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變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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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變成朋友
李忠大咧咧的一笑:“我以前是燕氏家族的將士,后來被王爺招安,就跟了王爺?!?br/>
“燕氏家族?”夏爺爺心中暗訝,他肯定 沒有看錯眼前的人就是十四年前明明活著但他卻只能選擇帶走夏青的那個少年,他怎么會與燕氏有了關(guān)系呢?夏爺爺問道:“你從小就在燕氏家族嗎?”
“不是。我是十五歲的時候被燕氏族長帶回去的,之前,我被山里的父母撿到,生活在大山里?!?br/>
“被山里的父母撿到?”
說起這個,李忠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十四歲前的事,我都記不得了,能記得的事就是被父母撿到后的事。”驀的,李忠眼晴一亮:”爺爺是不是知道我?”
夏爺爺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只笑道:“沒有?!?br/>
李忠眼底難掩失望。
夏爺爺其實挺想問當(dāng)年那個小女孩如何了,但看他這什么都不記得的模樣,問了也是白問,當(dāng)年有二名死士是同為逆脈之命,因為在他們垂死之時,夏青將逆脈的能力輸進了他們的體內(nèi),自然,那并不完整,一個不小心極有可能爆死。
但他們都活了下來,也是天意吧。只可惜,這李忠不知道阿青是他們的主子,要不然,阿青身邊能多個得力的人,該多好。
而現(xiàn)在,他也不敢將以前的事告訴這李忠,萬一李忠只認王爺一個主子呢?再說,阿青的事外人知道的越多,她越不安全。
“讓我出去,憑什么攔著我?”少年暴怒的聲音傳來。
三人望去,就看到明少主明鸞又與侍衛(wèi)起了爭執(zhí),大牛眼底已有了不耐,走了過去:“明少主,你這是又要去哪玩???”
看到大牛,明鸞眼中的怒火只升沒降,他真是厭惡極了這里的人,從那個夏青開始,一個個不懂禮數(shù)不說,更對他不敬,像這個大牛,明少主這三個字是敬稱,怎么的也要擺出一副尊敬人或是溫儒的表情 吧,他竟然把這三個字叫成了名字般,大喊大叫。
大牛是不明白這明少主怎么總是把他當(dāng)仇人似的,都不知道哪得罪他了:“明少主,你就不能安份點嗎?上次你被人刺殺能留著小命就算不錯了,能不能別再給王妃和王爺添堵了?”
“你說什么?誰給他們添堵了?”
“你這天天鬧騰著出去玩,這不是添堵是什么呀?”
“可你們一直派人跟著我?!?br/>
“當(dāng)然要派人跟著了,萬一又有人殺你怎么辦?”
“我不用你們管?!泵鼷[怒道。
“俺們不是管你,這是答應(yīng)了明宗主的事,當(dāng)然要辦到了?!?br/>
“我告訴你,我的事……”明鸞的話沒有說完,只因大牛是一個箭步上前,一手劈向了他的后頸,之后若無其事的對著跟著明鸞的二個侍衛(wèi)道:“以后明少主再折騰,直接就打暈他?!?br/>
“是?!笔绦l(wèi)抱拳。
李忠連連點頭。
夏爺爺:“……”
夏青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奇怪的是頭疼的毛病卻是輕了不少。
原本住在蕭肅那的景衡自那天夏青紅眸之后就搬到了瑾王府,這脈每天一把是少不了的,針對夏青這個情況,景衡雙手抱著胸認真的道:“這個嘛,我也不清楚?!苯邮盏綉?yīng)辟方要殺人的目光后,景衡雙手一攤,無辜的說:“這世上能有幾個是逆脈的?就算是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不過身體并沒有什么事?!?br/>
應(yīng)辟方輕松了口氣,沒事就好。
“我那天很可怕嗎?”夏青望著應(yīng)辟方擔(dān)憂的面龐,比起先前來,這個男人對她的身體似乎更為謹慎的樣子。
“難不成王妃弟妹一點印象也沒有?”景衡奇道。
夏青搖搖頭,她確實沒什么印象,奇怪的是,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很清楚的記得,可腦海里卻什么事也想不出來。
景衡想了想,再次替夏青把了把脈,好半響,他搖搖頭,看著應(yīng)辟方與夏青道:“頗為古怪的事。待到肚里的孩子要生時,還是叫老頭出山吧。”
“怎么回事?”應(yīng)辟方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吊了起來。
景衡起身道:“王妃弟妹的身子雖是逆脈,但腹中的孩子卻并不是,所以隨著腹中孩子的長大,他的血氣會一直與逆脈相沖,懷小山頭時,也定是有沖突的,但輕微到可以忽略不計,而第二個孩子的癥狀也不能說重。至于我會讓老頭來,”景衡挑高眉:“我懷疑王妃弟妹的身體里,不止有那五股甲字之力,似乎還有另一股力量在平衡著它。”
“什么?” 應(yīng)辟方不敢置信的道。
景衡聳聳肩:“我只是猜測。一旦王妃弟妹的逆脈有任何蘇醒的現(xiàn)象, 另一股血氣就會將它打壓回原形,這也就是為什么王妃弟妹會記不住在自己身上發(fā)生過什么事的原因。”
“什么?”應(yīng)辟方完全是無法相信的狀態(tài),另一股力量?
夏青沉默著,心里的感受與應(yīng)辟方是一樣的,原本的逆脈已能讓她吃一驚,但此刻若景衡所說的是真的……
她到底是誰?
為什么身上會有這般離奇的事?什么甲子之力,什么另一股力量?
想到這幾天爺爺對自己所說的,生平第一次,夏青覺得有些茫然,但怪異的事,她對這些事情竟一點好奇心也沒有。
“爺爺?”
夏青抬頭,就看到爺爺走了進來,如今的爺爺已經(jīng)八十多了,身體依然很是硬朗,但老人畢竟是老人,想到自己竟然還要爺爺操心,夏青的心里并不好受。
夏爺爺在門外其實已經(jīng)站了有點時間,自然也是聽到了景衡所說的話,他的眉深鎖了起來,想起自己碰到夏青一族被滅時那幾個長老讓自己所做的事……
“爺爺,除了你發(fā)過血誓不能說的,別的還能多說一些嗎?”景衡道。
夏爺爺搖搖頭:“我當(dāng)年發(fā)下的血誓,也只是將那時發(fā)生的事不道出去,別的, 并沒有知道多少。 不過, 當(dāng)年阿青在逆脈剛時,便沖破過逆脈一次。”說到這里,夏爺爺?shù)哪樕H為沉重。
景衡與應(yīng)辟方互望了眼,沖破了逆脈?那為什么夏青現(xiàn)在沒在?
夏爺爺卻淡淡一笑:“過去的事了,別再提它了, 阿青的家族就只剩她一個人了,以后好 好過自己的日子就好,只要保住了這個秘密,不會有什么大事?!闭f著,夏爺爺慈愛的看著阿青。
夏青也回給了爺爺一個笑容。
只有阿青一個人嗎?應(yīng)辟方的心一點點下沉,想到前幾天影衛(wèi)所說的,在禹縣的落霞峰上,發(fā)現(xiàn)了許些穿著白衣的人,他們似乎在尋找著什么,落霞峰與山腳村并不遠,夏青的事極有可能就是在那里發(fā)生的,那么這些人……
聽夏爺爺?shù)囊馑?,他是極為希望夏青過上普通人的生活的, 應(yīng)辟方淡淡一笑,那就過普通人的生活吧,有他的保護,這個并不難。
天氣是越來越炎熱,不知不覺,夏天已過了二個月。
這要在二個月前,蕭靈兒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有一天和明鸞一起坐在亭子里吃著水果聊天的,她一定會幸福的死掉,當(dāng)然,這是二個月前的想法。
現(xiàn)在么……
蕭靈兒狠狠咬了一個果子,郁悶的看著原本精致得像是工匠一點點雕出來的面龐變得嬰兒肥的明鸞,始終想不明白,才二個月而已,這個明鸞咋能胖成這樣? 其實也不胖,可那種冷冷的壞壞的漠視的感覺已經(jīng)不再了,臉上有了肉自然會圓了那么點,可也就那么點,咋這人完全就變了樣呢?
再也不能用‘俊美’二個字來形容,而是,蕭靈兒再次狠狠咬下了一個果子,可愛多了。
明鸞也是狠狠的吃著果子,吃得比蕭靈兒還要狠,仿佛這果子是他的仇人似的,當(dāng)然,他也接收到了蕭靈兒嫌棄的眸光,這個原本只會躲著見他的女人,如今竟然成為他的朋友 了,自然,這是逼出來的。
他怕孤獨。
想到先前的一個月,自己每次出門就被打暈著抬回來,然后醒了跑,跑了暈,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后來,他學(xué)乖了, 干脆不出府了,果然,那些侍衛(wèi)也不打暈他了,但這日子,還是吃了睡,睡了吃……
說多了都是淚。
總之,他恨死夏青那個女人了,恨死瑾王府里的全部人了。
后來,他看到了蕭靈兒,這里同齡的就只有她一人,別扭了幾次后,他就去找她聊天了,這一聊二聊,不熟也難。
“你別再吃了, 再吃下去真要成豬了?!笔掛`兒呶呶嘴,雖然她已經(jīng)不喜歡這個人了,可還是很喜歡看俊美的人的。
明鸞吃得更狠了。
蕭靈兒搖搖頭,想到再過一個月就是她成親的日子,也滿腹的憂愁:“你說,我要不要和景衡哥哥成親???”
“關(guān)我什么事?”
“那你以后別找我玩。”
“等等?!泵鼷[忙道。
蕭靈兒轉(zhuǎn)頭看著他,就聽得明鸞不甘不愿的道:“當(dāng)然不成親,你喜歡的不是我嗎?”
“本來也是的,”想到以前對他的癡迷,蕭靈臉上還有絲小女兒情態(tài),但一會又道:“可看到你 大小失禁后,我就喜歡不起來了?!?br/>
“沒有大的,只有小的。”明鸞臉色鐵青的吼道。
“這有什么區(qū)別?”蕭靈兒嘀咕。
“區(qū)別可大了?!泵鼷[這臉紅得跟煮熟了的龍蝦似的,不知道是惱的,還是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