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偷偷護(h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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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偷偷護(hù)著
輕易的對付了二個男人,接下來的三個男人不好對付。
“賤女人,”一個男人惡相陡生:“竟然藏了把匕首?!?br/>
“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绷硪粋€男人看到角落里的小木頭樁時,二話不說撿起就朝夏青扔去,卻被夏青躲過。
三個男人都不敢上前,只因她手里的匕首。
夏青的身子一點(diǎn)點(diǎn)的朝門口,眼晴是緊緊的盯著三人。
“我們怕她什么?你們忘了她根本沒力氣逃嗎?”一人突然說道。
另二人經(jīng)這一提醒,迅速的將門口堵住,看著夏青連站穩(wěn)都有些困難的模樣,桀桀笑起來,三個眼底的銀晦之氣又聚了起來。
“這么厲害的小娘子,看我等會讓你玉死玉仙(不能寫那字啊,嗷嗷……)……”說著三人就拾起地上的長棒,三根棒子猛的就朝夏青身上打下去。
此時的夏青怎么可能是這三人的對象,一根木棒狠狠的打在了夏青拿著匕首的胳膊上,另一木棒則打在了她的胸前,還有一根木棒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腿上。
夏青被打在了地上,卻沒有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瞧這眼晴,可真像狼啊?!币荒腥撕俸傩χ哌M(jìn)夏青,手中的木頭又狠狠的打向了她拿著匕首的手。
疼痛使得夏青松開了匕首,另一男人的迅速的將那匕首踢開。
夏青瞇起了眼,看著那被踢遠(yuǎn)的匕首,她的眼底依然冰冷,屬于一種沉寂的冰冷,卻沒有驚惶,甚至連氣息都靜得可以,明明已很累,明明沒有力氣,她只是看著這三個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悄悄的后退了一步,不知怎么的,他被這個女人看得有些發(fā)毛,這個女人的眼晴很古怪。
他也說不出哪里的古怪,這眼晴太冷,太黑,不像人類,哪有人類的眼晴在這種時候還能保持這么冷靜,這般冰冷,冰冷到讓他覺得眼前的人不是活的。
另外二個人察覺到了這人的舉動,嘲笑道:“喂,你怕了?”
“怕?誰怕了?我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個女人?”
“不怕的話你先上?!?br/>
“我先上?”男人咽了口口水,卻并沒有向夏青走去。
“哈哈哈……分明是怕了,她現(xiàn)在手上根本就沒有匕首,你還怕?”
“你不怕你上啊?!?br/>
“上就上?!蹦腥孙@然色玉心重,看著根本沒力氣動彈的夏青,摩擦著雙手,銀笑著走近,這個女人看著實(shí)在太有味了,那眼晴讓他有征服的玉望,只要一看那眼晴,他就有種想上她的沖動。
二話不說,男人迅速的脫下了他的衣裳,僅著貼身褲子就走夏青走去,不過在走到一步之外時,他還真有些猶豫不敢靠近,直到確定這個女人身上再也沒有刺傷人的東西,一把就抓過夏青的腳就將她拖了過來。
夏青沒有反抗,任他拖過去。
男人直接用雙腿押住她的雙腿,雙手就撕起她的上衣,夏青也沒有掙扎,對于她的平靜,男人愣了下,心里突然毛毛的,也就在他這愣神的功夫,夏青的一手突然襲上了他的胯下。
她的平靜,她的冷靜為的就是積蓄這一次的力量,這一捏,沒有以往的力道,但對于一個農(nóng)村長大的女孩子,對于從小拔草拔到大的女孩子,又是一個獵人的女孩子來說,這力道足以捏碎任何軟物。
在這種時候,男人不會去注意他的胯下,所以輕易被夏青得手。
男人痛得連喊叫的功夫也沒有,痛得根本無暇還手,別說還手,男人最脆弱之處一旦被捏碎,那痛楚足以使人死亡。
男人整個人都在顫抖,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嘴里才喊出痛苦,他臉色痛的鐵青,雙手使勁護(hù)著那痛處,整個人抽搐起來。
夏青坐在墻角,平靜的看著這個男人抽搐,又平靜的看著驚恐的望著她的二個男人,她艱難的起身,朝不遠(yuǎn)處的匕首走去。
她的動作自然沒有另二個快,一個已經(jīng)飛快的拿到了匕首,可雖拿到了匕首,整個身子卻在顫抖。
“你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殺了她?”一人吼道,見他被嚇住的模樣,那個飛快的奪過他手中的匕首,就朝夏青刺去。
夏青沒有力氣逃,她冷冷看著那個男人沖向她,知道這個男人手中的匕首會刺穿她的身體,她無力反抗,也沒力氣躲,體內(nèi)那股熱潮越來越兇猛,她幾乎有些克制不住,她只是退后了一步,避開了心臟的位置。
可就在那把匕首要刺進(jìn)她身體時,拿著匕首的男人突然倒下,嘴里溢出了血,一只箭從后背穿透了他的胸膛。
夏青看到了云錦,這個一向冷靜,冰冷的男人,這會卻是緊張的看著她,眼底甚至還閃著一絲恐懼。
“總算找到夏青夫人了?!备棋\后面的二個黑衣人背后已緊張的被汗水透濕,他們本一路跟著夏青夫人,可不想那邊的路里竟然設(shè)了陳,等出陳時,人已經(jīng)不見了,幸好統(tǒng)領(lǐng)及時趕來,也幸好夏青夫人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夏青的力氣也支撐到了極點(diǎn),當(dāng)她身子緩緩倒下,當(dāng)身子被摟入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時,她淡淡道:“殺了剩下的這個男人?!?br/>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么做的?!彼呐?,不允許任何人動她一根汗毛。他再一次明確了自己心里對這個女人的喜愛。
夏青緊緊的靠著這個胸膛,她有些累,還有身體里奇怪的熱潮要壓制,驀的,她睜開眼抬眸看著這個男人,他的心跳得好亂,胸膛起伏不停,可見他是如何急急趕來的,或者說,他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當(dāng)他抱著她走出小屋,在屋內(nèi)的黑衣人手中的刀光一閃,顫抖著的男人倒地,黑衣人又走到了那個全身一直抽搐不停的男人面前,嘴角抽了抽,這男人這副模樣估計也已經(jīng)廢了,夏青夫人下手挺狠,寒光一閃,結(jié)束了他的性命。
月光清冷,帶著喜樂的微風(fēng)也不知是從何地傳來的,這個地方離主殿應(yīng)該頗遠(yuǎn),喜樂斷斷續(xù)續(xù),但仍能想像得到那邊有多熱鬧。
夏青的沉默,讓云錦的臉越來越沉:“在這個時候你還想著封軒?”
夏青抬眸看了他一眼。
見她不說話,云錦冷笑:“這就是你選擇喜歡的男人?也不過如此?!?br/>
夏青的額頭已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她一直努力的在壓制著身體里越來來滾燙的火。
云錦的臉色已難看得不能再難看,夏青的沉默在他看來根本就是在護(hù)著封軒:“就算他母親這般對你,你也還……”云錦的聲音嗄然而止,只因夏青突然說了一句話:“我要找大夫?!?br/>
“你說什么?”云錦低頭,這才看到夏青那張平靜面龐上的潮紅,她的目光不再平靜,相反,閃著一份灼熱,但她努力在壓制著。
夏青的雙手緊緊的抓過他的衣襟,連呼吸都帶著熱潮:“我被下了藥,我,我壓不住了。”
“你被下了藥?”云錦望著這張緋紅的臉,一看這模樣,他便知道封母應(yīng)該是給夏青下了純藥之類的東西,他忙將她放了下來,一手探上她的額頭,另一手則把她的脈,心中一沉,果然,該死的封母。
緊跟在身后的蒙面人道:“云侍衛(wèi),這上面便是天池,一般純藥的藥效也只有二個時辰,過了就會沒事的?!?br/>
云錦二話不說,抱起她就往山頂?shù)奶斐仫w去。
一路疾馳,夏青的手始終緊緊的抓著云錦的衣襟,她的目光也緊鎖著這張擁有近乎完美輪廓的面龐,這個男人有點(diǎn)冷,而且她覺得他極易動怒,雖然外表看不出來,她跟他不熟,可這個男人卻救了她二次,而且還是致命的二次,如果沒有這個男人,怕她夏青早就不存在世上了。
“你只是一名簡單的侍衛(wèi)嗎?”夏青輕問,她微喘著氣。
云錦低頭擔(dān)憂的看了她一眼,輕嗯了聲。
“簡單真好?!?br/>
云錦看了她一眼,問身后的侍衛(wèi):“還要多久?”
“馬上就到了?!?br/>
果然,在半盞茶的時間后,他們來到了山頂,月光無華,天池碧波無瀾,一片寧靜。
沒有任何猶豫,云錦抱著她便走進(jìn)了天池里,山?jīng)?,風(fēng)涼,水涼,在入水的那一刻,夏青只覺得全身的燥熱得到了緩解,不禁舒服的嘆了口氣,只全身沒有任何的力氣,因此只能緊緊的被云錦抱在懷里,以防淹水。
“我沒有想著誰。”夏青淡淡說道:“我也沒有選擇過誰?!币娫棋\冷冷的看著她,夏青又道:“方才你不是問我了嗎?”
“你以為你說的話我會相信你?”
“我沒有必要騙你,為什么不信呢?”
“如果不是心里有他,如果不是選擇了他,你又怎會在封城?”
夏青微微一笑:“為了避開應(yīng)辟方而已,那個人真是奇怪,我在時,他厭惡我,甚至犧牲我,我離開了,他反而想要找回我,他真是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彼氖路凑@個云侍衛(wèi)知道,因此并不避諱去說,只是:“你怎么了?”
云錦的臉色在月光下挺復(fù)雜的:“那封軒對你而言是什么?”
“他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他也是一個不錯的朋友?!毕那嗟恍?,接而又道:“可現(xiàn)在,他要去做他的事了?!?br/>
“那瑾王呢?對你而言又是什么?”這是他一直想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