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嚴(yán)重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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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嚴(yán)重事件
“相公?!毕那嘟辛寺?。
應(yīng)辟方這才有些滿意,牽著她的手走了幾步,目光突然斜著看了大牛一眼,對夏青說道:“這按照宮里的規(guī)矩,男人是不能近身跟在王妃身邊的,除了……”
“除了什么?”夏青好奇的問道。
水夢和大牛也好奇的看著他。
應(yīng)辟方看著大牛涼涼的吐出二個字:“太監(jiān)?!?br/>
“噢……”三人同時點點頭,繼續(xù)往前走,心里對這些個太監(jiān)是充滿了同情的,不是男人,又不是女人,卻只為了管理皇帝的女人不得不變成太監(jiān),挺可憐的。
應(yīng)辟方:“……”他們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嗎?還要他指名道姓不成?但這種事,他是絕不可能指名道姓說出來的,說出來了夏青也不會同意吧?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竟然把他和大牛水夢他們放在一個平衡位上,啊,好心塞啊。
一侍女匆匆走過來,福了福道:“奴婢見過瑾王爺,瑾王妃,貴妃娘娘的車馬已備好,只等瑾王妃過去了。”
夏青點點頭:“知道了?!辈荒苋ゴ横?,心里總是有些遺憾,便對著應(yīng)辟方道:“相公,我在行宮山頂看著你?!?br/>
應(yīng)辟方對春狩并沒什么熱情,但聽到自己王妃這么說,心里突然想得到這次的頭籌,自然,這種小男生的心理他是不會表露出來的,只是淡淡道:“好。你就在山上看著?!笨粗绾螌⒈娙艘灰粨魯?。
這時,景衡和蕭肅走了過來,這二人一溫和一嚴(yán)肅,面龐是同樣的俊美,走在一起真忍不住會讓人多看一眼,那景衡倒是會給偷偷打量著他的宮女給個笑臉,宮女人瞬間就羞紅了臉,這蕭肅真是就只剩下嚴(yán)肅了,只見蕭肅對著夏青道:“請問王妃可看到過舍妹蕭靈兒?”
“昨晚我去找辟臨后便沒有再見過靈兒,靈兒不見了嗎?”夏青關(guān)懷的問道。
“這丫頭也不知道瘋哪里去了?!?br/>
蕭肅面露擔(dān)憂。
“還能去哪里?”景衡倒是一點也不擔(dān)心:“我看她肯定是去找明家那小子了。”
“找他做什么?”頓了頓,蕭肅又道:“他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br/>
“這么嚴(yán)肅干嘛?小孩子家家的,隨她鬧騰就是了?!?br/>
蕭肅冷冷的瞪著景衡,誰都能感覺得出來他眼底的怒氣,半響拂袖離去。
夏青看著蕭肅離去,腦海里閃過蕭靈兒昨晚的小女兒心態(tài)以及看到明家那小子時的情竇初開,看來她要走的路挺艱難的。
“這家伙,真生氣了?”景衡笑著搖搖頭。
“能不生氣嗎?靈兒是誰???”應(yīng)辟方也冷聲道:“那是你的未婚妻,蕭肅心里一直是希望你能與靈兒成親的?!?br/>
“靈兒是景衡的未婚妻?”夏青是非常的驚訝。
應(yīng)辟方點點頭。
“那不是父母隨意指的嘛,我與靈兒都沒當(dāng)回事。”景衡是頗為無奈:“再者,靈兒才15,我實在沒辦法把她當(dāng)做女人看待。而且那性子,就是個孩子,不是我喜歡的一類?!?br/>
“那是你的想法,蕭肅可不是這么想的?!睉?yīng)辟方倒是不樂觀,這蕭肅內(nèi)心就跟他的外表一樣,嚴(yán)肅,嚴(yán)肅,非常嚴(yán)肅,做事更是一絲不茍,認(rèn)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風(fēng)過之外,揚起一片獵旗飄飄。
每隔一米便站了一名御林軍,防御比起昨天來竟然要嚴(yán)的多。
夏青與媛媛公主,水夢坐在馬車內(nèi),透過簾子望向外面,此時,她們已經(jīng)在山坡上,能清晰的看到山腰那里的情況,眾家子弟都是蓄勢待發(fā),而她一眼就看到了應(yīng)辟方,威風(fēng)凜凜,氣勢張揚,夏青不禁想起第一次見到他的情景,那一張俊美卻涼薄的臉,當(dāng)時她以為他應(yīng)該是個會武的書生,沒想到一旦穿上鎧甲,氣勢全變了,威攝中的凜然,是所有人都比不上的。
當(dāng)時,她雖滿臉的泥巴,但她最醒目的應(yīng)該是她的眼晴吧,王爺竟然沒有認(rèn)出她來?
“王爺真是威武?!币娭髯舆B看山腰連在笑什么,水夢也湊了過去看,看了好一會才認(rèn)出王爺。
媛媛公主看不到山腰的場景,她只是望著前面的幾輛馬車,第一輛是李貴妃和顧相紅,第二輛是瑞王妃,第三輛是她們,后面則是各大臣的內(nèi)眷,對她而言,她只想早點結(jié)束這場春狩,早些回京。
不過,媛媛公主擰眉望著后面輪印開過的痕跡,突然說了句:“瑾王妃,咱們?nèi)撕苤貑???br/>
“不重啊?!彼畨舻溃骸肮骱椭髯邮抢w弱的人,奴婢也不胖?!?br/>
“怎么這么問?”夏青不明所以。
“那為什么我們馬車的車輪子印子會這般深?”媛媛公主指著簾子外面那些大小不一的車輪印。
確實,他們的馬車輪印比起別的馬車要深很多,車內(nèi)只有她們?nèi)恕那嗝偷目聪蝰R車底下的夾板,也在此時,一陳煙突然從下面冒了出來,三人要捂住嘴已來不及,夏青站起就要推開馬車門,瞬間底板被打開,二名黑衣男子一躍而起,一人在她脖子上用力一記。
而此時,水夢和媛媛公主早已昏了過去。
沒人知道馬車內(nèi)發(fā)生的事,中途的時候李貴妃那馬車停了一下,說是貴妃娘娘身子不適要稍等會,但也不過半盞茶的時間便又往行宮走去。
此時,號角響起,山腰上的春狩已經(jīng)開始。
應(yīng)辟方抬頭看了眼已經(jīng)到達了行宮的馬車們,知道夏青已站在山頂了,‘駕——’的一聲,沖進了林子里。
一邊的封軒盯的就是應(yīng)辟方,見他奔了出去,二話不說朝著他追了過去,今天的頭籌他勢在必得。
一間土房,就像是以前在山腳村住的那種房子一樣。
有一瞬間,夏青以為自己是回到了家里,但她知道不是,頭有些疼,這種疼太熟悉了,是被人打暈過后產(chǎn)生的疼痛
屋里有些光亮,點著一盞燭火。
甩甩頭,夏青想將這份疼痛甩離,不想一轉(zhuǎn)身,竟看身邊身躺了一個赤著身子的男人,而自己也只穿了褻衣,夏青這一驚非同小可,幾乎讓她全身發(fā)涼,竟然破天荒的發(fā)怔了下,這份怔忡中她是完全茫然的,直到恢復(fù)意識,趕緊查了下身體,并沒有異樣,應(yīng)該沒有發(fā)生什么事,這才松了口氣,忙拿過一旁散落著的衣裳給自己穿上,正穿好里衣,想叫醒一旁的男人問個究竟時,門就被破門而入。
是一群村民,手中不是拿著鋤頭,便是鐵丘和木棒,其中一個婦人沖過來對著夏青便是打罵:“你這個賤人,偷我的男人,死賤人,竟敢偷我的男人……”
“奸夫淫婦——”
“抓起來浸豬籠?!?br/>
夏青雙手擋在前,只覺得被打得有些疼,此時身子還有些無力,她也只能盡量擋著:“你們是誰?這又是哪里?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她不是在馬車?yán)锉淮驎灹藛??怎么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為什么她會和一個男人睡在床上?怎么又突然沖進這么多的村民?
“方月你這個賤人,竟然勾引我男人?”婦人雙手叉腰吼一臉憤怒的吼道。
方月?方月是誰?她并不是啊,夏青道:“你們弄錯人了,我并不是方月?!?br/>
“竟敢說自己不是方月?哪怕你是燒成灰,我也認(rèn)得出就是你這個賤人一直勾引我男人。族長,現(xiàn)在你親眼看到了,快將這個女人抓起來浸豬籠吧?!眿D人對著其中一個年長者道。
那族長一臉的正義,此時也是頗為痛心的看著床上的男人,搖搖頭:“來人,將方月綁了丟進祠堂,明天浸豬籠?!?br/>
幾名壯丁立即走了過來,就在幾人要抓她時,夏青下意識的要拿貼身匕首,這才想起身上哪還有什么匕首,只得道:“我自己走。”
幾人停下了動作。
就在方才說話的時候,夏青的腳在被子里狠狠的踢了踢身邊這個熟睡中的男人,可這男人并沒有醒來,換句話說這男人極有可能,不,絕對是被下了藥的。
下了床,夏青想撿回地上的衣裳,不想那婦人一腳將這些衣裳踩在腳底下,鼻吼朝天冷哼一聲:“賤婦就活該被凍死?!?br/>
夏青擰擰眉,便沒再拿衣裳。
這個時候,她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或者說,思緒還在一片混亂中,沒有理清,只得一切先順著而為。
走出屋子,印入眼的是一個村莊,村子大小不知道,但那泥墻,狗叫,孩鬧的聲音卻是她所熟悉的,這是一個真正的村莊。
到底是誰把她帶到了這里來?目的又是什么?方月?這里的人叫她方月?
那個要害她的人竟然還給她弄了個身份?那人的目的是什么?她當(dāng)然不是方月,可如果這里的所有人都認(rèn)定她是方月的話,難不成背后的那個人收買了整個村子的人?
夏青被自己匪夷所思的想法震驚。
夜風(fēng)清涼,夏青只穿了單薄的里衣,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已經(jīng)是晚上了,也就是說她消失了一整天,王爺應(yīng)該是知道了。
“走啊,愣著做什么?”一人狠狠的推了推她。
望著這一張張極度厭惡她的面龐,夏青此刻是毫無頭緒可言。
她被關(guān)進了一間陰暗的祠堂,祠堂離村莊有些路,很老舊,僅有一扇破舊的窗戶,月光從這個窗戶里漏了進來也算是帶了點光亮進入。而最里面,則放著數(shù)百個牌位,牌位前是一個結(jié)了蜘蛛網(wǎng)的燭臺,透過月光,夏青靜靜的看著它們,都是姓方的,方氏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