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不同顏色,怎么可以在一起?
酒館內(nèi),很快又變得熱鬧起來。
周白坐在窗邊的位置。
沒有舌頭的服務(wù)員,端著托盤過來,想要放下一杯橙色的酒。
周白卻擺手拒絕了他。
服務(wù)員的臉,頓時變得更陰沉了起來。
周白轉(zhuǎn)頭不去看他,自顧自的坐在座位上。
這時,他的腦海中,接收到了大夏國分析組,發(fā)送給他的信息。
“酒館后廚不用進(jìn)去,里面沒有藍(lán)色手槍。”
這應(yīng)該是大夏國分析組,發(fā)生的最有用信息。
原來,就在十分鐘前。
猴子國的天選者,趁著廚師上廁所的空隙,偷偷溜進(jìn)了廚房。
把后廚翻了一個底朝天,順便被廚師一刀,送上了路。
他葬送了生命,倒是造福了其他國家。BIquGe.biz
于是,其他存活下來的天選者,都和周白一樣,獲得了來自自己國家的提示。
周白原本還在苦惱,要怎么進(jìn)入后廚搜查。
現(xiàn)在可以將它排除在外,難度自然降低了很多。
整個酒館的構(gòu)造很簡單。
一樓是個空曠的大廳,擺了十幾張桌子。
還劃分出來一塊區(qū)域作為舞池。
酒館的后廚,也是位于一樓,就在后門的旁邊。
剩下的地方,就是地下酒窖。
還有二樓,獨(dú)屬于招財(cái)貓的玩樂空間。
周白雖然把二樓,列為是重點(diǎn)目標(biāo)。
但其他地方,也不能放棄查找。
一樓的大廳,周白幾乎每一個角落都查看過。
這里幾乎只剩歪頭酒保的酒柜能藏東西。
周白剛好要去跟他要明天的邀請函。
于是決定現(xiàn)在過去和他聊兩句。
周白走到歪頭酒保的面前,坐到了自己原先一直坐的位置上。
歪頭酒保一看,頓時就瞪了眼。
魚頭女生還沒來,這個位置便空著。
歪頭酒保現(xiàn)在早就默認(rèn),她會坐到這個位置上。
所以,周白坐到這個位置上,他頓時就有些急眼。
“你剛不是在窗邊坐得好好的嗎?”
周白笑著對他說道,“我專門過來,跟你要邀請函的。”
歪頭酒保翻了個白眼,拉開自己的酒柜。
周白探頭望去。
里面堆滿酒瓶,而酒瓶與酒瓶之間的縫隙里,就隨意的夾著幾張邀請函。
看來歪頭酒保,對于給招財(cái)貓找玩伴這件事情,并沒有很上心。
早知道邀請函,在他這里這么不收待見,周白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直接跟他要。
可能他都會扔一疊給他。
虧了啊。
白送人家一個媳婦。
歪頭酒保扔了一張邀請函到周白的面前。
“拿了快走。”
周白笑嘻嘻的拿起邀請函,然后繼續(xù)說道,“你其他幾個柜子里,還藏了什么好東西?”
“除了酒還是酒,能有什么好東西。”
歪頭酒保沒好氣的說道。
周白也不放棄,依舊嬉皮笑臉。
自從幫歪頭酒保追到魚頭女生后,周白在他面前,氣焰都拔高了很多。
“我不信。除非你打開給我看看。”
歪頭酒保不耐煩地想要趕他,“不信拉倒。”
這時,門外卻傳來了招財(cái)貓的歡迎聲。
歪頭酒保轉(zhuǎn)頭過去。
然后,就看到魚頭女生走進(jìn)了酒館。
頓時就有些慌了。
他著急著趕周白走,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氣急敗壞。
“是不是看了就會走。”
周白淡定點(diǎn)了點(diǎn)頭。
歪頭酒保便氣得“嘩啦啦”,把一整排柜子都打開來。
周白快速地掃了一眼,確認(rèn)里面沒有他要找的東西后,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歪頭酒保看到周白走了,松了口氣。
這時候,魚頭女生也剛好走到了他的面前。
她坐在了歪頭酒保的對面。
接下來,兩個人有說有笑,連空氣中都冒著粉紅泡泡。
周白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將邀請函收起來,然后便無聊地望向了四周。
酒館門口。
貓爪男摟著翅膀女生走了進(jìn)來。
他們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連看都沒看向周白這邊一眼。
至于那個西裝男,和鳥嘴女生的感情依舊很穩(wěn)定。
他被咬的那只手上,已經(jīng)全部長滿了羽毛。
周白再看向角落。
只見兔耳老板娘經(jīng)常待著的地方那里,竟然破天荒的出現(xiàn)了一杯綠色的酒。
周白覺得有些奇怪。
他進(jìn)入酒館這么多次,從沒有見過老板娘喝酒。
今天老板娘,怎么就突然喝酒了呢?
這時,又到了酒館的紳士時間。
歪頭酒保敲響放在他面前的鈴鐺。
“叮!叮!叮!”
“現(xiàn)在是本酒館的紳士時間。請?jiān)趫龅哪惺浚鹕硌堃晃慌颗c你共舞。”
周白從座位上站起來,向著老板娘所在的位置走去。
老板娘面前那杯綠色的酒,已經(jīng)被她喝光。
樣子看起來,不太清醒。
周白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怎么樣啦?沒事吧?”
老板娘笑嘻嘻的反問道,“你干嘛向我伸出三根手指?”
周白頓時就傻了眼。
恐怖酒館后門規(guī)則第四條。
【酒館員工必須從后門進(jìn)入酒館。所有人每天上班前,都需要先辨認(rèn)老板娘向你比出了幾根手指。如果回答錯誤,則必須休息一天。】
員工回答錯誤了,必須休息一天。
可是規(guī)則上沒說,老板娘回答錯誤了,應(yīng)該怎么辦啊?
周白伸出手,幫忙拉她起來。
“沒事。我過來邀請你跳舞。不過,你好像有點(diǎn)喝多了。”
老板娘笑嘻嘻的擺了擺手。
“不會。我很清醒。”
她說完,拿起桌上的酒杯,在周白面前晃了晃。
“你說,綠色的酒、橙色的酒,還有紅色的酒,可不可以同時放在一個酒柜里?”
周白有些摸不著頭腦。
“可以啊。你的酒柜里,不就是這么放的嗎?”
老板娘傷心地?fù)u了搖頭。
“可是,他們都覺得我做錯了。
紅色酒、綠色酒、橙色酒,怎么可以放在一起呢?
我最近也開始覺得,好像是不可以的。”
老板娘傷心的說著她的醉話,而周白則聽得一頭霧水。
這時,酒館門外又響起了巡邏員的口哨聲。
他揮舞著紅色棍棒,再次沖了進(jìn)來。
各種瓷器破損的聲音,在酒館內(nèi)響了起來。
老板娘喝得有些醉了,便忘記了低頭害怕。
那巡邏員砸完所有的酒杯。
拿著棍棒,這次是來到了老板娘的面前。
揮棒便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