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沈浪到了美國以后。跟所謂的代表見了一面,大家相互的扯皮,其實無非就是想要一個臉面罷了,因為彼此之間的談判早就已經(jīng)完事了,當(dāng)然沈浪來絕對不是為了一個臉面的問題的,如果是因為那樣的話,自己根本就不會過來。自己是想試探一下,不過這個試探的結(jié)果很顯然并不能讓沈浪感覺非常的滿意,甚至對沈浪來說,可以用相當(dāng)糟糕來形容。
所以回到了哈特的別墅以后,沈浪的心情并不是那么的高,倒是哈特給沈浪倒了一杯酒,有些開解的說道:“雖然我們沒有把他們的背后給深度的挖掘出來,但是他們已經(jīng)讓我們看到了具體的所在,所謂環(huán)繞在他們頭上的光環(huán)已經(jīng)不在神秘了,只不過我們彼此雙方現(xiàn)在都不想也不能撕開這個臉皮。”
沈浪用手抄起了酒杯,看著酒杯里面金黃色的液體,還有四方的冰塊,用手微微的搖動了兩下,然后才給自己抿了一口,“這個跟我的期望還是有著一定的差距。因為在這次的事情當(dāng)中他們能動用的政治影響力讓我感到有些驚悸,如果不是事先有所準備的話,那么我們當(dāng)時的時候想要再動用司里面的資金就非常的困難了,甚至是有些不太可能。要知道我所在的那個司基本上是不受約束力的,但是這次竟然差一點被人家給停封了,很有代表性的一件事情。”
“顧問團那邊給我遞交了一份報告,我覺得挺有意思的,你要不要聽聽?”
“哦,說來聽聽。”沈浪不無隨意的說道,他對這份報告好像也是挺有興趣的樣子,把自己手中的酒杯放在小吧臺上面,給自己點燃了一根小雪茄,不過在此之前沈浪還是對哈特示意了一下,不過他好像沒有太大的興趣。
“從你所在的政治立場上來看,最支持的你的李明博李副主席馬上就要下臺,你的絕對優(yōu)勢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分化,雖然大家都還是支持你,但是你也要明白這個大家要想統(tǒng)一意見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還有就是人數(shù)的變化導(dǎo)致了你的支持率從原來的百分之百降低到了現(xiàn)在的百分之八十五,我不知道這個數(shù)字他們究竟是怎么算出來的,不過這十五個百分點的可能就是你所說的問題所在了。”
“還有呢?”淡淡的煙霧從沈浪的嘴里面噴了出來,讓人有一種很是虛幻的感覺,沈浪好像也是非常享受的樣子。
“還有就是上層對待你的態(tài)度問題,新的政治勢力已經(jīng)構(gòu)成,而你背后的政治勢力讓人感到太棘手了,上面不會不對你有著一定的制約,這個平衡的掌握就需要看你的態(tài)度了,你的態(tài)度會決定很多的事情。至少不會像是以前那樣的為所欲為,我們應(yīng)該有所準備的,從這件事情當(dāng)中可以看出來一些端倪了。”
沈浪微微的搖搖頭,“最讓人感覺無奈的就是這個了,大概這個就是所謂的人生了,無規(guī)矩不足以成方圓。雖然人都不希望有規(guī)則環(huán)繞著自己,但是在自身克制力的表現(xiàn)方面人類都顯現(xiàn)了軟弱的一面,總是希望規(guī)則對于別人更約束一些,而對自己則是放縱一點的好,任何一個人都不能逃脫,這個就是所謂的人類。”
“這個有點陷入了唯心主義,而且我們現(xiàn)在好像也不是在討論人性,這不是我們一個人或者是兩個人可以改變的,可以說自從有人類的那一天開始,這個問題就存在,一直到現(xiàn)在這個問題還存在,可以想象在所謂的未來,這個問題會依舊的存在,只要你是人,你就逃脫不了這樣的也不知道是誰給予你的這樣一個法則。”
“呵呵,所以說你如果還想繼續(xù)的生活下去。那么在一定的時候就必須要向法則低頭。”說道這里的時候沈浪突然的哈哈的大笑起來,“哈特,你說我們是不是有點過于的做作了,竟然找了這樣的借口來給我自我療傷,自我安慰,反而把應(yīng)該考慮的問題給拋擲與腦后。”,
“人生嘛!不能老是處于一種悲觀當(dāng)中,就算是沒有樂趣也要給自己找那么一點,不然睡不著的時候干嘛?有的時候做點白日夢也是一件挺美好的事情,正因為他的虛幻、不切實際,但是又自我、不必有任何的承受,所以我們的這個自我療傷、自我安慰并不是最高的境界,還是差了那么一點。”
沈浪拿起了吧臺上面的酒杯,對著吧臺里面的哈特舉了一下,兩個人輕輕的一碰,喝了一口以后沈浪好像才想起來什么一樣,“怎么沒有看見米勒,他不會又出去找他的馬子去了吧!用不用這么的著急?”
倒是哈特聽了這個有點帶有其他意味的笑了起來,“你也是一個男子漢了,難道對于這個真的就一點感觸就沒有。還有一點就是他們兩個人的身份所決定了,這個交往多了更多的刺激在其中,對于米勒這樣的一個人來說,這絕對是向往的所在。加上今天也沒有什么事情,我就放了他的假,我想我們今天晚上不會再看見他了,如果我們能在這個時候看見他,我想他的臉一定不會太好看了,用中國話來說,就好像是吃了苦瓜一樣。”
不過就在兩個人說笑的時候,就聽見一聲門響。然后就看見米勒的那個臉苦成一團的走了進來,跟沈浪和米勒兩個人打了一個招呼以后,直接的就抄起了吧臺上面的酒瓶,咚咚的就灌了好大的一口下去。沈浪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向哈特的眼神已經(jīng)很能說明問題了,這個臉絕對比苦瓜還要苦瓜。
哈特看著那個酒瓶,又看了一下自己空下來的酒杯,強忍著沖動然后從下面又拿了一瓶新酒出來,給沈浪和自己到了一些以后,直接的就又放到了下面的位置,倒是給米勒扔過去了一個酒杯還有冰塊。
“出了什么事情?你的表情說明你現(xiàn)在很是不痛快,她放了你的鴿子?”
“不僅僅是不痛快這么的簡單,簡直都可以用郁悶來形容了,我們做好了所有的前戲,已經(jīng)抬腳射門了,可是這個時候她的電話竟然響了,你說說在這個時候把你一個人給仍在了還有余溫的床上,你能感覺非常的好受嗎?”說完了以后,米勒又大大的給自己灌了一口,“我他**的懷疑他們這幫混蛋是故意的,千萬不要讓我抓住什么把柄,不然的話我會讓他們剩下的余生只能看不能吃,真他**的。”米勒狠狠的罵了起來。卻是也是挺郁悶的,放在誰的身上都是一樣。
大家又坐了一會的時間才各自的去休息了,不過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沈浪剛剛起床還沒有太長的時間,就看見哈特拿著請?zhí)吡诉^來,“少爺,你是不是有點太受歡迎了,這個要是讓米勒看到了,又要開始幽怨了。”
沈浪倒是看著這個請?zhí)⑽⒌囊恍Γ耙菜闶抢吓笥蚜耍热蝗思沂⒁庋垺N覀円€是擺架子,那個就是我們的不是了,反正也沒有什么事情,去看看也好,正好我也想去見識一番,就算是拜訪也無不可。”
凌靈倒是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沈浪,先不說他的打扮究竟怎么樣,不過他現(xiàn)在所透露出來的氣質(zhì)卻是非常的吸引人,這一身的中山裝竟然被他傳出來這樣的神采,真的太不容易了,也不知道是這個中山裝成就了他,還是他成就了這身中山裝。
“怎么?我的臉上難不成長花了嗎?”
聽了沈浪這個玩笑的話語,凌靈倒是咯咯的笑了起來,“你的臉上長沒有長花我沒有看見,不過我卻發(fā)現(xiàn)你今天收拾的真是不太一般,真不枉本大小姐親自的來請你。對了,沈浪,冒昧的問一個問題,你當(dāng)初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所以才做出了那樣的決斷來,我很想知道,因為這個問題對于我來說太費解了。”
沈浪看了一眼凌靈,“這算是試探嗎?按照我對你和你家族的了解,你們對于這個事情不應(yīng)該一層都不知,如果話這么的說,我想就沒有太大的意思了,我也對這天的這次拜訪開始感覺有些失望了。”,
凌靈瞪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沈浪,這個家伙還真的是一點風(fēng)度都沒有,竟然一句話就把自己給嗆住了,真的太小心眼了。而且這個比自己還要小上一點的家伙竟然這么的會掩飾著自己,當(dāng)初他在香港的所作所為全部的都是一種假象,自己竟然等了那么長的時間才知道,而且自己發(fā)覺了以后才覺得自己當(dāng)初和露露姐兩個人在沈浪面前的表現(xiàn)就好像是兩個小丑一樣。
而沈浪不僅僅沒有提點她們兩個人,反而非常配合兩個人,把那場戲唱的那叫一個圓滿呀!你說說凌靈能咽下這口氣嗎?不過凌靈自己的心中也是明白,自己在某些方面跟沈浪還是沒有比的。可是這口氣要是不出來的話,自己還真的挺難受,可是沒有想到今天自己又被沈浪給憋了一口氣,真太奶奶的。
倒是沈浪的口氣卻是突然的一緩,“開一個玩笑而已,不至于這么的激動吧!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在給我上茶水的時候往里面放巴豆或者是黃連吧!”
這下子可把凌靈給氣笑了,“這樣的事情你也能打聽到,看的出來你對這次的到來已經(jīng)做了很多的準備,當(dāng)時的年紀還太小了,所以總想報復(fù)報復(fù),沒有想到過了這么多年還沒有被忘記,不過現(xiàn)在說起來倒是有些懷念。”
說起來凌靈還是非常的健談,這個時候時候她也撕去了自己身上的偽裝,展露出來自己最真正的一面,因為那些掩飾的東西在沈浪的面前太不值得一提了,反而可能會讓小浪小看了自己,弄得自己太得不償失,何必呢!
“我聽聞你有一次出手,直接的送給一個小女孩一個價值幾千萬的戒指,不知道你這次見面有沒有準備什么特別的禮物。”
沈浪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去想哈特為自己準備的禮物,而是在消化著凌靈給自己傳遞過來的意思,自己很清楚的記得當(dāng)初給心心這個戒指的時候,好像并沒有太多的人在場,在場的都是自家的兄妹,他們應(yīng)該不會把這個給說出去,炫耀這個對于他們來說并沒有任何的意義。如果不是自己家的人那么就剩下余家的人,會是他們嗎?
“可惜心心是一個女孩子,如果他要是一個男孩子的話,事情可能就不太一樣了,其實也挺可惜的。”
“哼,重男輕女,老一派的思想,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呵呵,這個跟重男輕女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主要是心心找到我除了能拜我為師跟我學(xué)一些防身之術(shù)以外,我真的不知道還能教她一些什么,她家的教育條件很好,在這個方面并不缺稀,而我本身的條件又非常的有限,如果要是教不好的話那么就太誤人子弟,所以我只把心心當(dāng)成是一個小朋友而已。”
還是在扯皮,根本就等于沒說一樣,自己本來想從他的說話當(dāng)中試探一下沈浪的師承問題,自己的調(diào)查資料上面說他學(xué)的是趙家的功夫,趙家的功夫究竟是什么樣子的,這個知道的人還真的不是那么的多,自己回來的時候倒是跟薛師兄說了一回,他的反應(yīng)很淡,好像并不是那么的熱衷,對于沈浪也是稍有一些抵觸的感覺,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再者一點就是沈浪把他自身的氣息收斂的非常好,自己竟然一點的都感覺不到,就算是自己怎么試探也試探不出來,這個就讓人感覺非常的疑惑了,自己倒是聽聞過有這樣的功夫,但是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沈浪的身上多少讓人感覺很不置信,因為沈浪的年紀太小了,就算是他從娘胎里面練功,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這個成就。
自己這邊調(diào)查了很久,也沒有查出來一個所以然來,反而是越調(diào)查越感覺沈浪這個人太低調(diào)太平淡,換成自己如果是沈浪的話,自己會不會做到他的這個樣子,這個非常的難說,恐怕這個對于自己來說也是托詞,自己根本就做不到沈浪的這個程度,因為那個不是人類可以干出來的事情。,
潘驢鄧小閑,這個家伙占了這叫一個全呀!但是現(xiàn)在除了聽聞他和一個女孩子有些瓜葛以外,在這個方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消息,他到底是怎么忍受的過來,從這一點上面來看自己都感覺沈浪是不是火星人了,如果他但凡有那么一點的意思,會有多少的女孩子好像飛蛾撲火一樣的飛過來的,至少自己看見他的氣質(zhì)和樣貌,心里面多少是有那么一些的動心,真是有一點難以理解。
汽車開到大門的時候,門口已經(jīng)整齊了站立了兩排人,看見經(jīng)過的汽車,很是規(guī)矩的行禮,貌似很有素養(yǎng)的感覺,倒是走在前面的米勒對著哈特微微的搖頭,“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的,至少換成是我的話,我會辭退這個安全總管,我倒是聽說他們的家族,在這里也算是非常的有地位,應(yīng)該不會這么的無知吧!”
倒是哈特很是嚴肅的看了一眼米勒,對于他的見解怎么理解這是一回事情,可是在人家的地頭上面這么的說,就顯得自己有些過于的失態(tài),這個不僅僅是丟自己的面子問題,更主要的是給沈浪丟人現(xiàn)眼。倒是米勒好像也是知道了自己的不對,訕笑了一下解釋的說道:“這兩天的火氣有些大了,我知道自己錯了。”
哈特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你不應(yīng)該有這樣的情緒,就算是少爺怎么縱容你也不行,雖然說你的事情大家都理解。處于你現(xiàn)在的這種態(tài)度,你這次的假期已經(jīng)全部的取消了,如有其它的情況另行決定。”
“是,我明白了。”米勒很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他不會忘記自己的職責(zé),對于哈特給予自己的批評也是虛心的接受。這個倒也是符合米勒的為人,不然當(dāng)初的時候哈特也不會找到他,而且后來還把他給拉了沈浪這個家庭當(dāng)中來,要知道米勒的身份所決定了,他在美國是沒有太多的前途,能有現(xiàn)在的這種狀況還要多虧了哈特的引薦,不然的話現(xiàn)在會有一個什么結(jié)果真的就很難說,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根本就趕不上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
等到了地方以后,米勒率先的從車上下來,迅速的靠近了沈浪的車子,至于瓦紹夫他們也是很快的跟進了過來,直到這個時候哈特才走了過來,把車門打開,一切都沒有假借人手,做的很是流利和自然。這些倒是讓站在臺階上面的其他人有些不太自然了起來。
沈浪從車上下來以后,凌靈已經(jīng)走到了沈浪身邊的位置,給沈浪依次的介紹起來,沈浪并沒有做伸手的表示,而是抬起了自己的雙手,輕輕的對凌靈的父母雙親一抱拳,“后生沈浪見過凌伯父,伯母。”
倒是凌靈的父親看了一下沈浪,沈浪的這個樣子倒是真的給足了自己的這個面子,沈浪的身份可不等同于他的年紀,加上的所作所為更是讓人感嘆不已,這個也是自己今天為什么要出來迎接的原因之一。讓自己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給足了沈浪的面子,沈浪也讓自己的臉上平添了幾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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