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炸煙花
    老師傅將這塊玉沖洗干凈的時候,眾人都震驚了。
    這塊玉不過兵乓球的大小,但是水頭很好,白底飄花,里面的翠色仿佛會活過來一般,柔潤漂亮,看樣子,種起碼是到了冰種的級別。
    丁敏婭的眼睛都瞪圓了:“怎么可能!”
    那種破石頭,怎么可能解出這種品級的玉石!
    老師傅感嘆道:“我這輩子還沒有解過這樣的石頭,這么透明,得到高冰種了啊!”
    姜咻不懂這些玩意兒,就覺得挺好看,相比起傅沉寒之前送給她的那個鐲子,這塊玉沒有那么透,但是因為里面鮮活的翠色飄花,看著很有意趣。
    她從老師傅的手上接過這塊玉,比劃了一下,自言自語的道:“這個大小……挖個車珠子出來吧,里面雕個一路平安啥的……”
    老師傅聽見了差點暈厥:“這位小姐!這可是高冰種!雖然料子不大,挖不出鐲子來,但是這么好的種水,里面的飄花又這樣靈動,將來給孩子做過護身符也是好的啊!”
    動輒他媽幾百萬的東西你去做車珠子??請問您家里是有金礦還是銀礦?
    姜咻一想也是,但是姜松音都已經(jīng)有一個從季守夢那里誑來的護身符了,這個可以雕個觀音,給沒出生的女兒戴……
    多出來的料子還能做個戒面。
    姜咻覺得自己打算挺好,隨手將手上的玉石裝進了衣服口袋里,看的老師傅又是一陣牙疼。
    姜咻拿起丁敏婭的石頭切出來的糯種,交給她:“喏,給你。“
    丁敏婭:“……”
    姜咻感嘆道:“還是你們專業(yè)的好,兩塊都出了貨,不像我,就一塊有玉。”
    丁敏婭:“……”
    眾人:“……”
    你他媽的那一塊就比這里的所有原石都值錢了好嗎?!
    丁敏婭覺得姜咻是在故意羞辱自己,臉都氣青了,她只能憤怒的接過自己切出來的那兩塊勉強夠上糯種的玉,氣沖沖的離開了。
    丁呈舒說:“你得罪她了,她今晚回去要扎你小人。”
    姜咻很無辜:“我怎么就得罪她了?我剛剛不是在夸她嗎?”
    丁呈舒:“失敬了,沒想到您夸人聽起來這么像是罵人。”
    “……”姜咻說:“那要不然我也夸夸你?”
    丁呈舒趕緊道:“那還是不用了。”
    姜咻翻個白眼,蹦蹦跳跳的回了傅沉寒身邊,丁呈舒這才看見傅沉寒,會場里燈光很暗,不面對面站著,就連對方的臉都看不清楚,丁呈舒看見傅沉寒的時候,委實嚇了一跳。
    姜咻想起什么,回頭警告的看著丁呈舒:“不準回去跟爸爸爺爺瞎說,不然我會永久拉黑你。”
    頓了頓,補充:“不止游戲。”
    丁呈舒:“……”
    剛開始得知姜旭和顧三少領(lǐng)證的時候,丁呈舒還為姜咻高興過,年少的時候不覺得,等年紀大了才會明白,傅沉寒雖然站在權(quán)利的巔峰,但是那也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位置,私心里,他并不想讓姜咻成為秀木,但是沒有想到,四年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姜咻身邊,還是他。
    但是丁呈舒卻并沒有絲毫的意外之感。
    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會有如今的局面。
    丁呈舒嘆口氣,對姜咻道:“那我先走了。”
    姜咻:“哦。”
    丁呈舒走出去幾步,又回頭說:“對了,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
    姜咻比了個OK的手勢。
    丁呈舒離開后,姜咻立刻把自己剛剛的戰(zhàn)利品拿出來,給傅沉寒顯擺:“你看!”
    傅沉寒說:“挺好看。”
    姜咻對這個評價不是很滿意,但是能從傅沉寒嘴里聽見一句肯定的話已經(jīng)很難得了,她也不勉強,道:“你剛剛看見丁敏婭的臉色沒有?肯定成調(diào)色盤了吧!“
    其實從頭到尾傅沉寒看的人都只有姜咻一個,聽見姜咻的提問,他隨意的嗯了一聲,“還想去哪兒?”
    姜咻說:“我來的時候聽見說有大佬要賭石,我去看看熱鬧。”
    她說完就興致勃勃的往前跑。
    傅沉寒伸手將她拎了回來,提著她的衣領(lǐng)走向反方向:“走這邊。”
    姜咻:“……”
    在包廂里坐下后,姜咻抓了個點心啃,點評:“還挺好吃,我回去琢磨一下它這個配方……”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頓住了。
    因為傅沉寒忽然彎腰在她咬了一口的點心上咬了一口,一臉冷漠的道:“里面有杏仁還有榛果,用的是山藥和紫薯做胚。”
    姜咻說:“我也吃出來了。”
    她看向自己手上的糕點,糾結(jié)了一下,將剩下的糕點一股腦的塞進了傅沉寒的嘴里,道:“既然寒爺這么喜歡,就全部給你好了。”
    因為動作太大,她一不小心碰到了傅沉寒的牙齒,立刻痛的皺眉,縮回手道:“你牙怎么這么硬!“
    傅沉寒道:“還有更硬的,你想體驗一下?”
    姜咻:“……”
    姜咻扯過旁邊的抱枕,砸在了他身上:“你耍流氓!”
    傅沉寒冷靜的說:“我耍流氓?耍流氓的人分明是你。”
    姜咻臉通紅的道:“我怎么耍流氓了!”
    傅沉寒:“你把你吃過的東西給我。”
    姜咻炸毛了:“明明是你自己先咬了一口的!”
    傅沉寒條分理析:”所以你是在嫌棄我?“
    姜咻:“……”
    傅沉寒忽然勾住她脖子,迫使她靠近過來,而后忽然湊過來在她唇上舔了一下:“這樣你不嫌棄,我吃了的東西,你嫌棄?”
    姜咻腦子直接懵了。
    她宕機了好一會兒,才結(jié)結(jié)巴巴:“這樣、這樣我也嫌棄……”
    “看來你這幾年還有了點潔癖。”傅沉寒面無表情的說。
    姜咻直覺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果然,傅沉寒說:“潔癖不是不能治愈的。”
    姜咻:“?”
    傅沉寒說:“既然你嫌棄,那就多親幾遍,等你適應了,就不會嫌棄了。”
    姜咻:“??”你他媽的什么鬼才邏輯!?
    不等她反駁,傅沉寒已經(jīng)捏著她脆弱的脖子,攻城略地。
    命脈被人掌握在手里,姜咻腦子里卻一片漿糊。
    全是炸開的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