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九章
“欺人太甚!”后面光頭的大漢也是怒聲的呵斥道,沈浪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絲毫都不在意的模樣,“老師傅,我再重復(fù)一遍,這里雖然不是軍機(jī)重地,但也是辦案的要害居所,謝絕其他人來訪,如果沒有其他的什么事情,還請離開。”
雖然說話的這個口氣很重,但是沈浪的這個態(tài)度嗎,怎么說呢,有一點囂張,有一點不耐煩,甚至就好像是在攆狗一樣,那個也好似就是在說,趕緊都他媽的滾,別在這兒礙眼,要是再不走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拿打狗棍都給你攆出去。
就看見站在前面的這位老者接過來一個長棍,重重的往地上面一跺,地上面的塵土就好像水面的波紋一樣散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已精把自己的憤慨表露無遺,沈浪也是咦了一聲,看著以其他房間走出來的人,也是揮了揮自己的手,“行了,除了站崗的其他他人該干嘛干嘛去,當(dāng)然了你們想要看熱鬧我也不反對,但是都別礙事,站一邊去。”
不過說完了以后,就看見沈浪往屋子里面走去,剛開始大家還都挺意外的,甚至后面站著的人也笑了起來,大家都以為沈浪是無膽匪類。可是沒有一會沈浪就轉(zhuǎn)身走了出來,“這個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也許老爺子你德高望重,但是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的道理呢?只能怪老爺子你的運(yùn)氣不太好,收了尚飛這樣的徒弟,既然已經(jīng)摻和到了這個事情當(dāng)中,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老爺子你也要坦然的去面對。”
看著沈浪手中的那個綢布包裹的東西,老爺子也是瞇縫了一下自己的眼晴,自己一時之間還真的就沒有看出來這是什么東西,短棍、鞭或者是劍?不過沈浪并沒有要打開綢布包的意思,而是很玩味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四個人。
“老爺子,先前的時候我見識了少林鷹爪功,只不過是基本功,還沒有等他展示,至于你另外的兩個徒弟也基本上屬于這樣的狀況,但是老爺子,我再說一句,你現(xiàn)在走出去,我就當(dāng)這個事情沒有發(fā)生過,我不想跟你撕破這個臉皮,你的年紀(jì)畢竟已經(jīng)大了,有這個家業(yè)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名聲要是丟了恐怕就找不回來了。”
不過站在沈浪面前的這位老爺子,很是堅決的搖頭,不管你究竟是什么來頭,這個事情必須要有一個交代,不管是給我徒弟的,還是給我們武館的,請吧!”
沈浪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就看見沈浪的手在那個稠布上面滑動了一下,隨即才把自己的那把劍給抽了出來,倒是站在那里的那位老爺子,看見這把劍的時候,微微的有些失神,雖然在自己的印象當(dāng)中,自己沒有見過這把劍,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把劍在自己腦海當(dāng)中的印象卻是非常的深刻,就好像被雕刻在那里一樣。
沈浪把這個劍拎在自己的手中,不過也沒有著急,就那么風(fēng)輕云淡的站在那里,而拎著長棍的老者,這個時候也是死死的盯著沈浪于中的長劍,看了半天的時間,甚至于后面的那三個人都已經(jīng)開始有些不耐煩了,但是奈何站在前面的可是師傅他老人家。
沈浪笑看著面前的這位老者,“老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說其他的什么都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我曾經(jīng)警告過你,但是這個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fā)生,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呢!更何況我還是一個人,既然老先全你畫下來這個道道,那我就不能不接著,請吧!至于其他的事情還是等打完了以后再說吧!”
站在沈浪面前的這位老人家,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認(rèn)出來沈浪手里面拿的究竟是什么東西了,要是平常的社會小青年拿了這樣的東西,那個只能是仿制的,一般稍微懂一些行情的,以來的都不會隨意的拿這樣的劍,就算是仿制的也不行,眼前的這小年話人不僅僅拿了,而且還展示在自己的面前,要不就是真有其人,要不就是這個家伙的腦袋傻掉了。 ,
自己寧肯相信是前者,而不是后者,能做到調(diào)查組組長的人,怎么會是一個腦袋傻掉的家伙?這個家伙應(yīng)該很是不一般。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能不能動手的問題了,而是自己敢不敢動手了,能拿武當(dāng)劍的人,就不是自已可以對付的了的,“震威武館趙大彪見過。”說完了以后,也是一抱拳,同時身體也是微微的彎了下來,態(tài)度異常的恭敬,也沒有理會沈浪會不會動手,反正他已經(jīng)顧忌不上這個所謂臉面的問題了。
這下子后面的三個人的眼晴可真的是掉在了地上,沈浪也是嘆了一口氣,“我既然已經(jīng)把這個劍給亮了出來,就這么的收回去,貌似也是有些不妥,我剛才的時候已經(jīng)說過了,你先前要是想走的話,我絕對不會攔著,但是你現(xiàn)在想走,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攤上了這個事情,只能算你的運(yùn)氣不太好,你自認(rèn)倒霉吧!”
“未請教。”
“請教不請教的就不必了,不過你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我要是還欺負(fù)你就有些不太像話了,這樣吧!這武當(dāng)劍拿在手上面的時間也不短了,還從來的都沒有展示過,看好了。”眾人就感覺黑夜之中突然的閃過一絲明亮的光芒來,就好像憑空出現(xiàn)了閃電一樣,但又好像是流星一樣,燦爛奪目,但是轉(zhuǎn)瞬即逝。
趙大彪看了一下自己的全身上下,好像沒有什么問題,隨即又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這個木棍,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就看見依舊站在那里的沈浪,淡淡的說道:“送給能看懂的人吧!對了,我好像還沒有做自我介招,真武外門執(zhí)掌,沈浪!走吧!”說完了以后,就看見沈浪轉(zhuǎn)身的就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站在那里的趙大彪一直看著沈浪離開以后,這才重新的施禮,往后退了兩步什么話也沒說,轉(zhuǎn)身的就離開了這里,不過來的時候是空手而來,走的時候卻是雙手棒著那個木棍,不過門口的那位警衛(wèi)倒是很盡職盡責(zé),打開門,沒有什么冷嘲熱諷,也沒有什么囂張不屑,禮送出門以后,重新的把門關(guān)上,就好像一且都非常正常一樣。
一直等是出來以后,站在后面的那位大漢才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師傅,這個事情真的就這么算了?小飛師弟還在里面呆著呢!咱們要是不把他救出來,這個日后還有什么臉面去見他,還有這個家伙就算是真武外門執(zhí)掌又怎么樣,還不是話人一個?”
話剛剛的說完,整個人就突然的騰空而起,趙大彪雖然雙手棒著木棍,但是兩只腳可沒有閑著,一腳下去,這個徒弟直接的就上天了,以前的時候就感覺這個家伙有些魯莽,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會缺根弦,這個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那么的簡單了,不僅僅事關(guān)政治這么的簡單,而且還延伸當(dāng)盡武當(dāng)和少林兩個門戶之見的爭執(zhí),這個責(zé)任沒有人能承擔(dān)的起。
政治的事情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他們不想知道也不會去關(guān)心,但是門戶之爭對于他們來說,可是太重要了,他們心下也明白武當(dāng)和少林表面上大家是井水不犯河水,真的要是起了禍端,沒有人能承擔(dān)其中這個責(zé)任。至于私下嗎?大家鬧一鬧這個倒是沒有什么,可是現(xiàn)在站出來這么的一位人物,這個事情是真的太麻煩了,恐怕就算是報了上去,上面也只能是盡量再隱忍,沒有人敢說這個話的。
很快,上午還不到十點鐘的時候,沈浪這里就來到數(shù)輛車,很是整齊的停靠在門口的位置,等所有人都下來以后,先有人先前叫門,雖然沒有送上拜帖,但是規(guī)矩做的很足,等了一會這些人才魚貫的走了進(jìn)來,來到面前的時候,也是先作輯,“沈執(zhí)掌大鴛光臨,有失遠(yuǎn)迎,還請恕罪!”
沈浪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些人,臉上面并沒有太多的表情,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了這個招呼,看著好像有點托大,甚至過過的自傲了,但是沈浪的身份畢竟擺在了那里,真武的外門執(zhí)掌,這個身份太高了,要是按照以往的規(guī)矩,這些人進(jìn)來以后都要給沈浪跪下來參拜,雖然兩家好像老死不相往來,但是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不是誰都能更改的。 ,
等大家都落座了以后,沈浪才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把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的身上以后,才輕聲的說道,“我這一次下來肩負(fù)了其他的職責(zé),沒有空閑來管這些江湖中事,一次是這樣,兩次還是這個樣子,不僅僅是私闖重地這么的簡單,而且還明目張膽的跑到這里來要人,這是什么,土匪路霸嗎?”
對于沈浪壓下來的這個大帽子,對面的這些人也只能是無奈的苦笑著,怎么反駁?畢竟人家說的這個可是賣情,“沈執(zhí)掌,先前的時候”沒有讓他們把話說完,沈浪擺了擺自己的手,“我這一次來就是為了工作組的事情,我身為工作組的組長必須要盡責(zé),我以后不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如果有下一次的話,那么我就不會坐在這里來討論這個問題,當(dāng)然了如果你們愿意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的話,我沒話說。”
“不敢!沈執(zhí)掌嚴(yán)重了,今天到這里來就是想表明我們的意思,先前的事情我們不清楚,所以一時沒有輕重緩急,但是從今天開始,所有的事情我們一概都不過問,但是也希望沈執(zhí)掌能夠控制好這個局面。”
這個話說的不輕不重,但也是稍稍的刺了一下沈浪,你處理工作組的事情,我們并不關(guān)心,甚至?xí)o予一定的配合,但是也不要張冠李戴,硬生生的把事情扣到我們的頭上來,不然的話事后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沈浪冷冷的一笑,話都已經(jīng)說道如此的地步了,自己這邊就沒有什么需要擔(dān)心的了,這股子勢力自己已經(jīng)搞定了,至少以后他們不會給自己找任何的麻煩了。如果他們真的要是找自己的麻煩,那就對不住了,當(dāng)然了沈浪不會通過武當(dāng)?shù)膭萘砦宜麄兊穆闊菚ㄟ^官方的勢力來找他們的麻煩,讓他們有苦難言,甚至是苦不堪言。
大家都在江湖上面混跡這么多年了,你棒我的場我棒你的場,相互之間這個面子上還能過得去,但是你要是真的暗地找麻煩,耍hua招,那就看誰的根基更硬一些了,但是這樣的結(jié)果會是什么?很有可能會是兩敗俱傷,這樣的代價誰都承受不起,這樣的代價還不如雙方火拼一場,那樣損失的只是人而已。
中午的時候,沈浪在這里不遠(yuǎn)處的酒店宴請了這些人,飯菜也許不那么的有擋次,但是對于雙方來說都不是非常的在意,至少這位真武的外門執(zhí)掌還是很給這個面子的,沒有擺什么擂臺,也沒有提其他的什么無理的要求,既然人家這么的給面子,還是見好就收吧!難不成真的要生死相見,要知道國術(shù)較量拳腳,生死各安天命,那個可不是說笑的。
但凡功夫練到一定程度的人,不過眼晴還是太陽穴等部位都會有著相當(dāng)顯著的變化,除非真的是練到家了,才可能會把這些特征給隱藏下來。但是真正能做到這一點的能有幾個人呀!在場的這些人里面,除了這位真武的外門執(zhí)掌,恐怕沒有一個人能做得到,要知道能練到這個地步的,在他們這些人的印象當(dāng)中,最為年青的恐怕也過了五十歲,甚至往六七十歲那個邁進(jìn)了,而眼前的這位是什么年紀(jì)呀!三十剛剛出頭而已。
這位要是真的發(fā)狂了怎么辦?難不成真的要把少室山的老底子全部的都給掀出來,那這個人可就丟的太大發(fā)了,而且誰能保證武當(dāng)山的那些人就不會下來,更何況沈浪在年紀(jì)輕輕就到了如此的地步,真的要是死拼起來,需要多少人才填坑?
所以現(xiàn)在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好我好大家好。吃過飯以后,沈浪也只是表示了一下,這些人快步的就離開了這里,沈浪翁動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一下子事情好玩了,他們確定不摻手,而那位飛少還在我的手上,他先前的時候可是給我開出來一億的價碼呀!就是不知道他的那位老爹會開出來什么價碼?”
從飯店回來以后,沈浪帶著昨天晚上時候那兩位找到了房間里面的尚飛,“怎么樣?現(xiàn)在想好了沒有,要不要談?wù)劊俊?,
尚飛有些不解的看著后面的兩位師兄,沈浪當(dāng)然也看見了這個動作,臉上面浮現(xiàn)出來壞笑的表情,“好吧,給你們兩分鐘的時間,然后從那里來回那里去。”
說完了以后,沈浪大刺刺的就是了出去。
“四師兄、六師兄,到底怎么一回事情?”兩個人看著尚飛,很是無奈的搖頭,“昨天晚上師傅來了,今天上午師爺輩的人全部都來了,這位沈組長是真武的外門執(zhí)掌,雙方已經(jīng)定下來了協(xié)議,絕對不會在這個事情上面伸手,如果有人在其中犯了過錯,那個也絕對不會姑息,事情就是這么一個樣子。”
尚飛下巴直接的就掉落了,要不是那位四師兄給接了上去,現(xiàn)在恐怕連話都說不了了吧!但就算是這個樣子,那個神情也完全的呆滯了,甚至于這兩位師兄什么時候離開的,尚飛都沒有了感覺。
進(jìn)來的沈浪拿了兩盒盒飯,放置在了桌子上面,還有飲料,“這個是從飯店特意給你帶回來的,你飛少平時的時候都是山珍海味,突然之間來點白菜蘿卜,倒不是怕你不吃,而是擔(dān)心你吃了以后,傷了身體我可是承擔(dān)不起,請吧!”
尚飛并沒有理會桌子上面的東西,而是死死的看著沈浪,本來就以為這個家伙是個小老虎而已,但是誰知道藏在后面的竟然是一條龍,這就他媽的有點嚇人了,甚至于山上面的人特地的趕了過來,要跟他講和,在自己的印象當(dāng)中,什么時候出現(xiàn)過這樣的狀況呀!
“沈組長,有什么話直說了吧,沒有必要拐彎抹角的。”
“好呀,我就等著你說這句話來著。不過為了讓你徹底的死心,我覺得在這個之前,有必要把威脅你的手段說上一說。支票一張,一百萬,現(xiàn)錢九百萬,而且你還說了可以加十倍的話語,也就是一個億,你知道嗎?雖然我對于錢我不是特別的在乎,但是架不不住有人在乎呀!”
“卑鄙!”
沈浪擺了擺自己的手,很是隨意的樣子,“沒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政治上面就是這么一個樣子,千萬不要被你的對手抓住致命的機(jī)會,給予對手這樣的機(jī)會,無異于給你的敵手遞了一把刺向自己的刀,不管你現(xiàn)在是不是能拿一億出來,也不管這個錢究竟是不是你的,我都會按在你的頭上去,一億?你的父親承受不起這樣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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