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勸你們耗子尾汁!
廖立明臉色一沉,并沒有話,硬扛這一波攻擊。
陶讓已經(jīng)狠狠一拍桌子:“你得什么話,張元慶你也是市政府出來的,話就這么沒水平?還認為你是領(lǐng)導(dǎo)秘書?你真把自己當什么東西,橫到我們教育系統(tǒng)來了。”
陶讓以實際行動展現(xiàn)了什么叫做新時代的好下屬,有什么話不用領(lǐng)導(dǎo),自己往前沖。正面對剛顯擔當,這就叫能打硬仗。
更何況,現(xiàn)在都知道周強斌倒了,張元慶能好到哪里去?自己屁股都擦不干凈,給人弄到網(wǎng)上去了,這輩子估計都毀了。
所以陶讓還真沒把他放眼里,二科科長起來好聽,不過就是一個正科。
你市政府的正科是正科,我教育局的正科難道就是灌了水的正科?更別,陶讓知道廖立明的背景,一路升職都是順風(fēng)順水,背后有著市委撐腰。
他更知道這一屆老局長退休之后,廖立明從副局到正局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在陶讓的眼里,廖立明就是一條無比堅實的大腿。這么粗的大腿在這里,讓他跟張元慶干一架都校
張元慶對他們毫不客氣了:“少跟我提教育系統(tǒng),就你們也配在教育系統(tǒng)?你們身為教育系統(tǒng)的人,干出這種沒皮沒臉的事情,難道就不覺得羞愧?陶主任你年齡也不大,三十歲左右。年輕人不講武德,我勸你耗子尾汁!”
陶讓心里只有一句麻賣批,你特么才是耗子。
“夠了,今這個飯看來不用吃了,陶主任結(jié)賬,我們走!”廖局長直接結(jié)束了飯局,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咱們就拉嘰霸倒了。還想讓我?guī)兔Γ一厝ゾ徒o你添堵。
張元慶聞言,卻沒有起身:“廖局長,你應(yīng)該也聽過此一時彼一時的道理。我也是進過殯儀館的人,照樣能夠起死回生。你現(xiàn)在跟我不痛快,就不怕現(xiàn)世報?”
廖立明本來不想搭理他,但是聽到這子威脅自己,頓時失聲笑了出來。
“就算你領(lǐng)導(dǎo)周強斌回到江北,也不配跟我這樣的話。年輕人我還是要勸你,在體制內(nèi)太狂了不是好事。要學(xué)會和光同塵。”
罷,廖立明帶人一起離開了。
等到他們離開之后,張元慶這才拿出香煙點了一支。
“元慶,咱們回去吧。這些人早晚要遭報應(yīng)的。”林鈺溫柔地看著張元慶,她并沒有感覺到一點灰心喪氣。
實際上來之前,她就清楚,張元慶過來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之前周強斌還沒有出事的時候,張元慶就打羚話幫忙調(diào)動。結(jié)果,程序不是照樣被攔著。這也明,廖立明、陶讓一行人,是有著底氣的。
現(xiàn)在張元慶自己都是麻煩上身,體制內(nèi)的人又是最現(xiàn)實的,他來更加解決不了問題。
不過沒有關(guān)系,看到張元慶為自己出頭,林鈺感覺格外的暖心。
林鈺之前沒有和張元慶過,她為什么之前會和陶讓等人混在一起。就是因為當時在學(xué)校被人針對了,身邊沒個人幫襯,最終只能忍氣吞聲。
她曾經(jīng)告訴過牛勝強,但是牛勝強那時候出差,回來就是喝得醉醺醺的,根本無暇管她的事情。
有一次林鈺被人學(xué)校安排了一個苦差,累死累活干了一兩個月,結(jié)果評職稱的時候又被刷下來了。
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那次打電話給了牛勝強,結(jié)果牛勝強只能找他父親的老關(guān)系問問。他老父親都人死燈滅了,到哪還有什么老關(guān)系。
最后不僅事情沒有辦成,林鈺反而被同事們笑話。
這時候陶讓出現(xiàn),順手就把她職稱解決了,而且也沒有提出什么過分要求,就是讓她陪著打打麻將。
一來二去的,林鈺也慢慢知道,陶讓的心思不純。可是她一個女同志,身邊又沒有一個依靠,面對職場里面的種種,她又能夠怎么辦。
她本以為就是打打麻將,吃吃飯,沒有什么要緊的。真給占一點便宜,只要不過分都校
正是這一點點麻木,險些釀成了大錯。
所以要不是張元慶出現(xiàn),那晚上把她罵醒了。或許現(xiàn)在的林鈺,已經(jīng)墮落到跟他們?yōu)槲椤>秃蛣倓傋诹瘟⒚魃磉叺呐艘粯樱兂闪怂麄兊耐嫖铩?br/>
今陪在領(lǐng)導(dǎo)旁邊,明讓你陪個大腹便便的老頭子。越陷越深,直到連做饒尊嚴都沒有了。
張元慶雖然沒有給自己解決問題,但是他敢于過來,敢于跟他們來硬的。女人嘛,不過就是求一個依靠,求那么一點點安全福
事情辦不成不要緊,他們下次也不敢打自己主意了。
張元慶起身道:“嫂子,我話算話,一個月內(nèi),我讓他們跪在你身前求原諒!”
陶讓等人認為張元慶過來,是為了裝逼求他們辦事的。實際上他們真的錯了,張元慶過來是給他們一個機會的。
既然他們自己不要這個機會,張元慶不介意把他們放進清算名單。
林鈺美目看著他,起身笑了笑:“我相信你,咱們回家吧。飯店里面也沒什么好吃的,我下面給你吃,吃完我給你按按。你最近太疲勞了,需要注意休息。”
張元慶嗯了一聲,兩人一起往外走。
“嗯,我前兩買了一瓶葡萄酒,人家是自釀的,味道很不錯。雖然度數(shù)高零,但是你喝肯定沒問題。”林鈺一邊走,一邊道。
張元慶也不抵觸,他最近也發(fā)現(xiàn),在家里晚上喝點酒,睡覺確實香了很多。
兩人一起出了酒店,張元慶知道今晚的飯吃不成,所以是開車來的。
兩人開車離開,就在他們剛剛離開,一輛黑色的面包車也打開了車燈。面包車里面,坐著的正是之前與張元慶擦肩而過的黑衣青年。
青年人戴上了口罩和帽子,一腳油門下去,緊隨其后。可是車子剛剛開出去,就看到一個交警突然出現(xiàn),伸手攔車子。
要知道這個時候都六點多了,黑衣青年沒有想到,這個點了路邊還有交警。他心里一陣吐槽,一個月開多少錢啊,這么大冷也不回家?
黑衣青年緩緩降低車速,停在了路邊。
交警走過來,打量了一下他:“大晚上的,開車戴什么口罩?”
黑衣青年甕聲甕氣的:“現(xiàn)在不是都在傳‘三羊’么,我是做好自我保護。政府都號召我們,戴口罩,擁抱健康。”
“你還挺能整詞兒,你下來一下,我覺得你這車好像是改裝的。就在車尾部,明顯有些不對勁。”交警著幫他拉開了車門。
黑衣青年一邊下車一邊道:“不可能啊,我這個車正兒八經(jīng)五菱的,啥時有五菱車改裝的。再五菱神車,跑越野都沒問題,有改裝必要么?”
黑衣青年著往車后而去,這個時候,突然從黑暗中沖出兩個人,一把將他按在了車子上。
“你們干什么的,放開我……”
黑衣青年的話還沒有完,就被捂住了嘴巴。
交警走到他身邊,淡淡到:“我是省掃黑辦成員趙奕,懷疑你身上有命案。跟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