已經(jīng)很久了,兩個組一見面就掐架。所有人都拼勁全力地去挑刺。”
“嗯,不追了。”榮軒說到這無奈地打字說,“現(xiàn)在她成了二組組長,一見面就瘋狂找茬。每次見面第一句話,就是杜衡,死直男!”
“額,這個,”韓京墨抽抽嘴角,打字說,“所以這就是一組跟二組不對付的真相么?”
“沒錯,”榮軒咧著牙笑到,“你真是太聰明了!”
韓京墨眼神死魚眼地看著榮軒,心里吐槽道,‘都說的這么明白了,我在不懂。真的就是腦殘了。’
榮軒笑笑打字說,“所以,京墨小弟,你一定要快點(diǎn)找到一個女朋友,不然,嘿嘿……”
韓京墨背后汗毛一豎,連忙追問后果。
“也沒什么,”榮軒說,“頂多就是我們一組在出名一次,又多了一個鋼鐵直男而已。”
“呵呵,這種事情無所謂了,只是說說而已,榮哥不要當(dāng)真。”韓京墨安慰榮軒說。
“不,”榮軒苦著臉說,“隊長每一次這里都懟不回去,懟不回去,等回來辦公室,會把一個人一個人拉到訓(xùn)練室談心。問有什么困難什么的。你不知道,訓(xùn)練賽里的隊長簡直就是在那我們當(dāng)沙包一樣打啊!”
“沙包還比你抗打呢!”
“沙包當(dāng)然比我抗打了。”榮軒下意識說了一句,“是隊長太變態(tài)了……”
“……”
榮軒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剛才韓京墨一直在跟他打字聊天,兩個人根本沒說話,那說話的人是誰呢?聽聲音好像是從后面?zhèn)鬟^來的。
‘不,不能吧!’榮軒欲哭無淚地想。他余光看見了韓京墨同情地看著他,脖子咔咔地往后轉(zhuǎn),然后看見杜衡雙手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著他打的消息。
冬葵也醒過來了,好笑地看著杜衡鬧騰。
杜衡看著榮軒說,“沒想到我們的計算機(jī)天才這么閑,不如回去以后跟我鍛煉鍛煉,別光長身體,不長腦子。”
“隊長,榮哥腦子還是很厲害的。”韓京墨解釋說,“起碼計算機(jī)上面最厲害。”
“腦子很厲害的榮軒,請問你怎么有自信,坐在我前面講我的八卦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杜衡看著榮軒似笑非笑道。
“行了,別解釋了,”杜衡看榮軒他們還要找解釋,拍拍肩膀說,“快到站了,等回去我們教教手,放心,我一定會訓(xùn)練你們有自保能力!”
“好,謝謝隊長!”韓京墨爽快地回答道,榮軒拉都沒有拉住他。眼睜睜看著杜衡做回了原位置。
“啊啊啊,完了,”榮軒瘋狂打字說,“你不知道,杜神的自保標(biāo)準(zhǔn),超級難的。”
“怎么說?”韓京墨不解地問。
“要在杜衡手上堅持十分鐘啊!”榮軒欲哭無淚地打字說,“我堅持半分鐘都夠嗆,我完了,會被杜衡打死的!”
韓京墨想了想,安慰說,“不會的,你放心。”
“放心個鬼啊!!”榮軒崩潰地說,“完了完了,這下我們死定了,早知道不八卦了!”
“你看,杜神說,訓(xùn)練你們的自保能力,”韓京墨打字說,“換句話說。我們一起撐夠10分鐘不就行了!”
“這歪理杜神能同意么?”榮軒猶豫地問。
“這是他說的話啊,”韓京墨狡詐一笑說,“我們只是順著他的話來,有什么問題么?”
“嗯,”榮軒思考了一會。果斷決定按著韓京墨說的做。至于之后杜衡會怎么做?‘這種事情就交給那個時候的自己解決啦。’榮軒心大地想。
“下飛機(jī)后,我想去一下那幾家銀行。”睡了一覺,冬葵的氣色好很多。在冬葵醒來后不久,就要下飛機(jī)了。于是她,拉著杜衡的衣角說道,“也許能在哪里找到一些靈感。”
“可以。到時候我會統(tǒng)一分配任務(wù)的。”杜衡說道。
“好,我知道了。”冬葵乖巧地回答說。
下飛機(jī)時,時間正好趕上了這里的黃昏。陽光把機(jī)場照的昏黃一片,飛機(jī)停在昏黃的陽光里,一切都顯的無比寧靜。
“要是沒有案子就好了,”冬葵看著窗外不禁說,“沒有案子的話,這里一定會有人欣賞到這個相當(dāng)美麗的景色。”
“所以,我們才要快點(diǎn)破案,還這里一片安寧。”杜衡接著冬葵的話,說了下去。
“那么,之后還是老樣子。”杜衡說。“逸晨,你跟我和冬葵老師去現(xiàn)場看看,榮軒留下來查找相關(guān)線索,凌薇,韓京墨你們?nèi)グ菰L受害者,看看有沒有能提供線索的。”
“是!”眾人異口同聲地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