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那天我們在一起
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wǎng)』,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李幽染其實對成都還是挺熟悉的,她說她媽媽就在天府廣場那邊有家律師事務(wù)所,她六歲多的時候就被哥哥帶著到處在成都玩呢!
只不過她沒想到一環(huán)內(nèi)的那些老城區(qū)多層民房,居然現(xiàn)在他媽的被封了樓頂了,所以才被劉洋那混蛋給逼得差點失初身。
初身,她就是這么說的,把我驚得不行。
她還抽了我肩膀一下,說有啥好奇怪的,21歲的初男沒有,21歲的初女還真他娘的有。
她奔放、狂野,不拘一格,說這些居然臉都不紅一下。對這樣一個大我七歲的“哥們兒”,我也只能表示佩服,問起她干什么工作。
她對我神秘一笑,在我耳邊很撓心的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鏟除邪惡,聲張正義,維護世界和平。
我就知道她在扯淡,也沒多問,只說起她怎么就惹上劉洋了呢?
她不屑道:“這丫就是西南交大九里堤校區(qū)周圍一個大混子而已,老子昨天晚上在那邊一家西餐廳吃飯呢,遇上這貨手底下一小流氓調(diào)戲服務(wù)員,就多說了兩句。小流氓也怕姐,直接走了,也就沒挨打。哪知道出門左拐,想抄近路散步去火車站坐車回果城,這小流氓就他媽叫一大幫子人來了,還說姐生得又美又騷,那不是就把劉洋給引出來了么?劉洋這混蛋,以前就因為打架被抓,坐了三年牢,正好那時候我爸還在金牛區(qū)做公安副局,我知道他。”
我聽得恍然,說你爸是從這里下派到果城做局長的了。
她點點頭,說2004年才下去的,估計再過一兩年,還得回成都的。隨后,她又給我講起了別的,說成都哪里哪里好玩,要帶我玩去。
一路走一路聊,一路勾肩搭背,一路吸引無數(shù)眼球,我越來越習慣這種感覺,喜歡這種感覺。
她帶我到了金牛公安分局。她爸原來就在這里做局長多年,自然有很多鐵桿的老部下、老同事,少女時代她就在這里大院里進進出出,臉熟,招人喜歡,結(jié)果我這哥們兒就真狂了一把。
她帶著我直接往局長辦公室走,一路上好多人給她打招呼,不是親切的叫她染染就是叫染丫頭或者染二妹,熟人確實太多了,很多人都特別喜歡她。沒辦法,她也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顯得好有禮貌、素養(yǎng),還文靜起來,讓我大驚。
不過我也似乎明白了,在大人們面前,21歲的染姐也是成年人了,很懂成年人那一套。而在社會上,她則是狂野奔放的大姐大。
局長不在,李幽染找了個副局,人家也是好親熱的接見了她,問她怎么今天有空回成都來轉(zhuǎn)一轉(zhuǎn)。她說前天就回來了,然后受委屈了,一古腦的把事件經(jīng)過往外倒起來。嘿,這個時候,在副局面前,她又只是個受盡委屈的小姑娘一樣,講得眼淚都出來了。
那副局聽得也是連連皺眉,還給李幽染遞紙巾,安慰她要乖,不哭,慢慢講。可他聽到最后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聲說這些混帳也太混帳了,染染別哭了,叔今天給你出出氣,你打算怎么辦?
李幽染說:“劉洋那一伙人以及后來到同福賓館追我和夏冬的混蛋們,統(tǒng)統(tǒng)都要抓起來,一個不要漏網(wǎng),我要深夜里親自收拾!”
副局叔叔一聽,直接表態(tài)沒問題,他這就安排人手去辦!
于是,我切身驗證了任二狗曾說過的話,局子里辦案就是這樣,不弄你的時候你風光得很,怎么都沒事,要弄你的時候搞得你傾家蕩產(chǎn),大魚小蝦都給你打完打盡;為何總還有疑案、懸案沒破,那他媽只是人手不夠、精力不夠,而且國家太大,案件太多。
當天整個金牛區(qū)社會混子一道上就被搞得雞飛狗跳,波及到其他區(qū)域,逮一個就能抓兩個,抓兩個就能抓四個七八個。沒辦法,他們的混子頭頭腦腦在局里基本上都是有過案底或者是坐過牢的,找起來很好找。
到當天晚上12點的時候,一共逮了八十三個人回來,大大小小的混子,有三四十歲的,也有十七八二十來歲的,一個個被銬著抓回來,垂頭喪氣的,先關(guān)起來再說。就連劉洋那個混子大頭目,住在醫(yī)院里呢,都被打著點滴給抓回來了。
李幽染遺失在浣花溪邊的衣物、錢包、手機都被找回來了,錢包和手機是被混子拿走了。錢被那些家伙用了個精光,但一分不少回來了;手機也回到了她的手上。
我們一個混子都沒去見,她上午就從財務(wù)那里借了五千,開著警車帶我出去買了新衣物、鞋子,然后到處轉(zhuǎn)悠到處浪,拉風得不行。那時候已是2006年初,公車私用就這樣了,反正我感覺挺過癮的。
中午她開著警車帶我去寬窄巷子吃小吃,成都人能吃,我塞了一肚子各種好吃的,撐得不行。
下午她又帶我去滑旱冰,她是高手,漂亮性感,身姿優(yōu)美,轟動全場。我不會,她教我,我摔了好幾跤,后來竟然就會了,對這些動作能力,我很有天賦,她也很驚訝。到最后,她拉著我的手,在多少人羨慕我的目光中,一起滑了好一陣子。
旱冰場混子多,有兩個自以為長得帥又滑得好的男青年,過來跟染姐搭訕,直接被她吼了個滾字,就灰溜溜的離開了。我們離開旱冰場時,那兩個家伙居然帶著三個兄弟伙跟在我們身后,還想要染姐的聯(lián)系方式。
染姐不爽他們這么糾纏,直接丟我一句話,炸毛冬,給姐往死里揍。五個家伙看我跟這么個大美女在一起,本來就不順眼,直接圍我。
我也是興奮,上去幾拳幾腳,打得五個家伙滿地找牙,抱頭鼠竄。小混混而已,有染姐在,老子會怕么?
染姐哈哈笑,摟著我的肩膀,上車,拉著我又去武侯祠、杜甫草堂逛。逛到天黑,她拉我專門去了雙流縣城啃“老媽兔頭”,那里兔頭味道是一絕,各種風味都有,有時候還空運到香港去的。啃完兔頭,我們又回市區(qū),她帶我去唱k。
真是不能小視染姐在那里的影響,居然歌城經(jīng)理也認識她,笑臉相迎,名單。剛進豪包沒多久,連兩個歌城老板都親自跑來陪她坐一會兒,對我也是恭維有加,還給我們送來一瓶高檔洋酒,一包軟中華和一包染姐最愛抽的女士煙,然后匆匆走了。
染姐自己勾了酒,我們一人一杯,占著個大豪包,吃吃喝喝。我不唱歌,就吃東西、喝酒,還抽軟中華。她也不強求,又吃又喝又唱,還抽煙。
染姐一唱歌,我就醉了。別看她狂野奔放,可歌聲那叫一個甜蜜柔軟,一曲曲鄧麗君的歌,把我骨頭都唱酥了,在沙發(fā)上軟得不行。那時候的她,是個嫵媚的女子,溫情噥噥,真讓人想把她摟在懷里,狠狠的疼上一番。
染姐唱了很多歌,后面唱《童年》,很好聽,但我沒感覺,也許我的年少時光太苦。隨后,她接著就來了《我想有個家》和《酒干倘賣無》直接把我給唱哭了。
一首好歌,一種境,一種心靈的觸碰,讓我想家,一個溫暖的家;讓我想念父親、母親。她卻無所謂,唱得好,自己不哭,摟著我唱,笑看著我落淚,覺得很好玩似的。
她的嗓音很有感染力,音律很準,我就摟著她那纖細有力的小腰,伏在她懷里,靠著彈彈大兇,哭得稀里嘩啦,差點沒哭暈,老招她笑了。
兩首一完,她灌我喝了好幾大杯,還居然在額頭上親了我一口,笑我太入戲了,說一切都會好的,才算是讓我平靜了下來。
接著,我們出了豪包,她酒量大,沒怎么醉,興奮的說得回去發(fā)泄發(fā)泄了。
那時都快夜里11點了,我們剛走到歌城大堂,迎面過來兩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女人,赫然是我熟悉的兩張面孔:岳梅貞、秦青!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