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沈浪現(xiàn)在所想的根本就不是張奕的事情,張奕的事情針對自己來講并沒有太多的意義,自己對他也沒有什么太多的看法,身不由己而已,他的能力還是有的,只是這個運氣稍微的有些不太好,或者說他的派系在這一次的事情當(dāng)中,過高的估計了自己的力量。
偷雞不成蝕把米,現(xiàn)在只能用這個來形容他們了,不要以為事情就這么的完結(jié)了,早著呢!就算是沈浪不動手,其他的派系也是要動手的。畢竟這一次他們出的這個風(fēng)頭可是有點大了,雖然說張奕非常的有能力,但是怎么說呢?中國最不缺的就是人,少了你一個張奕,地球一樣的轉(zhuǎn)動,誰讓你摻和了這個事情呢!不過沈浪現(xiàn)在還沒有出手,因為當(dāng)天于爺爺?shù)脑捠冀K讓自己感覺這里面有其他的問題。
至于其他的派系會怎么做?沈浪還真的就不會有什么意見的,要知道這么的做可是為他找回來這個臉面。至于為什么要出手,這個絕對不是看沈浪的面子,他們只不過是用沈浪的這個幌子罷了,因為利益的蛋糕就那么大,多一個人在那里,其他人分的就要少一些,能多清除出去一部分就代表著自己會多占取一份,而且沈浪還可以用這個機會看清楚更多的事情。
沒有永恒的朋友,也沒有永恒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這是一個非常現(xiàn)實的狀況,在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之下,還能怎么樣?張奕背后的派系現(xiàn)在可真的就有那么一點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感覺了,沒有想到竟然會捅出來這么大的一個簍子來,可是偏偏這個當(dāng)事人就剩下他們一個,另外一個貌似已經(jīng)悄聲匿跡了。
也不知道這位主究竟是真的就悄聲匿跡了,還是說在背后操縱著這一切,但是不管怎么樣,你現(xiàn)在都只剩下來一條路了,那個就是去找沈浪。因為這個事情的源頭就在沈浪的身上了,只要能夠把這個結(jié)給解開的話,那么剩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不然的話這么多的狼盯著自己,自己這個小身板根本就喂不飽他們。到時候這個好不容易才成立起來的小派系真的就是樹倒猢猻散了,沒有任何的其他的余地。
但是沈浪真的就那么好找嗎?更何況找到他真的就能解決問題嗎?要知道先前的時候他們可是重重的挫了沈浪的面子,這樣的打臉行為對于沈浪這樣的紈绔大少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一樣,更何況先前他們做出來那個事情的時候就沒有想一想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但是不管怎么樣還是先試一試吧!反正是能找的人基本上都已經(jīng)找了,能想的辦法也基本上都想了,沈浪也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找到了自己的大徒弟,這個事情還真的就是有些怪異呀!也是沈浪所沒有想到的。不過少成既然來了,自己也不能就把他給拒之門外,不過沈浪這個時候倒是來了那么一些惡趣味。
把聶軍給叫了過來,然后指了一下自己的大徒弟,“喏,這個就是我的大徒弟杜少成了,這小子現(xiàn)在具體做什么工作我也不是非常的清楚,一個是懶得問。另外一方面嗎也是跟他的工作性質(zhì)有一定的關(guān)系。少成,這個就是聶軍,海軍陸戰(zhàn)隊兩棲大隊的。他們的標(biāo)桿,你的藥就是用在了他的身上面!”
站在那里的杜少成和聶軍兩個人相互的打量著,聶軍感覺有些奇怪,眼前的這位年紀(jì)甚至比自己還要小上很多,身材倒是很不錯,不過并不是想象當(dāng)中的粗壯,相反很是修長,從他的身上自己能嗅覺到一些陰冷的感覺,多少讓人有那么一些不爽。,
杜少成這個時候也是在打量著聶軍,但也就是看了兩眼。雖然說這個人是自己師傅看上的,但是針對自己來說有些弱了,只能說這個家伙是一塊好材料,但是距離成型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要走,不過還是要佩服一下自己的師傅,這樣的好材料還真的就很難去找尋。屬于可遇而不可求的那一種,并不是什么地方都能找到的。
“你好!”打量完畢了以后,杜少成也是率先的伸出來了自己的手,聶軍從自己的本能當(dāng)中感覺出來眼前的這個家伙有那么一點點的危險,但也只是隱約的感覺到一點罷了,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就聽見杜少成低聲的說道,“底子不錯,但是我的藥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用的,我給你五年的時間,如果五年的時間你依舊沒有達成我的期望,那么就不好意思了!”
沈浪相隔的并不是非常的遠,自然也能聽到自己的徒弟說什么,雖然說他的聲音很小,等兩個人分開了以后,沈浪也是對杜少成示意了一下,“你的師弟和師妹都在后面呢!他們要是知道了你回來的第一站不在他們那里的話,我的日子好過不好過這是另外的問題,可是你的日子怎么樣,這個就很難說了!”
要知道進來以后,杜少成的臉就好像是雷打不動一樣,看不出來有任何的變化,但是聽聞了沈浪這么說以后,也是有那么一些齜牙,表情有那么一些奇怪。那幫家伙對自己來說完全就是混世魔王一樣的人物,當(dāng)然了并不是害怕,只是愛的一種表現(xiàn),但是那幫家伙可都不是一幫善茬子,一般人真的很難壓得住他們。
等杜少成離開了以后,沈浪才笑看著聶軍,“少成就是那么一個德行,你接觸的長了以后就會發(fā)現(xiàn)他其實是一個很不錯的家伙,至于他的這個性格原因是多方面多造成的。”聶軍還是很老實的站在了那里,“首長,我能理解!”
要知道來別墅的時間也是有幾天了,自己還從來的都沒有想到在中國的地面之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要知道這里可是京畿重地,可是這里的保鏢竟然清一水的都是外國佬,太難以想象了。不過這幫外國佬還真的就不是一般人,至少這幾天的時間里面自己跟他們學(xué)了不少的東西,甚至有些東西讓自己感覺難以想象。
自己有的時候也會懷疑這位三少究竟是什么樣子的人,但是自己進來這棟別墅之前的時候可是經(jīng)過了很嚴(yán)密的登記,而且給自己登記的也全部的都是軍人。很顯然這里非常的特殊,不然的話門口也絕對不會是那樣的警衛(wèi),但是自己又有一些看不懂。
門口的那些警衛(wèi)絕對是正兒八經(jīng)的軍人,而且他們手中的家伙也是絕對的荷槍實彈。要知道這樣的情況自己也遇到過,但是更多的時候只不過是舀著槍裝裝樣子而已,很少有荷槍實彈的存在,可是在這里竟然會這個樣子,這個究竟是為了保護這棟別墅,還是因為監(jiān)督這棟別墅,自己非常的懷疑。
但是這些懷疑自己又沒有辦法問出來。因為這個涉及到的事情很多,不過這一切都被沈浪看在了眼睛當(dāng)中,所以趁著這個機會沈浪也是決定把一些事情跟聶軍說明了。指了一下自己面前的座位,“坐吧!外面的人對這里都是有那么一點畏懼如虎,又說我這個人比較的殘暴,你在這里住的時間也有幾天了,感覺怎么樣?”,
“不知道,一切都感覺非常的奇怪!”
“正常的事情。從某種角度來說這個距離你還稍微的有些遠了,但是我要說一句,我?guī)е氵^來的主要原因不是因為我想拉攏你。也許三十年以后你會有這個資格,但是現(xiàn)在你還缺少這資格,你是白鶴挑選出來的,我跟白鶴是生死與共的戰(zhàn)友,更何況我這么的做也是在為那里增添一些新鮮的血液,明白我說這個話是什么意思嗎?”
“報告、首長,我明白!”
“明白就好,在這里不要有任何的負(fù)擔(dān),跟那幫家伙們好好的交流一番,要知道他們都是從戰(zhàn)場上面下來的。有著絕對豐富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這個是你所缺少的,在我們這些老兵里面流傳著一句話,那就是訓(xùn)練一萬次,也不如實戰(zhàn)的打一次,打一萬槍的靶子也不如打一次活人。但是沒有訓(xùn)練的一萬次以及這一萬槍的靶子,你到戰(zhàn)場上面就是去送死的。”
聶軍聽了以后也是站了起來,“首長,我會用心學(xué)習(xí)的。”沈浪點點頭,“你在這里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療養(yǎng),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以后想要再回來這個不是不可以,但是你那個時候的身份就不一樣了,還有一點就是白鶴雖然很是看好你,但并不是說你就已經(jīng)通過了考驗,不過友情的提示你一句,劉群那個家伙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倒是不錯!”
這個話一下子就讓聶軍的臉有些黑了,要知道劉群來的時候只是一個捎帶,這個倒也不是說他對劉群有什么意見,可是劉群都可以有那樣的表現(xiàn),自己要是被退回去的話,那就真的沒臉見人了,這口氣自己絕對咽不下。
等杜少成重新回來的時候,那個頭跟雞窩沒有什么兩樣,對于這一點聶軍也是感覺有些奇怪,那棟別墅里面的孩子自己也見過,沒感覺出來他們怎么胡鬧呀!自己也基本上是天天見,感覺一個個都是小大人一樣,至少比自己遇到的那些孩子們都要好。
只看一點就知道了,清理狗舍,管你是誰的兒子,在這里沒有任何人會幫你,在別墅里面也有傭人,但是傭人是絕對不干這個的,甚至連草坪的清理都是由這些孩子們親手完成的,這個對于聶軍來說都有些難以想象,要知道現(xiàn)在就算是那些所謂的大學(xué)生恐怕也很難做到這一點的,對于他們來說這個那是天之驕子應(yīng)該做的事情?
可是眼前的這些孩子們呢?如果說大學(xué)生是天之驕子的話,那么他們又算是什么呢?他們隨意舀出來一個,那個身份都是難以想象的,絕對可以震死一大幫人的。但是他們卻心甘情愿的做著這樣的事情,太難以想象了,這種教育的水準(zhǔn),以及這些孩子們所表現(xiàn)出來的素質(zhì)讓自己感覺驚訝,也有那么一點羨慕。
“你小子來就是為了張奕的事情?應(yīng)該沒有這么簡單吧!”沈浪看著正用濕毛巾在擦拭自己的徒弟,也是笑笑的說道,“看看你肚子里面都有什么牛黃狗寶來著,舀出來看看,我現(xiàn)在還真的就是有那么一點點的期待。”
“玲玲的家里面找到了我,知道我是你老人家的徒弟,他們家跟張奕有那么一點點的關(guān)系,所以我只能是過來討人情來了。”說這個話的時候。杜少成也是注意的看了一下自己師傅的表情,“師傅,其實張師長這個人吧還是很不錯的,至少不是那種做吃等死的人。要是就這么的讓他下去的話,還真的就是可惜了!”,
沈浪用手蹭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你還真的就給我找了一個難題,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我給你一個選擇,第一個是保住張奕,第二個是保住那個派系。二選一,如果保住張奕的話,那么他背后的那個派系就必須要被其他的派系所分割,如果保住派系的話,那么張奕就必須要被犧牲,沒有第三種選擇。想要保住派系的同時,又保住張奕這個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不管是誰也做不到這一點。”
“師傅,如果是保住張師長呢?其他人會怎么處理?”杜少成并沒有詢問自己師傅的意見。同時自己也不需要在師傅的面前做任何的隱藏,該說什么就說什么,“保住張師長的話。那么派系就需要面臨被分割的局面,其他派系的態(tài)度就是順我則昌,逆我者亡,要不就是投入到其他派系當(dāng)中,要不就是閑散部門,甚至是退役,基本上都是這樣的選擇!”
看著自己徒弟的態(tài)度,沈浪也是笑笑,“政治就是這么一個樣子,并沒有因為他們是軍方就有任何的不同。你現(xiàn)在就必須要面臨這樣的一個選擇,究竟是要讓那個所謂的小派系繼續(xù)的存活下來,還是讓張奕存活下來,兩者之間究竟誰更加的重要一些!這個問題不是我所決定,還有一點,不要以為把張奕給扔出來。那個派系真的就平安無事。”
“師傅,這么說來張奕算是比較幸運得了!”
“可以這么的說!”沈浪點點頭,“不過你不能算是第一個來求情的,第一個跟我表示過這個方面意思的是于爺爺。我當(dāng)時的時候就有那么一些懷疑,這個也是我沒有事后找他麻煩的原因所在,至于于爺爺究竟是怎么想的,我大概能想明白一些,怎么樣?想知道嗎?”
看見自己的徒弟點頭,沈浪也是解釋的說道,“從我的角度來理解,就算是你這一次不來求情,張奕也基本上事情不大,也許會調(diào)到其他的部門閑散兩三年的時間,但是最終還是會被調(diào)回來的,他應(yīng)該是被當(dāng)做了后備的那種干部在培養(yǎng),更何況這一次對于他講,吃一塹長一智,不算是什么壞事!”
“這么有來頭?還真的就沒有感覺出來呀!”對于后備干部的意義,杜少成也是能夠理解,要知道自己在別墅的這些年也不是白待著的。
“別說你沒有感覺出來,就算是張奕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也根本就不可能讓他知道,我也是從于爺爺?shù)闹蛔制Z當(dāng)中感覺出來的。”沈浪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既然你也有這個意思,那么就出面跟張奕談一談好了,但是后背干部的事情就算了,左耳聽右耳出,不然的話就不是幫他而是害他了,時間可以稍微的押后一些。”
“談?wù)劦故菦]有什么?”杜少成也是想要討價還價,“可是師傅,你也跟他做過這個方面的接觸,這位張師長很是豪爽,從他的角度來說未見得就愿意聽從這樣的安排,可以說這個是舀其他人來當(dāng)這個墊腳石。”
“這個是你的工作,跟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你小子少在這個跟我套這個近乎,這個事情我不去追究已經(jīng)是很給這個面子了。更何況那幫酒囊飯袋斗爭起來是一把好手,真的要是論起來本事恐怕給張奕提鞋都不配,張奕之所以能夠混跡到現(xiàn)在的這個位置,跟他派系的關(guān)系其實并不是很大,只不過他們派系那邊自我感覺比較的良好罷了!”
杜少成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我只能是在師傅你這里泡蘑菇了,反正這個時間還有,倒也不用那么的擔(dān)心,師傅,晚上吃點好的唄!我這段時間可是有點瘦了,你看看我這個臉,是不是都有些菜青色了?”
“少來!”沈浪也是笑著的罵了一句,“不過你跟董玲還有柳家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好好的處理一下子了,我對此倒是沒有什么意見,但是其他人會怎么看這個就不好說了!”(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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