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功法,師叔,學(xué)佛講道!(二)
小喬峰心里越發(fā)的激動,師父既然這樣說,也說的如此詳細(xì),而且利弊說的明明白白,肯定對自己練的道家心法有所了解。
“師父。 ”小喬峰看著玄苦,“您既然已經(jīng)知道少林功法的弊端,而且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道家心法于少林武功可以互補,為什么不向少林方丈建議?
讓少林寺所有僧人,修習(xí)道家心法,或者將少林心法,按照道家的修改一番豈不是更好?”
玄苦大師看著小喬峰的提問,有些驚訝,沒想到小喬峰小小年紀(jì),便想到這些,但也只想到這些,玄苦苦笑一聲。
“直到今天,你是從我口中知道這些的第一人,在此之前,我未曾向任何人說起,我那掌門師兄,和其他師兄師弟們,也是不知。 ”
“為什么?”小喬峰激動的從床上蹦起,“既然有利于少林武學(xué)的發(fā)展,師父到現(xiàn)在,又研究了這么多,這么深,為什么不讓掌門知道?”
玄苦看著喬峰,“門派之見,佛道之爭,自達(dá)摩祖師建少林以來,爭斗從未停止。”
“佛道之爭?”小喬峰撓撓腦袋,玄苦替小喬峰披上被子,繼續(xù)說道。
“在整個武林之中,武學(xué)雖然錯綜復(fù)雜,門派眾多,但追根溯源,武學(xué)不外乎來自道家與佛門
在此兩家基礎(chǔ)之上,不斷演化,不斷擴散最終形成了整個武林。
而在這過程之中,就必然會因為佛道理念不同,而產(chǎn)生沖突矛盾自然會愈演愈烈
現(xiàn)在佛門武學(xué)雖多,但真正出名的,只有少林這一個地方,而與少林為友的,只有一個丐幫。
因降龍十八掌,本是由少林功法演化而來,所以與我少林親近一些,但也就到此了。”
“哦那道家呢?”小喬峰聽這些東西,越聽越上癮,迫不及待問道。
玄苦捻著佛珠,說道:“道家不知為何,道家這些年歲以來,開始慢慢發(fā)展起來,甚至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過了少林。
比如那道家逍遙派,現(xiàn)已成武林一大傳奇,被世人傳頌,稱只要學(xué)得逍遙派一招一式,便可在江湖稱雄。”
“太夸張了吧”小喬峰有些不信,他知道逍遙派是厲害,但也沒到這種地步。
玄苦微微笑道:“峰兒啊你知道現(xiàn)于江湖聞名的五絕嗎?”
“知道啊”喬峰起了興致,“是慧真師兄告訴我的,有南帝,北丐,東邪,西毒,中神通”
“那你可知,這五人功法源自何處?是道家?還是佛門?”
小喬峰有些懵了,搖搖頭,“不知道。”
玄苦大師慢慢說道:“先說那北丐洪七公,是南丐幫幫主,雖然不論南丐幫,還是北丐幫,都與少林交好,但洪七公此人,年少時,學(xué)的全是道家功法,一身武功,除了降龍十八掌,便與少林毫無淵源
南帝段智興,是大理皇帝,武功來自大理天龍寺,是佛門,暫且不談。
西毒歐陽鋒,一身的毒功與那星宿派的丁春秋不分勝負(fù),兩人皆是逍遙派當(dāng)代掌門,無崖子的徒弟使的自然是道家功法。
還有那東邪黃藥師,雖不知他師承何人,但一身功夫瀟灑靈動,且精通五行八卦、奇門遁甲,性格也是離經(jīng)叛道,狂傲不羈顯然是出自道家。
最后那五絕之首王重陽,更是出自逍遙派,他是逍遙派前代掌門,逍遙子的小徒弟。
而他現(xiàn)今,更是創(chuàng)立了全真教,在如今的武林聲名顯赫。
所以那五絕之四,武功都來自道家。
而現(xiàn)與武林而言,現(xiàn)在僅僅一個全真教,便可以和少林比肩。
更別說那縹緲峰靈鷲宮的天山童姥,還有那蹤跡難尋的逍遙派掌門。
最后,還有那七年前去世的慕容家的慕容先生,看其武功,也是源自逍遙派。”
“大理呢?大理有佛寺啊”喬峰看著玄苦。
“天龍寺?”玄苦笑了笑,“天龍寺憑的,就是那六脈神劍,但如今無人練成,一陽指修習(xí)高深者,也只有南帝了但總歸不夠。
如今看來,道門發(fā)展如此興盛,我佛門是有些故步自封了。”
小喬峰聽的,簡直嘆為觀止,原來還有這么多故事啊那這個世界的逍遙派,那是真夠強的。
“峰兒,聽了以后,記在心里,但不要出去亂說”玄苦認(rèn)真看著喬峰,“這些對于武林而言,都是辛秘,鮮有人知。”
喬峰瞪大了眼睛,看著玄苦,不用說,也看得出來喬峰的意思,那師父,你是怎么知道的?
玄苦看著喬峰憨傻模樣,手指指了指喬峰鼻子,笑著說道:“因為我年少時,也曾和你一樣,喜歡纏著我?guī)熓澹屗o我講故事。
而少林功法與道家功法的優(yōu)劣,還有這些逍遙派的辛秘,都是師叔無聊時,告訴于我。”
“師叔?我?guī)煾傅膸熓澹俊毙谭搴闷妗?/p>
玄苦說道:“也想來,你已經(jīng)聽過了,就是那學(xué)通了道法,又拜入佛門,再學(xué)通佛法,最后離開少林的靈道”
玄苦有些回憶過去,“回想往昔,年少時,總喜歡纏著靈道師叔,給我講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師叔也總是不厭其煩的告訴我。
我也愛聽時間久了,寺里就我和靈道師叔最為親近,而他關(guān)于他學(xué)道時的一些故事,也慢慢告訴于我”
“師父,靈道師叔祖,到底是一個怎么樣人?我聽您這么說,他可真是厲害。”
玄苦看著小喬峰,“精通佛道兩家,當(dāng)然是了不得的人物。
但師叔所學(xué)過雜,理念也是兼容佛道,所以自身的身份,是門派無人認(rèn)同。
佛門不容,道門也是不容他,最后,自然是被雙方遺忘,名字也漸漸淡出江湖。
除了我這個故人,偶爾想起他,便無人緬懷了。”
想到最后,玄苦有些傷感,起身,摸了摸喬峰的頭,“早些睡吧,你還要很長的路要走。”
“是師父”小喬峰其實還有一個問題的,那個靈道師叔祖這么了解逍遙派的事情,會不會他本身也是逍遙派的?但現(xiàn)在師父離去,小喬峰只好作罷。
玄苦踱步離去,出門,不一會兒,忽然從窗戶外扔過來一本書,扔在小喬峰身前。
玄苦大師的聲音慢慢傳來。
“我這里,也有一本道門的基礎(chǔ)功法,是師叔留下,比你那要強的多。
想來除了你練,放在我手里,這功法便沒有了見光之日,只能留在角落吃土,你——拿去練吧”
小喬峰看著這心法秘籍,大喜,叩首道,“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