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早已物是人非
,頭牌 !
“胡說些什么啊……”我嘟囔了一句,蕭景灝這家伙,嘴里越來越多胡話了。
帳篷和普通的露營尖角帳篷一樣,外面看著小小一個,進(jìn)去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倒是挺寬敞的,我和蕭景灝兩個人躺下后都綽綽有余。
帳篷只在進(jìn)出口這一側(cè)上裝了塊透明的塑料膜,從里面可以看清外面,但旁邊也有個掛著一塊帳篷布的拉鏈,拉上后就看不到外面了。
我還在打量帳篷呢,蕭景灝就纏了上來。
他剛剛喝了酒,嘴巴湊過來的時候,一股子啤酒味道就往我鼻子里沖。
“你……唔……”我話還沒說完,蕭景灝就堵住了我的嘴。
他慢條斯理的啃咬著我的嘴唇,兩只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
“怎么了?”我和他嘴唇相碰,出聲詢問。
蕭景灝垂眼看了看我的嘴唇,又轉(zhuǎn)上來看著我,壞壞的說:“原來你喜歡在廚房做?”
我大囧,這家伙,竟然在這個時候提起剛才我的回答。
“怎么,害羞啦?”蕭景灝把我窘迫轉(zhuǎn)開的臉撥正,嘴巴一下一下啄著我的嘴唇,繼續(xù)問我,“快說,是不是真的喜歡在廚房做啊。”
我清楚我要是一直沉默著不回答,他肯定會一直問下去的,所以我就接著他的話口故意說:“關(guān)你什么事啊。”
“這怎么能不關(guān)我事呢。”蕭景灝嘖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的說。
我沒繃住笑了出來,“那你說說,這關(guān)你什么事呢?”
“哎”,蕭景灝理所當(dāng)然的說,“關(guān)心顧客的想法,了解顧客的喜好,提供讓顧客滿意的服務(wù),懂不懂?”
他這顛倒黑白的本事也算是讓我見識了,明明他才是我的顧客,被他這么一說,倒像是我在嫖他一樣。
我這么想著,也就說了出來,“怎么聽你這話,意思是我在嫖你啊。”
蕭景灝眼睛一瞪,“難道不是?”
我:“……”
“明明就是你嫖我好不好,你說說,平時你是不是什么都不干,我哼哧哼哧老牛耕地一樣。你就躺著享受,哎,我算是明白那句話了,沒有耕不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我被他這葷話逗的笑出了聲,狠狠地捶了一拳他的肩膀,“你還真是沒羞沒臊。”
“我就是沒羞沒臊啊。”蕭景灝伸出舌尖舔了舔我的嘴唇,兩眼放光的說,“說起這個,你都不知道,最近我滿腦子都在想和你干這件事。”
“噗……”
蕭景灝見我皺起眉頭,生怕我不信,繼續(xù)說:“真的,我前兩天去上課,看見講臺上的講桌,你猜我在想什么?”
“你還去上課了?”我詫異。
“別打岔,快猜我在想什么?”蕭景灝催促我。
我哪里能猜得到他那腦瓜子里想的是什么,便隨口胡謅,“想以后也當(dāng)老師?”
“怎么可能!我當(dāng)什么老師,去禍害祖國花朵嗎?”
“想以后好好學(xué)習(xí)?”
“不是”,蕭景灝也不讓我繼續(xù)猜了,笑的一臉淫蕩的說:“我想把你壓在講桌上,從后面,狠狠地……”
這一回,我沒讓他說完,就抬手堵住了他的嘴。
“你別說了,我不想知道。”我臉已經(jīng)通紅,心臟跳得飛快。
蕭景灝把我的手拿開,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xù)說:“想象一下,空無一人的大教室,只有咱倆,我把你壓在講桌上,從后面,狠狠的進(jìn)去,或者,你躺在講桌上,看著我從正面進(jìn)去。如何?”
聽著他的描述,我的腦海中瞬間就有了那個畫面,我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身體難以抑制的熱起來。
“怎么樣,是不是光是一想,就特別想要?”蕭景灝這家伙,還在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
我舔了舔嘴唇,盡力的把腦海中那下流的畫面甩出去,給蕭景灝潑冷水,“我看你是越來越想上新聞頭條了。”
蕭景灝嘴角上翹,好看的一笑,“怎么,這年頭,性幻想都不行了啊。”
聽他說是幻想,我暗暗松了一口氣,我最怕的,是這家伙那股子想到就要做到的脾氣。
到時候我要是真的被他帶去學(xué)校,玷污了神圣的學(xué)習(xí)殿堂,那我會難堪慚愧死的。
這時,帳篷周圍有人路過,說話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我推推蕭景灝的肩膀,對他說:“現(xiàn)在還挺早的,我們出去海灘走走吧。”
“你想去?”
“嗯,想去走走。”
蕭景灝懶洋洋的起身,沒什么興致道:“那走吧。”
“你不想去?”看他這不情不愿的態(tài)度,我不由的問。
蕭景灝搖搖頭,“沒有啊,不過比起出去走走,我更喜歡呆在帳篷里,嘿嘿。”
“你這家伙,腦子里能不能想點別的!”面對這個無時無刻都在發(fā)情的男人,我感覺自己的腦細(xì)胞簡直要死完了。
蕭景灝一臉的正兒八經(jīng),“我怎么了啊,男人不都這樣嗎?”
“哪個男人像你一樣,分分秒秒都在發(fā)情啊!”我忍不住回嘴。
“哈?”蕭景灝裝的一臉怒氣沖沖,瞪著我,語速飛快的說,“你居然拿別的男的跟我比?這有可比性嗎?再說了,我發(fā)情是我一個人的錯嗎,我怎么偏偏對你發(fā)情,不對別人發(fā)情?”
這句話要是別的男人對我說出來,我鐵定心里就對那人鄙視極了,覺得這人八成腦子有坑。
但這樣一點都不講道理的話從蕭景灝嘴里說出來,卻讓我有種甜蜜的幸福的感覺。
“那怪我嘍。”我憋不住笑了出來。
蕭景灝見我笑了,自己也笑了,“怪你,全都怪你。”
“那為了向你賠罪,我?guī)闳ド⒉桨伞!蔽掖蜷_帳篷,回頭笑著對他說。
“我不要這個賠罪,我要別的。”蕭景灝說。
沒理會他的撒嬌,我鉆出帳篷,扔下一句話,“只有這個,你愛來不來。”
一個人往前走了幾步,我聽見身后帳篷窸窸窣窣的聲音,再然后,我的手就被牽住了。
“想背著我去釣漢子,門都沒有。”
聽著蕭景灝傲嬌的語氣,我心里樂開了花。
和他相處的時光,總是這么的溫暖愉快。
這會兒海灘上人已經(jīng)少了很多,只有一些吵吵鬧鬧的學(xué)生和情侶在海邊嬉戲著。
我和蕭景灝手牽著手走過去,吹著海風(fēng),聽著海浪的聲音,感覺內(nèi)心的空缺一點點被填滿了。
“大海真美。”我忍不住感嘆。
蕭景灝把目光投向大海深處,逡巡一圈,再次盯住我的眼睛,“為什么這么喜歡大海?”
“嗯……喜歡它的寬廣無垠,站在它面前,我就能感覺到自己的渺小,還喜歡它的沉默和包容,仿佛什么事情都能說給它聽,就像是最忠實的朋友一樣。”
見蕭景灝一直沉默著,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問他,“我說的話聽上去是不是很奇怪?”
“沒什么奇怪的”,蕭景灝看著我,說:“我剛才在想,以后我們可以買一座海島,海島上建一棟別墅,住在里面,你每天都可以看到海。”
我聽著他的甜言蜜語,也笑著說:“那還要在海灘上建個秋千,晚上看海的時候,可以在那里蕩秋千。”
“好,再建一個秋千。”
蕭景灝過于認(rèn)真的表情看的我心臟微微一緊,這個未來的構(gòu)想過于美好,令我不忍心再戳穿。
“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幫你實現(xiàn)的。”蕭景灝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在我耳旁認(rèn)真的保證。
“嗯,我相信你。”我脫口而出。
實際上,心里到底有幾分相信,我自己也不知道。
然而這幾分的相信,對于已經(jīng)只相信現(xiàn)實的我來說,已經(jīng)是尤為珍貴了。